御製繙譯四書集注

御製繙譯四書集注

《御製繙譯四書集注》出自《四庫全書》,編寫年代為清代。

基本介紹

  • 書名:御製繙譯四書集注
  • 裝幀:平裝
  • 開本:16開
  • 正文語種:簡體中文
概述,分類,《御製五體清文鑒》,朱熹《四書集注》簡介,文化意義,

概述

《御製繙譯四書集注》是四庫全書經部代表作品,同系列還有,《日講四書解義》和《欽定繙譯五經》,為宋代朱熹編寫。.《四書集注》十九卷,滿漢合璧,十四冊,道光十八年(1838)京都琉璃廠炳蔚堂朱氏刻本。白口,四周雙邊,半葉十二行,行字不等。版心依次為漢文書名,單黑魚尾,漢文頁碼。書名頁鐫“四書集注”、“滿漢字合璧”、“京都琉璃廠炳蔚堂朱氏藏板 道光戊戌秋月重刊校對無訛”、“每部紋銀肆兩整”。在牌記上直接鐫刻書價的中國古籍圖書亦不多見。

分類

《御製五體清文鑒》

滿漢蒙藏維合璧,三十六冊,線裝,民國影印本。頁面高28厘米,寬14.5厘米,版框高19厘米,寬10.8厘米,白口,四周單邊,半葉四行,小字雙行,版心依次為滿文書名、類目,漢文類目、頁碼;鈐“中國長春鐵路公司中央圖書館 民國37 5.17”朱文橢圓印、“中國長春鐵路公司中央圖書館圖書印”朱文方印和大連圖書館藏書印,每冊末頁均鈐“東洋文庫(油印字——作者注)殿寄贈”朱文方印。“中國長春鐵路公司中央圖書館”是抗日戰爭勝利後,“滿鐵大連圖書館”被蘇軍接管時的稱謂,至1950年12月由旅大市人民政府接管,改名為“旅大圖書館”。
《御製清文鑒》始編於康熙十二年(1673),歷經35年,康熙四十七年(1708)完成。後來,以此為基礎增補成《御製增訂清文鑒》,於乾隆三十八年(1773)編定,將原有辭彙譯為漢文,並附有滿文對音,以及滿文的漢字切音。《御製滿珠蒙古漢字三合切音清文鑒》則是乾隆四十四年(1779)敕撰,乾隆五十七年(1792)校刊發行。《御製四體清文鑒》與《御製五體清文鑒》的編纂時間尚無定論。但最晚至乾隆四十二年(1777),“四體”與“五體”都已在編纂當中;而後者是在前者的編寫過程中,奉旨增加維吾爾文及其滿文注音,並在原藏文下添注兩種注音而成。三、四、五體的增修,使《清文鑒》系列臻於完善,堪稱康乾盛世之作。
《御製五體清文鑒》的成書時間約為乾隆五十六年(1791),早於《御製四體清文鑒》的乾隆五十九年(1794)。從現在看,它是一系列《清文鑒》中最具語言學價值和文物價值的一部:以阿里噶里字(一種蒙文注音系統)和滿文字母為藏文注音,並加維吾爾(回)文及其滿文注音而成五體,特別是維吾爾文為今日少見之古字。該書成書之後並無刊本大量發行,文物價值頗高。從留存至今的檔案記載看,當時只有三部抄本: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宮中檔簿載,乾隆五十五年至五十六年間,懋勤殿收存兩部;遼寧省檔案館藏盛京內務府檔案載,盛京(今瀋陽)故宮收存一部。從《全國滿文圖書資料聯合目錄》看,國內現僅存有兩部抄本,一部藏故宮博物院,另一部藏雍和宮。《世界滿文文獻目錄 初編》(富麗編,中國民族古文字研究會,1983年)載日本東洋文庫藏一套四函三十六冊,但無版本項著錄。日本著名學者、“近代日本漢學第一人”內藤湖南於1912年曾到中國奉天(今瀋陽)故宮的翔鳳閣,在秘密狀態下以十天的時間,對整部《五體清文鑒》總計2600頁,拍攝了5300多張照片,帶回日本。內藤湖南還提及,“聽說百鳥庫吉博士曾經在法國巴黎見過同樣的本子,如果果真與我們拍攝的這本相同的話,那么,也許是英法聯軍侵入圓明園時掠得的”。

朱熹《四書集注》簡介

“致,推極也;知,猶識也。格,至也;物,猶事也。” ……推盡吾之知識,窮致事物之理,是為“格物致知” 《四書集注》是《四書章句集注》的簡稱,作者是南宋著名思想家、教育家朱熹。 《四書集注》是朱熹為《大學》、《中庸》、《論語》、《孟子》所作的注。有 《大學章句》1卷、《中庸章句》1卷、《論語集注》10卷、《孟子集注》14卷。 朱熹是一位學問淵博的經學家,一生為編撰《四書集注》傾注了大量心血。他自稱 從30歲起便開始對《論語集注》、《孟子集注》下功夫。隆興元年(1163年),他曾取 二程及其門人朋友數家之說撰成《論語要義》。後又作《論語訓蒙口義》,以便於童子 習學。乾道八年(1172年),朱熹又取二程、張載、范祖禹、呂希哲、呂大臨等幾家之 說,加工薈萃,條疏整理,編成《論語精義》和《孟子精義》,後改名為《集義》。在 以上兩書的基礎上,又進一步修改加工,於淳熙四年(1177年)完成了《論語集注》和 《孟子集注》。因在注釋《論語》、《孟子》時,大量引用了二程及他人的說法,故以 《集注》命名。 《大學》與《中庸》原是《禮記》中的篇章,至宋代時被單獨抽出。朱熹對二書加 以注釋,並都加了“序”、“序引”,每章之後都進行總括。尤其是《大學》一書,朱 熹以程頤的《改正大學》為底本,將《大學》分為“經”1章,傳10章,重新編排了章 節。為了闡釋理學思想,還按照自己的意思編撰了一篇“格物傳”補入《大學》中。朱 熹對《大學》、《中庸》的注釋以直抒己見為主,故名之為《大學章句》和《中庸章 句》,完成時間是淳熙十六年(1189年)。 朱熹用畢生精力撰寫和反覆修改《四書集注》,前後凡40年。直至臨死前仍在修改 《大學章句》中“誠意”章的注。真可謂孜孜矻矻,死而後已。 《四書集注》充分反映了朱熹的“道統”學。朱熹繼承二程的觀點和作法,非常尊 崇《孟子》和《禮記》中的《大學》、《中庸》,讓三者與《論語》並列。他在《大學 章句》中推論說,《大學》中經的部分,是“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而10章傳,是 “曾子之意而門人記之”。又在《中庸章句》中認為,《中庸》是“孔門傳授心法,子 思恐其久而差也,故筆之於書,以授孟子”。總之,儒家之道是由孔子創立,再經過曾 參、子思傳至孟子,形成了這樣一個儒家道統。但再往後,這個道統就中斷了。直至宋 代,才出現了河南程氏二夫子程顥、程頤,再加上朱熹自己,儒家道統才得以繼續。這 就將程朱理學與儒家經典緊密聯繫起來,抬高了程朱理學的地位。 《四書集注》的編排次序,也頗具深意,將《大學》排在首位,《中庸》次之,而 後才是《論語》、《孟子》。在朱熹看來,《大學》是“初學入德之門”,初學者應先 學《大學》,然後再學其他。《大學章句》內容豐富,有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 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等“八條目”,是理學之倫理、政治、哲學的基本綱領,包含 了理學之主要內容,所以朱熹特別看重它。《中庸》是“孔門傳授心法”的重要著作, 是儒家相傳的思想原則,“中庸”是道德行為的最高標準,《中庸》所提出的“博學之, 審問之,慎思之,明辨之”的學習過程和認識方法亦為朱熹所推重。所以,《大學》和 《中庸》在朱熹的思想體系中,就占有很高的地位,它們的地位可“至比六經”,或在 六經之上。這一點對後世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四書集注》也反映了朱熹的治學風格。在文字訓詁方面,他字斟句酌,反覆修改, 力求通達和洗鍊。當然,由於時代的局限,也難免會有錯誤,後經清代學者加以指出改 正。朱熹注釋《四書集注》,不局限於煩瑣的考據,更多的是從整體上探求與把握原書的思想體系,因而,他對古代儒學思想的理解往往比較深入。《四書集注》很重視義理的闡發,是以義理解經的代表作。書中的註解對我們理解原書的意思有一定的幫助。但朱熹並不是只作詮釋文字和解釋闡發原文義理的工作,他還把自己的觀點巧妙地貫穿其中,有時甚至不惜增加原書內容或改變原書的順序。當然,在作改動的地方,他都加了說明,由此可見他的治學態度是比較嚴肅的。

文化意義

《四書集注》是朱熹的主要著作。《四書集注》(通稱《四書》)是指《大學》、《論語》、《孟子》、《中庸》四本書,連同《五經》(《周易》、《詩經》、《尚書》、《禮記》、《春秋》),合稱《四書五經》,被公認為中國最主要的文化元典。在文化發展史上,《四書》和《五經》相互聯繫,代表著文化發展一脈相承、相互銜接的兩個時代。
孔子總結夏、商、周以來的歷史,收集整理《周易》、《詩經》、《春秋》等典籍,創建儒學。這些儒學經典著作在秦始皇焚書坑儒”中遭到毀滅。西漢董仲舒提出“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確定《周易》、《詩經》、《尚書》、《禮記》、《春秋》為《五經》。由此一直延續到隋唐,成為中國文化的《五經》時期。
東漢時期,思想文化界發生兩件大事。一是佛學傳入,二是道家產生。這說明當時的思想理論發展滯後,滿足不了時代的需要。原始儒學回應不了社會思想需求和佛學的挑戰,日益邊緣化。
《四書》是朱熹確立的。《四書》說法始於南宋,有朱熹才有《四書》。《五經》不包括《論語》和《孟子》。《論語》在漢代不受重視,不過是國小的教材。而《孟子》在北宋之前也是不受重視,甚至連經書都不算。朱熹認真研究《五經》,認為《周易》主要是卜辭,是占卜之書。《禮記》是禮儀制度的彙編;《尚書》與《春秋》屬於記載歷史的書;而《詩經》則是詩歌總匯。《五經》內容豐富而且龐雜,表達的意義不夠集中、明確,無法形成完整的思想理論體系。朱熹重新選定文本,將《論語》、《孟子》和《禮記》中的兩篇文章《大學》、《中庸》合併為《四書》。“退《五經》進《四書》”,確立孔子思想的主導地位。《四書》的產生,使中華文化由“五經時代”發展到了“四書時代”。
《四書》是在福建確立的。由於中原戰亂和生態環境的改變,唐宋時期政治、經濟、文化重心逐步向南方轉移。特別是多次移民潮,大大加快南方經濟社會發展。到宋代,福建浙江這一帶,經濟文化已躍居全國前列。濂學、洛學、關學、閩學的產生,反映了中國文化重心逐步南移的過程。朱熹從33歲到71歲,將近40年的時候,來修訂《四書集注》。《論語》的注釋大改七遍,直到臨終前還在修改《論語》。《四書》是在漳州首先印刷的。
《四書》回歸元典,創造元典。《四書》繼承《五經》,又發展《五經》。《四書》突出孔子和孔子思想。毛澤東指出,孔子到“宋朝朱熹以後,聖人地位就定了。到了明清兩代才被封為大成至聖文宣王之位”, 深刻說明了朱熹在維護鞏固孔子地位的歷史性作用。
馬克思指出,人是一切社會關係的總和。人不僅是自然人、社會人,也是文化人。人不僅有自然生命,也有文化生命。民族的文化基因和文化生命主要是由該民族的文化元典決定的。文化元典融入民族精神血脈,內化為民族文化基因,構成民族生生不息的文化生命。《四書五經》等文化元典是中華民族的精神家園和智慧源泉。
《四書》的文化意義是多方面的。首先是在文化發展的關鍵時刻端正了方向。其最大的貢獻在於融匯了儒學、佛學以及道家思想。 “繼絕學,紹道統”,確立了以儒學為中心,儒、佛、道三位一體的文化構架,構築起民族賴以安身立命的精神文化家園。其次是在中華文化發展史上首次完成了對外來文化的消化與吸收,形成了包融創新、儒佛道一體的民族文化格局和架構。第三是以嶄新的文化形態走向全國、走出國門,成為東方文明的核心內容與主要標誌。第四是標誌著中華文脈南移,奠定了福建“海濱鄒魯”確然卓立的文化地位。
(作者:省委宣傳部副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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