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玲全集05:小團圓

張愛玲全集05:小團圓

《張愛玲全集05:小團圓(2012年修訂版)》據張愛玲手稿整理出版。原稿共六二八頁,一九七六年完成後,張愛玲寄給香港的好友宋淇鄺文美夫婦,後因各方原因未能發表;二○○九年二月,經張愛玲遺產執行人宋以朗授權,皇冠出版社首次出版單行本。過三十歲生日那天,夜裡在床上看見洋台上的月光,水泥闌乾像倒塌了的石碑橫臥在那裡,浴在晚唐的藍色的月光中。一千多年前的月色,但是在她三十年已經太多了,墓碑一樣沉重的壓在心上。

基本介紹

  • 書名:張愛玲全集05:小團圓
  • 類型:文學
  • 出版日期:2012年6月13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753021117X, 9787530211175 
  • 品牌:新經典文化
  • 作者:張愛玲 止庵
  • 出版社:北京出版社出版集團,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
  • 頁數:288頁
  • 開本:32
  • 定價: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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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張愛玲全集05:小團圓(2012年修訂版)》編輯推薦:張愛玲傳奇未完,最神秘小說遺稿!巔峰之作雪藏三十餘年終見天日!濃縮畢生心血的巔峰傑作首次發表!這是一個熱情故事,我想表達出愛情的萬轉千回,完全幻滅了之後也還有點什麼東西在。—— 一九七六年四月四日、四月二十二日,張愛玲信

作者簡介

張愛玲(1920-1995),中國女作家。祖籍河北豐潤,生於上海。1943年開始發表作品,代表作有中篇小說《傾城之戀》、《金鎖記》、短篇小說《紅玫瑰與白玫瑰》和散文《燼餘錄》等。1952年離開上海,1955年到美國,創作英文小說多部。1969年以後主要從事古典小說的研究,著有紅學論集《紅樓夢魘》。已出版作品有中短篇小說集《傳奇》、散文集《流言》、散文小說合集《張看》以及長篇小說《十八春》、《赤地之戀》等。

專業推薦

媒體推薦

夏志清:張愛玲是今日中國最優秀、最重要的作家之一,凡是中國人都應當閱讀張愛玲的作品。 陳克華:世界上有華人華文的地方,就有人談論張愛玲。 白先勇:張愛玲的寫作風格獨樹一格,不僅是富麗堂皇,更是充滿了豐富的意象。 南方朔:許多人是時間愈久,愈被遺忘,張愛玲則是愈來愈被記得。 木心:她稱得上“活過”“寫過”“愛過”。 侯孝賢:創作者最大的希望,是像張愛玲一樣創造出可以留傳下來的不朽作品。 蔣勛:張愛玲以詛咒的方式讓一個世代隨她一起死去.像一個大上海的幽魂,活在許多愛她的人的心中,她是那死去的蝴蝶,仍然一來再來,在每朵花中尋找它自己。仿佛因為她的死,月光都像魂魄了。 賈平凹:與張愛玲同活在一個世上,也是幸運,有她的書讀,這就夠了。 李碧華:“張愛玲”三個字,當中粉紅駭綠,影響大半世紀。是一口任由各界人士四方君子盡情來淘的古井,大方得很,又放心得很——再怎么淘,都超越不了。 王安憶:她有足夠的情感能力去抵達深刻,可她沒有勇敢承受這種能力所獲得的結果,這結果太沉重,她是很知道這分量的。於是她便覺攫住自己,束縛在一些生活的可愛的細節,拚命去吸吮它的實在之處,以免自己再滑到虛無的邊緣。 葉兆言:她的大多數讀者恐怕都和我們一樣,或是覺得張應該一心一意寫小說。天知道這世界上有多少痴心人在白白地等待她的下一部小說。 王德威:五四以來,以數量有限的作品,而能贏得讀者持續支持的中國作家,除魯迅外,只有張愛玲。 楊照:她的時代感是敏銳的,敏銳得甚至覺得時代會比個人的生命更短促。 蘇童:我讀張愛玲的作品,就像聽我喜歡的音樂一樣,張愛玲的作品不是古典音樂,也不是交響樂,而是民謠流派,可以不斷流傳下去的。 李渝:時間過去,運動過去,再看張愛玲,必須認可她的優越性。 余秋雨:她死得很寂寞,就像她活得很寂寞。但文學並不拒絕寂寞,是她告訴歷史,20世紀的中國文學還存在著不帶多少火焦氣的一角。正是在這一角中,一個遠年的上海風韻猶存。 李昂:這個女人好像替我及我們許多女人都活過一遍似的。 艾曉明:誰說張愛玲是避世的呢?她難道不是一直藉作品對讀者推心置腹嗎?那么,我們又怎么能說斯人已逝?在生活中、在作品中、在文學史中,我們注定還會時時遇到她,談到她——張愛玲。 劉川鄂:女人大都不珍惜自己的才華,以男人的喜好為喜好,以男人的價值為價值,張愛玲是一個難得的例外,她頑強地活在她自己的世界裡,處處有她的“此在”。 蔡康永:迷張愛玲的人,大多是貼身的迷、貼心的迷。

名人推薦

張愛玲是今日中國最優秀、最重要的作家之一,凡是中國人都應當閱讀張愛玲的作品。——夏志清
《小團圓》和《紅樓夢》有著跨越時空的對接。肯定《紅樓夢》的人,就不會否定張愛玲。——陳子善
《小團圓》肯定有針對《今生今世》的意思,但把它人間化了,實在化了,有血有肉。——止庵
就小說而言,當然值得一讀。比所有違反她意願“出土”的少作更有價值。一個比較完整的張愛玲的世界,一部冷酷的成長小說。——黃錦樹
這是本一翻開就教人魂飛魄散的書,一面讀一面手心冒汗,如同墮入不見底的夢魘。很少有作家肯這樣暴露自己的冷和殘酷,不稀罕任何體諒,更不屑廉價的同情。——邁克
世界上有華人華文的地方,就有人談論張愛玲。——陳克華
張愛玲的寫作風格獨樹一格,不僅是富麗堂皇,更是充滿了豐富的意象。——白先勇
許多人是時間愈久,愈被遺忘,張愛玲則是愈來愈被記得。——南方朔
她稱得上“活過”“寫過”“愛過”。——木心
創作者最大的希望,是像張愛玲一樣創造出可以留傳下來的不朽作品。——侯孝賢
張愛玲以詛咒的方式讓一個世代隨她一起死去。像一個大上海的幽魂,活在許多愛她的人的心中,她是那死去的蝴蝶,仍然一來再來,在每朵花中尋找它自己。仿佛因為她的死,月光都像魂魄了。——蔣勛
與張愛玲同活在一個世上,也是幸運,有她的書讀,這就夠了。——賈平凹
“張愛玲”三個字,當中粉紅駭綠,影響大半世紀。是一口任由各界人士四方君子盡情來淘的古井,大方得很,又放心得很,再怎么淘,都超越不了。——李碧華
她有足夠的情感能力去抵達深刻,可她沒有勇敢承受這種能力所獲得的結果,這結果太沉重,她是很知道這分量的。於是她便覺攫住自己,束縛在一些生活的可愛的細節,拚命去吸吮它的實在之處,以免自己再滑到虛無的邊緣。——王安憶
她的大多數讀者恐怕都和我們一樣,或是覺得張應該一心一意寫小說。天知道這世界上有多少痴心人在白白地等待她的下一部小說。——葉兆言
五四以來,以數量有限的作品,而能贏得讀者持續支持的中國作家,除魯迅外,只有張愛玲。——王德威
她的時代感是敏銳的,敏銳得甚至覺得時代會比個人的生命更短促。——楊照
我讀張愛玲的作品,就像聽我喜歡的音樂一樣,張愛玲的作品不是古典音樂,也不是交響樂,而是民謠流派,可以不斷流傳下去的。——蘇童
時間過去,運動過去,再看張愛玲,必須認可她的優越性。——李渝
她死得很寂寞,就像她活得很寂寞。但文學並不拒絕寂寞,是她告訴歷史,20世紀的中國文學還存在著不帶多少火焦氣的一角。正是在這一角中,一個遠年的上海風韻猶存。——余秋雨
這個女人好像替我及我們許多女人都活過一遍似的。——李昂
誰說張愛玲是避世的呢?她難道不是一直藉作品對讀者推心置腹嗎?那么,我們又怎么能說斯人已逝?在生活中、在作品中、在文學史中,我們注定還會時時遇到她,談到她—張愛玲。——艾曉明
女人大都不珍惜自己的才華,以男人的喜好為喜好,以男人的價值為價值,張愛玲是一個難得的例外,她頑強地活在她自己的世界裡,處處有她的“此在”。——劉川鄂
迷張愛玲的人,大多是貼身的迷、貼心的迷。——蔡康永

文摘

大考的早晨,那慘澹的心情大概只有軍隊作戰前的黎明可以比擬,像“斯巴達克斯”里奴隸起義的叛軍在晨霧中遙望羅馬大軍擺陣,所有的戰爭片中最恐怖的一幕,因為完全是等待。
九莉快三十歲的時候在筆記簿上寫道:“雨聲潺潺,像住在溪邊。寧願天天下雨,以為你是因為下雨不來。”
過三十歲生日那天,夜裡在床上看見洋台上的月光,水泥闌乾像倒塌了的石碑橫臥在那裡,浴在晚唐的藍色的月光中。一千多年前的月色,但是在她三十年已經太多了,墓碑一樣沉重的壓在心上。
但是她常想著,老了至少有一樣好處,用不著考試了,不過仍舊一直做夢夢見大考,總是噩夢。
鬧鐘都已經鬧過了,抽水馬桶遠遠近近隆隆作聲,比比與同班生隔著板壁,在枕上一問一答,互相口試,發問的聲音很自然,但是一輪到自己回答,馬上變成單薄悲哀的小嗓子,逐一報出骨頭的名字,慘不忍聞。比比去年留級。
九莉洗了臉回到自己的小房間裡,剛才忘了關檯燈,乙字式小檯燈在窗台上,乳黃色球形玻璃罩還亮著,映在清晨淡灰藍色的海面上,不知怎么有一種妖異的感覺。她像給針扎了一下,立刻去捻滅了燈。她母親是個學校迷,她們那時代是有中年婦女上國小的。把此地的章程研究了個透,宿舍只有檯燈自備,特為給她在先施公司三塊錢買了一隻,寧可冒打碎的危險,裝在箱子裡帶了來。歐戰出洋去不成,只好改到香港,港幣三對一,九莉也覺得這錢花得不值得。其實白花的也已經花了,最是一年補課,由牛津劍橋倫敦三家聯合招考的監考人自己教,當然貴得嚇死人。
“我先下去了。”她推開西部片酒排式半截百葉門,向比比說。
“你昨天什麼時候睡的?”
“我睡得很早。”至少頭腦清醒些。
比比在睡袋裡掏摸著。她家裡在香港住過,知道是亞熱帶氣候,但還是寄了個睡袋來,因為她母親怕她睡夢中把被窩掀掉了,受涼。她從睡袋理取出一盞燈來,還點得明晃晃的。
“你在被窩裡看書?”九莉不懂,這裡的宿舍又沒有熄燈令。
“不是,昨天晚上冷。”當熱水袋用。“嬤嬤要跳腳了,”她笑著說,捻滅了燈,仍舊倒扣在床頭鐵闌幹上。“你預備好了?”
九莉搖頭道:“我連筆記都不全。”
“你是真話還是不過這么說?”
“真的。”她看見比比臉上恐懼的微笑,立刻輕飄的說:“及格大概總及格的。”
但是比比知道她不是及格的事。
“我先下去了。”
她拿著鋼筆墨水瓶筆記簿下樓。在這橡膠大王子女進的學校里,只有她沒有自來水筆,總是一瓶墨水帶來帶去,非常矚目。

序言

我身為張愛玲文學遺產的執行人,一直都有在大學、書店等不同場所舉辦關於張愛玲的講座。每次總有人問我那部未刊小說《小團圓》的狀況,甚至連訪問我的記者也沒有例外。要回應這些提問,我總會徵引張愛玲在一九九二年三月十二日給我父母寫的信——隨信還附上了遺囑正本——其中她曾說:
“還有錢剩下的話,我想用在我的作品上,例如請高手譯。沒出版的出版,如關於林彪的一篇英文的,雖然早已明日黃花。《(小團圓》小說要銷毀。)這些我沒細想,過天再說了。”
這裡要指出一份遺囑是法律檔案,但一封普通信件不是,為何還要“細想”與“再說”?據我所知,這討論從未出現過。一九九五年九月,張愛玲去世,而她所有財產都留給我父母。我父親宋淇(Stephen Soong)當時身體欠佳,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亦去世了。我母親宋鄺文美(Mae Fong Soong)則遲遲沒決定《小團圓》的去向,患得患失,只把手稿擱在一旁。到了二○○七年十一月,我母親逝世,而《小團圓》的事就要由我決定了。
於是我總會問我那些聽眾,究竟應否尊重張愛玲本人的要求而把手稿付之一炬呢?他們亦總是異口同聲地反對。當中必然有些人會舉出Max Brod和Kafka作例子:若Max Brod遵照朋友的吩咐,世界便會失去了Kafka的作品。很明顯,假如我按張愛玲的指示把《小團圓》毀掉,我肯定會跟Max Brod形成一個慘烈的對照,因而名留青史。當然我也不一定要服從民主投票,因為大眾可能只是喜歡八卦爆料。
我明白一定要很謹慎地下決定。張愛玲既然沒要求立刻銷毀《小團圓》,反而說稍後再詳細討論,證明了不是毫無轉圜餘地的。假如要“討論”,那議題又是什麼呢?一開始是什麼促使張愛玲寫此小說呢?她遲遲不出版又為了什麼緣故?何以最後還打算銷毀它呢?
要問他們三位自然是沒可能的。幸好他們留下了一大批書信:四十年間,他們寫了超過六百封信,長達四十萬言。當中我們就可找到《小團圓》如何誕生及因何要暫時“雪藏”的故事。以下就是相關的書信節錄:
張愛玲一九七五年七月十八日
這兩個月我一直在忙著寫長篇小說(《小團圓》,從前的稿子完全不能用。現在寫了一半。這篇沒有礙語。[_……]我在《小團圓》里講到自己也很不客氣,這種地方總是自己來揭發的好。當然也並不是否定自己。
張愛玲一九七五年八月八日
《小團圓》越寫越長,所以又沒有一半了。
……
張愛玲致方麗婉一九九三年七月三十日
又,我忘了《對照記》加《小團圓》書太厚,書價太高。《小團圓》恐怕年內也還沒寫完。還是先出《對照記》。
張愛玲致陳■華一九九三年十月七日
《小團圓》一定要儘早寫完,不會再對讀者食言。
據此,我們應該明白張愛玲根本捨不得“銷毀《小團圓》”,而她在晚年不斷修訂,可能就是照宋淇的意見去做,可惜她始終沒有完成。我個人意見是雙重間諜辦法屬於畫蛇添足,只會引人誤會張愛玲是在替胡蘭成清洗漢奸身份,所以不改也罷。
張愛玲自己說過:“最好的材料是你最深知的材料。”在她已發表的作品當中,《私語》、《燼餘錄》及《對照記》可謂最具自傳價值,也深為讀者看重。但在“最深知”上相比,它們都難跟《小團圓》同日而語,所以銷毀《小團圓》會是一件大罪過。
我的根據就是,當年若非宋淇把關,指出胡蘭成與台灣政治情況的問題,《小團圓》早已在一九七六年發表了。既然這些問題在今天已不再存在,我便決定直接發表當時的原稿,不作任何刪改。
這就是我今天決定讓《小團圓》問世的理由。無論你是否認同我的決定,你也應該承認,我至少已在這裡說明一切來龍去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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