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世造像記

《北朝張安世造像記》 具體年代不詳,系朵雲軒所藏拓片。惟存刀意而無筆意。正如有人認為的那樣胡俗尚武而性粗豪,故能容忍,甚至欣賞刀斧之跡,任由刻厲矜誇的“刻風”去改造、掩飾書寫原貌,以此釀成流俗,應該說,此造像記為我們留下了一個刻工原始創造的痕跡。我們在欣賞書法作品時要始終以一種書寫的眼光去看待,這是因為筆毫在紙上運動會產全千變萬化的效果,書寫的人文性意義也就得到了實現。

對於上述這類造像記書法,我們無論在欣賞還是臨摹過程中都必須透過刀鋒看筆鋒,看其內在的隨意和自然的一面。總而言之,如人所言,魏碑體濫觴於蛻化銘石書,借刀於寫經,規範於士人楷法,既成樣式與風格變化完成於鑿刻的改造和掩飾中,缺一不可,這是比較理性的分析。在歷代的論述中,我以為康有為對魏碑體的分析在今天看來依然十分經典:“北碑莫盛於魏,莫備於魏。”、“魏碑無不佳者,雖窮鄉兒女造像,而骨血竣宕,拙厚中皆存異態,構字亦緊密非常……譬如江、漢游女之風詩,漢、魏兒童之謠諺,自能蘊蓄古雅,有後世學士所不能為者,故能擇魏世造像記學之,己自能書矣。”讀碑品文,願前人的遺蹟和論述能給我們今人帶來更深一層的思索和啟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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