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弗雷澤塔

弗蘭克·弗雷澤塔

弗蘭克·弗雷澤塔生於紐約布魯克林,是一位傳奇的漫畫家、插畫家,亦是奇幻畫派(Fantasy Art)的先驅。弗雷澤塔對人體的肌理表現紮實,油畫作品生動、充滿力度,也有著一種舊日時光的幽雅。作為科幻插圖界的巨人,他的畫風獨樹一幟,大氣雄渾,影響了無數科幻插畫家以及幾代科幻迷。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弗蘭克·弗雷澤塔(又譯:法蘭克·法拉捷特)
  • 外文名:Frank Frazetta
  • 國籍:美國
  • 出生地:美國紐約州布魯克林區
  • 出生日期:1928年2月9日
  • 逝世日期:2010年5月10日
  • 職業:奇幻插畫家(Fantasy Artist)
  • 畢業院校:布魯克林美術學校(Brooklyn Academy of Fine Arts)
  • 主要成就:切斯利獎 (1988, 1995, 1997)、雨果獎 (1966)
  • 代表作品:泰山、科南、指環王、吸血姬、A Fighting Man of Mars等系列封面及插圖
人物生平,童年,職業生涯,成名,晚年,人物評價,

人物生平

童年

弗蘭克於1928年2月9日生於布魯克林,是家中最小的孩子。生性好奇的他有些早熟,身體素質不錯,但他的天分遠遠超過了他的年齡。和睦的家庭、與今天大相逕庭的布魯克林對弗蘭克的成長益處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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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敘述道:“那裡有大片開闊的土地,甚至還有樹林。我對那些愉快、充滿幻想的日子仍記憶猶新。我一直是個愛做夢的人。我不記得何時畫的第一幅畫,我把第一幅給我外婆畫的蠟筆畫賣掉,掙來了髒兮兮的一分錢,那時我還不滿3歲。我對她所表現出的興趣一直感激不已,我也很感激她每天對我的鼓勵。”
弗蘭克愛看《人猿泰山》、《苔瑞》、《海盜》這樣的連環畫報,6歲時他自己也開始創作連環畫。這些作品要耗費很多勞動,裡面擁有一些像《雪人》、《紅魔和哥蒂》里的人物雛形,其複雜性和表現形式是驚人的。他姐姐經常用這些連環畫去與別的孩子交換《笑話集》。
“上國小時,適逢聖誕節、復活節、感恩節,我都會在黑板上畫許多東西,數也數不清。在一位教師的堅持下,父母在我8歲時將我送入布魯克林美術學校,這所學校的30個學生年齡從8歲(也就是我)到80歲。我還記得當我簽到時麥可教授懷疑的眼神。他的眼珠轉來轉去,你甚至能看到他頭上的疑雲。他遞給我一支筆和一張紙,讓我照著畫一張模樣逼真的鴨子的明信片。畫完後我審視一下,他一把奪過我的畫,高舉著讓每個人都來看,我想自己可能是搞砸了。”
法蘭嘉是一位著名的義大利美術家,弗雷澤塔的天賦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深信弗雷澤塔具有巨大的潛力。“我12歲時他去逝了。恰好在那時他要出錢送我到義大利去學習繪畫藝術,我說不清楚這是否對我的興趣所在產生了影響,也許是吧,我們從未進行過什麼偉大的對話。他總是樂於讓你堅持自己的畫法。他看著我的連環畫說:‘可惜呀!可惜!你應該去義大利畫一些街頭布景,成為一位響噹噹的畫家!’他死後,學生們試圖將學校維持下去;因為我們彼此都成為了親密的朋友,不忍分開,於是就捐錢支付房租,繼續上課。我畫人體,畫野外,這與我現在的工作方式完全不同,可我學到了大量噴繪技巧和透視畫法,這對我形成自己的風格大有幫助。”
十幾歲的弗雷澤塔積極追求的三種事物是:姑娘、棒球和畫畫。他在運動方面表現優秀,創了幾個高中紀錄,受到了一個紐約“巨人”職業棒球隊的星探的注意。弗雷澤塔拒絕了他們的邀請。“我那時正與一個女孩子談戀愛。”弗雷澤塔有點兒傷心地說:“去德克薩斯在一家小聯盟里流一年汗,並不怎么有誘惑力。那時的運動員不像現在這么掙錢。‘時間像流水’,我懂得這個道理時已經太老了,我就是這樣,讓時間來為我作決定。”

職業生涯

當弗蘭克還在上學時就已開始了職業繪畫生涯。十六歲便獨當一面,創作漫畫作品《Snowman》。“大概是16歲吧,我家的一個親戚把我介紹給約翰·吉尤塔。他是職業畫家,為伯納德·貝利的連環畫出版公司工作, 他這人性格內向,難得與我交談,可他極具天分。但他又缺乏自信,在他身邊我長了不少見識。他的風格很有趣,至今,在我的水墨畫中你仍然能看到他的影響。”1944年,在吉尤塔的建議下,貝利出版了弗雷澤塔的《賬本》。接著他又為科幻屋連環畫公司打雜。他負責為格拉漢姆·因吉斯、鮑勃·魯伯斯、喬治·伊文斯清理畫板,擦掉鉛筆印。“6個月後我被解僱了,他們說我有潛力,但那裡沒有多少事給我做。於是我又去了‘Standard’公司,格拉汗姆也去了那兒。他總鼓勵我,這使他處境不妙,因為他給了我一個特輯來做,可我沒能做好,老闆們認為我還欠火候,可能真是這樣。”
弗蘭克學習能力很強,Standard公司雇他當見習工。他畫背景、輪廓,擦去其他畫家的鉛筆印。格拉漢姆因為酗酒丟掉了藝術總監的職位,取代他的是拉爾夫·馬約。“拉爾夫把我撂在了一邊,他說:‘你的素材很棒,但你得學會剖析。’我在學校時,總是把重點放在感覺上,所以我真地不懂他所謂的‘剖析’是什麼意思。他拿來一本骨骼的書讓我學習,我用一個晚上將每一幅都畫了下來,第二天我告訴他我學會了。他哈哈大笑,說:‘你這蠢貨!我已學了10年仍舊不懂什麼是骨骼結構,而你一個晚上就學會了?!’可我的確學到了不少。他被我的長進驚呆了。從那時起我開始憑感覺來畫人物。我為Standard公司幹了幾年,畫一些像《懶骨頭路易》和滑稽動物素材。”那段時期弗雷澤塔的大多數作品都會簽上“Fitz”這個綽號。這些滑稽有趣的圖畫吸引了迪斯尼工作室的目光。
“他們想讓我去加里福尼亞,我興奮不已,受寵若驚,但我只是個孩子,無法離開布魯克林。”越南戰爭爆發了,20世紀50年代初期是弗雷澤塔創作精力旺盛的時期,他為EC(世界級恐怖和暴力連環畫出版公司)、Toby出版社、Prize出版公司創作了大量令人難忘的作品。很多傑出電影製作人評價說他為《鴨子羅傑》設計的封面對他們的電影視覺效果產生了很大影響。
弗蘭克並不是個工作狂,而是一個享樂主義者。他經常與朋友出遊、拍參考照片、看電影,英俊健美的弗雷澤塔很有女人緣,艷史不斷。1952年,17歲的伊利諾·凱麗闖入了弗蘭克的生活,從此,他那種不穩定的感情關係結束了。“她給我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她具有我所追尋的那類女人身上的很多特質,靚麗、健美,而且活潑。”戀愛4年後,倆人於1956年7月完婚。
1952年對弗蘭克來說是關鍵的一年,他開始著手畫自己的報紙連載連環畫《Johnny Comet》,然而這部連環畫卻從未找到一位讀者,一年後即被停載了。
1953年弗蘭克被當成一個替人代筆的無名小卒被Al Capp公司解僱了。弗蘭克承認:“我本不該那樣做,但我是個懶人。Capp給我的報酬豐厚,每星期我只需要畫一天,我怎能拒絕?”為Capp工作的寶貴的8年埋葬了他自己的風格,連環畫產業大蕭條之後,弗蘭克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Li’l Abner上。後來弗蘭克求職四處無門。“他們面無表情地看著我說:‘風格已經變了。’”弗蘭克最終還是找到了活乾,為一些男性雜誌和Tower出版社畫畫。“摩特·達格是Tower的藝術總監,也是惟一一個喜愛我的素材的人。哈維·柯茲曼讓我為他和比爾·艾爾德的《Little Annie Fannie》畫女人身體,這部連環畫是要登在《花花公子》上的,可好景不長,胡夫·哈夫諾認為我把女人畫得過於現實化。”弗蘭克從未想過要做一個職業封面畫家;早期他的作品多是鉛筆畫和鋼筆畫,極少有水彩畫。

成名

60年代他為埃德加·萊斯·布羅的書籍所配之圖取得巨大成功。他的密友羅伊正著手為埃德加的再版作封面,他極想參與此事。可沃海姆拒絕了他,他一直看不起我。後來羅伊不堪重負,堅決要求讓我試一試。於是他們極不情願地給我一本書來作,結果銷量大增,之後的幾件作品也是如此火爆。可不服氣的沃海姆認為這純屬僥倖。那時候出版商們經常會保留藝術家的原作,之後將這些畫在科幻作品集會上賣掉,送給愛好者或是在不再使用時銷毀,而艾斯的政策惹怒了弗蘭克。他採取了一種忍讓的態度,這種態度產生的苦惱和嘲諷心情降低了作品的質量,而讀者對此卻反應熱烈。
1964年,James Warren出版社提供給弗蘭克一個好機會,讓他為他的恐怖連環畫《毛骨悚然》作封面,他們的酬金不低於艾斯,還允許他堅持自己的風格,所以,Warren公司得以同他多次合作。他引人入勝的封面也給Warren的其他雜誌帶來了效益。弗蘭克為漫畫《Conan》(蠻王柯南)繪製的封面轟動了出版界,這也是他最著名、最受讚譽的作品。這一系列作品風格粗獷,完全拋棄了19世紀純真的幻想形式,以一種黑暗的犬儒主義恰當地反映出60年代的混亂。這時的弗蘭克已躋身於世界級畫家行列,在表現風格上受到弗蘭克影響的同業甚眾,如傑弗瑞·凱瑟琳·瓊斯(Jeffrey Catherine Jones)、鮑里斯·瓦萊約(Boris Vallejo)等。他還為漫畫《Vampirella》(吸血姬)《Tarzan》(人猿泰山)繪製封面。
另外幾部重要的作品也產生於1965年,一幅林果·斯達的漫畫引起了藝術家協會廣告機構的注意力。他們雇弗蘭克為喜劇片《小貓咪》創作電影海報。“這幅畫的酬金相當於我一年的薪水,他們付給我這么多錢,我突然不用為收入而擔心了,我可以支撐我的家庭。生平第一次我覺得自己找到了自己的價值。”其他的海報契約源源而來,有《狐狸身後》、《帕拉迪科旅館》、羅曼·波蘭斯基的《勇敢的吸血鬼殺手》。弗雷澤塔的職業生涯經歷了一次飛躍。從那以後他可以挑選契約,不必再擔心沒有顧客了。藝術總監們經常挑出從前的作品配到合適的故事上去。
1971年,弗蘭克考慮到4個孩子的生活質量舉家遷至賓夕法尼亞東部。“我並不想去。”凱麗承認,“但是弗蘭克說他想這樣,於是我們搬了家。我們在這所寒酸的小屋旁停下車,日落時漆黑一片,我真想哭。但我還是對孩子們微笑,我必須得像個堅強的媽媽,能應付自如。可怕的地方!然而,我們把這房子裡里外外都打掃了一遍,使它煥然一新。我開始愛上這兒了。我們還挖了一汪小湖,夏天我們在上面划船釣魚,冬天在上面滑冰。”她背著丈夫攢下每一分錢,3年之後就收回了抵押證。愛好者們一直要求出一本弗蘭克多年來作品的畫冊。1971年Lancer發行了《科南歷險記》圖畫的海報,共賣出10萬張,同時,幾位業餘出版商發行了保羅斯圖書的版畫和畫集,收入也極可觀。1972年,凱麗決定控制丈夫作品的所有再發行活動,成立弗雷澤塔出版社。她回憶說:“我已積攢了6千美元,我夾著《世界獵手》的第一批海報走進當地印刷廠,害怕得兩腿發抖。我對出版、銷售、宣傳一竅不通,可我願意學。”生意很成功,雇了大約12個工人,生產了100多張海報和畫冊。弗雷澤塔出版社為後幾十年幻想畫出版社的增加鋪平了道路。
傳統上,畫冊是為紀念“美術家”或已故的世紀之交的大師們而出。1975年8月,隨著《弗雷澤塔幻想畫集》的出版,這種慣例被打破了。這本畫冊由貝蒂·白蘭庭編輯。貝蒂和她的丈夫(被稱為“美國平裝本”之父)創建了Peacock出版社,曾發行過凱·尼爾森、阿瑟·萊克漢姆、詹姆斯·巴馬和其他畫家的著作。這是弗雷澤塔最受歡迎的作品集,充分展現了他的油畫技藝,他甚至可以與雷姆布蘭特相媲美,讓人愛不釋手。幾個月內,這本畫冊再版7次,銷量達40萬。這之後4本更受歡迎的畫冊接踵而至,最後一本於1985年出版。
1976年5月,著名雜誌《美國藝術家》打破常規,讓弗雷澤塔來作封面專欄:這是在書報攤上出售的惟一一期。那一年萬聖節那天他被“世界幻想獎”評為最傑出畫家。80年代,弗雷澤塔成了一位傳奇人物。好萊塢名人登門求畫,搖滾樂手們守在學校公車站希望能在他接孩子時看上他一眼。弗蘭克的隱居生活更給他本人增添了一種神秘色彩,文章中把他描寫得神乎其神。市面上難得再看見他的新作了,有傳聞說他已放棄畫畫,把興趣轉移到了高爾夫球上。其實,弗雷澤塔卻從未停下過手中的畫筆。1981-1983年與拉爾·貝克什在動畫電影《冰與火》中的合作對於弗蘭克來說是一次愉快的挑戰。儘管電影的市場反映平平。80年代末弗雷澤塔將他創作的人物《死亡商人》授權給Tor公司,作為系列小說的原型,並為新的書籍創作封面。1985年,弗雷澤塔美術館在賓夕法尼亞東斯周斯勃格市中心開放。這所美術館展出了弗雷澤塔最為著名的作品。這對一個活著的畫家,特別是一位“插圖畫家”來說,是史無前例的。弗雷澤塔解釋說:“這都是凱麗的主意,我們總是接到愛好者們的電話,他們詢問是否能來看看弗雷澤塔的原作。這些年來我們做過的最棒的一件事就是在不同場合進行展出,這樣做也很冒險。我們為多年來分享我作品的人們創建了這所展館。這樣做並非為了掙錢——如果我想賺錢的話,我會把原作賣掉。展覽會給我帶來樂趣。”1995年,展館因起火而被迫關閉;原已宣布的在佛羅里達重建展館的計畫在最後一刻被更改,凱麗計畫於1998年在東斯周斯勃格重新開放展館。

晚年

但是這位功成名就、精力充沛的畫家的健康卻出了問題。弗蘭克說:“先是在1986年,我同時幹了3份活,經常熬到深夜。我買了一些廉價松香,這氣味很難聞,可能因此傷到了甲狀腺。沒人能說清是什麼引起甲狀腺疾病,何時發作何時停止,但他們都清楚這是受化學物質影響所致。我在瀰漫著松香氣味的工作室里幹了兩星期:我的妻子和孩子根本都不進來。這也不會影響我。待我完成工作之時,突然間品到嘴裡陰森森的味道,似乎死亡要來臨似的。”他感到頭昏眼花,日漸衰弱,畫畫對他來說越發困難。接下來的8年裡,弗蘭克看了數不盡的醫生,能做的檢查也都做了,卻總是沒有確定的診斷結果。他的體重從180磅掉到128磅,他越來越擔憂了。“我都快不行了,他們決定再查一下甲狀腺,因為也沒什麼地方可查了,而問題已表現出來。他們的醫術使他們仍就找不出癥結所在。檢查之後我接受普通的治療竟然恢復了健康,可還是反覆發作,我費盡口舌告訴醫生們也許我的甲狀腺並未恢復正常,他們根本不聽我的,最後有一位醫生決定試一試,減少了服藥的劑量。我又一次康復了!100毫克與75毫克的區別。我有多蠢!我差點兒殺了自己;這幾乎毀了我的家庭,我的生活,我的一切。只是因為一隻劣質的松香和25毫克的藥量!”
90年代是弗雷澤塔碩果纍纍的一段時期。1995年末,他被授予“首界幻想藝術大師獎”。2000年,弗雷澤塔患了肺炎,他接受了吸氧療法的治療,但還未康復,不過比醫生預想的情況要好。恢復後的弗蘭克靈感不斷。90年代早期為Mad、Shi和其他連環畫出版社創作的封面系列再次在市面上出現。他還同意他的原作在拍賣會上出售。Bridge出版社發行了幾套新作的版本。1994年,弗雷澤塔舉辦了他的首次紐約畫展。弗蘭克懷著難以置信的熱情和欲望用左手又操起了畫筆。他取出了未完成的作品,用以往的方式將其畫完。這期間他的一幅重畫的作品《女人和鯊魚》讓人震驚,不僅因為弗蘭克的極度自信,還因為他畫這幅畫時似乎年輕了10歲。現年73歲的弗蘭克酷愛收藏照相機。他對今天的高科技相機的款式和特點十分著迷。他的收藏品裝滿了4個6尺多高的壁櫃。如果他買來一台照相機,總是會在工作室的椅子裡放一個星期左右。一次,他的一個孩子送給他一本《照相機收藏指南》,弗雷澤塔看著看著說道:“這些傢伙瘋了嗎?這台照相機不值這個價,我花一半兒的錢就能買到。”孩子告訴他這些照相機的外觀和性能是一流的。他看上去不大關心書上怎么說,可還是每日津津有味地讀著。
儘管晚年健康每況愈下,弗雷澤塔卻仍保持著本色——友善、固執、才華橫溢。當然,他也很自負,因自信顯得傲慢,可他淡於名利,不居功自傲。
2010年5月10日因中風在佛羅里達離家不遠的醫院逝世,享年82歲。

人物評價

從整個幻想藝術界來看,弗雷澤塔的貢獻更是難以泯滅,他和妻子為爭取藝術家的權利而同唯利是圖的出版商們抗爭,開創了歸還作者原作和享有著作權的先例,人把幻想畫藝術變成一種職業、增添了所有從業者的信心。
弗雷澤塔對當代插圖藝術這樣一種文化符號,產生如此大的影響,是偶然的也出乎人意料,這也許是他長久以來備受推崇的原因。他並沒有什麼高於養家餬口、享受樂趣之上的“偉大計畫”。他也並非一個通過作品自以為是、高談闊論的知識分子:弗雷澤塔總是把自己看成一個表演者和講故事的人。他的經典之作,從表面上看與它們所表現的時代關聯甚少。但是,弗雷澤塔的畫可作出很多解釋:是對50年代艾森豪政府的平庸的吶喊;對60年代政治劇變的隱喻;對70年代個性化日漸消逝的社會中個人力量和個體性的讚美;對80年代軍備競賽的反應,或許只是永久而富有誘惑力的逃避藝術。這最終要由每一位觀者自己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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