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爾和她的兩個丈夫

弗洛爾和她的兩個丈夫

《弗洛爾和她的兩個丈夫》是若熱·亞馬多(巴西)編著的書籍。本書講述了美麗的少女弗洛爾與迷人的流浪漢瓦迪尼奧相愛結婚七年之後瓦迪尼奧突然離世,她無法忍受孤寂於是就嫁給了藥劑師特奧多羅博士,但是在生活中她感受不到愛,直到有一天她的前夫出現了,弗洛爾陷入愛情與責任的艱難抉擇中的故事。

基本介紹

  • 書名:弗洛爾和她的兩個丈夫
  • 作者:若熱·亞馬多(巴西)
  • 譯者:孫成敖,范維信
  • ISBN:9787544705035
  • 定價:¥32.50
  • 出版社譯林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08年5月
  • 裝幀:平裝 850×1168毫米 1/32
  • 圖書代碼:YL003306
  • 發行代碼:K01880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作品評論,譯者前言,

內容簡介

巴西作家若熱·亞馬多最為著名的作品之一,講述了美麗的少女弗洛爾與迷人的流浪漢瓦迪尼奧一見鐘情,並不顧家庭的反對而結婚。七年後,瓦迪尼奧猝然死去,弗洛爾無法忍受寡居的寂寞,嫁給了正直體面的藥劑師特奧多羅博士,但幸福平靜的婚姻生活似乎缺少了點什麼,她漸生厭倦。此時死去的丈夫忽然重返人間,同時與兩個丈夫相處使弗洛爾左右為難:她依然愛著前夫,可又不想傷害後者……作家極為巧妙地把現實與虛幻交織在一起,這一切又都是順理成章、真實可信。這正是若熱·亞馬多在小說創作上的高明所在,也是其作品充滿藝術魅力的原因之一。

作者簡介

若熱·亞馬多(1912—2000) 巴西當代大作家,曾獲諾貝爾文學獎提名。他在近七十年的文學生涯中創作了三十多部長篇和短篇小說,以及詩歌、散文,多以現實主義筆法展示時代變遷,繪就一幅幅巴西社會風俗畫卷。其作品被譯成數十種文字,在世界各地出版。《弗洛爾和她的兩個丈夫》是其最為著名的代表作之一。

作品評論

絮絮叨叨,栩栩如生,有趣得很。
——《紐約客》
一位二十世紀的狄更斯。
——《國家》
對於亞馬多,你不知道他哪一樣更值得佩服:操作多線情節的靈巧、文字蛛絲般的質地、幽默、溫柔與仁慈。
——《星期六評論》
一部感傷的傑作。
——《洛杉磯時報
詩化,喜劇化,且非常人性化。
——《芝加哥論壇報》
一個令人著迷的故事講述者,沒有別的拉美作家贏得了如此多同代人的仰慕,也沒有別的作家對拉美文學的發展產生出如此深遠的創造性影響。
——《紐約時報書評》

譯者前言

若熱·亞馬多是巴西當代最負盛名的作家。其著作之豐,不僅在巴西,而且在拉丁美洲也堪稱首屈一指。他的小說每出一部即風行一時,爭相傳閱,作品印數高達五百餘萬冊之多——這在一萬冊即被評為“暢銷書”的國度里不能不算是個驚人的數字,使他成為巴西當代擁有讀者最多、影響最大的一位小說家。他的五部作品已先後被搬上銀幕,兩部作品正計畫被拍成電影,在舉世聞名的巴西狂歡節中還出現了以某作品中的某些人物形象(如加布里埃拉和弗洛爾等)改編而成的音樂舞蹈節目,因此,這位有“百萬書翁”之稱的小說家的名字在巴西可謂家喻戶曉,盡人皆知,與被譽為“世界球王”的巴西足球運動員貝利相提並論,深受巴西人民的推崇和愛戴。
若熱·亞馬多在世界文壇上也享有很高的聲譽。迄今為止,他的作品已被譯成四十九種文字,在近六十個國家出版發行,印數高達二千萬冊之多,竟至大大超過了其國內的發行總量,成為用葡萄牙語寫作的作家中作品被譯成其他文字為數最多的作家。巴西國內外均有人對他的作品進行專門研究,僅在美國就已出版了二十餘篇有關其作品的專論。1986年,巴西成立了“若熱·亞馬多文化之家”,以期使其成為國內外研究若熱·亞馬多文學作品的一個中心。
對中國讀者來說,若熱·亞馬多的名字也並不陌生。他是新中國成立之後最早被介紹到我國的極少數拉丁美洲作家之一,並曾於1952年和1957年兩次來華訪問。其四十年代創作的著名三部曲《無邊的土地》、《黃金果的土地》和《飢餓的道路》,早在五十年代就通過其他語種轉譯成中文出版,受到當時我國文學界極高的評價和讀者的熱烈歡迎。1981年《世界文學》率先翻譯介紹了他於1959年出版的《金卡斯之死》,這是我國第一次直接從葡萄牙語譯介的若熱·亞馬多的文學作品。此後,我國又先後譯介了他的《浪女回歸》、《拳王的覺醒》、《加布里埃拉》、《可可》和《死海》等五部小說,連同本書一起,若熱·亞馬多的作品總計已有十部被譯介給了我國讀者。一位外國作家,尤其是一位用葡萄牙語從事創作的巴西作家,竟能有如此之多的作品被譯介到中國,實屬罕見,令人欽佩。
若熱·亞馬多於1912年出生在巴西盛產可可的巴伊亞州伊列烏斯市的比朗吉鎮。少年時代曾在可可種植園生活過,從小對於大莊園主盤剝壓榨莊園工人的殘暴統治和底層人民民眾的悲慘境遇就有所了解。1924年,巴西共產黨領導的聖保羅起義遭到鎮壓,起義部隊因戰略轉移,路經若熱·亞馬多的家鄉,這對年僅十二歲的若熱·亞馬多後來的生活道路起了很大的影響。1930年在當地中學畢業後,他進入里約熱內盧大學攻讀法律專業,在那裡接觸到進步思想,不久便加入了共產黨所領導的民眾組織民族解放同盟,1932年又加入了巴西共產黨。若熱·亞馬多的文學生涯和他的政治生涯幾乎是同時開始的。由於參加進步的政治活動,他深感必須拿起筆來反映勞動人民的苦難生活,批判不平等的社會制度。1931年他的處女作《狂歡節之國》問世,顯露出了作家的進步傾向和文學才華。他受蘇聯新文學和美國現實主義小說的影響,並深入到巴伊亞州塞爾希培州內地收集創作素材,於1933年創作出版了他的成名作《可可》。這是一部以巴伊亞州可可種植園為背景寫成的小說,它打破了把巴西農村寫成田園詩的理想主義傳統,相當真實地揭示了巴西農民的悲慘生活,被認為是巴西文學三十年代的代表作之一。此後他又以極大的創作熱情,每年一部連續寫出了反映城市貧民生活的《汗珠》(1934)、敘述一個黑人拳術師生活及其遭遇的《拳王的覺醒》(1935)、描寫漁民生活的《死海》(1936)和以流浪兒童為主人公的《沙灘上的船長們》(1937)等四部長篇小說,從不同角度描繪了勞動人民的苦難生活,批判了不平等的社會制度。從1936年起,若熱·亞馬多因參加政治活動曾數度被捕入獄或被迫流亡國外,其作品也多次被當局查禁和大量焚毀。但他一直沒有停筆,四十年代又發表了以農村為背景的《無邊的土地》(1943)、《黃金果的土地》(1944)和《飢餓的道路》(1946)三部曲。1945年巴西共產黨取得合法地位,若熱·亞馬多擔任了該黨主辦的《聖保羅報》主編,並當選為國會議員。1948年初,巴西共產黨再度被迫轉入地下,若熱·亞馬多同年被國會開除,被迫流亡歐洲。1950年在華沙召開的第二屆世界和平大會上,他當選為世界和平理事會理事。翌年,他榮獲了“加強國際和平”史達林獎金。1952年他結束流亡生活回國,繼續從事小說創作,1954年出版了由《苦難的歲月》、《黎明前的黑夜》和《地下的曙光》組成的《自由在地下》三部曲,描寫了聖保羅城市無產階級在巴西共產黨領導下所進行的鬥爭。1955年,若熱·亞馬多退出巴西共產黨,成為一名職業作家。從1958年起,他先後出版了《加布里埃拉》(1958)、《金卡斯之死》(1959)、《老海員們》(1961)、《夜間牧民》(1964)、《弗洛爾和她的兩個丈夫》(1966)、《奇蹟的店鋪》(1969)、《厭倦了妓女生涯的特雷莎·巴蒂斯塔》(1973)、《鄉姑蒂埃塔》(1977)、《制服,巴西文學院院士服,女人睡衣》(1979)和《大埋伏》(1984)等十部長篇小說。1959年,若熱·亞馬多因在文學創作上的卓著成就,被選為巴西文學院終身院士。除小說外,他還著有詩集《海洋之路》(1938)、傳記《卡斯楚·阿爾維斯簡傳》(1941)和《希望的騎士》(1947)、劇本《士兵的愛情》(1958)、旅行觀感《和平的世界》(1951)以及兒童故事《落網的貓和燕子茜娜》(1977)等。
《弗洛爾和她的兩個丈夫》出版於1966年,問世後立刻風靡全國,至1978年,十二年間已由巴西雷科爾德出版社印行了三十版之多。小說很快被改編成電影,巴西著名電影女明星索妮婭·布拉加扮演了弗洛爾太太這一角色,在狂歡節中也出現了以這部作品為主題的音樂舞蹈節目。可以說,這部膾炙人口的作品在巴西國內已經是家喻戶曉。不僅如此,《弗洛爾和她的兩個丈夫》還被譯成英文、俄文、法文、西班牙文、德文等多種主要外國文字,在世界各地出版,引起了世界各國讀者對巴西文學的濃厚興趣。
《弗洛爾和她的兩個丈夫》以巴伊亞州首府薩爾瓦多市為背景,從書名中就可以清楚地看出,講述的是一個女人和她的兩個丈夫這樣一個有關倫理與愛情的故事。小說的情節大致是這樣的:少女弗洛爾與不務正業的流浪漢瓦迪尼奧偶然相識,彼此一見鐘情。弗洛爾不顧母親的堅決反對,與瓦迪尼奧結了婚。瓦迪尼奧放蕩不羈的生活方式給弗洛爾帶來了種種氣惱不安,但他那男性的狂熱又使弗洛爾飽嘗了夫妻生活的樂趣與甜美。七年後,瓦迪尼奧猝然死去,弗洛爾無法忍受寡居的孤寂,守寡一年又嫁給了特奧多羅博士。特奧多羅與瓦迪尼奧處處都迥然不同,給弗洛爾帶來了寧靜與舒適。然而,日復一日的單調生活卻使弗洛爾產生了一種厭倦之感。就在與第二個丈夫結婚周年之日,聽到弗洛爾的召喚,已經死去的瓦迪尼奧前來與她會面了。同時和兩個丈夫相處(只有弗洛爾一人能看到瓦迪尼奧)不禁使弗洛爾陷入矛盾之中;她依然愛戀著第一個丈夫,同時又不肯傷害她所敬重的第二個丈夫,只有和兩個迥然不同又互為補充的丈夫同時一起生活她才能感到完全的幸福和滿足。後由於巫師布施法術,瓦迪尼奧銷聲匿跡,弗洛爾與第二個丈夫手挽著手悠然散著步,同時又感到第一個丈夫如陣陣輕風在她身邊拂動。她心滿意足,為有兩個愛情而暗自歡喜,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全書自始至終均以弗洛爾和她的兩個丈夫為主線,故事完整,層次清楚,情節波瀾起伏,曲折生動,引人入勝又扣人心弦。作家堅持寫實主義的創作手法,同時又不為其所束縛,而是有所創新。小說以弗洛爾的第一個丈夫瓦迪尼奧的猝然死去為開端,通過回憶倒敘的手法,追述了弗洛爾和瓦迪尼奧婚前和婚後的生活,然後又依時間順序講述了弗洛爾寡居和與第二個丈夫結婚以後的生活。至此,故事仿佛已難以繼續下去,然而卻又顯得意猶未盡。不料,作家卻匠心獨具,出人意料地安排了瓦迪尼奧死而還生的情節,不僅使弗洛爾經歷了一場愛情與倫理之間的激烈鬥爭,而且還在城裡掀起一次次軒然大波,帶出了一系列新的人物和新的故事,情節跌宕起伏,現實與虛幻交織,直至弗洛爾同時從兩個迥然不同又互為補充的丈夫身上得到的兩種愛情合為一體,從而感到完全的幸福和滿足之時,小說才達到了高潮,體現了作家所要表達的主題,即一個人的婚姻是否美滿固然取決於多種因素,但占據首位的乃是夫妻之間的深摯的愛情。高潮一過,作家便馬上安排瓦迪尼奧形影全無銷聲匿跡,隨即驟然停筆,結束了全文,即使讀者仍不忍釋手,又覺得小說至此結束實在是恰到好處,掩卷深思,不能不為作家匠心獨具的精巧構思所嘆服。在這部作品中,若熱·亞馬多在謀篇布局方面令人拍案叫絕,在編織故事方面同樣也堪稱一位大師。作家不僅能開合自如地把各種人物巧妙地紡織在一起,而且情節合情合理,真實可信,娓娓動聽如行雲流水,無突兀之感,無斧鑿之痕。即使當瓦迪尼奧死又還生,所發生的一切不免蒙上一層神秘色彩而顯得真假難辨、撲朔迷離的時候,由於作家極為巧妙地把現實與虛幻交織在一起,讀者明知種種情節純屬虛構,卻又不由自主地以假當真,仿佛這一切又都是順理成章、真實可信的了。這正是若熱·亞馬多在小說創作上的高明所在,也是其作品充滿藝術魅力的原因之一。
若熱·亞馬多一向善於通過生動具體的情節塑造出豐滿的人物形象,真實可信又栩栩如生。我們從這部作品中可以看到,隨著故事情節的展開,一幅幅有血有肉的人物形象便躍然紙上:外表嫻靜穩重而內心卻充滿激情的弗洛爾,豁朗豪俠、放蕩不羈、不知苦惱為何物的瓦迪尼奧,正派嚴謹、對任何事物都一絲不苟、盡職盡責的特奧多羅博士,惡毒尖刻、一心想躋身上層社會的羅濟爾達太太,心地善良、助人為樂、處處以保護人身份出現的諾爾瑪太太以及米當、吉薩太太等等。他們各自有著鮮明的個性,仿佛呼之欲出,能給人以聞其聲、睹其面、晤其人的感覺。除主要人物之外,書中還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其他人物,從百萬富翁、銀行家、政界人物、賭場老闆、妓院老鴇、律師、記者、歌星、商人到汽車司機、普通市民、家庭主婦、職業賭徒、妓女,可謂五花八門,應有盡有。據研究巴西文學的美國學者馬爾科姆·西爾維曼統計,《弗洛爾和她的兩個丈夫》一書中總計有三百零四個不同的人物出場。固然作家在有些人物身上花費的筆墨不多,還有些是為了把他的友人寫入本書而一筆帶過,但是能把如此眾多的人物巧妙而適時地融於一部小說之中而又不使讀者有生硬和突兀之感也確非一件易事,顯示了作家深厚的文學功底。正是因為有如此眾多的形形色色的人物出現在這部作品之中,作者在講述弗洛爾和她的兩個丈夫的故事的同時,還為讀者展現了一幅幅真與假、善與惡、美與醜紛呈並存的社會畫面。針砭時弊,對“大人物”予以抨擊,對“小人物”寄以同情,這是若熱·亞馬多在其文學創作中所堅持的一貫立場,即使在這部以倫理和愛情為主題的小說中也同樣如此。且看如下兩例:
1.在介紹為所欲為的“賭博王國的國君”貝朗西·莫拉斯這一人物時作家這樣寫道:
他略施小計,養肥了包括警察局長在內的政界、文化界和治安界的頭面人物。在整個巴伊亞州,無論是軍政要員,也無論是主教還是神社首領,沒有任何人的權力在他之上。在他面前,州長、市長、海陸空三軍將領以及頭戴冠冕手戴戒指的大主教又算得了什麼?
短短百餘字,便把政府、教會與賭博業的巨頭相互勾結、沆瀣一氣的醜惡行徑暴露得一清二楚,可謂一針見血。
2.在談到大批發商阿德里安諾·皮雷斯參加每周一次的周末業餘管弦樂團排練時書中是這樣描述的:
此時此刻,乾癟的百萬富翁、教皇冊封的騎士手扶著大提琴,忘記了世界,忘記了世界上的億萬生靈,忘記了一切,心中只有歡樂與善良,突然間變成了一個具有人性的“人”。
廖廖數語,一個“突然間”,這位百萬富翁毫無人性的猙獰面孔便一目了然,真乃入木三分。
類似這種無情的揭露和辛辣的嘲諷在這部作品中時有出現,作家的憎愛貶褒一清二楚,涇渭分明。
文學是語言的藝術,而若熱·亞馬多則不愧為一位語言大師。作家對語言有著非凡的駕馭能力,文筆生動準確、通俗流暢,書中人物的語言與他們的身份、地位、教養和性格相吻合。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全書自始至終有一種濃重的幽默感力透紙背,充滿了藝術魅力,不時讓讀者忍俊不禁,發出會心的微笑,作家的文字水平達到了令人嘆服的地步。
最後需要指出的是,這部小說既然講的是弗洛爾和她的兩個丈夫的故事,既然想要說明弗洛爾只有從兩個性格和氣質迥然不同的丈夫身上同時獲得兩種互為補充的愛情才能感到完全的幸福與滿足這樣一個主題,那么書中出現的夫妻日常起居生活場面的描寫就不足為奇,甚至是必不可少的了。若熱·亞馬多不愧為大家,對這種夫妻愛情生活的描寫很有分寸,並未給人以庸俗之感,他在1980年回答巴西《新女性》雜誌記者提問時說過:“健康的兩性關係就是健康的兩性關係,是很正常的事。您看,在我的作品中,它總是崇高的,更是愉快的。那些烏七八糟的事與我毫不相干。”可以相信,聰明的讀者在讀完本書以後,一定會認為亞馬多是言之確鑿的。
譯 者
1987年4月於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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