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信忠

廖信忠

廖信忠為《我們台灣這些年》的作者,1977年出生於退出聯合國後風雨飄搖的台灣;1984年,李登輝當選“副總統”,廖信忠上國小;1989年,蔣經國逝世的第二年秋天,廖信忠升入國中;1993年,新國民黨聯線人士組建“新黨”,廖信忠入淡江高中讀書;2014年出版《我們台灣這些年2》。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廖信忠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台灣
  • 出生日期:1977年
  • 職業:作家
  • 畢業院校:東吳大學/文化大學
  • 代表作品:《我們台灣這些年》、《台灣這些年所知道的祖國》《我們台灣這些年2》
個人經歷,主要作品,個人感言,

個人經歷

1998年,馬英九陳水扁競選台北市長,廖信忠參加成功嶺大專集訓;2008年,台灣大選馬英九獲勝,而陳水扁隨後鋃鐺入獄,廖信忠也在上海開啟了自己全新的一段人生。

主要作品

我們台灣這些年》暢銷35萬冊。這本書講述了台灣30年來的社會巨變, 1975年蔣介石逝世後,台灣局勢驟然微妙;蔣經國於70年代末力排眾議,強力發動台灣社會變革,直接推動了台灣的經濟騰飛;接下來的幾十年,李登輝、陳水扁、馬英九等政治人物粉墨登場,台灣社會風起雲湧,每一個最普通的台灣人,都捲入其中,日常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讀完本書,您多半會感嘆一聲:這些年,原來大家都不容易!

個人感言

“告訴大陸一個最樸素的台灣“
“作為中國人,我們也自豪,但叫一聲大陸‘母親’是那么得不容易”
廖信忠和他的書廖信忠和他的書
國際先驅導報》記者方輝發自北京 一本“寫給大陸同胞的‘家書’”,讓32歲的台灣青年廖信忠幾乎一夜成名。這一結果似乎也源於他對自己“矢志不渝”的執著:10年前,他夢想像胡適般自述立傳;2007年,他把自述範疇擴大到整個台灣,開始著手蒐集資料,訪談人物,為《我們台灣這些年》做準備;半年前,他從上海一家台資企業辭職,在“無業游民”狀態下投身寫作,並“賭”這本書能在大陸出版,並一定能走紅。
他說,書中記錄著台灣30年來諸多“大事件”背景下普通百姓的“小故事”。“我儘量不去評論,很客觀地記錄。”他說,儘管他成長的30年見證了台灣社會變動最劇烈的時期;儘管他忘不掉上世紀70年代末,台灣社會如同一隻“將破不破”的氣球般的怪異。
在廖信忠筆下,《我們台灣這些年》有三個層次:1985年以前的內容大多來自別人的口述;1985年至1995年是他從教科書和媒體上學習到和看到的台灣;1995年以後則完全是他個人對於台灣社會的認知。
在“眷村”“戒嚴”“黨外運動”“江南案”……這些大陸民眾並不陌生的關鍵字背後,那些點滴的台灣生態卻顯得遙遠。廖信忠說,他就是要展現一個最樸素的台灣社會,因為大陸民眾需要了解:與大陸一同經歷了這30年風雲的台灣,如今的面貌怎樣長成。
“這本書審查時間將近一年”
“實際上這本書的審查時間將近一年,出版商和我本人的壓力都很大。”12月3日,在北京鼓樓附近的一家茶餐廳里,廖信忠回憶起《我們台灣這些年》面世的艱難。他說:“沒有想到會如此漫長,現在讀者看到的已經是我所能呈現的極限,我十分清楚,重慶出版集團總編室、重慶市新聞出版局、國家新聞出版總署和國務院台灣事務辦公室的那些審查人員的壓力一點也不比我小。”
《國際先驅導報》(以下簡稱XQ):你說這本書已經達到了你在大陸的表達極限,具體指什麼?原稿中的哪些內容沒有出版?
廖信忠(以下簡稱廖):原先裡面涉及到的一些人現在還活躍在台灣政壇上,關於他們的一些趣事和“醜聞”,在大陸方面看來是不適合公開出版的,我修改過很多遍,有的就被完全刪除了。
2000年後的事情我提的越來越少,因為台灣社會多元化了,很多問題都難以有定論,往往一件事出來後會有許多種解讀,而且有的關涉敏感的兩岸關係。
XQ:有讀者對你的書提出質疑,認為你個人的視角代表不了“我們”,其中的內容也是在迎合大陸人的口味,你怎么看這種評論?
廖:我的家庭屬於台灣的中產階級,我看問題的角度多多少少會符合這一人群的特點,有朋友說我不能代表所有的台灣人,這我贊同,但寫書就是這樣,我想沒有哪一本書能代表所有的人吧,包括柏楊寫《醜陋的中國人》,也不是在描述所有的中國人。
原先想取名為《一個台灣70後眼中的台灣30年》,但在行銷上似乎不太好,書籍的出版是一個商業的運作,也要考慮讀者的口味和需要。
我選材時有過考慮,哪些內容是大陸讀者感興趣的?因為不是歷史書,我不可能完整地展現台灣這30年變遷的全部,只能從中選取一些重要的、有意思的事,不過這些可以說都對社會的轉折起到了典型作用,有些事情在數年之後才顯現其意義。
“兩岸不僅隔著海峽,還隔著思想”
“大陸是一片藍色的海洋,遍地都是腳踏車……”這是廖信忠從台灣中國小課本中看到的大陸形象,這種印象一直持續到1999年、他第一次來大陸。
XQ:來到大陸之後有什麼觸動?
廖:我從小就聽當局宣傳“大陸廣大,神州壯美”,但大陸的人卻很可怕。我第一次見周恩來的照片時就被震撼了,完全不是官方宣傳的“共匪”形象,那時候我腦海中的大陸變成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在下(北京)機場高速之前,我想像中的北京只有3種建築:宮殿、胡同、蘇式高樓,但當車到了東三環之後,我就被眼前的各式建築驚呆了,北京完全不是我想像中的樣子。
XQ:1999年的北京已經不是一座封閉的城市,為什麼你還會有那么大的認識落差,你認為這種差距是什麼因素造成的?
廖:我想大陸的朋友都清楚,兩岸的學校教材對彼此的描述都是戴著有色眼鏡的,台灣人對大陸的認識基本上打上了當時國民黨的意識形態烙印,而大陸對台灣的認識也停留在對國民黨的了解階段。
兩岸民眾之間不僅隔著海峽,還隔著思想。直到陳水扁上台後,國民黨不再代表台灣,大陸民眾才開始思考國民黨以外的台灣。相應的,台灣人對大陸的認識也很淺顯,加上“台獨”勢力的抹黑,台灣人總覺得自己在受大陸的欺負,對大陸民眾也有提防。
XQ:您認為兩岸的長期分治造成了兩岸民眾在思考方式和認知上的差異?
廖:由於實際接觸少,人們會用自己的想像去判斷對方的行為方式,所謂他們應該這樣想,應該這樣做。往往這樣的想像造成的誤判和現實是南轅北轍,後果也就可想而知。
我希望大陸民眾能通過一些淺顯易懂的事件描述了解台灣人的思考脈絡,為什麼他們遇到一些事情時會有那樣的思考和行為。我想這本書可以作為介紹台灣社會的普及讀本。
台灣意識與台獨無關”
廖信忠是台灣本省人,他並不諱言自己成長在“綠色”家庭,“省籍不決定政治立場,省籍更與獨統無關”。在廖信忠眼中,省籍表現的是對故土的熱愛、對家鄉的情感,“就像北京人在上海生活,心裡還是認為北京是故鄉,放在台灣就是台灣本省人和外省人的區別”。
XQ:在台灣,為什麼省籍矛盾經常被挑起成為政治話題?
廖:在國民黨宣布“反攻大陸無望”之前,台灣很多外省人都將自己當作過客,相信總有一天會回到大陸,這樣他們就沒有融入台灣本土社會的願望,過了快半個世紀,外省人和本省人依然涇渭分明。
當外省人下決心在台灣紮根的時候,台灣的社會政治環境也發生了變化,已經有政治勢力開始拿省籍做文章。1987年開放老兵回大陸探親,出現了很多感人肺腑的故事,我的書中講的那位賣燒餅的山東老伯就是一例。
隨著“台獨”勢力壯大,本來是屬於社會文化問題的“省籍”被泛政治化了,起初人們被這種政治操弄毫無抵禦能力。民進黨將省籍與選舉掛鈎,形成了“本土人要愛台灣,愛台灣就要支持本土政黨”,後來更簡化成“本土人都要支持民進黨,支持民進黨就是愛台灣”。這樣符號化的操作模式在那個時期煽動的力量很大,對民進黨的壯大起了很大的作用。
但這幾年,省籍的問題在緩和,大家也逐漸認識到以前陷入了政治的陷阱,現在在台灣,人們不會輕易表露自己的政治立場,像以前那種好朋友因為政治見解分歧而反目成仇的事情基本上看不到了。不過但凡遇到選舉,民進黨還是會想方設法挑起省籍話題,期望占多數的本省人能不分是非地支持它,不過效果甚微。
XQ:外界廣泛關注的“台灣意識”是指什麼,與省籍有關嗎?
廖:以前台灣的本土民眾經常會有這樣的疑問,外省人的第二代,甚至第三代,吃台灣米,喝台灣水長大,為什麼還對大陸戀戀不忘?到上海生活之後,我也體會到那種對故土的思念之情,我想外省人也是如此,他們的後代受影響,也會有一種大陸情結。“台灣意識”實際是愛土愛鄉愛台灣,這並沒有錯,誰又不愛自己的故鄉呢?
很多大陸朋友對“台灣意識”的理解都有偏差,認為它就是“台獨”,其實是“台獨”人士硬將“台灣意識”與“台獨”聯繫在一起,大陸民眾也中了圈套。台灣現在是一個多元化社會,省籍不是大問題,在台灣出生並成長的外省人也逐漸有了“台灣意識”,我認為這是融合的結果。
“兩岸之間很多東西是割不斷的”
“中國是一個歷史悠久的世界大國,作為中國人,我們也感到自豪,但現在台灣人總覺得自己在受到大陸的威脅,我們想叫大陸母親是那么得不容易。”廖信忠不住地強調,大多數台灣人並沒有排斥“中國”,“台灣人對大陸的感情很複雜。”
XQ:您認為兩岸關係未來會怎樣發展?
廖信忠:兩岸關係今後會越來越好,現在交流多了,民眾互相往來,明白對方在想什麼,就不要像以前那樣吵吵鬧鬧。我這本書的基調就是這30年來大家都不容易,對生活有更多感性的認識,我想這樣兩岸也能更加彼此理解。
過去面對大陸的善意,台灣是拒絕,認為說是在“搞統戰”,但現在,台灣人越來越多地感受到大陸的善意,其實台灣人士很現實的,兩岸交流帶來的經濟好處,他們很清楚,隨著大陸的經濟越來越發達,台灣人會更希望與大陸加強經貿的往來。
我希望將來能用一種大家都能接受的方式解決兩岸問題。鄧小平曾經說,台灣問題的解決再過100年也不晚。我認為統一是一種趨勢,來大陸之後,我深切地感受到兩岸之間很多東西是割不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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