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贊論卓別林

巴贊論卓別林

《巴贊論卓別林》是現代電影理論大師安德烈·巴贊關於卓別林的論文選集。本書是2008年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安德烈·巴贊。

基本介紹

  • 書名:巴贊論卓別林
  • 頁數:158頁
  •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 外文書名Charlie Chaplin
基本信息,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序言,

基本信息

叢書名: 電影館
正文語種: 漢語
開本: 16
ISBN: 9787208079434

內容簡介

《巴贊論卓別林》是現代電影理論大師安德烈·巴贊關於卓別林的論文選集。巴贊智慧而細密地梳理了卓別林眾多電影人物之間的脈絡,並通過對卓別林電影語言的準確把握,完美地闡釋了一代喜劇天才的風格與才情。
《巴贊論卓別林》作為巴贊的遺世之作,另由特呂弗專撰前言,侯麥專撰後記,並收錄了雷諾瓦的文章,篇篇均為思想獨立,觀點鮮明的上佳之作。
他何以統治並影響了電影界五十年?巴贊對卓別林的作品了如指掌,讀者在閱讀的過程中自會明白此言不虛。沒有人能比巴贊更精彩地談論卓別林。他天馬行空的辯證能力更令人回味無窮。
--弗朗索瓦·特呂弗

作者簡介

作者:(法國)安德烈·巴贊 譯者:吳蕙儀 解說詞:林清華
安德烈·巴贊,法國戰後現代電影理論的一代宗師。1945年,他發表了電影現實主義理論體系的奠基性文章《攝影影象的本體論》。1950年代,他創辦《電影手冊》雜誌,並擔任主編。雖然巴贊英年早逝,未能親自經歷戰後西方電影的一次創新時期——法國“新浪潮”的崛起。但是他的《電影手冊》的同事們(即著名的《電影手冊》派)掀起的“新浪潮”把他的理論實踐於銀幕,為電影帶來真實美學的新氣息。因此,安德烈·巴贊也被稱為“‘新浪潮’精神之父”、“電影的亞里士多德”。

圖書目錄

前言(弗朗索瓦·特呂弗)
試論夏爾洛的象徵意義
時代將肯定《摩登時代》
仿效與偽飾,或小鬍子的大虛無
致人類(查理·卓別林)
凡爾杜先生的神話
《凡爾杜先生》或夏爾洛的受難
不,凡爾杜先生沒有殺死查理·卓別林!(讓·雷諾瓦)
《舞台生涯》之偉大
假如夏爾洛不死
《一個國王在紐約》
後記:談《香港女伯爵》(埃里克·侯麥)
譯名對照表

序言

查理·卓別林是世界上最負盛名的電影導演,但他的作品曾險些成為電影史上最神秘的一頁。由於從影以來一直飽受盜版之苦,卓別林在影片著作權先後到期時禁止了它們的上映。所以,新一代電影觀眾雖對《尋子遇仙記》、《馬戲團》、《城市之光》、《大獨裁者》、《凡爾杜先生》和《舞台生涯》久有耳聞,卻從未有幸一睹其廬山真面目。
1970年,卓別林決定將其絕大部分作品重新投放播映。藉此機會,結集出版安德烈·巴贊論卓別林的文字顯得順理成章。這樣的搭配,使讀者可以如同行走在鐵路枕木上一般,同時追隨導演和作家兩種思想的軌跡。巴贊對卓別林的作品了如指掌,讀者在閱讀本書的過程中會明白此言不虛。我想補充的是,我曾無數次親見巴贊在各個電影俱樂部里,如數家珍地對工人、討論班學員和大學生們介紹《朝覲者》、《流浪漢》等影片,而且他的事先描述絲毫無損影片的懸念。沒有人能比巴贊更精彩地談論卓別林,他天馬行空的辯證能力更令人回味無窮。
我與埃里克·侯麥不同——儘管我毫無保留地敬重他為增加本書時代色彩而應邀撰寫的關於《香港女伯爵》的傑出評論文章——我從不質疑卓別林在電影史上的特殊地位。這裡所謂電影史,不僅是形諸文字的歷史,也包括那些口耳相傳、為傳主奠定生前身後名的歷史。
在有聲電影發明前,全世界不少人——尤其是作家和知識分子——都對電影不屑一顧,在他們眼中,電影只是一種節日集會上供大眾消遣的遊藝節目,或是一種不入流的藝術。惟一能人他們法眼的就是查理·卓別林——我也明白,這對於所有細細品味過格里菲斯、馮·施特羅海姆、基頓的電影的人來說是無可忍受的。由此引發了“電影是否是一門藝術”的主題論戰。但這只是兩派知識分子間的辯論,與大眾並無關係,這對他們來說甚至不成其為問題。憑著一種今人難以想像的熱情——只有把埃娃·庇隆夫人在阿根廷受到的膜拜推而廣之至全世界範圍才能略微想見其一斑——他們在第一次世界大戰行將結束之際,使卓別林成為了全世界最受歡迎的人物。
……
用今天的話來說,夏爾洛是一個“邊緣人”,而且在他的同類人之中,他是邊緣人中的最邊緣者。而當他有朝一日成為全世界最著名最富有的藝術家時,他感到年齡、羞恥心——一句話,人之常情——迫使他放棄了流浪漢的人物形象。但他明白,那些“功成名就”(installe)的角色將永遠與他無緣,他必須改寫他的神話,但保持神話式的風格。所以,他曾經籌劃拍攝拿破崙,拍攝基督的一生,然後又放棄了這兩個計畫,轉而拍攝了《大獨裁者》,繼而是《凡爾杜先生》和《一個國王在紐約》,中間還有《舞台之光》里的卡爾維羅。這個小丑是如此窘困,以至於他有一天向他的經紀人提議:“如果我改名換姓繼續演藝生涯怎么樣?”
夏爾洛究竟是由何種元素組成的?他何以統治並影響了電影界50年——以至於《遊戲規則》里的於連·卡雷特(JulienCarette)可以被看做夏爾洛的化身——如同我們可以在阿切巴德·德·拉·克魯茲(ArchibalddelaCruz)背後分辨出亨利·凡爾杜的身影,又如同《大獨裁者》中猶太理髮師眼看自己房子熊熊燃燒的形象26年後重現在米洛斯·福爾曼《消防員的舞會》中的波蘭老人身上?這正是安德烈·巴贊所洞悉,並將與讀者分享的。
大家知道,對於是否著手繼續巴贊的工作,我原本也遲疑不定。尤其因為,我在一切問題上都願意遵循他的觀點,但惟有論及卓別林時例外。我不敢苟同他對凡爾杜和卡爾維羅的激賞,相反地,我對他們深惡痛絕,一如對沙道夫——這也是我們惟一的共識。但或許,這種反感在我只是一種蒙著偽裝的敬意,待看到《香港女伯爵》(1967)時,我觸電般地一見傾心。我的激情徑直跨過那組“有聲電影”,遠及最早期的夏爾洛。必須承認,這些片子,我從來不想再看第二遍,而且至今都對它們敬而遠之,除了——很奇怪——《一個國王在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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