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學

州學

宋代各地的文化活動中,城鎮扮演了重要角色,各種形式的官辦教育基本集中於城鎮,尤其是州縣城市。州縣學是宋代官辦教育的主體,儘管其教育對象面向城鄉求學者,但這類學校均設在州縣,因而成為城市教育的主要組成部分。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州學
  • 外文名:【zhou xue】
  • 釋義:【州中設立的學校】
  • 起源:宋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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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釋義

含義

【zhou xue】 【州學】 【州中設立的學校】

宋代州學

宋代地方官學在三次興學運動中得到迅速發展,地方官學教授的設定逐漸普及;選任制度隨之不斷完善,由朝廷特注轉變為舉辟、考試學官,並根據不同情況實行指射、定差法等任學官法;州學教授除了傳道授業、管理州縣官學外,還主持並參與地方文化活動,有的還直接參與地方政務,職掌的逐漸多樣化,凸顯了他們在處理地方事務中的重要地位。

境遇輾轉

續資治通鑑長編》記載,宋代安徽州縣官學始於宋明道元年(1032)七月,“許壽州立學,並賜九經”,後於景祐四年四月,“賜宣州學田五頃”。寶元元年,應潁州知州蔡齊之請,許潁州立學,除藩鎮外,開始準許大州立學。至慶曆四年,北宋建國已八十餘年,政權日益
蘇州州學蘇州州學
鞏固,經濟漸趨繁富,又在范仲淹、歐陽修、宋祁等一批大臣的陳請下,始解興學之禁,允許天下州郡皆可建學,《宋史·官職志》記載“生徒在二百人以上者,許更置縣學”, “於是州郡不立學者鮮矣”。
南宋時期,隨著戰局漸趨穩定,紹興九年八月,詔復淮南諸州儒學官,十三年九月,又命諸州將贍學錢糧撥還學校養士。但因淮北、江淮和皖南地區情況不一,“方是時,淮以北舉不知有全書”,塾師只能“以其所憶記授諸生”。刺史州禁止辦州學,節度州只能招收十五名學生,防禦州額止十名。加上金國統治者不準南方漢人參加科舉考試,學生失去奮鬥的目標,積極性也自然大減。江淮之間,自建炎終南宋之世,戰亂頻仍。長期籠罩在戰爭的陰雲下,學校或作或輟,自然無法與社會承平、民戶安定的北宋相比。嘉定五年,知安慶府張某“擴建州學,規模之壯,東南諸郡莫能過也”,皖南地區,除建炎間曾一度被金兵攻占外,其後一直在南宋政府的有效統治下,情況最好。大約到了南宋中期,由於經費長期不能正常供給,加之官學本身所固有的局限性漸漸顯露,並不斷受到學界名流的抨擊,原先的光輝慢慢暗淡下來。當時池州州學因為錢糧短缺,不能多養士,只剩下“五七人,或不十餘人”。

址臨官衙

宋代州縣官學多修治於州縣官衙附近,例如《嘉靖池州府志》記載:府儒學在府治東,宋開寶間知府陳昂建城之西北,後吳仲復遷現址。青陽儒學在縣治西南,南宋隆興二年邑令楊元秉遷今址,元大德間邑令吳廷輔遷縣治西。銅陵儒學在縣治東,舊在縣治西,宋淳熙中邑令林楮移於東。建德儒學在縣治西,舊在縣治東,宋嘉定間邑令吳淵遷於縣治西北。和縣在宋代為和州,《光緒和州志》記載:宋時儒學在橫江門外。開禧中,安撫耿興義重修。嘉定中,淮西安撫使趙善湘命教授戚應昌建尊經閣。州縣學由本道選屬部官吏為教授或學官,負責日常教學和管理工作。而有資望的州郡長官,皆兼提舉學事,他們於政事之餘,也常到學講論經史。如《異聞總錄》就曾講到:“陳伯修為宣城守,臨政之暇,多在頤白堂講《易》,賓客拉聽者常十數。”《黃乾傳》也有乾“知安慶府,晚入書院講論經史”的記載。
學校建築,一般有宿舍、講堂、儲藏室、藏書閣、孔廟,條件好一點的如宣、徽、池、太平、舒州州學,還備有浴室、刻書庫等。晨起,師生先去孔廟祭拜先師,之後再到教室講誦。學生食宿由校方免費供給,政府撥給的贍學田、贍學錢和社會上熱心公益事業人士的捐助,是學校的主要經濟來源。教育內容以儒家經典為主,兼習詩賦與時文。熙寧以前,通常採用漢唐舊注。王安石《三經新義》出來後,除元祐時期以外,從中央太學到地方州縣學,均改用王學。直到南宋中後期,隨著學術流派的迭興,才開始打破王學一統天下的局面,或講程朱理學,或講陸九淵心學,或講呂祖謙中原文獻學,或講葉適、陳亮事功學,呈現各種學說競相崛起的景象。朱熹祖籍婺源,因鄉誼關係,皖南地區大抵以程朱之學為大宗。

官辦民助

宋代安徽州縣官學之所以發達,離不開地方官吏的重視。宋重文輕武,知州、知縣等地方官員均由書生出任,這些儒雅人士一般都較重視教育。南宋初,陳塏知太平州,時淮西難民大量湧入江南,塏“作浮淮書堂以處淮西之民而教之”。隆興中,知績溪縣葉楠購書二千七百卷,以為縣學藏書。淳熙中,知婺源縣事林慮獻出自家珍藏的《太帝神筆石經》外,又購書一千四百餘卷,以豐富學校藏書。紹熙二年,知旌德縣事李瞻捐俸錢三十萬助學。嘉泰三年,知太平州湯某捐私錢三十萬增新校舍。開禧中,知旌德縣事李延忠創置學田八十餘畝,又捐地稅九千緡給學校。嘉定中,知旌德縣事方俑收回被靈源寺侵占的學田三百餘畝。嘉熙四年,廣德軍增撥圩田五百畝,以為生徒繕食之資。總之,安徽地方官員在延師聘教、增葺學舍、籌措錢糧、豐富教育資源等方面都做出了努力。
除此以外,社會人士也慷慨捐助。治平四年,太平州“大姓相勸出錢”建學校,“為屋百間,為防壞之,以待水患。而為田二十頃,以食學者”。碭山縣學,肇於唐,毀於五代。北宋元祐年間,富民王惠出資重建。蕭縣縣學,原在縣城西北偏遠處,紹聖五年,富民竇沔出資,百姓出力,移置於縣城南。建中靖國元年,萬壽縣民集資買田十二頃給學校。
此外,江南士民向學,自唐代後期已蔚成風氣。南唐李氏父子皆留心文教,受其影響,浸淫益廣。《續資治通鑑長編》曾講到:南方上等人戶,其子弟多修學為舉人。熙寧中,劉定知婺源縣事,“從學者率常百餘人”。紹興七年,陳之茂尉休寧,“凡邑秀民爭北面講席,戶內人滿,率坐戶外,後至或以無地……邑故應鄉書士不半百,自是常過八百人,拔第於庭者踵相躡。休寧之人益以鄉學為先務,蚤夜弦誦,洋洋啾啾,有洙泗之風”。《於湖居士文集》載,“私念宣大郡,民業於儒十五”。士民讀書熱情非常高,也是安徽江南地區教育事業快速發展、後來居上的原因之一。

著名州學

蘇州文廟

蘇州文廟位於江蘇省蘇州市人民路蘇州文廟府學是北宋名臣范仲淹於景祐二年(1035年)創建的,迄今
州學
已有960多年歷史。范仲淹出任蘇州知州的次年,在南園遺址上,設學立廟。廟學合一(即文廟府學合一)范仲淹聘請當時著名教育家胡瑗為教授,因為辦學有方,一時名聞天下,成為各地州,縣學效仿的楷模。此後歷經拓建到明清兩代府學文廟的規模很大,占地面積近二百畝。有江南學府之冠的讚譽。現有面積僅為當時的六分之一,戟門大成殿,崇聖祠,七星池,明倫堂,現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鄧州花洲書院

公元1045年,范仲淹謫知鄧州,為學風不興而憂心忡忡,感到百花洲一帶環境幽靜,景色宜人,是理想的治學場所,於是在百忙中謀劃、籌資,創辦“花洲書院”,並且,公餘到書院講學。一時鄧州文運大振。范仲淹的兒子官至觀文殿大學士的范純仁,以及官至崇文院校書的張載、曾任鄧州知州韓維,均“從師範仲淹學於花洲書院”(《嵩陽書院》)。北宋治平四年(1067年),著名文學家、書法家黃庭堅任葉縣尉。曾到花洲書院瞻仰范公遺蹟。作詩云:范公種竹水邊亭,漂泊來游一客星。神理不應從此盡,百年草樹至今青(《山谷詩注·百花洲雜題》)。北宋紹聖二年(1095年),范仲淹的四子范純粹任鄧州知州,整修了花洲 書院美景(20張)書院。從南宋到明朝,花洲書院屢圮屢修,曾為鄧州州學。《嵩陽書院》記載:元朝時,曾作翰林院編修的蒙古族乃賢,“世居南陽,曾遊學花洲書院”。明嘉靖、萬曆年間,知州張仙、夏忠等相繼對書院進行整修。到了清朝,歷任知州更加重視整修花洲書院,辦學規模越來越大。歷經重修重建,總占地面積4.47公頃,建築物建築面積3000平方米,書院建築是花洲書院內主體,為五進四院,中院更有全國少有的小巧精緻的泮池,狀元橋,成為書院一大特色。書院西側並列為二進一院的范公祠。范公祠北為新建四進三院的名人館,中院有古三眼井——范公井,整個建築風格為清代北方建築。百花洲位於書院東側,緊臨鄧州保存最完好的一段明代古土城牆。布局為南山北水,洲南由各具特色的峭壁假山、五峰山和別有洞天組成。別有洞天假山將南北隔離,洲北湖內大小三島,島上再現范仲淹任知州時與民同樂的嘉賞亭及菊花台等。百花洲建築採用范仲淹家鄉清代江南園林風格。從而使花洲書院形成完美一體的中國典型書院園林。
鄧州花洲書院鄧州花洲書院

嵩陽書院

嵩陽書院,位於登封市城北3公里峻極峰下,因坐落於嵩山之陽,故名,是宋代四大書院之一。嵩陽書院原
嵩陽書院嵩陽書院
名嵩陽寺,創建於484年(北魏太和八年),605(年年隋大業年間)更名為嵩陽觀。嵩陽書院建制古樸雅致,中軸線上的主要建築有5進,廊廡俱全。

湖州安定書院

安定書院創建於南宋寶慶二年(1226),是江蘇省最古老的書院之一。主建築為蝴蝶廳(外形似蝴蝶,故名)。書院西側有960多年的古銀杏一株,枝繁葉茂,傳為胡瑗手植。高遠而博大,精深而親切,古老而鮮活,泰州諸多遺存中,安定書院最為厚重,最有智性,又最具懷古追聖的震撼。
湖州安定書院湖州安定書院

古書記載

韓愈潮州請置鄉校牒》:“請攝海陽縣尉為衙推官,專勾當州學,以督生徒,興愷悌之風。”
曾鞏寄歐陽舍人書》:“今者欲奉親數千里而歸先生,會須就州學,欲入太學,則日已迫,遂棄而不顧。”
董解元西廂記諸宮調》卷一:“張生未及游州學,策馬攜仆,尋得箇店兒下。”
李覯袁州州學記》:舍菜且有日,旴江李覯諗於眾曰:“惟四代之學,考諸經可見已。秦以山西鏖六國,欲帝萬世,劉氏一呼而關門不守,武夫健將,賣降恐後。何耶?詩書之道廢,人惟見利而不聞義焉耳。孝武乘豐富,世祖出戎行,皆孳孳學術。俗化之厚,延於靈、獻。草茅危言者,折首而不悔。功烈震主者,聞命而釋兵。群雄相視,不敢去臣位,尚數十年。教道之結人心如此。今代遭聖神,爾袁得賢君。俾爾由庠序,踐古人之跡。天下治,則禪禮樂以陶吾民。一有不幸,猶當仗大節,為臣死忠,為子死孝。使人有所法,且有所賴。是惟朝家教學之意。若其弄筆墨以徼利達而已,豈徒二三子之羞,抑亦為國者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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