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羅馬·基雅維里

尼可羅·馬基雅維利(Niccolò Machiavelli,1469年5月23日—1527年6月22日)是義大利的政治哲學家、音樂家、詩人、和浪漫喜劇劇作家,也是佛羅倫斯的愛國者、公務員,以及政治理論家。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尼克羅馬·基雅維里
  • 出生日期:1469年5月23日
  • 逝世日期:1527年6月22日
  • 職業:義大利的政治哲學家
馬基雅維利,馬基雅維利主義,

馬基雅維利

尼可羅·馬基雅維利(Niccolò Machiavelli,1469年5月23日—1527年6月22日)是義大利的政治哲學家、音樂家、詩人、和浪漫喜劇劇作家,也是佛羅倫斯的愛國者、公務員,以及政治理論家。他是義大利文藝復興中的重要人物,尤其是他所寫下的《君主論》一書提出了現實主義的政治理論、以及《論李維》一書中的共和主義理論。
馬基雅維利出生在佛羅倫斯一個沒落貴族家庭,他的父親曾是一名律師,但當他出生後,家中除了四壁圖書外已經一無所有,所以他沒有多少受教育的機會,完全依靠自學。
1494年美第奇家族對佛羅倫斯的統治被推翻,成立了共和國。1498年馬基雅維利出任佛羅倫斯共和國第二國務廳的長官,兼任共和國執政委員會秘書,負責外交和國防,經常出使各國,會見過許多執掌政權的人物,成為佛羅倫斯首席執政官的心腹,他看到佛羅倫斯的僱傭軍軍紀鬆弛,極力主張建立本國的國民軍。1505年佛羅倫斯通過建立國民軍的立法,成立國民軍九人指揮委員會,馬基雅維利擔任委員會秘書,並在征服比薩的戰爭中,率領軍隊,親臨前線指揮作戰,1509年比薩投降佛羅倫斯。在神聖羅馬帝國皇帝和教皇的矛盾中,他到處出使遊說,力圖使其和解,避免將佛羅倫斯拖入戰爭,並加強武裝以圖自衛。但當他1511年前往比薩時,教皇的軍隊攻陷佛羅倫斯,廢黜執政官,美第奇家族重新控制佛羅倫斯。馬基維亞利喪失了一切職務。
洛倫佐·美第奇成為佛羅倫斯大公,1513年馬基雅惟利被投入監獄,受到嚴刑拷問,但最終被釋放,已經一貧如洗,隱居鄉間,開始進行寫作,據他給朋友的一封信中描述:
“傍晚時分,我回到家中的書桌旁,在門口我脫掉沾滿灰土的農民的衣服,換上我貴族的宮廷服,我又回到古老的宮廷,遇見過去見過的人們,他們熱情地歡迎我,為我提供單人的食物,我和他們交談,詢問他們每次行動的理由,他們寬厚地回答我。在這四個鐘頭內,我沒有感到疲倦,忘掉所有的煩惱,貧窮沒有使我沮喪,死亡也沒能使我恐懼,我和所有這些大人物在一起。因為但丁曾經說過: 從學習產生的知識將永存, 而其他的事不會有結果。
我記下與他們的談話,編寫一本關於君主的小冊子,我傾注了我的全部想法,同時也考慮到他們的臣民,討論君主究竟是什麼?都有什麼類型的君主?怎樣去理解?怎樣保持君主的位置?為什麼會丟掉王位?對於君主,尤其是新任的君主,如果我有任何新的思路能讓你永遠高興,肯定不會讓你不高興,一定會受到歡迎。”
在此期間,他完成了兩部名著《君主論》和《論蒂托·李維<羅馬史>的最初十年》。 洛倫佐死後,主教朱理·美第奇統治佛羅倫斯,立志改革政治,徵詢馬基亞維利意見。1520年,他寫成《戰爭之藝術》(The Art of War) 。1523年朱理當選教皇,為克萊芒七世,重新起用馬基維亞利,讓他編寫《佛羅倫斯史》(The History of Florence),他將新書獻給教皇,被賞賜120金幣,《佛羅倫斯史》對於當時的佛羅倫斯人有這么一段描述:“他們在穿著和日常生活上,比他們的先輩更自由,在其他方面花費更多,花費在休閒、遊戲和女人上的時間和金錢更多,他們的主要目的是有更好的穿著,有更精明的談吐,誰能以最精明的方式傷害他人,誰就是最能幹的人。”並起用他為城防委員會秘書,參加教皇的軍隊和神聖羅馬帝國皇帝作戰。 1527年,美第奇家族倒台,佛羅倫斯恢復共和制,馬基亞維利想繼續為共和國效力,但因為他曾效力於美第奇家族,不被共和國起用,鬱悒成疾,58歲即去世。
他在寫於剛遭貶逐不久的《君王論》(ThePrince, 1513),被稱作“邪惡的聖經”,乃一忠告君王的短書,焦點在終章討論如何從外國支配下解放義大利的問題。雖然一些作家(最有名的是斯賓諾莎和盧梭)認為該書是諷刺君主政體之作,但是《君王論》顯係為毛遂自薦而寫的阿諛文章。安頓了流亡生活之後,馬基雅維利一邊經營農場,一邊寫作《論李維著羅馬史前十書》,(Discourses on the First Ten Booksof Titus Livius , , 1950)。此書有一系列反省政治技巧,大量取例於羅馬共和國,雖然明顯流露其同情共和的觀點,但其中對於無情和不道德的政治手腕的坦率討論,卻不少於《君王論》,因此遂令其惡名昭著。
馬基雅維利批評以往的作家談論政治時只涉及理想的與想像的國家,他宣稱自己所處理的政治問題是具實效的真理(verita effettuale)。處於深思市民人文精神(civic humanism)傳統的馬基雅維利,極度關切城市的憲政體制以及英雄人物的光榮事跡。他對這個時期之苛酷現實作風的貢獻,是他認識到具有政治家情操的英雄不必千篇一律遵循基督教的道德蒙誡,而實際上某些老套的道德格言壓抑君王的結果卻極可能直接導致其毀滅。他辯稱,一個君王因此必須明了如何不為善(how notto begood),並且順勢 (according to necessity)運用這種體認。此外,他也認為正在鞏固其權力的君王必須知道怎樣支配人們的想像力。鮑吉亞(Cesare Borgia) 即能達到此境界;馬基雅維利服職於佛羅倫斯共和國時曾與他交涉過。鮑吉亞曾派遣手下將領歐柯(Ramirro daorca) 以必要的殘酷手段,鎮撫新近征服的羅曼迦那(Romagna); 然後他差人殺了歐柯,使之屍體身首異處,棄置於席塞那 (Cesena) 的廣場。此舉是為了安撫當地的怨尤之聲,而且無疑也想操縱人們的想像力。馬基雅維利在《君王論》的第七章寫道,這個殘暴的景像“同時帶給人們滿意和驚訝”。有人常說,馬基雅維利相信私人的道德生活和政治家的道德是兩回事。然而,儘管他有犬儒的風格,但他對善惡率直認定的斷然態度卻絕不搖擺不定。統治者並未被賦與一種不同的道德原則;只是統治者被解釋為道德本身的守護者,而於必要時得以侵犯道德規範。將其勸諫君王的語言換成對於正在出現的現代國家(他對此有敏銳的觀察) 特徵的描繪,這點便成了國家理由 (reason of state) 的觀念。
馬基維力絕非鼓勵任何犯罪行為。政治家是文明的創造者,除非為了公益,他們的野心並無榮耀可言。他以稍帶保留的態度,談論政治活動里適當使用殘暴手段的問題。必要使用殘暴手段的判斷標準是:它不能流於濫用。而且,這種效性與榮耀倫理的結合,是他極為獨特的態度。馬基雅維利在一段通常譯為“目的合理化手段”的文字中寫道:“當行為指控他時,行為的結果卻應寬恕之”。但他所關心的不是道德的合理化,而是由臣民和史學家所做的適當判斷。從這個技術的觀點而言,宗教是重要的,因為它可使人勇於獻身、強化其德行。馬基雅維利以拉丁式風格,強烈反對教士干政,而且時常率直地反對基督教,因它的謙卑論削弱了政府,並阻止嚴肅的軍事狂暴行為。他只讚美現世的英雄而非來生的虔誠奉獻者。
寫作《論李維著羅馬史前十書》這一面的馬基雅維利鮮為人知,卻更歷久彌新。在此書中我們發現一種社會衝突理論:人們相互鬥爭竟使國家保持統一,而免崩潰的趨勢。他留傳給後代思想家一個古典的理念,即任何持久的政體必須在君主、貴族、民主三種要素之間維持平衡。創造以及維繫一個在市民公共領域中超越私人與家族偏執的國家,雖是人類的最高成就,但卻有其終局的惡運。因為國家創造和平,和平帶來繁華,當人們逐漸習慣繁華與和平的日子,他們便喪失公德,放縱私人的情慾;用馬基雅維利的話說:自由屈服於腐化。這個強調公民參與的傳統,甚至在近代早期歐洲的絕對君主政體中亦未曾斷絕,而從法國大革命的時代開始即成為主流。它構成現代所謂“民主政體”的許多內容。
然而,在通俗的想像中,馬基雅維利總成為以操縱取樂的代言人,及最善於描繪權謀的作家。許多革命冒險家從他那裡找到遁詞以掩飾他們本能的行為傾向。當社會心理學家在製作問卷測量人格的操縱傾向時,也記取了馬基雅維利的這個角色。測驗得高分的叫“highmach”,而比較不具操縱傾向的人則叫“low mach”
著名著作
《君主論》
《蒂托·李維<羅馬史>的最初十年》
《論戰爭藝術》
《關於日耳曼國家的報告》
《論李維》
《佛羅倫斯史》
劇本
《曼佗羅花》 當今義大利文學經典之一
《克麗齊婭》
他所主張的政治權術思想被後人稱為馬基雅維利主義。

馬基雅維利主義

馬基雅維利主義的核心思想就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絕對維護君主至高無上的權威,這些思想都反映在他的著作《君主論》裡面。他給政治家這樣的建言:作為君主,應該首先讓人畏懼,而不是被人愛戴。“人們愛戴君主,是基於他們自己的意志,而感到畏懼則是基於君主的意志,因此一位明智的君主應當立足在自己的意志之上,而不是立足在他人的意志之上。” 認為君主要始終“保持著他的至尊地位的威嚴”。
高馬基雅維里主義者在以下幾個方面工作成效顯著:
A、當他們與別人面對面直接交往,而不是間接地相互作用;
B、當情境中要求的規則與限制最少,並有即興發揮時;
C、情緒捲入與獲得成功無關時。
高馬基雅維里主義者會是好員工嗎?這取決於工作的類型及你是否在評估績效時考慮其道德內涵。對於需要談判技能的工作和成功能帶來實質效益的工作(如代理銷售商),高馬基雅維里主義者會十分出色;而對於以下這些情況,如結果不能為手段辯護的工作,行為有絕對的規範標準以及上一段中所列出的叄個條件不存在時,很難預期高馬基雅維里主義者會取得良好績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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