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榜

富豪榜,顧名思義也就是富豪的排行榜,目前我們常見的富豪榜有福布斯富豪榜中國作家富豪榜

基本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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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榜

福布斯榜

1917年創立的福布斯雜誌,在編制各種排行榜方面有86年歷史,1982年首次推出富豪榜在全球產生空前影響,一年一度的福布斯全球億萬富翁榜在全世界受到密切關注。福布斯每年編制一百多個有關人物、公司和生活時尚排行榜,在全球範圍內,福布斯富豪榜的江湖地位是毋庸置疑的。他雲集了世界各地的富豪們。
據福布斯中文網報導,在福布斯最新發布的2013年全球億萬富豪榜上,卡洛斯·斯利姆·埃盧(Carlos Slim Helú)連續第四年蟬聯全球首富的桂冠。這位墨西哥電信大亨的淨資產達到730億美元,相比2012年的690億美元再上一層樓。比爾·蓋茨(Bill Gates)保住了第二把交椅,其淨資產達到670億美元。時尚品牌Zara的創始人阿曼西奧·奧特加(Amancio Ortega)排名較2012年躍升兩位,取代沃倫·巴菲特(Warren Buffett)成為全球第三大富豪,其淨資產達到570億美元。而巴菲特則以535億美元排名第四。這是自2000年以來巴菲特首次被擠出前三甲。儘管如此,巴菲特的財富在2012年增加了95億美元,在所有上榜富豪中位居第二。

作家富豪榜

中國作家富豪榜是反映全民閱讀潮流走向的超級文化品牌,旨在推動全民閱讀時代到來與文化產業繁榮發展,自2006年由吳懷堯首創至今已成功舉辦七屆,每年引爆全球媒體關注,在華人世界迅速形成現象級話題,讓中國作家群體和華語原創文學變得萬眾傾心舉世矚目,讓中國書業更具活力,受到文化部、作家群體、出版機構、書店、媒體、億萬讀者的廣泛讚譽,成為公認的中國文化界奧斯卡盛典,具有無可匹敵的超級影響力。
2012年11月26日,“第七屆中國作家富豪榜文化盛典”在中國成都隆重舉行,鄭淵潔郭敬明唐家三少南派三叔等二十多位最紅作家集體出席,吸引全國億萬讀者持續熱議,開啟了全民讀書熱。

中國首富

在本次福布斯中國富豪榜單上,娃哈哈董事長、中國飲料大王宗慶後以630億元人民幣的淨資產,重新登上首富的寶座。排在第二和第三位的分別是百度董事長李彥宏和萬達集團董事長王健林,資產分別為510.3億元和504億元。
值的一提的是,宗慶後不僅重新奪回了中國首富的桂冠,而且其2013年的淨資產較上年足足增加了214.5億元。之所以有如此大幅度的增加,原因之一是福布斯從娃哈哈集團獲悉,宗慶後在該公司的持股比例超過80%,這遠高於遞交給杭州市政府的檔案中提到的29%。娃哈哈的發言人對此表示,這份檔案中的數據並不全面。
但財富增長最快的並不是宗慶後,而是王健林。他的財富在一年之間多了248.3億元,排名也從2012年的第15位躍升到2013年的三甲之一。
與宗慶後和王健林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受建築機械設備需求放緩影響,2012年的首富、三一集團董事長梁穩根的財富減少222.8億元。他以371.7億元的淨資產在2013年的榜單上排名第6。
榜單顯示,經濟成長放緩給不少中國的頂級富豪造成損失。2013年排名最靠前的100位富豪,總資產較上年縮水7%,降至2200億美元。其中,財富損失最嚴重的是劉永好家族,一年工夫,就銳減了248.60億元。不過即便如此,仍然好於上證綜合指數的同期表現。自2012年的榜單發布以來,上證綜指下跌了20%。

意義影響

意義

富豪榜的出現,體現了人們思想的變化:由保守藏富向正向面對財富的轉變;由保守向文明開放(——說明了大眾媒體的進步與教育的普及等思想工具的極大地提高);標誌著人們對財富對經濟正在走向新紀元。

積極影響

有利於擴大信息量;有利於企業明確經濟發展方向,對當今經濟有把握能力,提高競爭力;有利於提高人們的積極性;有利於相關人士對經濟有所思考等。

消極影響

作為參評性質,不可避免引發一系列社會問題,引起廣泛思考和討論。

相關作品

在作家可成富豪的年代
文|何三坡
1849年,深秋的一天,在一輛從巴爾的摩開往費城的火車上,乘務員發現了一名失去知覺的男子,他個子瘦小,一身襤褸的衣衫,面容蒼白。乘務員叫來列車上的乘警將他搖醒,帶著他在前方的一個車站下車,並將他送回了巴爾的摩。這個貌似乞丐的傢伙一路上一言不發,形同夢遊。他隨身帶著一個破舊的箱子。
後來,人們發現他在街頭的長椅上坐了下來,一動不動。幾個小時之後,他倒下了。人們將他送進了醫院。三天后,從醫院傳來訊息,這個人死了。
這個人叫愛倫·坡,是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十九世紀的戲劇大師蕭伯納先生一生最推崇的作家。他就這樣荒誕而孤獨地離開了這個世界。他被貧困的拳頭擊倒。
臨終前,人們發現他口袋裡沒有一枚硬幣。
他的詩歌作品《烏鴉》與《排鐘》,因其深刻的寓意和怪誕之美成為了無可爭議的傑作進入了世界詩歌的寶庫,而他的恐怖小說,更以其令人心驚肉跳的神秘氣質讓成千上萬的讀者著迷。許多年後,作為恐怖小說的鼻祖,他的作品給希區柯克敞開了一扇便捷的大門,順理成章地成就了希區柯克恐怖電影大師的名聲。
而一個名叫史蒂芬·金的傢伙則憑藉著他所開創的道路高歌猛進,每年從出版商手上獲得上千萬美元的收入,成為可以與好萊塢的巨星們收入等量齊觀的人。
與愛倫·坡類似的悲慘狀況也出現在中國,時間是1763年2月12日,一個名叫曹雪芹的落魄才子,因飢餓和疾病而跌倒在北京通州的羊腸小道上,他死後,朋友用一把黃土掩埋了他。沒有墓碑,頓成荒冢。他的作品《石頭記》也因為未能完稿而輾轉流徙,並成為了中國文學史上千古憾事與爭議最大的難解之謎。
一兩百年前,才氣卓絕的天才們,因貧病交加而死;一兩百年後,同樣這一群人卻成了富豪。這仿佛是時代給作家們開的一個辛酸的玩笑。但是,時間流逝得太快,玩笑消失在風中,沒有人去關注它。
今天,當每一個作家都有可能成為富豪的時代突如其來,人們是否做好了足夠的準備?
在西方,這一切順理成章,不是問題,作家可以與出版商同分收益,他們有些人獲得的財富甚至可以與國王相媲美。而在中國,它卻是一個難題,一個很大的難題。面對這個難題,人們似乎還在發獃,在驚惶、在猶疑,甚至在拒絕。
拒絕者首先來自於寫作群體。
中國作家作協會現有會員萬人左右。在這龐大的團體之中,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不具備成為富翁的能力,也缺乏成為富翁的野心,我指的並非那種天下英雄誰敵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野心。僅僅是寫一本暢銷書的野心。沒有野心的作家大抵都缺乏文學理想,而沒有文學理想的作家無異於廢物。文學在他們那裡只是一個小愛好,小情趣,小快樂,小安慰。他們依然陶醉在由中國最平庸最迂腐的文人所掌控的文學雜誌中不能自拔,並迷失在種種充滿黑幕的疑竇叢生的獎項里。由於缺乏一個專職作家應有的態度和素質,他們很難寫出有個性有獨創並且讓讀者喜聞樂見的作品。但奇怪的是,這並不妨礙他們對暢銷作家的排斥和鄙夷。我想,每一個明白人都知道,作協只是一個資格認可,而並非仰仗的門庭,如何變廢為寶,是他們的當務之急。
最大的拒絕者來自出版商。
一部耗盡作家心血的優秀書稿可能會給出版商們帶來數百萬的收入,這在出版業內已不是天方夜譚。但情形往往如此:即便出版商的倉庫里堆滿了白銀,當他們向作者支付為數不多的稿酬時,依然會感到痛心。人們很容易發現,過多的出版商在出版前不致力於書籍裝幀,出版後不致力於推廣宣傳,傳統的一以貫之的陳腐觀念將他們牢牢地按在辦公室的椅子上,享受著坐收漁利的美好光陰。而壓低版稅,拖付稿費,隱瞞印數,成了他們最熟悉和熱衷的工作。
拒絕者還來自於小知識分子階層。照他們的理解,作家理當吃苦受窮。似乎擁有金錢就意味著道德淪喪,他們渴望每個作家舉家食粥,青燈黃卷,像歷史上所有窮困潦倒的寫作模範們那樣活著,他們似乎只相信這樣一個神話:只有在貧困和無助中才能創造出偉大而高尚的作品。
最讓人悲哀的拒絕者來自於普羅大眾。
他們中許多人對於食物的興趣遠遠大於讀書的興趣。許多時候,他們面對幾百元的飯局不假思索,而花幾十元買本書卻頗費躊躇。他們寧願坐在電視機前看娛樂節目,而不願去享受讀書的樂趣,對於這樣一群人,奧爾德斯·赫胥黎在《美麗新世界》中有過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描述:人們會崇拜那些使他們喪失思考能力的工業技術而不願意讀書。他們將由於崇尚享樂而徹底失去自由,因為強大的技術敵人最終會導致其精神毀滅。機智而淵博的文化學者尼爾·波茲曼把他們稱為文化白痴。在這裡,我不想對他們多置一辭,因為他們甚至都看不見這樣評價他們的文章。我們的評價對他們已然失去意義。
拒絕者當然遠不止這些,他們拒絕的結果使得一個本該生機勃勃、最能為世界帶來精神享受的最該擺脫貧困枷鎖的這個群體遲遲得不到應有的尊重。
儘管環境惡劣,然而,作家成為富豪的時代畢竟像一場不可遏止的洪水一樣到來了。我們驚奇地發現身邊的人們憑藉著他們傑出的敘事才能和他們天馬行空的想像力,憑藉著他們挑燈夜戰的勤勉與永不止息的激情,正在衝破重重險阻,而成為優裕生活的擁有者。作為一個社會精神生活的提供者,他們正在贏得越來越多的敬意。我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這個群體正在日益壯大,他們的未來前程似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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