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恩特斯作品:與勞拉·迪亞斯共度的歲月

富恩特斯作品:與勞拉·迪亞斯共度的歲月

《富恩特斯作品:與勞拉·迪亞斯共度的歲月》是富恩特斯1999年發表的作品,講述了德國移民的後裔勞拉·迪亞斯豐富的生活和精神追求、她與親人和朋友們的悲歡離合,以及她所見證的墨西哥從1905—2000年的各個重大的歷史事件。通過勞拉的一生和家世,展現了這個處在拉丁文化與美國文化交流和衝突的邊界地區的國度近百年的風雲變幻,揭示了有著特殊歷史、文化和種族淵源的墨西哥人民的苦難,他們的生活和內心世界。

基本介紹

  • 書名:富恩特斯作品:與勞拉·迪亞斯共度的歲月
  • 作者:卡洛斯·富恩特斯
  • 原版名稱:Los Anos Con Laura Diaz
  • 譯者:裴達人
  • ISBN:9787544732550
  • 出版社譯林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2年12月
  • 裝幀:精裝
  • 開本:32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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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富恩特斯作品:與勞拉·迪亞斯共度的歲月》編輯推薦:卡洛斯·富恩特斯與馬爾克斯、略薩、科塔薩爾並稱“拉美文學爆炸”四主將,是20世紀以來世界純文學的標桿,2012年5月病逝,再次成為全球文學界關注的焦點。富恩特斯是一位“入世”的文豪,是21世紀“360度的大知識分子”(墨西哥著名學者埃曼努爾·卡瓦略語)。他的作品無不與墨西哥的社會和歷史相關。本書《與勞拉·迪亞斯共度的歲月》幾乎融合了墨西哥從1905年至2000年的各大重要歷史事件,展現了這個處在拉丁文化與美國文化交流和衝突的邊界地區的國度近百年的風雲變幻。
富恩特斯作品:與勞拉·迪亞斯共度的歲月

作者簡介

作者:(墨西哥)卡洛斯·富恩特斯 譯者:裴達人

卡洛斯·富恩特斯,當代墨西哥國寶級作家,也是西班牙語世界最著名的小說家及散文家之一,與加西亞·馬爾克斯、巴爾加斯·略薩、胡利奧·科塔薩爾並稱“拉美文學爆炸”四主將。1928年11月11日出生於巴拿馬,父親是墨西哥外交官,自幼跟隨父母輾轉世界各地,深受不同文化薰陶。16歲返回墨西哥生活。1950年赴日內瓦深造,利用業餘時間勤奮寫作。1972至1976年,出任墨西哥駐法國大使。1959年首部長篇小說《最明淨的地區》出版,一舉成名,由此開始了被他稱為“時間的年齡”系列文學創作過程。一生著有六十餘部作品,曾獲拉丁美洲最富盛名的羅慕洛·加列戈斯國際小說獎、西班牙語文學最高獎項塞萬提斯獎,以及阿斯圖里亞斯親王獎。多年來都是呼聲很高的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

專業推薦

媒體推薦

略薩:
富恩特斯在這片語言的領地上筆耕不綴,留下了寶貴的文學財產。

名人推薦

“我活著就是為了寫作。要寫豪富和貧困、奮鬥與消沉、愛情與仇恨。”
——富恩特斯
他從六十年代開始寫作,當時從文化的角度來看,西班牙和拉丁美洲相距甚遠。我相信,他的作品對於連線這兩個世界起到了巨大的作用,這也是眾多我們要感謝他的事情之一。
——略薩
象徵性地說,《與勞拉·迪亞斯共度的歲月》是二十世紀墨西哥的最後一部小說作品。也許沒有一部作品,能如此具有雄心壯志,可以含括1905至2000年墨西哥的歷史。
——帕切科(2009年塞萬提斯文學獎得主)

圖書目錄

1第一章底特律:1999年
10第二章卡特馬哥:1905年
37第三章韋拉克魯斯:1910年
56第四章聖卡耶塔諾:1915年
83第五章哈拉帕:1920年
102第六章墨西哥城:1922年
122第七章索諾拉大街:1928年
142第八章改革大街:1930年
158第九章洋際火車:1932年
181第十章底特律:1932年
202第十一章索諾拉大街:1934年
219第十二章水藻公園:1938年
240第十三章巴黎咖啡館:1939年
260第十四章各地,個地:1940年
283第十五章羅馬區:1941年
304第十六章查布爾特佩克—波朗科區:1947年
329第十七章蘭薩羅特:1949年
351第十八章索諾拉大街:1950年
369第十九章奎爾納瓦卡:1952年
389第二十章特博斯特蘭:1954年
421第二十一章羅馬區:1957年
451第二十二章里約熱內盧廣場:1965年
470第二十三章特拉特洛爾科:1968年
479第二十四章羅薩區:1970年
497第二十五章卡特馬哥:1972年
506第二十六章洛杉磯:2000年

文摘

著作權頁:



第一章
底特律:1999年
我知道歷史,卻不知道真相。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的出現本身就是一個謊言。我來底特律是為了拍攝一部關於墨西哥壁畫家在美國的電視紀錄片。說心裡話,我對拍攝這個曾是第一座汽車之城的大都市的衰落更感興趣。就是在這座城市裡,亨利·福特拉開了汽車批量生產的序幕,從此這種機器比任何一個政府都更牢固地控制了我們的生活。
1932年,墨西哥藝術家迭戈·里維拉應邀前來裝飾底特律藝術學院,當年這座城市的影響力從中可見一斑;而今,1999年,我在這裡,官方名義上是為了完成一部關於里維拉和其他墨西哥壁畫家在美國的電視系列片。這部紀錄片將從底特律的里維拉開始,然後拍攝加利福尼亞和達特茅斯的奧羅斯科;之後我將被派到洛杉磯尋找一幅西凱羅斯的神秘作品,以及里維拉的一些失傳之作:洛克菲勒中心那幅因為在上面出現了列寧和馬克思而備受非議的作品,還有新學院的組畫,這幾幅大型的鑲嵌畫同樣已不存於世。
這就是我所承擔的工作。我之所以堅持在底特律開機,是有原因的。我想攝下一個偉大的工業城市的廢墟,作為我們生活著的這個恐怖的20世紀當之無愧的墓志銘:我既不是為了警世,也不想記錄貧困和畸形啟迪後人,更不是出於人道主義。我是一名攝影師,我既不是神奇的塞巴斯蒂安·薩爾加托,也不是威嚴的黛安·阿布斯。如果我是一名畫家,我情願擁有安格爾那無憂無慮的透明和培根內心的痛楚。我曾試圖作畫,但沒有成功。我並沒有屈服。我認為鏡頭是我們這一時代的畫筆,我在這裡受僱去完成一個目標,但是當前——我預感到——是為了實現另一個全然不同的目標。
我起得很早,想在攝製組到達迭戈的壁畫以前做好準備工作。這是2月份的一天,早晨六點左右,我等待著黑暗,我守望著它。然而這漫漫長夜讓我心神不寧。
“如果您想購物或者看電影的話,旅館可以派專車接送。”前台告訴我。
“商業中心離這裡不過兩個街區。”我又好氣又好笑地回答。
“我們可不想擔責任!”侍應生虛偽地笑著,他長相平庸,沒有什麼值得記住的地方。
這傢伙不知道我要去很遠的地方,要去一個比商業中心遠得多的地方。我將無意中到達這滿目瘡痍的地獄的中心。我疾步行走,把像一面面鏡子一樣堆聚在一起的摩天大樓甩在身後——這是一個為抵禦野蠻人的進攻而新建的中世紀的城市——十餘個街區過後,我便消失在這片遍布垃圾堆的貧瘠的土地和黑暗的荒野中。
我每邁一步——由於持續的黑暗,這每一步都是盲目的,因為我唯一的眼睛是鏡頭,我是一位現代波呂斐摩斯,我的右眼貼在萊卡相機的單目鏡上,左眼緊閉,像個盲人,我的左手前伸,如同一隻警犬,摸索著,有時雙腳磕磕絆絆,有時深陷進一種聞不到又看不見的東西里——陷入一個不但持久而且再生的黑夜中。在底特律,黑夜生生不息。
突然,照相機在我的胸前跳了一下,我感到光圈乾澀的撞擊——這裡有兩個光圈,一個是我的,另一個是萊卡相機的——我的感覺更加深刻了,籠罩著我的並非冬日黎明前的漫漫長夜;想像使我懂得,那也不是新生的黑暗,白晝不安的伴侶。

序言

《與勞拉·迪亞斯共度的歲月》(11999)是富恩特斯的力作。關於這部小說。有評論家寫道:“對作家的文學生涯和20世紀末的小說而言,這都是一部具有決定意義的作品,這樣說並不為過。”(米蓋爾·加西亞一波薩達,《國家報》)。與《最明淨的地區》等其他作品相似,書中主人公的命運同墨西哥的歷史緊緊聯繫在一起。小說以勞拉·迪亞斯這位女性為線索,涉及上下六代人的悲歡離合,見證了20世紀墨西哥社會的百年風雲,勾勒出波瀾壯闊的長篇畫卷。作為異時異地的讀者,簡略地回顧一番有關的歷史背景,相信對我們會有所裨益:
1876年波菲里奧·迪亞斯將軍在美國支持下發動軍事政變,1877年5月就任總統,開始了長達三十四年之久的獨裁統治。經濟上,他大力加強大莊園制,為外國資本敞開大門;政治上,對人民民眾進行鎮壓。1905年布蘭科河紡織工人大罷工。1910年資產階級自由派代表馬德羅號召武裝起義,廣大農民揭竿而起,成為革命的主要力量。薩帕塔在南方高舉“土地和自由”的旗幟,潘喬·比利亞在北方組織了一支貧苦農民的隊伍,屢戰屢勝。獨裁者迪亞斯宣布辭職,流亡海外,馬德羅就任總統。他上台後卻沒有滿足工人、農民關於民主、自由和土地的要求。1913年韋爾塔在美國支持下發動政變,馬德羅被捕入獄並被害。北方在卡蘭薩領導下、南方在薩帕塔領導下,人民再次起義,奧夫雷貢和比利亞不斷取得軍事上的勝利,美國武裝干涉失敗,韋爾塔政權垮台。
獲勝後的革命運動分裂為兩派,比利亞在塞拉亞敗給了卡蘭薩派的奧夫雷貢將軍。1914年憲政主義者卡蘭薩執政,1917年政府頒布了《土地法》和著名的《191 7年憲法》。《憲法》規定,土地、河流、礦藏屬國家所有,實行土改,實施八小時工作制。1916年比利亞襲擊美國村鎮哥倫布,潘興將軍討伐比利亞,入侵墨西哥,次年撤退。1919年比利亞被卡蘭薩手下軍人殺害。1920年卡列斯、奧夫雷貢和韋爾塔聯合政變,推翻卡蘭薩政權,同年奧夫雷貢就任總統,實行土改,加強工會組織,委派工會領袖擔任政府要職,以尋求工人團體的支持。奧夫雷貢卸任後,卡列斯鎮壓了韋爾塔的暴亂後任總統,繼續土改,發展交通事業,興修水利,支持工人運動,採取反教權主義措施,鎮壓“教會叛亂”,後期漸趨保守,對美國讓步,修改《石油法》。1928年奧夫雷貢再次當選總統後遇刺身亡。
1929年世界經濟危機爆發,墨西哥國內經濟困難,卡列斯作為實際上的最高領袖,通過名義上的總統對國家進行控制,外交上日益親近美國。迫切希望迅速改善自身處境的革命者開始腐敗。1934年卡德納斯當選為總統,將卡列斯流放,六年任期內認真執行《1917年憲法》,進行了一系列激進的社會經濟改革,包括積極實行土改,加強全國勞工法,推行國有化政策,先後將鐵路、石油收歸國有,並將執政的國民革命黨改組為墨西哥革命黨。1940年,阿馬喬繼任總統,政治上向右轉。1946年墨西哥革命黨改名為革命制度黨。
1946年阿萊曼就任總統,積極推動始於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的進口代替工業化進程,政治上排斥左派,加強對勞工運動的控制。美國在墨西哥的直接投資到1964年已增長到近十三億美元。迪亞斯·奧爾達斯上台後採取鐵腕手段進行統治,這一時期在經濟成長的同時,兩極分化嚴重,加之古巴革命的影響,政局日趨緊張。
1965年墨西哥城五十九家醫院和四十八家地方醫院罷工二十八個月後遭鎮壓。1968年爆發了學生運動,政府採取高壓政策對付手無寸鐵的民眾。國立自治大學和國立理工學院7月30日成立了全國罷工委員會,提出懲辦警察頭子、政府承擔暴行責任、釋放被捕學生和政治犯、解散防暴警察部隊、廢除《憲法》第145條及附加條文等要求。抗議民眾多達四五十萬人。10月2日,滿載軍警的坦克和裝甲車包圍並襲擊三文化廣場上集會的民眾,造成三百二十五人死亡,兩千人受傷,兩千餘人被捕,即歷史上有名的“特拉特洛爾科事件”。
1970年新總統上台後進行了政治改革,釋放被捕師生,經濟上試圖使更多的人分享發展成果。80年代墨西哥經濟經歷短暫的“石油繁榮”後持續衰退,政局不穩。幾經調整與改革後,90年代初情況明顯好轉,但過分依賴外資等一些問題依然存在。
在《與勞拉·迪亞斯共度的歲月》中作家富恩特斯又一次將某個特定人物的遭遇與一個國家的一段歷史相結合,以小見大,以一總萬,所謂“見一葉而知秋”。這裡需要提及富恩特斯關於文學與歷史的一些觀念和想法,他曾說:“每一部小說都必須是歷史的產物,都必須建立在歷史的基礎上,同時又高於歷史。”富恩特斯借《我們的土地》中一個人物胡利安之口說過:“不要輕信任何人,更不要輕信編年史。因為歷史學家的任務是為短暫而垂直的時代建立合乎邏輯(而非真實)的輪廓。這裡的歷史是循環的、模糊的、不可窮盡的(因而也是永恆的)。”富恩特斯看重歷史的模糊性,以此來反對一切有意無意中簡單、片面地將歷史“合理化”的做法。他滿懷激情地描寫重大歷史事件中具體人物的悲歡離合,為白紙黑字的歷史提供一種有血有肉的個人版本,致力於挖掘歷史中隱藏沉寂的許多聲部。在他看來,這些代表著一種更大的真實,其中包含著“昨天的神話,今天的史詩,明天的自由”(《我們的土地》)。
從《好良心》《最明淨的地區》到《阿爾特米奧·克羅斯之死》,再到《換皮》《我們的土地》,以至更後期的創作,富恩特斯一直進行著藝術表現形式上的探索。勞倫斯、福克納、詹姆斯·喬伊斯以及多斯-帕索斯等作家都對他有所影響,這也是許多評論者早已指出的事實。在《與勞拉·迪亞斯共度的歲月》一書中,儘管對景物聲、色、香、味的精微描寫令人想起巴爾扎克或加爾多斯,對過去與現時的交替變幻的描繪使人想到福克納,對人物心理的深邃刻畫與洞察會使讀者聯想到喬伊斯的意識流,然而最吸引我們的已不再是什麼令人目眩的新奇技法,也許是步入古稀之年的作家已經在某種意義上達到了洗盡鉛華的境地,唯有“拉丁美洲式的巴洛克”色彩依然存留,放肆而不失節制,絢麗亦兼備平實,似乎非此不能表現墨西哥乃至拉丁美洲豐富深沉的現實。
正如何塞·多諾索談到《最明淨的地區》時所說:“富恩特斯……的的確確把目光投向外部,投向社會及社會問題,投向歷史和人類學;但是,另一方面,在尋求自我的人生探索方面,他的眼光又轉向了內部,投向了正在觀察和寫作、同時對自己的眼光和寫作進行批判的個人。”面對20世紀壯觀而慘烈的現實,各種價值觀念、意識形態、信仰歸宿之間的衝突和幻滅,無數個體難以估量的鮮血和眼淚,富恩特斯的文學是一種記錄,一種反思和一種“質詢”,但卻沒有回答。
在《與勞拉·迪亞斯共度的歲月》里,將要與讀者邂逅的是一段求索與皈依、痛苦與激情、背叛與饒恕的個人心靈史,一部政治、歷史、宗教、思想、藝術包羅萬象的恢宏史詩,二者水乳交融,渾然一體,為我們打開了一扇了解今日的墨西哥及墨西哥人的交流之窗。
富恩特斯熟諳多種西方語言,出於藝術表現的需要,行文中常有法文、德文、英文辭彙和墨西哥及拉美方言口語出現,又加上小說涉及墨西哥、美國、西班牙多國歷史及各地風物,譯文中錯謬之處在所難免,敬祈讀者諸君不吝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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