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九芎林

家在九芎林

《家在九芎林》是“東方的頑童歷險記”,是中國白話文學史上最真摯動人的“荒野鄉愁書”。透過一個個引人入勝的頑童歷險故事,本書既逼真地呈現出了與台灣農家,乃至整個“鄉土中國”相關聯的諸多真實面影:大家庭、窮苦、做不完的農事、農家的淳樸節儉、迷信愚昧以及樸素寧靜的生活情調等,更寫出了紮根於大地上的、與大自然親密無間的“自然態”人生。這種已然逝去的多彩人生足以讓今天的少年中國人驚異莫名乃至羨慕不已,足以讓年華老大的中國人不勝唏噓和感傷,並在對過往生活樣態的濃烈鄉愁中自然而然地反思工業文明的明暗面以及現代生活方式的空洞匱乏。

基本介紹

  • 書名:家在九芎林
  • 出版社:北京大學出版社
  • 頁數:168頁
  • 開本:16
  • 品牌:北京大學出版社
  • 作者:徐仁修
  • 出版日期:2014年7月30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7301241607, 9787301241608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後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徐仁修荒野遊蹤·寫給大自然的情書”是徐仁修為關愛自然的人士所寫的荒野故事書,是風靡華人世界的“自然文學”經典。在寫作形式上,集自然探險、博物學、文學、生態攝影於一身,是詩與思的完美結合,科普與藝術的完美結合。它們關心的是與每箇中國人的幸福息息相關的大問題:自然退隱、生態惡化的時代,人如何與自然重歸於好?如何在自然的懷抱里安頓身心?如何體味自然的奧妙與大美?如何藉助自然的智慧來理解人、人性、人類文明的危機與缺陷、健康人類的生活方式?它們常常讓我們想起梭羅、約翰·繆爾、約翰・巴勒斯、瑪麗·奧斯汀等自然文學大師,但比他們的作品更有故事性,藝術形式更豐富,也更有中國味,因而更吸引人。
值得一說的是,這個系列的七本書,本本有特色,絕不雷同!其中,《家在九芎林》是感動三代台灣人的“頑童歷險記”,是中國白話文學史上最真摯動人的“荒野鄉愁書”。這部引人入勝的自傳體小說,不僅細膩深切地再現了中國人曾經有過的田園牧歌生活,而且還謳歌了“自然人生”的永恆意義(正所謂:“培養好人的秘訣就是讓他在大自然中生活!”“那些感受大地之美的人,能從中獲得生命的力量,直至一生。”),因而是當之無愧的自然文學經典。

作者簡介

徐仁修,台灣著名生態探險家、作家、攝影家和音樂家。1946年生於新竹,在美麗的芎林鄉村度過了與大自然親密接觸的童年生活,15歲開始野外遊歷。大學畢業後,從事過八年農業專家的工作。此後,他拋棄世俗名利,深入台灣地區的高山深谷探險,並走向島外探險旅行,足跡遍及馬來西亞,菲律賓,泰國、緬甸、寮國金三角地區,尼加拉瓜,美國西部國家公園,澳大利亞,巴西亞馬遜河流域,非洲和中國大陸。徐仁修的作品文筆優美,富含對人文與土地的思考,配以攝影圖片和真實的蠻荒經歷,暢銷台灣及海外華人群落,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多次獲得各類大獎,如,台灣出版界最高獎——吳三連文學獎、金鼎獎、吳魯芹散文獎、《聯合報》每周新書金榜、《聯合報》小說獎等。

圖書目錄

一九七九年序:童年與鄉愁
二○○○年序:回首純真年代
廟坪上的首級
水燈上的兩毛錢
火燒大士爺
萬善堂之夜
福佬人來鎮的時候
決鬥頭前溪
離家出走
牧童之歌
捉妖記
荒河寒夜
頑童與石虎
春雨
二○一○年後記:還孩子一個快樂童年

文摘

中元節這天來臨前,各農家都趕著把新禾田的雜草除完,這對年僅十一歲、又一直被農忙羈絆的雄牯來說,真是如鳥出籠的大日子。
“老鼠湘,我們找阿福一道去王爺廟偷看師公糊大士爺吧!”中元節前一天吃過午飯後,雄牯小聲對比他小一歲,身體比他細小得多的堂弟說。
兩個人悄悄繞過屋後,深恐被那些死要跟著屁股跑的小堂弟們知道。他們沿著小溪的護岸雜木林帶前進,等到了有桂竹混生的地方,就折人小溪,涉過溪水,爬上對岸的林帶。去阿福家他們從不走牛車路,那要遠得多,除非雄牯偷騎他阿爸的腳踏車。
這條秘密的小路是堂兄弟兩個人闖出來的,雖然不好走,卻很近,而且一路上充滿刺激和野趣。他們遇見過行動迅捷的過山刀蛇,抓過好玩的筍蛄,也撿過鳥蛋,採過雞肉絲菇,還有一次巧遇莊頭人來毒魚,雄牯還撈了一籃子的鯽魚。
鑽出護岸樹叢,一大片綠油油的稻田立刻呈現眼前,一座老舊的典型客家三向牆頭屋,就坐落在偌大的水田中間,好似一條蜷著身子睡覺的老貓。這就是阿福的家。
午後的田野出奇的沉寂,空氣中飄著水田剛除過草的特殊氣味,老屋的煙囪正吐著蒸飯的炊煙,細而直,飄人藍藍的天空里。
“今天真可愛,不是嗎?雄牯!”老鼠湘走在後面讚嘆地說,同時徵求雄牯的同意。
“是呀!”雄牯回答著,“從學校放暑假那一天開始就是一連串做不完的農事。替割禾師父捧禾束、拾稻穗、挑稻草,接著馬上是踩禾頭、割田埂草、搬秧苗,然後是薅草,一次,兩次,直到今天中午才結束,可是暑假也只剩下十五天了。”雄牯惋惜著,無可奈何地說。
“啊!沒有工作的日子,每一天都得好好過啊!”雄牯說。
兩人沿著新割過草的田埂向阿福家走去,才靠近曬穀場,兩隻土狗吠著衝上來,一黃一黑。
“黃頭!烏龍!乖。”雄牯喊著狗。
兩隻狗立刻搖頭擺尾,咧著嘴,高興地撲向他們身上,雄牯抱住了黃狗,老鼠湘則忙著躲避黑狗過分親熱的動作。
“嗨!雄牯,老鼠湘!”一個看來跟雄牯差不多大的村童打著赤膊,從矮竹長成的籬笆里走出來,下身穿著由肥料袋子縫製成的內褲,褲子上還可以清楚地看到紅紅的大字——硫胺,四十公斤裝。
“嗨!阿福,食飽沒?”雄牯說。
“還沒,”阿福說,“正在等我阿姆蒸米粽!”
老鼠湘嗅著空氣中的米粽味,咽了一下口水。
“要去看師公糊大士爺嗎?”雄牯熱切地問。
“我不敢去,我阿爸一定會打我。大士爺是鬼王,沒糊好以前不準看,大人們都說小孩子看了會生病的。”阿福帶著恫嚇的語氣說。
“阿福!”雄牯不耐煩地說,“你要什麼都相信大人說的,那你只有天天在家割草看娃娃,什麼都不要玩,哪裡也不要去。你看,阿福,上次我當著莊裡大夥的面用抓蝴蝶的手摸鼻子,也沒有像大人說的鼻子會爛掉,我抓蜻蜓,也沒有像大人說的會長臭頭。”
“是啊!阿福!”老鼠湘深以為然地說,“我和雄牯抓了一大堆的蟾蜍去學校嚇女生,我們也沒有像大人說的長大脖子(甲狀腺腫)呀!誰不知道大人總愛騙小孩。”
“可是我阿爸不會準我去看的。”阿福猶豫著說。
“喲!阿福,你什麼時候變成老實伯了?你不會說暑假作業不會做,要去問住在街上的同學嗎?”雄牯帶著嘲弄的口氣說,
“要不是忙著中元節的事,你那個不識字的阿爸還會用腳踏車送你去哩!”
“等米粽撈出鍋後就走!”阿福說。
老鼠湘輕輕咽了一下口水。
“我們真該騎腳踏車來!”阿福在通往街上的路途中,故意輕描淡寫地說。
“阿福!你會騎腳踏車了?”老鼠湘敏感又驚奇地問。
“沒什麼!不到一個禮拜就學會了。”阿福聳聳肩說,好像那事不值得一提,唯有這樣才能顯出他有多了不起。
“坐騎還是穿腳騎?”雄牯有點緊張地問。
“穿腳騎,我的腳踩不到踏板,不敢上去坐著騎。”阿福說。
雄牯鬆了一口長氣,“還好!”他想,“不是坐騎,不然阿福要神氣起來了。”
“會載人嗎?”雄牯問。P7-9

後記

印度的聖人喇嘛尊者在他的名著《大師喜馬拉雅山》中一再強調:“童年教育是人一生中的基石,童年播下的種子,他日終將開花結果。”從這裡不難體會童年教育的重要。
但,我們要教孩子什麼呢?這是非常關鍵的課題。首先,我們得對孩子在這段時期腦細胞的發育、生理及心理的狀況有所了解,才不會導致揠苗助長,或壓抑天分,而毀了孩子的一生。
我們看到許多廣告高聲疾呼:“不要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這是一個聳動、矛盾又似是而非的觀念。真正的問題是很多人把孩子的成長當做一場競賽,而且是一項單項競賽。好像只要贏了別人,人生就贏了。但人生可不是單項運動,而是如此多樣,況且人生也不是什麼競賽,而是一趟美好的旅行,一段多彩多姿的歷程,幹嗎把全天下的人拿來當競爭的對手?這些人全是來豐富你的,不是來與你競爭的。所以沒有起跑點,只有同伴的集合點以及旅行的啟程點!
很可惜,有太多的父母在為孩子建立第一個關鍵的人生觀念上就錯了,以致毀了孩子這輩子的快樂旅行。殊為可惜。
商業社會常以一個人賺多少錢、擁有多少錢來界定人的成就,而國家之間則以“國民收入”來決定這個國家如何如何……這個觀念導致了人類的自私、貪婪、掠奪以及戰爭,也毀了多少人的人生美好快樂之旅。我們一面編織了理想國、大同世界、人間天堂等夢境,可是我們的生活、我們的行動卻朝反方向前進……
數年前,許多有智慧的人提出對人生新的看待方式,我們不要再問“收入多少”這種永不會讓人滿足的問題,而改以“快樂多少”來決定,“快樂指數”、“幸福指數”應時而出,這真是一個“大哉問”。
於是大規模的調查展開了,得到的結果讓眾人跌破眼鏡,像不丹、吉里巴斯這些國家年所得沒幾百塊美金,是“國民收入”在全球吊車尾的國家,他們的快樂指數竟然是前幾名。這讓人驚覺,原來快樂與收入多少無關,反而是跟整個社會的觀念、文化、精神、宗教更有關聯。這正好給我們老師與父母親去反省你希望孩子是快樂一生,還是不知厭足地過著緊張競爭的一生?
《家在九芎林》是我的童年生活。雖然窮苦,卻直接面對生活,深入土地,與自然萬物為友。雖然得到的栽培少了一些,但也很少受到壓抑。我們的生命力更強,情感更深厚,也更有創造力。所謂的台灣經濟奇蹟正是我們這一代人創造出來。當然,我們也有不少缺點,像今天我們難解決的生態與環保問題,也是我們這代人搞出來的亂攤子,現在還在繼續胡搞。我用我另一本童詩集《村童野徑》中的一首詩《童年感言》做個結尾:
貧苦的童年生活經驗
綈對時間的發酵
逐漸釀成甘美的回憶
酸澀的童年暗戀
也變成了甜蜜的詩篇
疼入心肺的傷口
結成了驕傲的疤痕勳章
那瑟瑟的淚水
如雨滴落的汗
變成源源不絕的靈感
原來生活中的一切苦辣心酸
都自有其深意
自有其完美
以喜悅的心
品嘗人生中的一切發生與遭遇
生命自然精彩歡喜

序言

自一九七五年以來,台灣不顧一切地朝建設“經濟奇蹟”的目標努力後,人們口袋裡花花綠綠的鈔票不斷地增加,同時,我們環境的污染指數也不斷增高,而大自然里的生物卻快速地減少,螢火蟲消失了,泥鰍、蛤蜊、青蛙……不見了,小溪岸、河堤、溝渠、田埂……大都鋪上了堅硬、粗暴、醜陋的水泥,美麗、生動的大自然漸離我們而遠去,孩子們也越來越少有機會去接近自然、向自然學習,也無法從自然那裡得到啟示、快樂、感動,兒童最珍貴的想像力也難以得到大自然的滋潤,正如一位小朋友說的:“台灣的虎姑婆移民去了,因為大人把大樹砍光,虎姑婆沒有森林可以藏身了……”
為了保留台灣大自然的一線生機,二十年來,我經常上山下海,以紙筆、相機來記錄美麗豐饒的寶島。為了讓兒童有機會與能力接觸大自然,我也花好多時間去為孩子們演講,並帶領他們到荒野自然去進行觀察與體驗。我發現這種播種與紮根的工作是真正保護台灣大自然生機的最佳辦法,而且效果顯著,這些孩子都懂得從一個更巨觀、更長遠的眼光來反省生活與面對自然。
過去我與許多人曾以環保運動來抵抗那些製造污染、破壞大地的大企業,其結果就像遇見了希臘神話中的九頭妖龍——你砍去一個龍頭,它會再長出兩個頭來一樣,不但沒完沒了,還會被套上“環保流氓”的大帽子而難以脫身。但是,這些曾深入荒野、受過大自然感動與啟示的孩子,在長大之後,若是成為政府決策官員,他們不會為虎作倀;若是成為企業家,他們早就明白,“違反自然生態的投資”對整個地球、人類而言,是極為虧本、得不償失的投資。
為了台灣的自然生機,為了孩子們,我在一九九五年創立了荒野保護協會,旨在匯聚更多理念相同,真正愛大自然、愛台灣、愛孩子的有心人士,一起來推動這個觀念。此外,我也通過遠流出版公司,出版我這二十年來在台灣山野所做的自然觀察與體驗,一方面為記錄,一方面是我與大自然相處的經驗傳承,更是我在自然深處的沉思與反省。
如果你閱讀這一系列“徐仁修的自然觀察與體驗”而感到有些心動,請與荒野保護協會聯繫,你很可能就是那些將影響台灣未來的“荒野講師”或“荒野解說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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