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城

孤獨城

1、Solitude,孤獨城。因Potema Septim(波特瑪·塞伯坦)的綽號“孤獨城的狼心女王”(Wolf Queen of Solitude)一度在泰姆瑞爾大陸上聞名,此外它也是全泰姆瑞爾大陸最北部的城市。此外吟遊詩人學院也位於此地。有趣的是,儘管名字叫做“孤獨”,但是該城居住著海芬加領超過80%的多樣化的人口,不過這個名字非常契合它在天際地區政治上的重要性以及它龐大的防禦體系。

2、短篇小說《孤獨城》。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孤獨城
  • 外文名:Solitude
  • 位置:全泰姆瑞爾大陸最北部的城市
  • 聞名原因:波特瑪·塞伯坦的綽號
城中建築,短篇小說,

城中建築

孤獨城內地點 Solitude Layout
外城 Exterior
1) Lower Watchtower,小哨塔
2) Ma'dran's Caravan,馬卓然的商隊
3) Outer Gate,外城門
4) Main Gate,主城門
市場區 Market District
5) Executioner's Platform,處刑台
6) The Winking Skeever,眨眼碩鼠(酒館)
7) Radiant Raiment,敞亮衣飾店
8) Angeline's Aromatics,安潔琳的芳香(鍊金製品店)
9) Bits and Pieces,點點滴滴(雜貨鋪)
10) Noster One-Eye,“獨眼”諾斯特(有的時候是“鷹眼”諾斯特),(乞丐)
11) Jaree-Ra,賈瑞·拉,這個蜥蜴人有一些有趣(也常常是非法)的想法。
12) Market Stalls,街市攤位
13) South Gate,南門
陰鬱堡 Castle Dour(現在知道為什麼譯成孤獨城了吧。。和這個陰鬱堡簡直絕配了)
14) Fletcher,造箭匠(武器店)
15) Solitude Blacksmith,孤獨城鐵匠鋪
16) Courtyard and Crenellations,城垛庭院
17) Castle Dour(Interior),陰鬱堡內部
18) Emperor's Tower (Interior),帝王塔樓內部
19) Thalmor Headquarters,薩爾墨指揮部
20) Temple of the Divines,聖靈神廟,曾經是九聖靈神廟,在廟裡能看到一個空位,那裡曾經就供奉著塔洛斯神像。
21) Hall of the Dead (Solitude Catacombs),亡者之堂/孤獨城地下墓穴
22) Dervenin the Mad,“瘋子”德文寧,表面上是個乞丐,實際上是瘋狂君主席奧哥拉斯的僕人。
23) Vittoria Vici's House,維多利亞·薇琪的豪宅
24) Proudspire Manor,大尖塔別墅,成為海芬加的男爵(Thane of Haafingar)後可以購買這座房產。
25) Addvar's House,阿德瓦的小屋。
26) Evette San's House,伊維蒂·珊的小屋。
27) Jala's House,雅菈的小屋
28) Bard's College,吟遊詩人學院
29) Erikur's House,埃瑞庫的豪宅
30) Bryling's House,布萊琳的豪宅
31) Blue Palace,藍宮

短篇小說

已經是秋季了,有人習慣稱這個季節為“金色秋天”,是因為初秋和中秋時節里多是天高雲淡、秋風送爽的好天氣,加之一些樹上的葉子開始由綠變黃,繼而零星飄落於地面,這時期空氣中就仿佛添加了營養素一般,充盈著大自然的氣息,令人心情舒暢又觸景生情。
可是,當晚秋來臨,那些樹上的葉子即將落盡,地上大部分落葉由金黃變成灰黑色時,天氣開始變壞了,空氣由清新乾爽變得灰沉沉霧蒙蒙了,不時地還會颳起陣陣襲人的塵風,白晝比往日更加變短了,人的心情難免受其影響,往往也會變得糟糕起來,所以,有人把秋天裡這段時間稱做“灰色的季節”。
在這個時期里,由於氣候的影響,使一些人的心理發生變化,即會產生壓抑又可能表現為輕躁狂,這樣就增加了某些意外的發生率。因此,每到這個時期,我就會變得謹小慎微,害怕發生什麼不幸的事情,應該說這種擔心並非“杞人憂天”,因為大前年,就有一個被人們公認為“無憂無慮”的人,在這樣的日子裡莫名其妙地自殺了,前年也是在這灰色時節里,我們工廠門前的路上發生了一起怪異車禍,司機竟然被自己開的汽車壓死了,還有去年也是這個時候,我們小區里神秘失蹤的那個人,到現在都沒有一點訊息,種種跡象表明,在日短風灰的深秋里,容易遭觸某種隱伏的未知不良因素,而發生意想不到的怪異事件來,因此,我覺得還是多加小心為好。
所以,本來騎腳踏車上班的我,出於交通安全考慮,便改成了步行去上班。
孤獨城
這天早晨,我醒來後感覺頭有些發懵,本想在家休息半天,但我是車間負責人,怎么也得先去廠車間裡看一看,安排一下工作再說。我起來後出門一看,外面天氣不太好,氣溫也挺冷,於是我回屋套了件毛坎肩,再穿上外套,然後離開家,往自己所在的工廠走去。
我步行了約半個小時後,便走進了工廠大門,隨著機器的轟鳴聲,我看見前面工地上有很多建築工人在忙碌著,他們正在加班加點日夜不停地為廠里建造一座防水倉庫,工地另一邊就是我們車間,我低著頭朝車間那邊走去。
走著走著,我的頭猛然又懵了一下,隨即就感覺渾身粘糊糊的熱了起來,胸口也悶得要命,我不曉得是自己上了大火,還是天氣忽然變熱了,不禁動手脫下了外套,可是沒用,感覺還是很熱,我接著又脫掉了毛衣、褲子和內衣,現在我身上只剩下一件內褲了,怎奈熱感仍然不減,我用手一摸自己身體,到處都是難聞的汗液,嘖,怎么搞的?我這樣想著,心情越發煩躁起來,索性把自己身上僅剩的一條內褲也扯掉了,這下仿佛招引了一群蜜蜂,周圍立刻傳來眾人的“嗡嗡”聲,我幻覺般地聽到有人在喊:穿上,快穿上,怎么能這樣啊?
我驀然抬頭一看,已經圍過來了好多人,奇怪的是他們誰也沒有脫一件衣服。“對不起,我太熱了,真的”,我邊解釋著欲擠出圍觀人群,但是他們將我圍的太緊,我擠出不去,只感到更加悶熱了,我繼續嘗試著突圍,不但沒有奏效,反而體力都不支了。
就在我無力擺脫困境的時候,人群中忽然伸進來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胳膊,那人用力向外拉我,我趕緊順勁兒硬擠出了人群,被人拉著一直跑進了廠內醫務室,我這才看清,原來,解圍者是跟我一個車間的同事,他叫龍達約。
一見是龍達約,我感到即慶幸又驚奇,因為他是我廠眾悉的“特異功能攜帶者”,不僅善於助人,且經常是在別人有危難時突然出現,而更讓人稱奇的是,他曾接受過一個陌生死者的託夢,讓他向死者家屬轉達一個死前未了的心愿,死者家屬得知後開始還不信,但當他把要轉達的內容說出之後,死者家屬便對他深信不疑了。
龍達約讓我坐下,大夫了解情況後給我做了簡單檢查,對我說:你的體溫太低了,突然的低燒會讓人感到一陣悶熱及全身無力,你快穿好衣服,現在不要上班了,我給你開點藥,你馬上回家去吃藥休息,如果明天還不行的話,就一定要去大醫院裡進行檢查了。
我拿了藥後,被龍達約護送著回到了自己家中,見家裡沒有別人,龍達約關心地問我:你感覺怎么樣?若不行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我撐著精神對他說:不要緊,我休息休息就好了,你回去上班吧。
同事走後,我先吃了藥,然後就躺下閉眼休息了。
我睡著了,等我一覺醒來時,見窗外的天已經黑了,但我一點食慾都沒有,只是仍然感到睏倦,我想:這可能是藥物的副作用吧。
於是,我又閉上眼接著睡了起來。
第二天早晨,我一覺醒來,感覺身體全好了,沒有一點不適,我起來一看鐘表,見時針和分針重疊著,停在了七點三十九分標時處,而秒針卻一動也不動了。
錶停啦?!我感到有點不可思議,因為前天我剛給它上滿弦,而這隻鐘錶滿弦起是可以走一個月的,難道是鐘錶壞了?我嘆了口氣,忽然想起,昨天本來是有工作需要我安排的,但是沒來得及說。
我趕緊把手伸到腰間,欲取出手機先給車間打個電話,問問情況,不料摸到的只是一個空手機套,手機不見了,我找了找也沒找見,我想:壞啦!可能是昨天早上掉在廠區里了。
我隨即抓起了桌上的固話機,撥打車間裡的電話,但不知為何,電話里總是傳來一種奇怪的忙音,沒辦法,我放下話筒,決定立刻去車間看看。
我出了家門來到外面,沒走多遠就覺著環境有點不對勁,因為周圍不僅十分寧靜,而且一個人也見不到,我默然走出居民區,來到了大街上,邊走邊扭頭環視著,奇怪了,街上竟然也一個人沒有,並且連車輛都不見了,市區里顯得異常空靜,我心中十分納悶:這是怎么啦?難道這一帶出什麼事了嗎?我不由加快腳步,朝自己所在的工廠走去,希望能儘快見到車間裡的人,一路上,我仍然沒有看見任何人和行駛的車輛。
咦!人們呢?都去哪裡了?我懷著不解的心情走進了我們工廠的大門,結果發現,這裡竟然也是死寂一般,所到之處人跡絕無,天啊!到底發生了什麼?怎么會是這樣?我開始感到恐慌了。
我急促不安地走出工廠大門,沿著大道向前跑了起來,我一邊跑一邊朝前方左右張望,沒有人、沒有人、還是沒有人!除了我自己,這座城市的其它所有人仿佛全都蒸發了一樣,人們到底去哪裡了呢?我緩慢停住了腳步,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抬手摸摸自己的額頭,看看自己是否在發高燒,還好,我的額頭一點也不熱,甚至還有點發涼,那會不會是自己還沒有真正醒來,而是正在做一個怪夢呢?於是,我把食指尖伸進嘴裡用力咬了一下,啊~,疼死我啦!不可能是在做夢,我表情痛苦地環視著周圍,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只是沒有人罷了,看來一切都是真的。
我帶著孤獨恐懼的感覺繼續朝前走去,路上我經過一些商店門臉時,心想:裡面會不會有人呢?於是我分別走進幾家商店裡看了看,發現室內也毫無例外,都是一個人也沒有,我出到街上,繼續在城市道路上奔走尋找同類,希望能發現一個人,哪怕是一個死人也罷!
孤獨城
但是,直到白天就要過去,大半個城市的街道都被我走遍了,我仍然沒有發現任何人的影子,甚至連一隻寵物都沒見到,為什麼一夜之間除了自己,城市裡所有的人以及動物都不見了呢?這真令我苦思未解。
天色開始黯淡下來,我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了自己家中,我閉眼躺倒在沙發上,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安靜的能聽到呼吸聲,這時,我的腦海中忽然冒出一線新希望,那就是——電話,我何不再試試電話呢?我打起精神走到桌前拿起了電話,我開始撥號了,先是單位電話,聽到的還是那種奇怪的忙音,接下來我又撥了親友的電話、信息台、查詢台、音樂點播台,最後連長途和報警電話我都試撥了,結果卻都是同樣的忙音。
太奇怪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啊?放下電話,我感覺自身血液瞬間變涼了,因為從昨晚到現在,我已經沒有見過一個人和沒有聽見任何人的聲音了,我開始懷疑自己:莫非是自己病了,病得產生了如此深迷的幻覺都不能知曉嗎?不,這不像是幻覺,倒像是時空出現了什麼錯變!
以往我對科幻讀物頗感興趣,據說:“宇宙中有無數個同樣的人類世界,除了一個公共的我們的世界外,其它每一個同樣的人類世界只屬於一個人所有”,我想:如果真是那樣,會不會是自己被某種未知力量意外捲入時空漩渦,進入到“只屬於一個人”的同樣世界裡來了呢?在這樣之前我不是正在睡覺嗎,因此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我應該躺下繼續睡覺,說不定只有這樣,我才能重新回到公共的世界裡去。
於是,我立刻到床上躺下,又順手將早晨沒有疊的被子蓋在身上,關燈閉眼,等待著希望的奇蹟發生。
我半睡半醒地度過了一夜,忽然感覺天亮了,趕緊睜開兩眼坐起身來,周圍居然還是那么死一般的沉靜,片刻後,我感到事情不妙,放聲大喊道:有人嗎——?都去哪裡啦?到底發生了什嘛——?
怎奈,連一丁點回聲也沒有,我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直到痛的不能忍受為止,放開嘴唇後用舌頭一舔,感覺鹹鹹的,忙抬手蘸了一下發熱的嘴唇,便看到手背已沾上了血跡,顯然,自己即沒有回到所謂的“公共世界”里,也不是在夢幻中。
我惘然起身走出家門來到大街上,外面的確依然是人跡竭無,連只飛鳥都不見,現在,我除了孤獨恐懼其它感覺都淡薄了,我想:今天就是找遍全城也要找出一個活物來!我又開始了尋找,與其說我在尋找人類,倒不如說是在尋找生命,可是找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停下來後,我恍然覺得自己並不是站在地球上一樣。
就在這時,我忽然聽見了一種聲音,朝那邊一看,竟然是一輛行駛中的計程車,我興奮地立刻揚起手來朝它招手,但是隨著汽車的漸近,我愣住了,因為我清楚地看到,行駛中的計程車內根本沒有人,是一輛名副其實的無人駕駛汽車,詭異的計程車停在了我的面前,我不敢貿然開門上車,兩眼像是看立體畫一樣,注視著空無一人的車內,希望能夠看出裡面有一個隱形的司機。
遺憾的是我什麼人也沒看到,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隨見計程車似幽靈般地從我面前開走了,我木然的站立原地,望著遠去的車影,心中感覺有點怪怕的,我知道,如果永遠也找不見人,自己會更加害怕,現在由於孤寂和困惑,我已經絲毫沒有飢餓感了,所以很擔心,這樣下去不會持續太久,我的體力就會不支了。
不過,剛才那輛汽車倒是提醒了我:既然這城內不見人影,為何不到其它城市裡去看看呢?於是,我冷靜了一下走向火車站而去。
終於來到了火車站,這裡除了沒有人外,看不出有什麼異常,我暢通無阻地穿過候車廳,又走過檢票口,來到了站台上,我想:一旦有火車通過這裡,即使不停站,也能看到車上是否有人,只要車上有人,就說明並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出現“全城清場”了。
我獨自一人站在台邊等待著希望到來,可是直到感覺腿都站痛了,也沒有發現有列車的影子,我氣餒地轉身欲朝回走,可就在這時忽然遠處傳來了火車鳴笛聲,我立刻收住腳步轉身那邊張望,雖然還沒看見火車,但卻聽到近前的鐵軌發出了震顫聲音,稍後,隨著又一聲汽笛響過,一列火車轟然進站了,車廂慢速從我面前駛過,我驚奇而失望地發現,駛過的每節車廂里像是都沒有人,我的天呀!難道這世上所有的人都消失了嗎?我愣愣地站著直到列車停穩,隱約覺得這趟列車似乎是專門來接我的,這時,面前車廂門自動打開了,我懷疑地登上列車進到車廂里一看,裡面果然是空無一人,我一時有點不知所措,正在尋繹時,不料列車忽然又開動了,我連忙順勢坐在了身旁的座位上,心說:既然這座城市裡已空無一人,又和外界聯繫不上,我也只好乘這輛列車去其它地方找找看了,如果其它地方也出現了我面臨的情況,那么會不會也存在著“另一個我”呢?
我默然孤零零地坐在車廂里,直感覺列車越開越快,最後竟然像是飛起來一樣,快的令我產生了恐懼,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也不知道它將把我帶往何處去。
我看了看後面的車廂,本想過去看看,但據自己所見到的情況表明,這輛列車上除了我不可能有其他人了,當然也沒有司機,就好比那輛無人駕駛的計程車,於是,我仰靠座背閉上雙眼,任憑列車飛馳。
說不清過了多長時間,我忽然感覺列車速度放慢了,睜眼一看,見車廂內黑乎乎的,再一看車窗外,天色已經剎黑了,車速越來越慢我想:列車也許要進站了,果然不一會兒,列車就緩慢地停了下來,我趕緊起身走下了昏暗的車廂。
外面沒有燈光,環境灰暗不清,靜悄悄的見不到一個人影,附近也沒有任何設施,顯然這裡根本不是火車站,但見前面有一條寬闊大道,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不懂列車為何停在這裡,只是盼望著能夠找到人類,儘快解開“空城之謎”。
我邁開雙腿沿著大道朝前走去,聽見身後傳來列車開動的聲音,我回頭瞧了瞧,隱約見到那輛列車已經走遠了,忽然,我看見一些黑糊糊的人影朝我走來,他們仿佛是剛下火車的旅客那樣,我內心不由得猛然驚喜了一下,可是,當我眨眨眼再細看時,卻什麼都沒有了,我想,可能是自己過於希望見到人類,而出現了幻覺,我趕緊調整了一下心情,繼續向著大道前方走去。
此時,天更加黑了,除了腳下的路什麼也看不清了,我邊走邊想:那一刻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何時何地總也見不到人了呢?難道這世上其他所有人都一同蒸發了嗎?我這樣想著,就感覺自己似乎也在蒸發,先是身上的衣服,如同蒸汽一般離我而去,繼而全身的皮肉像水一樣融化掉了,只剩下一副白骨架獨行在陌世路上。
我恐懼的感到骨骼都在發顫,默默安慰自己說,不要怕,這裡只是夢境,其實你正家中躺在舒暖的床上睡覺呢,如果想從這個不尋常的夢裡醒來,就必須找到夢中的家,然後進去把自己叫醒才行。
想到這兒,我似乎找到了一個釋疑的目標,禁不住朝遠方幻想中“家”的方向望去,忽然間我就發現,在前面遠處真的有一些亮光,我心即刻為之一振,誒!那是什麼地方?我加快了腳步,滿懷希望地朝那邊奔去。
隨著目標漸近,我發現,那原來是一些燈光,是從一座高大建築里發出來的,終於,我跑到了那座建築跟前停了下來,讓我吃驚的是,這座建築竟然高的看不見頂層,而且三層以上還不見燈光,大門上方閃爍著五個霓虹燈大字:“穿雲樓旅社”,噢,原來是一家大旅館。
我向大門兩邊瞧了瞧,一絲熟目的感覺油然晃過我的心頭,不過,對於這種感覺我已經有點習慣了,因為類似的感覺我以前也曾有過,例如:當我經歷過某種事情之後,有時會忽然覺得,那不過是重複了一個已經發生過的事情而已。
這旅館看上去儼然一副正在營業的景象,但奇怪的是,儘管如此,仍然是一個人也看不到,沒有人,我也要進去看看,於是我步上台階,走進了豪華旅館的大門。
旅館裡面可謂燈火通明、富麗堂皇,只是寂靜的有些令人難以忍受,我徑直走進了沒有人的服務台內,看到裡面放著一排房間鑰匙,便隨手拿起了一把,看了看牌號是:“319”,“319”?怎么這么巧,我的生日就是3月19號啊!好了,就用它吧。
我拿著鑰匙上到旅館三樓,很快就找到了“319”房間,我用鑰匙打開了房門,走進去一看,只見房間內十分豁亮,但奇怪的是沒見有床位,只有沙發、轉椅和寫字檯,我關上房門,在寫字桌前的轉椅上坐下,審視著身邊的環境,感覺還不錯,我目光收回到桌面,掃見了桌上放的那部電話機,忽然我想:要是現在用這個電話撥自己手機的號碼,能不能接通呢?再試一試!看看是誰撿了我掉落的手機。
我伸手拿起桌上電話,按畢了自己手機的號碼,沒想到電話立刻就接通了,我既興奮又有點緊張,就在這時,電話里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你好,我是丁凱。
聽罷此話,我愣了一下,然後若有所悟地說:別逗啦朋友,我不管你是誰,我現在迷了路,一個人也找不到啦,你快來幫幫我吧。
你是誰呀?對方問。
我說:你是丁凱,我當然是丁凱的朋友啦!
那好,對方爽快地說:快告訴我你在哪裡,我去接你。
我趕緊說:我現在“穿雲樓旅社”的“319”客房內,具體地址我也不清楚,你知道這個地方嗎?
“穿雲樓旅社”?對方想了一下說:是不是門口兩邊各有一座麒麟石雕像?
嗯?對對,門前是有兩個麒麟雕像!
朋友,你很幸運,那個地方我去過,不過離我這裡還遠著呢,坐火車也要半天時間才能到達。
我迫不及待地問:那你什麼時間才能到我這裡?我都快急趴下啦!
對方聽了安慰道:你別急,我馬上就去找你,天亮以後我就能到達,你在旅館裡等我,哪兒也別去了,好嗎?
好,你快來吧。
我剛說完,對方就掛了電話,我興奮地想:等著吧,一切等見到人再說,起碼剛才已經證明,這世界上並非只有我一個人。
放下電話,我躺到了沙發上,抬眼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七點三十九分,我閉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睡了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我醒了過來,看看窗外,仍是一片漆黑,朋友也沒有到來,再一看掛鐘,居然還是七點三十九分,我忽一下子坐了起來,心說:不對呀,怎么時間總是七點三十九分呢?記得自己家裡那隻表,也是停在了七點三十九分上,這究竟是表壞了,還是時間停止了呢?唉,今晚打電話的時候,我怎么就沒問一問朋友,人們都去哪裡了呢?對,不能再等啦,應該趕快跟拿我手機的朋友再聯繫,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想到這裡,我起身走到寫字檯前,剛要伸手拿電話,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趕緊抓起話筒放到耳邊,問道:喂,誰呀?
隨即裡面傳來一個聲音:你好,我是你朋友的朋友,你的朋友已經不幸身亡,剛才他託夢讓我給這個號碼打個電話,告訴你他無法去幫助你啦。
我驚訝不已地問:你說什麼!我的朋友已經死啦?
是的,電話里回答:就在昨天清晨,他去上班在路過廠內工地時,不幸被吊塔上意外翻落下來的瀝青鍋砸住,滾燙的瀝青液連同大鍋一起把他扣在了地上,當我們把他救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他是誰,叫什麼名字?我急切地問。
他叫丁凱。
丁凱!我更加恐慌了:那你是誰呀?
我叫龍達約,再見。話音剛落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龍達約!我不敢相信,趕緊撥打自己的手機號碼,可是,電話里傳來的卻是我已熟悉了的奇怪忙音,重撥了幾遍都是如此。
我停止了嘗試,緊握話筒呆呆地站在寫字檯旁,感覺自身正在迅速僵硬起來,硬的一動也不能動了。
丁凱死了,這怎么可能呢?因為丁凱就是我呀!
四周圍的環境依然是那么寧靜,一個人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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