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喜帕

媒婆喜帕

她作媒的習慣是,親手為新嫁娘繡上一方鴛鴦戲水的喜帕,不過精湛繡工讓李二少得知後,他便威逼利誘想延攬她當繡娘,說到這異瞳白髮的李二少人盡皆知,就四個字——冷漠、難搞!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媒婆喜帕
  • 出版社:遠方出版社
  • 叢書名:花園精品
  • 頁數:156頁
  • 出版時間:2010年11月1日
  • ISBN:9787807235651
  • 裝幀: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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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信息

基本信息

;第1版 (2010年11月1日)
開本: 64
ISBN: 9787807235651
條形碼: 9787807235651
尺寸: 13.8 x 1.4 x 1 cm
重量: 100 g

媒婆喜帕(下)

主要講述:
她說:“你這條命是我護下的,要宰要剮也要經過我點頭,
沒有我的同意,你哪裡也別想去。”
不料她一語成讖,不僅再次救了他,也的確讓他哪都不去,
他就守在府邸,等著落崖而生死不明的她,回家……
李家要替李二少辦喪事?乖乖,見鬼了!李二少不就在她家!這下,就算李府是龍潭虎穴,她也得送人回去,
還得買一送一,把自己也賠進去當他的貼身女侍──
在外幫他顧著家產,防他又傻又心軟,當了冤大頭,
在內幫他躲著新妻,防他又笨又被騙,當了冤死鬼,
在心裡還得警告自己:葉妍,他是依賴你,不是喜歡你!
可看看她才是個傻子,難怪他老是時好時壞、傻得不徹底,
因為他根本是個心思深沉、鬼計謀一堆的狡猾大騙子,
一邊在她這當娃,一邊撒網捕那些要害他的人,
可惜,她想跟他算總帳的機會還沒來,就一腳滑下崖……

作者

寄秋:言情小說
長相:長發、大眼、雙眼皮、中等美女。
血型:B
視力:-550,-660(度數)
星座:天蠍
生日:十一月,和國父同日誕生.
喜歡顏色:米、白、粉、紫、藍、青、黑。
食物:口味重的都成。(但是怕虛胖,又不敢吃)
花:所有綠色植物,唯有肉食植物例外。
飾品:銀色手鍊、腳鏈,可愛的別針、頭飾,和一切銀亮亮的東西。
居住地:台灣雲林

小說鑒讀

第一章

鳳凰花開,艷陽天晴。
鑼鼓鬧喧天。
鞭炮聲中,一列迎親樂隊浩浩蕩蕩地從城東來到城西,濃重的炮竹煙硝味帶著關也關不住的喜氣,飛揚的大紅囍字好不熱鬧。
陳家的閨女今兒個要出嫁了,嫁給她擱在心上多時的張家大少,兩人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巴望著舉案齊眉,百年好合。
瞧那大紅花轎多顯眼呀!披紗織綿綾羅縵,彩條繽紛隨風盪,仿珠逼真的垂掛轎頭兩側,綴著紅色的流蘇一串串,等迎美嬌娘。
駿馬上的俊兒郎迫不及待的下了馬,有些歡喜過了頭差點絆了腳,傻笑地拜別岳父母,手中的紅彩球另一端牽引著他的小娘子。
在喜娘的攙扶下,嬌滴滴的新娘子跨上轎子,丟了扇,羞答答地低著頭,注視牡丹繡鞋,不敢讓人瞧見她一臉喜色。
“快快快……別耽擱了時辰,你們一個個傻在那兒乾什麼,還不快點準備甜湯四果,手腳利落點,少些發愣,要是砸了我妍姊兒招牌,看我饒不饒得了你們。”
頭上綰了雙髻繫著緞髮帶,鬢上插了朵大紅花,神態嬌俏的小姑娘佯怒地大喝著,略圓的年輕臉蛋泛著珍珠色澤,一雙柳葉眉倒豎著,只是笑眯眯的模樣總裝不出兇悍樣,天生的好脾氣,看起來心情很好,雖然嘴裡喝,可一雙柔白雙手仍勤快地幫忙,一刻不得閒。
“妍姑娘,我家夫人說了,待會兒請你扶少奶奶入喜房,少不了的大紅包稍後便給,你可得多擔待點,別閃了神,今兒來的親朋好友得罪不起。”
“得了,得了,周管家,我妍姊兒辦事還有什麼不放心,你儘管放一百二十萬個心,準不讓你家老爺、夫人丟臉的。”她可是有家學淵源,壞不了事兒。
“那就好,給的媒人禮我們絕不小氣,你細心點,之後我家小少爺的婚事也就有勞你了。”年過半百的老管家有著大戶人家的脾性,看人的眼神多了倨傲。
“呵呵……別說得我很貪財似的,做功德嘛!寶少爺才十歲,不急不急,趕明兒我多瞧瞧幾個小娃兒,先給你訂下了。”
模樣討喜的葉妍笑臉迎人,一手挽著陳家丫鬟,一手攀著張家管事,八面玲瓏的和著兩家人,拉近彼此生疏的距離。
年方十九的她是鳳陽城裡小有名氣的媒婆,因母親也是做媒婆的,打小耳濡目染,跟在娘親身旁當個小幫手,久而久之也磨出一些心得。
她相信幫人成就姻緣是一種結善緣的事,她日後也會嫁良人,因此十五、六歲便入行,當起牽和緣份的小紅娘。
生性古道熱腸的她,常常路見不平地把別人的事全往身上攬,彷佛她不做就沒人肯做似的,雖然有時熱心過度,卻也給人溫暖熱情的感覺。
另外,她的繡工十分了得,堪稱鳳陽城第一人,不少人涎著好話想一求繡件。
可千金難買一尺繡布,以做媒為樂的葉妍從不繡東西給不認識的人,每次媒合成功時,總會要求新娘子剪一塊做喜服的布給她,她再繡上鴛鴦戲水的圖樣,送給下一個媒合成的新娘當喜帕,讓這份喜氣能源源不絕的傳下去,她樂於做紅娘,並不想成為繡娘。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
紅燭輕燃,雙喜紅字高貼,賓主盡歡,把酒談笑,喜娘牽著新娘子往新房走,身為媒人的葉妍也跟進房,對著新嫁娘說兩句恭賀話,交代洞房前的繁複儀式。
接過丫鬟遞來的紅色喜布,她笑盈盈的推門離開,留下羞紅臉的新嫁娘等待她的夫君,共度春宵。
媒人的工作是將新人送入房就沒她的事了,再來就是小兩口親親熱熱的恩愛時光,見著又撮合了一樁好事,葉妍伸伸腰、揉揉發酸的雙肩,笑著看了眼闔上的喜房門,便打算向東家告辭。
她雖小有酒量,可不喜沾上滿身酒味,畢竟她還是雲英未嫁的姑娘家,若身上老是有散不去的酒氣,給人的印象總也不太好。
因此,拿了該拿的媒人禮後,她便從後門偷偷開溜,心裡盤算著徐家的閨女也老大不小了,該配哪家的公子好?還有金府的小兒子喜歡善廚、精女紅的女孩,誰家小姑娘手巧心細,能博得他歡心……
想著想著,她有些失神了,滿腦子儘是誰缺了媳婦,誰少了伴,誰又該成家立業,一堆的生辰八字和名單還有賴她去撮合。
驀地,一道黑影迎面撞來—
“哎喲!哪個沒長眼的混帳敢擋我妍姊兒的路,想要下半輩子打光棍,娶不到娘子是不是。”
“是你嫁不出去吧!”
冷冷的幾個字如乍暖還寒的三月風,冷颼颼地從她耳邊掃過,凍得四肢微微發寒。
一抬頭,本來帶笑的面容轉為惱意,葉妍不快地瞪著眼前不熟、但過節不小的冷峻男子。
“是你呀!二少爺,什麼風把你吹出門?瞧你這一身錦衣玉袍的,走路可得小心看路啊,別弄污了,咱們這市井小民可是賠不起啊。”真倒霉,明明是好日子,卻偏遇上個黑煞神。
“你是賠不起,年紀輕輕卻只靠著那兩張嘴皮子唬弄,想必也沒什麼本事賠。”身著華服,有著一頭醒目白髮的男子沒什麼表情的說。
本想打個招呼就當應付過去的葉妍一聽他刻薄的諷刺,柳眉橫豎地叉起腰。
“我說李二少,你別狗眼看人低,當下我是比不上你家的大門大戶,可難保有一天我發達了,你就別來求我為你談一門好親事,到時我會忙得沒空接見你。”擺什麼臭架子,他最好別來求她,否則……
嗯哼!得罪小人,倒霉三年,得罪女人,叫他一輩子翻不了身。
葉妍從不承認自己是個小家子氣的人,可是一遇上這個天生少年白,還有著一雙異色瞳眸的李承澤,為人稱讚的好脾氣立即變為母夜叉,張牙舞爪地想抓上幾把。
原因無他,看不順眼是一個,最大的原因是他常找她“麻煩”,三不五時就有李家下人堵在街頭巷尾,威脅著她若不入李家繡坊就要讓她好看。
不論李承澤本人知不知情,沒教好手底下的人就是不對,而且他經商手腕一向強硬、嚴厲,實在讓人難生好感,所以她討厭他!討厭他的眼高於頂,老把別人當成死不足惜的螻蟻,放在腳底踩的模樣。
“很難。”一頭白髮的李承澤冷漠的道。
“什麼叫很難,你要娶得到娘子才叫難!我告訴你,不要以為財大氣粗就無所不能,事有專精,天底下還有很多事是你辦不到的!”他竟敢看不起她,她和他槓上了。
“譬如?”自從他繼承家業後,還沒遇到什麼事是他辦不到的。
面容清俊、身形偏瘦的李承澤斜眸看著眼前個頭嬌小的女孩兒,眼神帶點蔑然。

第十章

“那個女人還沒解決他嗎?”
幽暗的竹林深處,有兩個男人面對面的交談,一輪彎月照出他們猥瑣臉孔,同時也照出污濁的心,在風的呼嘯中發腐發臭。
青衣藍衫的游鎮德一臉冷靜,眼角還帶著笑波,看起來像是個不會害人的老好人,揚起的嘴角是那么和善可親,讓人失了防心。
可是那笑意沒到眼,本該清澈的眸色灰濁不明,帶了點血絲,眼尾上勾,儘是算計。
而一身墨綠色衣衫的李承恩則藏不住情緒,眉橫目豎,面色張揚,眼底的恨意表露無遺,彷佛某人未除,他難消此恨。
“李承澤身邊跟了一個女人,難應付。”葉妍雖無武功底子,那張嘴卻比刀劍還利,叫人招架不住。
“一個女人罷了,不足為懼,你把她調開不就得了。”石頭擋路就搬開。
“她很聰明,不輕易上當,有好幾回我還被她擺了一道。”
有時她含沙射影的暗諷,似乎知道了什麼,讓人心驚膽顫。李承恩懊惱地想著,有一回他試著放火,想用調虎離山之計引她走遠,可她確實是逃了,卻是拉著李承澤一起逃。
又有一次,他送了厚禮試圖攏絡她,但是她收了禮,隔天的回禮是一隻烏龜,龜殼上還用油釉水墨寫著:忠、孝、仁、愛、禮、義、廉七個字,少個恥,暗指他是無恥的王八烏龜。
那該死的臭丫頭!
“百密必有一疏,她再聰明也有疏於防備的時候,我們先做好準備,殺他個措手不及。”無毒不丈夫,人不心狠是無法成大事的。
“那批貨呢?你脫手了沒,我急著用錢。”沒錢辦不了事,李承恩急急的問。
游鎮德眼中一閃狡色,故做苦惱的皺起眉。“你給的貨太高檔了,不好銷,我還在找門路,看能不能便宜地賣出,商人們很精,怕惹上麻煩。”
“還要再壓低價錢?你知不知道那些布多值錢,多少貴夫人搶著要!”要是放在布行賣,早就被搶購一空,哪用得著傷神。
“富貴險中求,你又不是不曉得那是燙手的黑貨,不能明目張胆地擺上架,總要找些口風緊的買家才不會走漏風聲。”想要賺錢,還得看準風頭。
“算了,算了!有多少就拿多少,我最近手頭很緊,缺銀子。”
只懂得揮霍的李承恩根本不會做生意,伸手就是要錢,渾然不知老奸巨猾的游鎮德已將他們口中的貨銷往關外,海削一票。
“堂堂的李府大少爺也會缺錢?”游鎮德取笑。
面子掛不住的李承恩低聲一悴,“他把月銀扣得很緊,多一兩也不給,就算我跟他鬧,他只回我一句,你拿錢做什麼?”他總不能反唇一嗆,說要買首飾送他妻子,好讓她儘早下手弒夫吧?而且姓葉的女人也在一旁,不斷地用捉賊的眼神睨他,偶爾放幾枝冷箭,說兩句看似毫無關聯,卻句句暗藏玄機的話,讓他在氣個半死的同時,又不由自主心虛地怕起她那張利嘴,唯恐她真看出他一肚子心機。
他懷疑她早有所覺,知道李承澤會變傻是他害的,因此她才處處防著他,語多鋒利。
李承恩沒向人提起此事,自認風流惆儻的他居然栽在女人和傻子手中,這要讓旁人知曉了,豈不是更加看不起他,嘲笑他是沒用的廢物?
“看來你被盯上了。”游鎮德沉吟道,一個傻子竟然還有能耐牽制所有人,這情勢不大對勁,得多留心。
“你不也是,我聽說他吩咐商號,減少對你遊記的出貨量。”沒有貨,客人就不上門,這道理李承恩還懂。
想到幾乎慘遭斷貨,游鎮德平靜無波的表情起了些許變化。“所以他不能活。”
“沒錯。”他贊成。“為了我們長遠的利益著想,要快點除掉他。”以免夜長夢多。
“你是說靠姚霏霏?”說到害人,李承恩腦子動得比誰都快。
游鎮德臉上的笑容變得冷酷。“沒有比她更適合的人選,她是我們手中的利器。”
借刀殺人,乾淨利落。
“我了解。”他會和她談談,務必要達成目的。
“我帶了酒,我們先乾一杯,預祝一切順利,早日得償宿願。”游鎮德取出一小醴酒,兩人以竹製酒杯盛酒,互敬。
“幹了。”
哼,等他當上李府主事,就沒人敢給他臉色看了!李承恩陰笑說:“呵呵……別忘了好處一人一半,不能獨吞……”忽然,他轉過頭,頻頻看向被風吹動的竹子。
“怎么了,一副見鬼的模樣。”游鎮德睨了他一眼,心裡不屑他的膽小,果真是沒法做大事的傢伙。
“你有沒有感覺到好像有人在盯著我們?”他老覺得身後有人,一直跟著他,冷冽的眼神刺向他的背後,讓他頭皮發麻。
“少疑神疑鬼了,誰會注意到你,快把酒喝了,待會我們合計合計,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移出另一批貨……”
夜風微涼,月色暗淡,竹林的不遠處多出一條人影,颯颯冷意吹拂過李喜的臉龐,深冽的眸映出殘月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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