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石(墨西哥奧克塔維奧·帕斯著圖書)

太陽石(墨西哥奧克塔維奧·帕斯著圖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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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石》是北京燕山出版社2014年9月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墨西哥]奧克塔維奧·帕斯,由趙振江翻譯,屬於天下大師·帕斯作品叢書。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太陽石》
  • 作者:[墨西哥]奧克塔維奧·帕斯 著;
  • :趙振江
  • 出版社:北京燕山出版社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譯者介紹,作品鑑賞,

內容簡介

為紀念墨西哥已故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奧克塔維奧·帕斯誕辰一百周年,帕斯詩集《太陽石》中文版由北京燕山出版社出版,收錄了帕斯最重要的《太陽石》《白》《在你清晰的影子下》等及詩歌集《假釋的自由》《火蠑螈》《東山坡》《回歸》《心中之樹》等。。墨西哥駐華大使胡利安·本圖拉在發布會上致辭時說,今年全球讀者都在以不同方式紀念這位文學巨擘的百年誕辰。他認為,紀念大師最好的方式就是重讀經典。
帕斯的創作道路充滿異彩,涉及過超現實主義、理想主義、存在主義、象徵主義、結構主義。他的詩歌,既有深刻的民族性,又有廣泛的世界性;既有熾熱的激情和豐富的想像,又有冷靜的思考和獨到的見解;他將古老的印第安傳說和西方的現代文明融為一爐;將敘事、抒情、明志、詠史、感時、議政等各種素材有機地結合在一起,又不時將東方宗教和玄學的閃光體鑲嵌在字裡行間,從而形成了色彩斑斕的獨特風格。無論在內容的深度和廣度還是在形式的繼承與創新方面,帕斯都超過了他的同輩詩人。
只要西班牙語存在,《太陽石》就是用這種語言創作的最偉大的詩篇之一。
——墨西哥詩人、小說家和文學評論家何塞·埃米利奧·帕切科
我有三本《太陽石》,一本為了閱讀,一本為了重讀,一本將是我的隨葬品。
——西班牙詩人、哲學家和文藝評論家拉蒙·希勞
《太陽石》不是史詩,卻具有史詩的氣魄;不是情詩,卻具有情詩的風采;不是政治詩,卻有政治詩的脈搏;不是哲理詩,卻具有哲理詩的神韻;不是田園詩,卻具有田園詩的舒展與流暢。它能將生與死、愛與恨、歷史與現實、神話與夢幻、孤獨與理解、拒絕與接受、追求與絕望融合在同一首詩的字裡行間。
——西班牙語翻譯家趙振江

作者簡介

奧克塔維奧· 帕斯(Octavio Paz,1914—1998),墨西哥、作家、詩人、文學藝術批評家、社會活動家和外交家,在當代拉美和世界文壇享有盛譽。以傑出的文學成就獲塞萬提斯文學獎、國家文學獎和法國文學藝術最勳章等國內外20多個重要獎項。1990年以“作品充滿激惰,視野開闊,滲透著感悟的智慧並體現了完美的人道主義”而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譯者介紹

趙振江(1940— ),北京大學西語系教授,博士生導師,著名西班牙語詩歌翻譯家。曾任北京大學西語系主任、中國西、葡、拉美文學研究會會長。
著有《西班牙與西班牙語美洲詩歌導論》、《拉丁美洲文學史》(合著)、《山岩上的肖像:聶魯達的愛情·詩·革命》(合著)、《拉丁美洲文學大花園》(合著)等,譯有阿根廷史詩《馬丁·菲耶羅》、《拉丁美洲詩選》、《西班牙黃金世紀詩選》、《西班牙當代女性詩選》以及魯文·達里奧、米斯特拉爾、聶魯達、巴略霍、帕斯、胡安·赫爾曼、加西亞·洛爾卡、馬查多、希梅內斯、阿萊克桑德雷、阿爾貝蒂、米格爾·埃爾南德斯等人的詩集,並與西班牙友人合作翻譯、出版了西文版《紅樓夢》。
西班牙國王於1998年授予他伊莎貝爾女王騎士勳章;阿根廷總統於1999年授予他共和國五月騎士勳章;智利總統於2004年授予他聶魯達百年誕辰勳章,以表彰他對中外文化交流做出的貢獻。2009年曾獲中坤國際詩歌翻譯獎。2014年獲得魯迅文學翻譯獎。

作品鑑賞

◎趙振江
《太陽石》作於1957年,是帕斯的代表作之一,全詩共584行,結尾的6行不算在內,因為它們與開頭的6行是重疊的,完全一樣,這樣就形成了這首詩的環形結構,如同阿茲特克人的日曆一樣,周而復始,無盡無窮。太陽石是1790年在墨西哥城中心廣場發現的阿茲特克人圓形石歷,用整塊玄武岩雕成,直徑為3.58米,重約24噸。按照阿茲特克人那樣,將一年分為584天,這是金星繞太陽公轉的時間。全詩的行數正好與這個數字相符。詩的開頭和結尾是這樣的:
一株晶瑩的垂柳,一棵水靈靈的白楊,/一眼高高的噴泉隨風飄蕩,/一棵穩健的樹木翩翩起舞,/一條河流曲曲彎彎/前進、後退、迂迴/卻總是到達要去的地方:
全詩以這樣的描述開始,反覆吟詠,一氣呵成,分成幾十個段落,卻沒有一個句號。在這首詩中,帕斯完全打亂了時間扣空間的界限,將神話、現實、回憶、憧憬、夢幻融為一體,充分展示了詩人激越的情感、深邃的思考和豐富的想像力。詩人在人類歷史的長河中浸游,在自己人生經歷的記憶中打撈,為的是尋找那“閃光的軀體”、“太陽的岩石”、“浮雲”和“白晝”的顏色。在帕斯看來,這“閃光的軀體”只是個短暫時“瞬間”,是人類“相愛”的“瞬間”。由此可見帕斯的思想是受到弗洛伊德性原說影響的。為了尋找這樣的時刻,詩人“像言人一樣”,通過“聲音的迴廊”走向環形的中心,走進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世界。帕斯把它比喻為一個女性的軀體:
我沿著你的身軀,像在世界上遊蕩,/你的腹部是一座陽光明媚的廣場,/你的胸脯聳立著兩座教堂/血液在那裡將平行的神奇醞釀,/我的目光像常春藤一樣覆蓋著你,/你是一座大海包圍著的城市,/一座被光線分為兩半的/桃色的城牆/一個受全神貫注的中午/管轄的海鹽、石塊和小鳥的地方/……
詩人從“白皙的前額”離開了女性的“軀體”,進入了記憶那“沒有盡頭的通道”,搜尋往事的碎片。一個具體的時間出現了:下午五點鐘,一群姑娘走出了學校。其中一位向詩人走來,他“身披我欲望的顏色”走來。姑娘的身上凝聚著兩種截然相反的品質:她既是老虎又是小鹿,既是猛獸又是獵物,它們相反相成,像“陰”和“陽”一樣維繫著世間萬物的平衡。她既是所有的女性而又不是任何一位女性,詩人在她的身上列舉了梅露茜娜、勞拉、伊莎貝爾、佩爾塞弗娜、瑪麗亞等一系列的名字。梅露茜娜是一位仙女的名字,她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丈夫發現了這個秘密後將她趕走,此後便時常回來用叫聲抒發自己的婚姻悲劇。不幸的女性的形象使詩人聯想起利劍的鋒刃與屠夫的血杯。她就像常春藤一樣糾纏著詩人無法平靜的心靈。這女性是“火的字跡”。“海的字跡”、“風的字跡”和“太陽的遺囑”,她甚至用“無法破譯的火紅字跡”為詩人紋身。她不是任何一個女性,可又是個實實在在的犧牲者的形象。正是她把詩人引進一座幻想的途宮:
像牽著言人的手/你將我引向/那通往圓心的長廊/你昂首挺立/像一道凝結在斧頭上的火焰/像要剝去人的皮膚的光芒,/像斷頭台一樣令囚徒迷惘,/像皮鞭一樣富有彈性,/像月亮的孿生兵刃一樣修長,然而詩人並沒有完全脫離古老的傳說,最終他還是發現了梅露茜娜是一條蛇:梅露茜娜,我看見你粗糙的鱗片,/黎明時閃著綠色的光焰,/蜷身熟睡,裹著一層層床單詩人繼續在自己的記憶中尋覓,於是就在詩中出現了克里斯托夫大街、改革大街、瓦哈卡城、維爾內特旅館等地名。這時,在詩人的腦海里,又浮現出一個更加準確的時刻:
馬德里,1937年/安赫爾廣場這是一個詩人永難忘懷的時刻,比前一個(下午五點鐘)更具體。這時詩人第一次使用複數第三人稱和過去時態來敘述往事:一對情人在轟炸時作愛。這可能是詩人的親身經歷,也可能是聽到的傳聞。但從這時起,“情愛”就成了詩中充分展示、充分自由的瞬間,在詩人看來,只有在這時,人們才會去掉壓抑自己的偽裝和做作,擺脫世間那被老鼠偷吃的法律,/銀行和監獄的柵欄,/紙的柵欄、鐵絲網,/電鈴、警棍、蒺藜,/武器的單調的布道,/溫柔的戴著教士帽的蠍子,/戴著大禮帽的老虎,/素食俱樂部和紅十字會的主席,/身為教育家的驢,/冒充救世主、人民之父的鱷魚,/元首、鯊魚、前途的建築師,/身穿制服的蠢豬,/用聖水洗刷黑色牙齒並攻讀英語/和民主課程的教會的寵兒,/無形的牆壁、腐爛的面具——/它們使人與人類/並與自身分離,通過這“情愛”的瞬間,人們不僅會看到“我們失去的團結”,而且會重新獲得自由,而這是人類生存的最原始的條件。這“情愛”的瞬間,正是全詩實質性的出發點。詩人這時交替使用“他們”與“我們”的稱謂,因為這樣的“瞬間”不是哪一個人的,而是屬於所有的人,這樣可以使客觀與主觀相互映襯,將作者和讀者合而為一。詩人在尋求這抽象、絕對、自由的“瞬間”時,既在個人的記憶的海洋里打撈,也在人類歷史的長河中邀游。詩中出現了一系列的歷史和神話中的人物:亞當與夏娃之次子亞伯的遇害、阿伽門衣與卡珊德拉的悲劇、“血腥之城”尼尼威的崩潰、刺雜凱撒的布魯圖失敗的予兆、阿茲特克帝國的君主蒙德祖瑪的悲哀等。在諸多近代人物中,除了西班牙探險家楚魯卡在特拉加爾陣亡之外,其餘所有的政治家和革命者,如林肯、馬德羅、羅伯斯庇爾、托洛茨基等人,都不是在武裝捍衛祖國的戰鬥中犧牲而是由於思想分歧被政敵謀殺或處決的。而在遠古人物中,除了蘇格拉底與市魯圖之外,其餘為捍衛集體思想而死會的人們都已被忘卻。這表現了帕斯對世界的看法:善與惡、美與醜、烈士與兇手、革命與悲劇就象一枚錢幣的正反兩面一樣不可分開。在無可奈何之際,詩人寫道:
死者已在他的死亡中注定/而不會有其它的下場/……/人死已是人生的雕像面對充滿不公與悲劇的現實社會,詩人采職了玄學的態度,將“自我”與“非我”結合起來:他們就是我們甚至:
如果我存在他們就不是他們/是他們賦予我充分的自身,帕斯在詩歌創作上的最大成就是他把語言從“清規戒律”中解放出來。他認為“語言不僅是一種手段”,“它將我們合成,又將我們分解”。從這樣的論斷中,我們可以看出帕斯對語言的偏激傾向。這種傾向是從法國詩人馬拉梅開始的。它導致了詩歌的隱晦和朦朧。有人拿貢戈拉派的巴羅克風格與這種傾向相比,前者令人眼花繚亂,而後者則使人頭暈目眩,這是一種對於“眼睛所看不到的事物”的揭示,是對現實的“背面”和人生的“奧秘”的研究。正因為如此,我們難以對他的詩作逐字逐句地進行注釋,而只能從整體上去理解詩的內涵。在藝術技巧方面,這首詩有兩個鮮明的特點:1.在結構上採用電影“蒙太奇”的手法,從而給人以動態的感覺。為了取得這樣的藝術效果,帕斯將各種手法結合使用:形象剪接、詩句重疊、明喻隱喻交替、標點符號省略等。2.象徵主義是他主要的藝術手段。如詩中的維納斯,她是全星、是愛神、是詩中的梅露茵挪、勞拉、艾蘿伊沙、伊莎貝爾、瑪麗亞、佩爾菲弗挪。這些女性,不僅是神、是仙、是人,而且都具有女性的多重品格:情人、母親、女兒。她們是一切女性,又不是任何女性。用金星做她們的象徵,最為貼切,因為她同樣具有多重性格,既是啟明星,又是長庚星,既出現在黎明,又出現在黃昏。她是一座“生靈之門”。作為愛神,她將詩人引向那“閃光的軀體”、那短暫的“瞬間”:個人在那裡揮發,世界在那裡融合。(趙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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