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三部曲:大漠祭+獵原+白虎關

大漠三部曲:大漠祭+獵原+白虎關

基本介紹

  • 書名:大漠三部曲:大漠祭+獵原+白虎關
  • 出版社:中央編譯出版社
  • 頁數:1398頁
  • 開本:16
  • 定價:198.00
  • 作者:雪漠
  • 出版日期:2013年5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11716200
  • 品牌:中央編譯出版社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後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大漠三部曲:大漠祭+獵原+白虎關(套裝共3冊)》入圍第六屆茅盾文學獎和第五屆國家圖書獎,登上中國小說學會2000年中國小說排行榜,被譽為“真正意義上的西部小說和不可多得的藝術珍品”。在《中國西部現代文學史》中有重點論述,被認為是當代西部文學的標誌性作品。入選《中國文學年鑑》和《中國新文學大系》。

作者簡介

雪漠,原名陳開紅,甘肅涼州人。甘肅省作家協會副主席,國家一級作家 、著有長篇小說大漠三部曲:《大漠祭》、《獵原》、《白虎關》和靈魂三部曲:《西夏咒》、《西夏的蒼狼》、《無死的金剛心》等。作品入選《中國文學年鑑》和《中國新文學大系》,榮獲“第三屆馮牧文學獎”、“上海長中篇小說優秀作品大獎”、“中國作家大紅鷹文學獎”、“中國作家鄂爾多斯文學獎”等十多個重要獎項。其中,《大漠祭》入圍“第六屆茅盾文學獎”和“第五屆國家圖書獎”。雪漠也是大手印文化研修專家,香巴噶舉文化傳承者,已出版《大手印實修心髓》、《光明大手印:實修心髓》、《光明大手印:實修頓入》、《光明大手印:參透生死》等大手印文化研究專著。

圖書目錄

《大漠祭》目錄:
從“成為雪謨”到“享受雪漠”——“大漠三部曲”總序
雪漠
生存的詩意與新鄉土小說(代序)
雷達
從“名人”談起
雪漠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弟弟父母及其他(初版跋)
雪漠
用汗水慰藉靈魂(再版代跋)
雪漠
《大漠祭》的結構意圖(創作談)
雪漠
……
《獵原》
《白虎關》

後記

對於我的一生來說,2008年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年份。因為,隨著長篇小說《白虎關》(上海文藝出版社)的出版,我寫了二十年的“老順一家”(也有人稱為“大漠三部曲”)終於畫上了句號。
二十年前的《大漠祭》、《獵原》和《白虎關》還僅僅是一部中篇小說。其意圖,就是想寫寫農民的生活。那時,覺得父母很苦。我小的時候,父母就為一天三兩角錢的工分去拚命。他們唯一的盼頭是等兒子長大,享些福。後來我長大了,他們卻依然苦,更添了愁。按爹媽的說法,“老牛不死,稀屎不斷”,“沒個卸磨的時候”了。那時,我老埋怨:那些作家們,為啥不寫寫農民“如何活著”呢?埋怨多了,就想,別人不寫,那就我寫吧。
對早期的那部小說,我進行了無休止的修改和重寫。說不清寫了多少遍,夢魘一樣,屢廢屢寫,都失敗了。
為了尋找原因,我開始大量讀書,探索一些大作家成功的奧秘。最使我驚奇的,是涅克拉索夫:他為何一見到陀斯妥耶夫斯基的《窮人》和托爾斯泰的《童年》,就斷言作者將來必成大作家呢?我想,這絕非偶然,其中,定有一種必然的東西。
苦思許久,我終於發現了其中奧秘。一個作家,在執筆之初,甚至執筆之前,就幾乎決定了其將來。正如一個青蘋果,雖小,卻具有了成為大蘋果的基因;而山芋,無論如何施肥澆水,成熟的,終究是山芋。作家亦然,其心靈和文學觀念,決定了他日後的成就。除非,他進行過脫胎換骨式的靈魂歷練。
但正如我在《獵原》後記中所寫的那樣:“我發現,我沒經過一個優秀作家必須經過的靈魂歷練和文學修煉,沒有洗去靈魂上的污垢,自然也無法體悟生活的本質,更無法感受並描繪強有力的生活。更糟糕的是,我被偽現代派玷污了,染上了浮誇的文風,失去了一個優秀作家應有的質樸。”
我決定重新練筆。
這一過程,我後來稱為“大死”。大約有五年時間。這是噩夢般的歲月,苦不堪言。每天凌晨三時,我像被趕往屠宰場的豬一樣,齜牙咧嘴,從床上爬起,先是禪修,然後走向書桌,進行單調、乏味的練筆,實踐著自己的“悟”。那時的夢中,也在練筆。心靈是沉重不堪又痛苦不堪。身旁沒有可探討的朋友,眼前沒有可請教的導師,陪伴自己的,只有須臾也離不開的莫合煙。心頭更是漫長的黑暗,看不到一點兒希望。
更糟糕的是,我窮困潦倒,常常沒買菜的錢,一家三口,兩順一逆地排列,才能擠在一張單人床上。唯一的奢侈,便是書了。我說服妻子,從口裡擠出錢來,用以購書。我明白,只有書,才能使我超越閉塞的環境,不被同化。
苦極了,常給自己打氣:就這樣殉文學吧。成功了,當個好作家。失敗了,活不下去,大不了回老家種地。本是農民的兒子,再當農民,也不賠本。
修行和練筆的同時,我利用在教委工作的機會,跑遍了整個涼州。幾年過去,對這塊土地的熟悉程度,幾乎等同於自己的家了。那時,心中的《大漠祭》們也漸漸長大。
那段歲月不堪回首,我所經歷的,確實是一種脫胎換骨式的靈魂歷練。我甚至按苦行僧的一些標準來要求自己,如:過午不食和每日四座、每座三小時的禪修。為了怕飯後過飽影響大腦的正常思維,在很長一段時間,我不吃晚飯。後來,又堅決地戒了與我相依為命的煙。怕的是,作家沒當成,先叫煙燻死了。
我將這一階段稱為“大死”。經過了“大死”,才有可能“大活”。沒有苦行,便沒有徹悟。
終於有一天,我豁然大悟。眼前和心頭一片光明。從此,我放下了文學,不再被文學所累,不再有對“成功”的執著。怪的是,反倒文如泉涌了。
三十歲那年,農曆十月二十日,是我的生日。那天,我剃光了頭髮和鬍鬚,躲到了一個偏僻的所在,開始了完全與世隔絕的四年。這時的創作,已進入“大活”階段。不再有痛苦,不再有寂寞,只有寧靜和超然。這時的我,不考慮發表,不考慮成功,只想完成。而這完成,也無絲毫的執著了。我不再寫作。我只是在生活。執筆,僅僅是一種生活方式。心中的人物早已活了。我之所為,就是叫“他們”從筆下流出來,而我自己,則“滾出作品”。
後來,人常問:寫《大漠祭》們,吃了不少苦吧?我說不苦。真的不苦。若說苦,是寫它之前有苦。寫時,只有樂。如同一個猴子,苦苦修煉時,無疑是苦的,一旦成“弼馬瘟”,就只有樂了。
再後來,連樂也無了,只有寧靜。
只是沒想到,從《大漠祭》的寫作,到《白虎關》的完成,竟用去了我黃金買不來的二十年生命。
寫於2008年5月

序言

“大漠三部曲”終於結集出版了。
從《大漠祭》初版至今,已過去十二年了。世界發生了很多變化,時尚文學過了一茬又一茬,許多暢銷書的壽命也越來越短,《大漠祭》們卻越來越熱了。各大網上書店也常常斷貨,常有人托朋友找書。雖然有了多種版本,仍常常供不應求。雖沒人熱炒過它們,它們還是靠作品本身的力量贏得了時代和市場。當然,日後,還會有個有力的助緣,讓更多的人發現它們。那時,它們的價值將會被重估。那時節,會有許多人驚嘆:嘿,這可真是個寶藏啊。呵呵。
我是1988年開始動筆的,2000年《大漠祭》在上海初版,2003年《獵原》在北京初版,2008年《白虎關》在上海初版,我終於完成了“大漠三部曲”的寫作。出版歷時八年,寫作時間則超過了二十年。從二十五歲開始寫初稿,到四十六歲完成初版,歷時真有些長了。寫初稿時·,我剛剛踏上文壇——只發表過中篇小說《長煙落日處》——到《白虎關》出版時,我已成了“著名作家”,按《小說評論》原主編李星先生的說法,我完成了從一個國小教師到著名作家的“神話”。
這一過程,我用了二十多年。下筆時,還風華正茂;收筆時,已鬚髮斑白。
二十多年時間寫三本書,委實有些長了。
不過,我說過,這二十多年,其實也是我人格修煉的二十多年。我從一個涼州農民的兒子,欲望多,煩惱盛,毛病不少,經過二十多年的努力,成了別人眼中的“證悟者”、“成就者”——對這類詞語,我其實並不隨喜,因為我實無所證,亦無所得,更無所求,但有人需要,就那樣叫叫也沒啥,就像我老將自己說成是一頭見到光明的驢子一樣。
某次,一有名寺院的住持僧問我:雪漠,你閉關二十年修光明大手印,太浪費時間了,我只誦《大悲咒》,一個月就有感覺,你得到了啥?我說:我啥也沒有得到,只得到了一顆啥都不想得到卻啥都不缺的心。
所以,那“成就者”、“證悟者”之類的說法,是別人認為的雪漠。我自己,其實就是個平常人、有顆真正的平常心而已。我最想做的,就是當好一個作家,靜靜地寫自己想寫的書。我理解的幸福,就是靜靜地待在屬於自己的房子裡,沒有人來打攪,能靜靜地禪修,靜靜地讀書,靜靜地寫作,在生命消失之前,做完自己該做的事,僅此而已。幸好,到目前為止,那被強制拆遷之類的破事還沒有騷擾到我。雖然樹欲靜而風不止,老有些不願遭遇的事,但總算還在可控的範圍內,生命就有了一份屬於自己的色彩。
我的所有修行,僅僅是為了讓心屬於我自己,活出自己想活的那份從容和寧靜。所以,對於我寫的那些關於佛教的書,你覺得有意思了,就讀讀,沒意思了,就扔了。那只是過來人的一點兒心得,權當分享而已。倒是對我的小說,我一向聊以自慰,因為我創造了一個世界,正因為有了它們,我才有了一種獨行天地間的人間之樂。自從我成了想成為的自己後,許多別人眼中的享受,就不再是享受了,只有寫作和讀書,還能讓我享受到一種平常人的喜悅。它成了我享受生命的重要方式。
說真的,我從來沒想拯救世界,我只想拯救自己。無論我的創作,還是修行,都是為了實現對自己靈魂的救贖。文學讓我有了另一個世界,大手印則讓我實現了對那個世界的升華和超越,很難說哪個更重要。只是到了後來,因為發現這類文化太珍貴了,而它已成了風中的殘燭,我不想叫歲月的颶風吹熄它,才花費了生命和稿費去研究,去傳播,去搶救。一人之力不夠,才有了廣州市香巴文化研究院,才有了人們眼中的那些利眾之行。我當然沒想到,大手印文化反倒回報了我的文學。我的小說後來的熱銷,除了它真的很好,那些老讀者仍在口碑式地傳播外,還因為很多人認可了我承載的文化,有些人真的離苦得樂了,就想再讀讀我的小說,這才發現了我那獨有的文學世界,進而又開始了口碑式的傳播。在這一點上,也應了老祖宗說的“善有善報”。
其實,文學和文化是雪漠的兩個翅膀,是一幅織錦的兩個側面,是太極圖中的陰陽魚,不要將它們分開。要知道,自從我超越了二元對立後,創作和修行達成一味了,創作是我的修行,修行也是我的創作。熟悉我寫作習慣的朋友知道,我的寫,才是一種真正的修。寫這“大漠三部曲”的過程,也是我從張牙舞爪,到回歸平常心的過程。雖然費時太長,我因此失去了別人眼中的那種精彩人生,連我爹都說我一輩子沒“耍人”(涼州人對“精彩人生”的一種怪味描述)。我也有過《西夏的蒼狼》中的黑歌手的那種無奈,、但一向無怨無悔。要是上帝再讓我重新選擇一次,我還會這樣活。
這不,此前我這樣活,今後我還會這樣活。過去我閉關二十多年,後來出來了幾年,發現我獨處時,非常充實,一到人群中時,卻十分孤獨,總不想充當別人期望的那種角色,只好再進關房了。像我的新書《光明大手印:參透生死》的封面那樣,雖剛到五十歲,卻常常把“死”字頂到頭上,當成一把懸著的劍,老想它隨時會落下來。因為,涼州人老說:“人上五十,夜夜防死”,就想在死神追到自己之前,寫完該寫的書,做完該做的事,不要留下啥遺憾。於是,除了吃午飯時見見家人,其他時間,我都在享受著明白後的雪漠。這一來,真成詩中寫的那樣了:“揮揮手,還是到山上去吧。山高,高到太陽里了,太陽里有個亥母洞,洞是我命中的樂曲……念珠握在手裡,木魚在心頭敲響,黑夜是今生的袈裟,高屋是前世的岩窟。”於是,我又成了《西夏咒》中的那個苦修的瓊,除了送飯者,我又一次將紅塵拒在了門外。
書倒仍在流行著,它成了我跟世界的主要聯繫方式。從《光明大手印:實修心髓》、《光明大手印:實修頓入》開始,每年都會有這個系列的新作問世,如《參透生死》,如《文學朝聖》,如《智慧盛宴》,如《當代妙用》,等等。這次,“大漠三部曲”也換了面孔,初版以來,這是第三次換“婆家”了。
從2000年至今,這三本書,有多種版本,多不統一,原因很多。比如,讀者出版集團版的《大漠祭》就將《白虎關》中的一部分選入了,因為《大漠祭》要入選“農家書屋”,有人想叫農民們多了解一下瑩兒的命運,我同意了。本想以附錄的形式,將《瑩兒的輪迴》選入,但正式出版時,卻變成了最後一章。這樣,版本就顯得亂了。有位教授就問我:瑩兒咋死了兩次?
還有很多內容,是被刪節了的。如《獵原》中的《母狼灰兒》那一章,非常精彩,也非常感人,原稿中有,但出版時叫編輯刪了,刪得當然有道理,但我總有些可惜,因為那是我很喜歡的章節。這次,又恢復了。
《大漠祭》更是這樣,有許多內容,在當時出版時,編輯有些顧慮,或是為了評獎,就忍痛割愛了不少。很多內容非常精彩,對農民的命運和心態有十分傳神的描寫,這次也恢復了。此外,還保留了村野和民間文化的內容。在初版中,許多民間文化是被刪了的,如二舅幫老順家祭神的詳細經過,如牌位的內容,如齊神婆給憨頭燎病禳解的詳細經過,如憨頭的喪儀經過和老道念的《指路經》,等等。我想,多年之後,再找這類東西,也只能在我的作品中找了,就留下了。我想,就讓我的作品有點毛病吧,保留一個真實的雪漠。
《白虎關》亦然。在原稿中,瑩兒的死活一直很模糊,我沒有確定她的歸宿。因為這是個悖論,死不忍心,活不可能——除非她不再是瑩兒。但《收穫》某編輯約稿時,希望我寫死她,就那樣寫了。後來,此情節一直不為人隨喜,在復旦大學開研討會時,雷達老師等專家都認為她不該死,這次,我就恢復了原稿的一些文字。還有那“引子”,是為了推銷的需要,是機心的產物,雖然也精彩,但因為損傷了整部作品,這次也刪了。
這樣一來,本次出版的版本,也算是修訂版吧。至此,距我動筆寫《大漠祭》時,已過去了二十五年。雖然期間也寫了稱為“靈魂三部曲”的《西夏咒》、《西夏的蒼狼》、《無死的金剛心》,但學界認為最能代表雪漠的,還是“大漠三部曲”。
當然,我自己不這樣認為。要是沒有“靈魂三部曲”,雪漠也不全面。當然,“靈魂三部曲”也同樣面臨了上面我談到的那些問題。下次有機會,我也會將它們重新修訂一下。因為初版時,為了出版方便,它們也被刪改得面目全非了。像初版的《西夏咒》,跟我的原作,甚至有些黑白顛倒了,把張三做的事,安給了李四,我希望能還原原作面目。《西夏的蒼狼》亦然,我甚至想重寫它。重寫要看因緣,修訂則是定然會做的事了。
隨著年歲的漸大,我越來越散淡了,越加喜歡離群索居,不想見人(送好書者例外),不想多事,不想浪費一丁點的生命,就索性常住在關房裡了。那關房在嶺南的森林旁,遠離世俗喧囂,觸目皆是生機。我或禪修,或讀書,或寫作,看看星星,望望月亮,沐浴清風,聆聽雨意,耳聞鳥鳴,眼觀翠色,就顯得逍遙了。
當然,靜處觀物動,閒里看人忙,這本身,也是一道風景呢。
心靜到了極致,一切就嘩嘩地遠去了,除了瘋長的頭髮和指甲外,我幾乎感受不到時間了。只覺得,世界,生命,萬物,都往那看不見的遠方逃了去。真沒個啥執著的了。吃穿夠了,除了“享受雪漠”外,再也沒個啥值得追求的了。就將過去的書再修訂一下,權當留一個存世的版本吧。
2013年1月6日於樟木頭雪漠禪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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