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承謙詞新釋輯評

史承謙詞新釋輯評

《史承謙詞新釋輯評》以乾隆元年兩卷本史承謙《小眠齋詞》為底本,參酌其他史承謙詞諸版本,將目前收錄的全部的史承謙詞輯匯於一書。對史承謙的每一首詞作均有詳盡的講解和注釋。本書將對人們了解和詮釋更有助動作用。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史承謙詞新釋輯評
  • 創作年代:乾隆元年
  • 作品出處:小眠齋詞》
  • 作者:史承謙
書目簡介,史承謙詞新釋輯評,圖書目錄,作者,簡介,分疏史氏詞有關問題,一,二,三,

書目簡介

史承謙詞新釋輯評

《史承謙詞新釋輯評》以乾隆元年兩卷本史承謙《小眠齋詞》為底本,參酌其他史承謙詞諸版本,將目前收錄的全部的史承謙詞輯匯於一書。對史承謙的每一首詞作均有詳盡的講解和注釋。這些講解和注釋均為當代詞學家的最新研究成果,也是首次對史承謙詞的系統的研究和闡述,其學術意義及其詞學研究價值不言而喻。同時,本書將以往諸文獻中極為稀見的史承謙詞輯評一一輯錄,對人們了解和詮釋更有助動作用。

圖書目錄

史承謙詞新釋輯評
總序
前言
南歌子(月上輕羅扇)
南歌子(淺笑眉舒恨)
南歌子(茜袖凝香重)
踏莎行(吹絮簾前)
二郎神(彩雲散後)
菩薩蠻(參差人勝東風淺)
清平樂(綠陰如許)
步蟾宮(單衫杏子無塵涴)
更漏子(釀新秋)
謁金門(涼滿院)
醉公子(別是愁滋味)
虞美人(已涼天氣寒猶未)
滿庭芳(霧映移恨)
鵲踏枝(乳燕初飛春已去)
阮郎歸(避人蹤跡待尋歡)
百字令(浮槎難渡)
點絳唇(月出涼生)
又(曲宴才收)
雙雙燕(春愁易滿)
瑤花慢(菊叢香後)
菩薩蠻(才領一盞黃花酒)
南鄉子(穗冷一燈昏)
鵲橋仙(經時消渴)
浣溪紗(聽到秋江腸斷聲)
金菊對芙蓉(水墨輕衫)
更漏子(脫春衫)
虞美人(飄殘紅藥欄乾曲)
風流子(重簾深不捲)
鷓鴣天(碧草萋迷欲化煙)
卜運算元(花氣滿層樓)
一萼紅(忒相思)
……
附錄

作者

簡介

史承謙(約1702-1756年),字位存,號蘭浦,江蘇荊溪人(今江蘇宜興),清代著名詞人。史承謙為晚明東林名宿史孟麟裔孫,其家世出身於陽羨詞群,曾祖叔父為史惟園,外曾祖父為徐喈鳳,故其深受家世影響,“詩歌飄灑不群,尤工於詞”,因此被譽為陽羨詞群的第四代領軍人物,也在時勢人心的轉衍中成為“陽羨詞派界內新變”之代表。
《重刊宜興縣誌》卷三《文苑》記史承謙云:“讀書十數行下,詩歌飄灑不群,尤工於詞”、“以諸生屢踏省門,數奇不遇”。也許正因生涯坎壈,“以窮老諸生終其身”,這位曾被吳衡照、謝章鋌、陳廷焯等備加推許的清代詞壇名家一直面目漫漶,不為世人所詳。經先師嚴迪昌先生之有心發覆,始大體得到清理,然亦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詳迪昌師《論史承謙及其小眠齋詞》,見本書附錄)。此次葉嘉瑩先生主編《歷代名家詞新釋輯評叢書》,慨允在有限的篇幅中還史承謙一席之地,實為眼力卓絕之舉。我承乏擔任史氏《小眠齋詞》的整理工作,亦與有榮焉。

分疏史氏詞有關問題

史承謙作為陽羨詞派的界內新變,有不得不變者在。陽羨詞派是一個“敢拈大題目,出大意義”(謝章鋌語)的群體,他們生存的文化歷史空間中既有著蘇軾、蔣捷等前賢爽利堅勁的人格節操的影響,亦閃現著明末清初之艱難時世的折光。他們吟詠家國陵替、民生疾苦,更以“鐘山梅花圖”、“五人墓”敏感題目聯章倡和,特多膽張力沉之作,為同時詞家所罕見。但也正因此,隨著清王朝的政治文化高壓,也隨著“康熙盛世”姍姍走上歷史舞台,人心逐漸收束,這個已“不合時宜”的流派逐步走向衰歇。從康熙五十年(1711)至乾隆二十年(1755)這近半世紀的時段是清代文學史的一大轉捩。這個時段嘗被艷稱為古今罕見的鼎盛時期,但在一派鬧熱風光下其實掩藏的是膽寒神喪、驚怖莫名的文學生態(詳見迪昌師《往事驚心叫斷鴻——揚州小玲瓏山館與雍乾之際廣陵文學集群》、田曉春博士《乾坤著意窮吾黨——雍乾之際廣陵文學集群述論》)。史承謙出生在康熙後期,棄世於乾隆前期,正大體與此時段相同步,既然“天之生才,常生於世不用才之時,或棄擲於窮山之阿,叢薄之野”,文網愈密,難有引吭高唱之空間,他的創作也只好以“光氣抑遏”的“掩蔽”為主(劉大櫆《見吾亭詩序》),而“抑遏”、“掩蔽”的方式也不外與本性氣質相結合,遁入溫香軟玉之鄉而已。這本是古今才人的末路,史承謙的這一無奈的“新變”則揭示出為人艷稱的“康乾盛世”之底蘊,為我們提供著豐富的文化認識意義。
單從史承謙的詞創作的表面來看,這個時期的史承謙似乎幸運地成了桃源中人,與時事沒有什麼明顯的勾聯,其詞之面貌風格也相對單純,不那么費解。然而深按一層,史氏對於政治的疏離也只是表層現象而已,他的羈旅失意之情其實也為我們提供著那一時期下層文人很豐富的生態和心態樣本,而諸如涉及王豫等的作品也反映著時代風雲幻化的光影。雖然數量較少,但也告訴我們,他其實並沒有“遠離”,而恰恰是在這個時代里飄泊、掙扎著的“這一個”。誠如迪昌師所云:“其失路之嘆則哀婉中時見棱芒,柔而挺勁,似仍不失陽羨先輩之流韻遺風”、“史承謙具有一種雖處逆境而不甘任人擺弄情性。儘管‘生於世不用才之時’,身難由己,但腰骨自挺”、“史承謙之悲劇原系封建科舉制下具有普遍性之遭際,既非彼能超越,亦不是其人所獨有”。這種堅挺綿韌的情性與淒清零落的遭際既然與其同鄉先賢存在著共通之處,那么在“不得不變”之後,史承謙的創作乃最終與其同鄉諸位先賢走向了“不得不合”。此為我們認識《小眠齋詞》的一個最重要的起點。

史承謙詞的主要脈絡,就題材而論,《小眠齋詞》可分為刻畫相思情愛、抒寫羈旅失意兩個主要類別,即萬之蘅《小眠齋詞序》所謂“擁繡被於舟中,望美人兮天末”也。這種選擇本來過於合乎“主流”而顯得毫不希奇,愛情乃文學的永恆母題之一,又是詞國之正宗,但歷經千百年的踵事增華,留給後人的創作空間已經相當逼仄,而嗟窮嘆卑也早就成了文人的常態,很難翻出什麼新花樣來了。但史承謙的詞筆仍然有著特殊的魅力,從而不但成為當時詞壇引人矚目的一家,更博得不少具眼的批評家的一致稱賞。對此,人們或談其雅麗紆徐,或贊其幽懷逸韻,或認定其詞風遠陽羨而近浙西,絕少有識別其高揚“主情”以校正彼時熾盛的浙西詞風之苦心,從而漫漶了史氏詞的真貌。

史氏詞集命名為“小眠齋”,其名見於《南史》卷四十二《列傳第三十二·齊高帝諸子上·豫章文獻王嶷》:“北第舊邸,本自甚華,臣往歲作小眠齋,皆補接為辦,無乖格制。”我所經眼《小眠齋詞》有三種,其中二種見藏國家圖書館。一為二卷本,本鄭振鐸西諦藏書,前有張梁、儲國鈞撰於乾隆元年丙辰(1736)之序,則此種當刻於此後不久。據儲序“今年秋,位存自定其稿,存如乾首,分為二卷以示余”等語,此二卷一百二十一篇為史承謙手定,當為《小眠齋詞》最早刻本。另一種四卷本在“史位存著述六種本”中,前除張、儲二序外,尚有史承謙弟承豫乾隆三十七年壬辰(1772)序、萬之蘅乾隆五十二年丁未(1787)序,則應刻於乾隆末至嘉慶初,其前二卷即用二卷本原版,並校正了原版錯字。後二卷一百篇,應為史承豫、萬之蘅等蒐集遺作補輯而成。卷一第六頁、卷四第十三頁缺。第三種得之先師嚴迪昌先生藏影印本,原為中華書局圖書館藏書,亦為“六種本”,為全本,且有眉批、夾批,不知何人為之,唯卷一鈐“永三”、“□鼎”二小印,卷三則多一“銳侯”小印,當是其中之一。惜已不能起先生地下一問之,嘆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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