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音樂的巨匠時代

古典音樂的巨匠時代

發售日期: 2014年1月1日《古典音樂的巨匠時代》是一本面向大眾的古典音樂知識普及書。田藝苗以她“穿T-shirt聽古典音樂”的態度,從最經典的、大家最熟悉的音樂和音樂家寫起——從巴赫(J.S.Bach)到勃拉姆斯(Brahms),從1685到1897年——以12位巨匠的故事為入口,系統講述了古典音樂最輝煌的歲月。在這本小書里,古典音樂不再正襟危坐,聽古典音樂也可以穿T-shirt。

基本介紹

  • 外文名:1685-1897 the Classical Music Era
  • 書名:古典音樂的巨匠時代
  • 作者:田藝苗
  •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 頁數:266頁
  • 開本:16
  • 類型:藝術
  • 出版日期:2014年1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7201084488, 9787201084480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後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李健、周雲蓬、陳曉卿、易中天、姚晨 聯合推薦
來一點兒古典音樂,不必正襟危坐
和田藝苗一起,穿T-shirt聽古典音樂

作者簡介

田藝苗,音樂作家,作曲技術理論博士,任教於上海音樂學院。曾出版《溫柔的戰曲》《時間與靜默的歌》《靠譜》等音樂筆記,她的“穿T—Shirt聽古典音樂”沙龍在文藝青年中具有廣泛影響。

圖書目錄

自序:穿T—SHIRT聽古典音樂
巴赫的佛音
莫扎特的音樂生活
貝多芬:平凡的樂聖
普契尼的珠寶
你喜歡舒曼,還是勃拉姆斯?
年末的李斯特大戲
在俄羅斯醒來
溫柔的戰曲
酒館中的薩蒂
霧中的勃拉姆斯
後記

後記

西方“古典音樂”的概念有狹義和廣義兩種。狹義是指音樂史上的“古典主義”時期(1750——1820)的音樂,代表人物有海頓、莫扎特、貝多芬。廣義是指從西方中世紀至今“在歐洲主流文化背景下創作的音樂,或者指植根於西方傳統禮拜式音樂和世俗音樂”,“其複雜多樣的創作技術和所能承載的厚重內涵有別於通俗音樂和民間音樂”。可見廣義的“古典音樂”指一種音樂風格,涵蓋了西方的一切藝術音樂。無論中世紀教會音樂、巴洛克風格、古典主義、浪漫主義及現當代的序列主義、約翰·凱奇和譚盾的音樂,都屬於“古典音樂”範疇。格萊美的最佳當代古典音樂作曲獎就是頒給以古典風格作曲的當代音樂家。此外古典音樂(Classic Music)也包含了一層“經典音樂”的意思。在羅沃爾特音樂家傳記叢書中,貓王、列儂、阿姆斯特朗都被排在古典音樂家行列,可見到了20世紀,古典音樂已經突破了風格界限。就像人們說的,世界上只有兩種音樂:好音樂和不好的音樂。音樂沒有界限。在娛樂時代,古典音樂賦予我們一種追求經典品質的精神。

序言

穿T-Shirt聽古典音樂
田藝苗
現在想起來,在音樂學院讀書的那幾年,只剩下忙忙碌碌的5月。考學、中期考核、準備畢業作品、準備答辯,最抓狂的功課都被安排在5月。就這樣,10年最好的時光和最好的時光中的最好的天氣,都留給了琴房和圖書館自習室里右手邊靠窗的位子。這件事像失敗的初戀一樣叫我耿耿於懷。以至於畢業之後,我決定把下半生時間都用來過成青春叛逆期,再不想循規蹈矩。
那時候我學的是作曲技術理論。白天上課、讀總譜、讀各種論著,晚上七點趕去聽音樂會。
有時候,傍晚站在17樓琴房的視窗,聽坎切利或阿沃·帕特;有時候,深夜躺在地板上,聽坂本龍一。那通常是一天中有點實質性內容的時刻。音樂似乎可以改變些什麼。它將你拋出了時空隧道。在那個純潔時分,天空與海洋尚未成形,混沌之夢的預感多么迷人。一切可能,一切重生。那些艱深的所謂作曲技術理論,高級復調、遠關係轉調,又能說明什麼?它們與音樂本身無關。作為一個搞理論出身的寫作者,我總是想把音樂家的想法解釋清楚。到後來發現,音樂中最美妙的部分,正是那些不可言傳的靈感的火焰。於是我明白了為什麼莫扎特從不談論他的音樂。
畢業之後,我不想再搞理論,只想聽音樂。聽到喜歡的,就寫幾句,後來給一些音樂雜誌和文藝雜誌拿去作唱片推薦。這通常是業餘音樂愛好者的工作。我知道,站在一個愛樂者的立場,你心裡的音樂才會純粹鮮活;我也知道,文字無法成為音樂的介質,我只能寫下零星感受,送給那些在黃昏和深夜裡與我一起聆聽的人。後來這些文字被結集出版。去簽售,有讀者建議,光有文字沒有音樂叫我們如何領略音樂的妙處?不如你來一邊播音樂一邊開講座吧。我覺得那也不錯,獨樂樂又眾樂樂,於是一邊賣書一邊開起了講座。我給講座起了個文藝的標題,“穿T—Shirt聽古典音樂”。
“穿T—Shirt聽古典音樂”。其實我想說的是,聽古典音樂,穿什麼並不要緊。你可以穿T恤、穿牛仔、穿西裝、穿睡袍····反正不穿T恤也可以聽古典音樂。當你看到這個標題,應該大致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古典音樂不是老古董,不是裝飾品,也不是奢侈品,它沒有那么高不可攀,也無需附庸風雅。它不是世上最裝逼的音樂。藝術本身就是為了質疑一切規則與繁文縟節而生。
“穿T—Shirt聽古典音樂”,初聽起來挺酷挺新鮮的,像一句口號。口號喊多了叫人懷疑,它好像成了另一種裝——“以不裝逼的形式裝逼”。為此我經常自我檢討。記得有個女性雜誌曾發我一問卷,問:“與上一輩相比,70、80後的女性有何不同?”我答:“我們這一代女性普遍受教育程度比較高,知性優雅、舉重若輕,但也缺乏感染力和爽辣的生命力。”後來我想,我想出來這么個輕快的藝術活動,或許也算是時代面貌之一種。我等無力,卻也清醒,質疑一切狂熱的所謂偉大崇高的使命,只求活得輕盈而真實。

穿T—Shirt聽古典音樂也是我一直以來的生活方式。記得那些個忙碌的5月,我白天趕功課,晚上趕去聽一年一度的“上海之春”音樂節。下課了來不及換衣服,常常一身破爛T恤,在演出鈴聲響起的那一刻衝進巴洛克式音樂廳,對領座小姐投來的白眼傲嬌微笑。中場休息的時候,回頭看見我的師兄師弟們正穿著數十年金不換的黑色T恤,圍在門口吸菸討論。大概只有搞音樂的,才敢標榜自己無需附庸風雅,聽音樂會不過是工作。
十年前的很多輕狂行為,現在想來時常羞愧。人過了青春期,希望他人尊重自己的時候,才懂得禮儀。所以現在,有時間我都是盛裝去聽音樂會。視線越過自拍嬉笑的年輕人,凝望形容端莊的老去的人們,一邊猜想會有什麼樣的記憶、故事和堅持深藏在他們的沉默里。
當你在浩瀚文獻中彷徨,步入漫長歷史,走進一段又一段音樂家們為理想戰鬥的艱辛人生,此時聆聽古老的音樂,確實是輕鬆不起來。我身穿時尚T恤,講課時總有點兒放不開,回答台下家長們問起孩子今年應該考幾級不肯練琴怎么辦的時候,偶爾會走神。我想起父親求學的年代,想起自己20年的音樂道路,我的理想丟失在哪裡?我是不是應該乾點兒更有價值的事?但更有價值的事是什麼呢?

我想,在這十年中,我是更了解古典音樂了。記得剛來作曲系那會兒,大家都急著想了解當代音樂,想知道活著的貝多芬應該乾點兒什麼?我們如饑似渴啃外文文獻,聽遍了能找到的所有打口CD,我甚至還寫了一本至今也賣不出去的書,《時間與靜默的歌——20世紀西方現代作曲家的孤獨吟唱》。在光怪陸離渾水摸魚的現當代音樂中,我們最後發現,經得起推敲的創新最終都是根源自傳統。勛伯格的序列主義是20世紀的一面顛覆傳統的旗幟,究其本質,是推翻傳統和聲原理之後,借力文藝復興與巴洛克時代的古老技法;以一曲《春之祭》驚世駭俗的斯特拉文斯基,在寫作歲月中一步一步回溯過去,回到古典時期、回到巴洛克、回到巴赫、巴赫之前······;我們跟隨大師足跡,一點一點補課,補那時為了追新音樂節而翹掉的音樂史課程。從現代回歸傳統,從傳統再次領會當代。學習古典音樂,不正是最有價值的事么?

古典音樂是什麼?它不是海頓、莫扎特、貝多芬,也不是維也納、大牌指揮家、DG黃標唱片、歐洲百年樂團、晚禮服、名流晚宴。我想它是一份高貴而謙卑的技藝,質地精良、精工細作,極講究,經日積月累與反覆融合改進,逐漸沉澱出一系列至臻完美的規範;它是一份秉持貴族精神的情感,低調清雅,清高隨意,不懈追求美、自由與真理,剔除一切非音樂的僵化教條,不肯溶於浮華時代;它是原始的語言,情感的藝術,它有真實的人性,不曾被苦難或荒誕的命運磨去稜角與血性。當我過了青春年華,終於了解音樂之於我人生的意義,它變得越來越神聖,也越來越平凡。十年之後,我低頭看看自己,仍舊是穿了T恤在聽古典音樂,我再次確認了,這就是我想要生活。
寫作叫人清醒。做了十年寒窗苦讀的書呆子之後,“穿T—Shirt聽古典音樂”,這一份輕裝上陣,不正是我所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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