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忘藥

健忘藥

每個人都有一些事情希望忘掉,美國科學家或許可以幫上忙,因為他們已經研製出一種可以阻止痛苦記憶的藥丸。2010年11月24日新華網報導,美國科學家在一項醫學突破中發現,可以通過摘除大腦“恐懼”中樞的特殊蛋白質來刪除創傷記憶。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健忘藥
  • 類別:相關辭彙
  • 時間:2010年11月24日
  • 出自:新華網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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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健忘藥
這一發現將對有過痛苦經歷的士兵和火山受害者有益。他們甚至能幫助我們克服痛苦的分手帶來的傷痛。這項美國研究採用的方法,與科幻影片《美麗心靈的永恆陽光》里的情節類似,該片由凱特·溫絲萊特和金·凱瑞主演。在2004年的這部影片中,兩人通過被稱作“目標記憶清除(targetedmemoryerasure)”的虛構程式,清除了過去的記憶。

特殊蛋白質

為了進行這一研究,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科學家利用老鼠探究處理痛苦經歷的大腦部位。他們發現,當痛苦記憶產生時,大腦里會形成獨特的受體蛋白。由於這種蛋白非常不穩定,因此可以利用藥物除去它們,永久性清除創傷性記憶。研究人員理察·胡格尼爾教授說:“當一項創傷性事件發生時,大腦里會產生可持續一生的可怕記憶,對一個人的生活造成很壞的影響。”他表示,他的這一發現增加了以下可能性:利用藥物控制這些機制,從而提高行為療法的效果,例如創傷後應激障礙等情況的治療。儘管科學家是用老鼠進行的試驗,但是他們認為,人類試驗也會得出相同結果。研究人員通過電擊方法,讓老鼠對一種聲音產生恐懼心理。這種聲音促使齧齒動物的大腦“恐懼”中樞或稱杏仁核(Amygdala)里產生特殊蛋白質。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科學家目前正在努力通過人工方法喚起痛苦記憶,重新打開這個突破口,並用藥物除去這種蛋白。胡格尼爾認為,大腦里的其他認知中樞可能也存在這種突破口,也許有一天我們可以利用該治療方法減輕疼痛,或者用它克服酒精和藥物成癮。然而,馬里蘭心理健康援助組織的凱特·法琳霍爾特警告說,目前還有很多無法回答的問題有待解決。她說:“清除記憶和一切不好的東西是個不錯的想法。但是徹底刪除一段記憶感覺有點可怕。你如何能確保在清除一段記憶時,不會打亂一個人的生活,我們最好先解決這個問題,因為你要知道,人是從經驗中吸取教訓,不斷成長的。”亞特蘭大埃默里大學的保羅·魯特·沃爾培說:“人的身份與記憶緊密聯繫在一起。它創造了我們的獨特個性。想控制記憶的想法非常令人擔憂,即使它的動機是好的。”

機制研究

人類大腦具有抑制煩惱記憶的能力,這使我們能夠從容應對每一天的生活。然而一直以來,神經學家對於其中的機制卻所知甚少。以色列科學家近日使用催眠術對此進行了研究,取得了一些新的成果。相關論文1月10日發表在《神經元》(Neuron)上。通過催眠暗示作用,有些人能夠抑制特定的記憶,這稱為催眠後健忘症(posthypnoticamnesia)。
利用這一現象,以色列魏茲曼科學研究所(WeizmannInstituteofScience)的神經學家YadinDudai和同事,讓實驗參與者觀看一部講述一個年輕女性日常生活的影片。一周后,參與者返回實驗室,在催眠狀態下,研究人員指示他們忘記影片內容,最後再指示他們嘗試記起所有內容。結果正如所料,催眠觸發了記憶的抑制。當參與者清醒過來後,研究人員就影片的內容對他們進行了測試,結果他們只能答對一半的問題;當參與者聽到“開始記起所有內容”的提示語後,再次進行測試,這次準確率平均達到了80%,與沒有進行催眠的對照組相當。同步進行的功能核磁共振成像(fMRI)顯示,當參與者抑制記憶時,大腦有些區域,主要是枕骨和大腦顳葉(temporallobes)區,異乎尋常地“安靜”;與此相對照,外側前額皮質(rostrolateralprefrontalcortex)區的活性(與記憶的恢復有關),在這期間卻升高。Dudai推測說,可能就是這一區域“否決”了參與者對電影內容回憶的恢復。英國聖·安德魯斯大學的認知神經學家MichaelAnderson認為,“此次實驗想法聰明,結果也很有趣。”他對研究的結果表示贊同,但同時表示還需更多的工作以弄清外側前額皮質的作用。他表示,了解記憶抑制的機制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它是維持情緒平衡的關鍵部分。他說:“我們每個人都會經常面對一些不願意去回想的事情。”
受體蛋白(CRP)是一種可以在人類血液中發現的物質。人體產生受體蛋白對感染做出反應,因此通過血液檢查了解它的情況可以確定是否存在系統感染。受體蛋白檢測是一個快速並且無痛的過程,能夠迅速提供病人信息。
正常情況下,血液中的受體蛋白水平很低。但在感染髮生時,肝臟和脂肪細胞就開始產生CRP。根據感染的實際情況,產生的受體蛋白數量也有所不同。一旦感染問題得到解決,這種蛋白的數量就會減少,並返回到正常的低水平。
如果醫生懷疑病人存在感染,通常會建議檢查CRP和血液中的其他物質。受體蛋白檢測還可以用於觀察癌症或關節炎等慢性疾病的發展進程,了解身體對特定藥物的反應。如果CRP水平在改變藥物後降低,說明藥物有抵禦感染的療效。正常的受體蛋白水平範圍不同,這取決於病人的病史和實際情況。
除了有評估特定疾病的作用以外,還可以用這種蛋白質水平衡量健康狀況。通常情況下,高水平受體蛋白與心血管疾病,高血壓和糖尿病風險增加有關。
除了感染以外,還有其他一些因素也可以影響受體蛋白產生。例如,高脂肪飲食會導致CRP增加,特別是反式脂肪影響更大。懷孕也可以提高受體蛋白水平,使用避孕藥也可以產生影響。此外,肝病也會改變血液中的受體蛋白水平,因為肝臟也參與這種蛋白質的生產過程。如果檢測結果顯示受體蛋白水平過高,醫生通常會詢問一些問題幫助找出潛在原因。

揭示作用

高等植物多肽激素CLAVATA3(CLV3)對於植物莖端分生組織幹細胞數目的維持起著極其重要的作用。過去幾十年來,CLAVATA1/CLAVATA2(CLV1/CLV2)複合體被認為是CLV3多肽在細胞膜上的唯一受體。然而最近的遺傳學分析篩選到了一個新的受體蛋白激酶成員—CORYNE(CRN),並且發現它在CLV3信號途徑中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在一系列遺傳學分析的基礎上,新的CLV3信號轉導通路假設被提出:即CLV1同源二聚體與CLV2/CRN異源複合體可能平行獨立地介導CLV3信號。但新的假設僅僅停留在遺傳學上的預測,仍然缺乏進一步的生物化學和細胞學的證據。為了更好地理解這三個可能的受體蛋白之間的相互關係,林金星研究組利用新型的活體下檢測蛋白質相互作用的技術—螢火蟲螢光素酶互補技術(Fireflyluciferasecomplementationimagingassay,LCI)在擬南芥葉肉原生質體(Arabidopsismesophyllprotoplasts)和菸草葉片(Nicotianabenthamianaleaves)兩個體系中分析了CLV1,CLV2和CRN三個受體蛋白之間的相互作用。實驗結果表明:LCI技術和免疫共沉澱技術(Co-immunoprecipitationassay)都證實了CLV2在沒有CLV3多肽刺激的情況下可以直接地與CRN發生相互作用;外源的CLV3多肽處理,並不會明顯地影響CLV2-CRN之間的互作強度;進一步的LCI實驗發現CLV1不能夠與CLV2發生直接的相互作用,但能夠與CRN有微弱的相互作用;除此之外,實驗人員還發現CRN自身可以形成同源二聚體,而CLV1或CLV2自身不能形成同源二聚體。這些生化和細胞學結果對於新提出的CLV3平行雙通路假設提供了直接的證據,文章發表在《植物雜誌》(thePlantJournal)

分子機制

MITPicower學習和記憶中心(PicowerInstituteforLearningandMemory)研究人員最近找到一種控制外傷事件造成恐懼記憶的分子機制。研究結果刊登於7月15日線上版《NatureNeuroscience》雜誌。Picower神經學教授Li-HueiTsai與其同事發現,抑制一種名為Cdk5的激酶,有利於消除特定環境造成的恐懼記憶。相反,如果海馬區(大腦的記憶存儲中心)中這種酶的活性上升,所產生的恐懼會持續下去。腦發育過程早期,Cdk5作用於p35蛋白,幫相新生腦細胞形成並遷移到正確位點。在近期工作中,MIT研究人員觀察Cdk5影響大腦建立或消除恐懼相關記憶的能力。"很明顯,抑制Cdk5有助於消除小鼠的恐懼記憶。這些數據指出了一個治療情感障礙(emotionaldisorders)的有效途徑,為經歷創傷後應激障礙或恐怖症折磨的患者帶來福音。"Tsai說。情感障礙如創傷後應激障礙和恐懼症,來自於大腦無力停止對與特殊事件或者連續事件有關的恐慌。對某些人來說,創傷事故的惱人記憶不會自動消失,甚至會越來越嚴重,最終影響他們的正常生活此次,研究人員首先將遺傳工程小鼠在特定環境中,進行足底電擊,然後再將小鼠放入相同環境中,不加足底電擊。結果,體內Cdk5活性上升的小鼠很難清除對電擊的恐懼記憶,繼續顫抖。相反,Cdk5活性被抑制的小鼠,電擊惡夢在其發現第二個環境中不存在電擊時便消失。(Roscovitine是cdc2/cyclinB,cdk2/cyclinA,cdk2/cyclinE,cdk5/p35選擇性抑制劑)ButyrolactoneIandroscovitine "我們用小鼠證明,恐懼記憶的消失依賴於消除蛋白激酶Cdk5相關分子途徑中的成分,"Tsai說"我們發現Cdk5通過影響其它關鍵激酶的活性而抑制消失,至少部分抑制。"

抑制創傷記憶

美國科學家近日發現,人類大腦可以抑制創傷記憶的重現。這將有助於治療創傷後精神緊張症及強迫症等患者。相關論文發表在7月13日的《科學》雜誌上。領導該項研究的是美國科羅拉多大學的神經學家BrendanDepue。他的小組首先向實驗志願者展示兩類圖片,一類是人臉圖像,另一類是能夠喚起情感反應的圖像,比如車禍、傷員等。等到志願者已經在兩類圖像之間建立聯繫之後,就向他們單獨展示人臉圖像,並讓他們聯想相關的另一類圖片或者努力不去聯想。研究小組發現,當志願者故意努力地不去聯想相關圖片時,他們的腦活動就會減少。Depue認為,這表明志願者並沒有用聯想其他一些事情以阻止聯想相關圖片,而是大腦某些區域的活動被關閉了。腦成像實驗表明,大腦負責計畫和決策的區域——前額皮質(prefrontalcortex)“導演”了這次關閉。它先是降低了大腦加工視覺信息區域的活性,然後又抑制了杏仁核等產生情感區域的活動。隨後的測驗發現,志願者對先前建立起來的兩類圖像之間的聯繫已經不大能記起來了。美國俄勒岡大學研究記憶抑制的神經學家MikeAnderson說:“這一研究為我們增強了信心,說明我們正在關注的是正確的系統。往後人們可以通過訓練關閉大腦重放機制來忘卻創傷記憶。”Depue認為,此次研究雖然並未能終結關於弗洛伊德100多年前提出的無意識記憶抑制(unconsciouslyrepressedmemories)的爭論,但卻有助於我們弄清其中的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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