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耀(深圳市翠園中學第二任校長)

何耀,生於1930年,高中文化,曾參加敵後武工隊,打游擊,在廣東多個地區做過團委和團校的工作。何耀於1958年調到深圳,先後任寶安工業局局長,布吉區委副書記,布吉公社書記,寶安縣團委書記,深圳中學校長、深圳市翠園中學(1971-1972,文革時期叫“五七中學”)校長、寶安師範學校校長。1979年,出任深圳對外經濟技術聯絡辦公室副主任,1982年之後任深圳輕工局副局長、深寶實業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深圳飲料汽水廠董事長、深圳市食品協會會長、廣東省食品協會副會長等職,1994年離休。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何耀
  • 國籍:中國
  • 出生日期:1930年
  • 職業:深圳市翠園中學第二任校長
簡介,語錄,關於行政作風,關於解放思想,關於體制,關於廉政,關於早期深圳招商,

簡介

何耀,深圳市百事可樂公司第一任董事長,深圳中學原校長,深圳市翠園中學第二任校長(1971-1972年在任)。
深圳市翠園中學第二任校長何耀深圳市翠園中學第二任校長何耀
深圳市百事可樂公司首任董事長深圳市百事可樂公司首任董事長

語錄

關於行政作風

深圳現在有些官員的作風大不如前,艱苦樸素、開拓創新的闖勁少了、沒了,不解放思想恐怕也是不行的
過去“殺出一條血路”時,是在條條框框、禁區非常多的情況下開展的。那個年代,無論是政府官員還是普通工作人員,都是拚命想做好工作,真正為人民服務,為這個城市,甚至是為中國的改革開放拼搏。現在的官場大話空話套話流行,官本位的現象也很嚴重,有些官話套話聽起來都讓人厭煩。過去調研,可能是領導和秘書騎個腳踏車就過去了,現在是前呼後擁,威威武武,甚至“鳴鑼”開道。官僚現象不是一個開拓創新城市應該有的。

關於解放思想

解放思想是必須的。當年如果沒有十一屆三中全會,沒有當年省、市領導人的解放思想,沒有擔當的精神,深圳的改革也沒有辦法深入下去。我記得那時候,梁湘大會小會上都會說“改革就是要殺出一條血路,不改革就沒有出路,要準備犧牲一部分人”。當年聽到這些的時候,我的心“嘣嘣”直跳,因為搞不好自己就可能“報銷”了。現在想來,那個年代,我們30%的精力用在工作上,70%的精力用在防止“掉帽子”上。
深圳現在提跟新加坡等國際城市叫板,叫板除了經濟,還包括政治、城市社會管理、教育、人口素質等等,這些方面,深圳的差距不是一點距離。

關於體制

回顧歷史,早期深圳的拓荒牛,在乾工作的過程中真正因為政治原因犧牲的幾乎沒有。反而是後來,有一些人因為經濟條件好了,腐化而倒下的。我們當年招商引資部門的26個同事,可以說是一直在財路上摸爬滾打,沒有一個不是清白的,沒有一個倒下的。
我說,犧牲一部分人利益更有可能是在後一個30年,是因為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我們要面臨的難題肯定是向既得利益者甚至既得利益集團開刀。這一點難度同樣很大,但正因為難度大,才考驗今天的政府部門。
如果不是停留在口頭上的思想解放,那他一定是個艱難的過程,甚至是到了真正要向體制動刀的時候。
無論思想還是物質層面,現在人心思定,沒有亂源
我看“向體制動刀”,不會亂。怎么會亂呢?我只是擔心我們找不到好的路徑。你想想我們那個年代,衣食住行極為缺乏,都沒有亂。現在,無論從思想基礎還是物質層面來看,人心總體是思定的,沒有亂源。
思想上不亂,想讓社會亂也不容易。如果真能把貪的人拿下,向既得利益者動了刀,問題就不會出現。我只是怕,有些人以亂為藉口保護既得利益者的利益。
當然,再來一次暴風驟雨式的運動恐怕也是不行的。但是我想,提思想解放,沒有膽略,沒有足夠的勇氣,沒有氣魄和決心,恐怕也只會流於表面。我們當年搞招商引資的時候,市裡面基本沒有跟我們定什麼框框,只是說投資500萬元以下的,招商引資辦可以自己批,500萬元以上的需書記、市長批。

關於廉政

那個時代的精神讓人眷戀,港商送盒月餅都要上繳。
最初深圳引進的外商,多數都是港商,但港商很講禮節,中秋清明都會帶點禮物給聯絡辦。當時市里有個規定,收到的所有東西都要上繳,包括中秋節的一兩個月餅、煙、糖果。
為了防止腐敗,當時的辦公室有四條規定:不能單獨跟外商談契約,即跟外商談契約時最少有兩個人在場,跟外商打電話旁邊需要有人。不準收受賄賂和外商禮物,如果對方一定要給也要上繳。吃飯當時沒有規定,因為當時深圳市政府沒有錢,所有的外商投資談契約都是外商請吃飯。此外,工作人員還需寫工作日誌,幾點幾分跟誰談,誰負責,何時帶客商去看地形,每一步都要有詳細的記載。有一點現在首問制的味道,但當時沒這個概念。
話說回來,當年梁湘、周鼎、周溪舞,無論是乾的工作還是工作作風確實為人稱道。你在他們身上幾乎看不到官僚作風。那個年代,也沒人講條件,日以繼夜就是一個乾字,工作的拚命勁沒得說。
我1958年就調來深圳了。搞招商引資工資是在1979年。當時還是張勛甫當市委書記、賈華當市長。正式成立了對外經濟技術聯絡辦公室,副主任是林中平和我。這個辦公室就相當於現在的招商辦。

關於早期深圳招商

深圳對外經濟技術聯絡辦公室成立之初,我們也是千頭萬緒,但沒有經驗,不知道如何去招商,如何去引資。並不是現在講官話有很大風險,那時候確實是搞不好,隨時可能出現問題。但好在當年,市領導很信任同志們。
我們在實踐中摸索,通過一些老鄉講講香港那邊怎么做的。然後我們幾個人就研究,怎么樣對中國有利,又不違反當時的法律。比如說雙方要承擔什麼責任,利潤怎么分?像來料加工,什麼叫加工?為什麼是合資而不是合作?就是這樣小心地摸著石頭過河。包括後來跟百事可樂的合作,我們在相關的法律上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框框,沒有那樣的一個合作模式,怎么辦呢?就自己創出一個詞就叫中美合作企業吧。當時,這件事曾驚動中南海,鄧小平都做出過批示。後來,法律上也認可了這一種形式。
不過,那時候卻沒有現在說起來這么輕鬆,直到1981年冬天,我去中央召開對外經濟貿易會時,提到百事可樂引進的情況,外貿部門的負責人還集中“圍攻”我,說我搞標新立異等等。因為與百事可樂合作,外面傳言說我做了“賣國賊”,是“帝國主義的爪牙”,說帝國主義的魔掌又伸來了。直至多年後,百事可樂投產後,還有人寫了五條的告狀信告到省里,說我與資本家搞在一起,收受賄賂,損害了工人的利益,說導致了1億元的外匯流失等等。還把我到福建去引進蚊香廠說成是遊山玩水。把別人說的話安在我頭上,說我造謠中傷領導等等。後來,我還因此被專門的調查組審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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