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末日

人的末日

作者: (美)D.J恩萊特著 / 華進 石香 鐘鳴譯

副標題: 五角叢書<第8輯>

ISBN: 9787805112367

頁數: 128 頁

定價: 0.9 元

出版社: 上海文化出版社

裝幀: 平裝

出版年: 1988-10-00

基本介紹

  • 書名:人的末日
  • 作者: (美)D.J恩萊特著 
  • ISBN:9787805112367
  • 頁數:128 頁
內容簡介,讀書筆記,

內容簡介

《人的末日》是《論死亡》的精華本,恩萊特教授在茫茫書海里辛苦地找死,最後將找到的死彙編成一本30多萬字的書,上海文化出版社在這30萬個字中找好的死,刪編成“五角叢書”的《人的末日》。這本書在學校圖書館角落裡,從登記表上可以看出未有人借過,但封面卻很皺——這很好解釋,題目太吸引人了。其實,這本小冊子細細讀讀,還能給人許多死之內或死之外的啟迪。
書的前言中,譯者將人類談論死亡和談論性相比,並得出兩者一致的結論。其實不然,“食色性也”並不是“死色性也”。人在談論性時往往嘴上禁忌心裡嚮往,而從來不見有人嚮往地談論死。西方文人歷來比較開放——其實不是開放只是正常罷了——兩樣都不諱忌。所以小冊子裡儘是些什麼“約翰”、什麼“斯”,中國的只見到一個沈從文,外加一個“譯”字,使人難辨究竟是沈從文譯別人還是別人譯沈從文。總的感覺,中國文人太可憐。其實,我覺得如此浩大的中國不會缺少論死的東西,除了恩萊特對中國文學、哲學總體的不了解外,還包括中國文人向來覺得“死”這東西不登大雅之堂,偶爾寫一些也仿佛少女的日記,只待夜深人靜時自己品讀,並“有理,有理”地叫。
我看到的一些中國論死的東西只有祭文。沈君烈的《祭震女文》,感人至深,但贅筆過多,像什麼“她的母親薄氏,又催促我寫一篇祭文”之類,仿佛在炫耀死者之母向他約稿。歸有光的祭文好多了,但看來看去終究像在看小說。不過比起中國文學史上的“四大祭文”來簡約多了,因為那些祭文像大說,只是多加了幾個“吁”、“嗚呼痛哉”的感嘆和“誰知鬼神,虐我太酷”的感嘆,好在那時西洋文化傳通受阻,要不則成“虐我太cool”,真是“嗚呼”幾下了。
再逐條讀這本書,發現更有精彩的。首先,要知道人們津津樂道的“死神”是個什麼東西。在英文中,死神和上帝同享英文“he”,說明都是男性。在《死亡心理學》里有一段話:“死神十分尖刻,幾乎不可能有人比其更精明,儘管你寧願避開,可其身上有種東西迫使你逼近,你喜歡,但你又害怕。”讀過以後,我大為吃驚,以為死神就是一些上海女人。但一本名氣更大的霍班的《克萊因蔡特》使我確信死神是個男人——“死神坐在床下,一邊剔手指,一邊自言自語,並說‘我從沒有這么剔淨過手指,這真是個骯髒的差事……’”這說明死神的骯髒比起許多男人來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男人再髒也是在床上剔指甲的,而死神在床下。
知道了死神,還要了解地獄。雪萊曾把地獄描繪成是倫敦,“人們紛紛墮落”,髒亂狹小不堪。而雪萊顯然悲觀了,相反地,英國頹廢主義代表勞倫斯在這方面顯得並不頹廢,在《伊特拉斯坎人的住所》里說“死人的住所特別大特別美”,這又讓人難以決定死人到底呆在什麼樣的地方。在西方哲人的眼裡,墳墓卻總是個好地方,好像墳墓就是家,所以不知西方哲人的內人會不會“愛上一個不回墳墓的人”。
想想,科技發展飛速,公元前2000年人類的美好構想在公元2000年前肯定都已經實現了——不,只有一條,在《基爾加姆史詩》里,烏特拿比希蒂姆說:“沒有永恆的事物,我們能否建一幢永不傾圮的房屋?”我很遺憾要告訴烏氏,不能,不僅不能而且我們的房屋還沒你們的牢固,別說什麼經受地震了,甚至在不地震時都能莫名其妙地塌了。
盧梭在《新愛洛綺絲》中說:“誰要是目標面對死亡無所畏懼,他便是撒謊。”完了,這年頭撒謊的人太多了,許多人都說“我不怕死”,也許死來臨時,就“怕死我了”。
埃斯庫羅斯在《尼俄伯》中說:“惟獨死神不喜歡禮品,無論奠酒還是獻祭都毫無助益,他沒有祭壇,也聽不見頌歌。”我納悶為什麼有些當官的沒當死神的好,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悲劇大師埃氏沒寫清楚,萬一死神喜歡女人,那真是個大悲劇了。
Z.赫爾伯特在《卡吉達先生思索地獄》中說:“地獄最底的一層,與流行的說法相反,這裡既未住著暴君,也沒有弒母者,甚至也不是那些追求別人身體的人居住的。它是藝術家的避難所。”其實,許多藝術家的確很配住進“流行說法”中的最後一層,就衝著最後一條。同文中:“撒旦也資助藝術,他為藝術家提供安寧的環境、美味佳肴和與地獄完全隔絕的生活。”如果我是個真正的藝術家,就下地獄去找撒旦。
莎士比亞在《羅密歐與朱麗葉》中說:“我就這樣在一吻中死去。”這個意境很符合麥柯爾·開寧的劇本《死吻》。在一本地攤雜誌上讀到一篇題為《新婚夜,新郎吻死新娘》的奇文,看來這年頭接吻還需要理性,狂吻之餘還不要忘了兩個鼻孔也能進氣,不要閒置不用,辜負了上帝的精心設計。
阿爾維萊茲在《野性的上帝》里寫倫敦警署能鑑別投河自殺的人是死於負債還是殉情,因為殉情者會為解救自己而死死抓住橋墩,手指破裂不堪。相反,負債者像塊水泥板一樣直沉下去,毫無後悔之意。可見殉情也是一時衝動,最後想通感情這東西可有可無,不像錢,非有不可,你無須對感情認真,而債主會為你欠他錢而認真。
《聖經·所羅門之歌》中說:“如果有人想用自己所有的家產換取別人的愛情,那必定受鄙夷。”《聖經》顯然過於神聖了,其實上面的情況不僅不應受鄙夷,還應受表揚。真正要鄙夷的應該是想用自己的“愛情”換取別人所有家產的人。

讀書筆記

朱庇特不慌不忙地說到:“善良的老人,和你一樣善良的妻子,你們說吧,你們要什麼報酬。”老翁和老婆婆商量了一下之後,便把他們的共同決定向天神宣布到:“我們請求當你的祭司,看守你的廟宇,我們兩人終生相伴,也願同日而死,我不願看見妻子的墳墓,我也不願她埋葬我。”天神答應了他們的請求。他們一直看守著神廟,最後,他們年紀實在大了,有一天兩人正在廟前話舊,包喀斯忽然看見菲勒蒙身上長出樹葉來,菲勒蒙也看見包喀...
2011-12-03 20:41
羅密歐和朱麗葉的悲劇還體現出另一種普遍的誤解,即對自殺的強烈激情的誤解。似乎那些殉情者往往是由於誤會和運氣不佳才自殺的。據說,倫敦警察局總是能夠從泰晤士河裡打撈上來的屍首中鑑別出這些人是死於不幸的愛情,還是死於負債。情人們為解救自己而死死抓住橋墩,因此他們的手指無一例外地碎裂不堪。相反,負債者如同一塊水泥板那樣直沉下去,顯然毫無掙扎,也沒有後悔之思。  阿爾維萊茲:《野性的上帝》
2011-12-03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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