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經典中篇小說系列:法國經典中篇小說

世界經典中篇小說系列:法國經典中篇小說

《世界經典中篇小說系列:法國經典中篇小說》為“世界經典中篇小說”系列叢書之一。全書收入了普羅斯佩·梅里美的《柯隆巴》和《卡爾曼情變斷魂錄》,羅歇·馬丹·杜伽爾的《古老的法蘭西》,阿爾貝·加繆的《局外人》和《墮落》共五篇法國經典中篇小說。

基本介紹

  • 書名:世界經典中篇小說系列:法國經典中篇小說
  • 作者:盛寧
  • 出版日期:2012年3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03953002, 7503953004
  • 外文名:The World Classical Novellas
  • 出版社:文化藝術出版社
  • 頁數:338頁
  • 開本:16
  • 品牌:文化藝術出版社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世界經典中篇小說系列:法國經典中篇小說》由盛寧主編,馮季慶選編,關於這本書所選作品在思想內容上有什麼具體的社會意義,在寫作風格和寫作技巧上又如何出類拔萃等等,這裡就沒有必要一一介紹了,我們還是請讀者自己來品嘗一下“開卷有益”的樂趣吧。因為我們相信,只要你翻開這本,閱讀其中的任何一篇,你都會從中發現一個與你的生活全然不同的世界,它一定會喚起你強烈的求知慾望,而當你閱讀了這些作品之後,如果你對所讀作品的作者及相關背景還有遏制不住的興趣,那你完全可以從任何一部文學百科全書或名著導讀中,毫不費力地找到所需要的信息。

作者簡介

盛寧,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研究員,博士生導師,長期從事英美文學和文論研究,並主編《外國文學評論》(1999—2009)。主要學術代表作:《二十世紀美國文論》(1994),《新歷史主義》(1995),《文學:鑑賞與思考》,《人文困惑與反思——西方後現代主義思潮批判》(1997),《文學·文論·文化》(2006),《思辨的愉悅》(2010)。譯著:《結構主義詩學》,《現代百年》,《殖民與後殖民文學》;文學翻譯:S.謝爾頓《假如明天來臨》,P.T.詹姆斯《死亡的滋味》,米蘭·昆德拉《不朽》等。
馮季慶,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編審。已出版專著:《飄落的心瓣——西方意識流小說》(1993)、《D.H.勞倫斯傳》(1994)、《D.H.勞倫斯評傳》(1995)、《文心絮語》(論文集,1995);主要論文:《特殊話語標記和語義無差異性——論塞林格(麥田裡的守望者)與加繆(局外人)的敘事意義》(2003)、《移動的欲望與毀滅——D.H.勞倫斯(戀愛中的女人)的語義學研究》(2007)、《反現代性的修辭——D.H.勞倫斯(戀愛中的女人)的情調》(2010);譯著:D.H.勞倫斯《戀愛中的女人》(2008);選編:《勞倫斯中短篇小說選》(2006)、《勞倫斯精選集》(上下卷,2008)等。

圖書目錄

柯隆巴
[法國]普羅斯佩·梅里美著/余中先譯
卡爾曼情變斷魂錄
[法國]普羅斯佩·梅里美著/柳鳴九譯
古老的法蘭西
[法國]羅歇·馬丹·杜伽爾著/郭宏安譯
局外人
[法國]阿爾貝·加繆著/柳鳴九譯
墮落
[法國]阿爾貝·加繆著/郭宏安譯

序言

盛寧
十年前,我們曾選編過一套《世界經典短篇小說》,我在那套書的序言裡說到,隨著現代生活節奏的不斷加快,加之各種新興科技手段和媒體形式的介入,人們在這個世界上的生存方式,包括我們對所處世界的整個認識方式,都已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變化帶來的負面影響之一,就是一些曾有過輝煌顯赫歷史的藝術形式無可挽回地式微衰落了,儘管我們費盡心力去搶救,它們仍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地飛離我們普通人的日常視野,淪為僅供少數人觀賞把玩的“藏品”。於是“文學已經衰亡”,“紙介印刷物必將被數字出版物取代”一類的哀歌,彼落此起地響徹文壇。
這些說法所引發的悲觀情緒很快蔓延到了學界。記得那年美國著名的文學批評家J.希利斯·米勒曾來華講演,他很坦誠地訴說了自己五味雜陳的內心感受,那篇講稿後來在美國著名學刊《辨析》上發表,他又將講話稿的標題改為“廢墟上的文學研究”,其悲悼之情溢於言表。
轉眼十年過去。情況又發生了什麼變化呢?在千千萬萬令人眼花繚亂的事件中,移動通訊手段的革命性更新拔得頭籌。手機的普及,特別是集通訊、瀏覽、搜尋等功能為一體的iPhone的問世,將2010年推入所謂的“微博”年。據最新統計,中國網民規模現已達到4.85億,“微博”用戶的數量則爆發增長到近2億,成為用戶增長最快的網際網路套用模式。“微博”突如其來的出現,且規模如此之大,它立刻給大眾閱讀習慣帶來了誰也不曾料到的衝擊。幾乎就在一夜之間,這種帶有“娛樂化”、“碎片化”特點的資訊消費形式,變成了時下最流行的大眾閱讀方式。所謂“娛樂化”,就是閱讀活動除實現資訊傳遞的目的外,還帶有一種搞笑逗樂的“狂歡”色彩;而所謂的“碎片化”,則是指人們在快節奏的日常生活中,利用各種活動的間隙或空當來完成閱讀,使閱讀一改過去那種連續、專注的特點,而變成一種時斷時續、見縫插針式的消遣。
這樣的一種閱讀形式,對需要長時間靜坐默讀的長篇小說來說,顯然是要排斥的。而從這個角度想下去,傳統意義上的文學似乎很快就沒有了自己的位置。但實際情況卻並沒有糟到這般田地。說來也頗值得玩味,據美國全國文學藝術基金會歷年的調查報告,自上個世紀80年代起,美國青年和成人中閱讀文學作品的讀者比例接連二十多年持續下滑,17歲年齡段中完全不讀文學書的人數,2004年比1984年足足翻了一番,達到了百分之二十左右;然而,2009年的調查報告稱,由於各級教育機構的努力,18~24歲年齡段閱讀文學書籍的人數競在2008年出現了拐點,首次大幅度回升,增加了三百多萬人。而中國的情況非但不像文學消亡論者所描述的那么悲觀,甚至比上述美國報導更令人鼓舞。僅就最近十年的情況統計看,紙介印刷讀物並未顯出“退市”的意思,非但沒有,這些年的全國圖書出版總量還一直保持著10%左右的年增率,其中文學讀物年增率也達到了9%。僅以2009年為例,文學類圖書出版總數達25萬種(其中初版新書為18萬種),總碼洋8.3億元,居然還高於經濟類的圖書。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再版文學書競占了文學出版總量的四分之一,而據從事文學圖書出版的人士說,再版書基本屬於文學經典名著一類的“長銷書”,也就是說,文學經典名著仍占據四分之一左右的文學類圖書市場。
這一串數據有點枯燥,但至少可說明兩點:其一,“文學”沒有消亡。所謂“消亡”一說,實在是個偽命題。因為“文學”本是個後設的、集合性概念,它是對某一類你認為應該命名為“文學”的文字的界定,既然它的內涵是人為的,流變的,它能不斷吐故納新,所以也就談不上消亡。而最終會消亡的,只是某個具體的文學形式(體裁、文類),這種文學形式由於存在條件的變化或喪失,則可能發生嬗變或消亡,但沒準什麼時候它又會重新萌生,中外文學史上可找到許多這樣的實例。其二,以往被籠統看待的大眾讀者群,現已按接受教育的層次、專業興趣和審美品味等進一步分化為一個個“小眾”讀者群。這也就是說,儘管有相當數量的讀者投靠新興媒體,轉而採取了網上瀏覽、微博簡訊一類新的閱讀方式,但這個世界上仍還有相當數量的讀者(其中也包括一部分網民讀者)保持著通過紙介讀物來獲取知訊的傳統閱讀習慣,更何況網上讀庫中也搜羅了大量的紙介讀物的電子版。對於這些電子版讀物的讀者來說,讀物載體發生了變化,讀物的內容卻未變。由此看來,我們說文學類讀物至今仍擁有相當大的讀者群也沒有什麼不對。而每年有一大批文學經典或名著的再版,則說明新生代年輕人中仍有大批喜愛文學的讀者,而新生代讀者群的逐年更新則為文學經典的傳承提供了保證。
正是基於這樣的考慮——文學經典仍有不小的市場,新生代讀者對文學經典仍有相當大的需求,我們也就滿懷信心地選編了這套“外國經典中篇小說”叢書。有讀者或許會問,你們將選本稱之為“經典”,那你們心目中的“經典”應該是怎樣一個標準呢?坦率地說,有關“經典”的定義確實是眾說紛紜,要找一個大家都認可的界定還真有點困難。在我所看到的有關“經典”的各種界說中,我最欣賞的是義大利著名作家卡爾維諾對“經典”所作十幾條定義中的兩條:“一部經典作品是一本每次重讀都像初讀那樣帶來發現的書;一部經典作品是一本即使我們初讀也好像是在重溫的書。”前一條定義強調了經典常讀常新的特點——經典必須經得起重讀,因為它涵義雋永,因此總能新意迭出,讓讀者獲得新的發現;而後一條定義則強調,經典提供的經驗必須具有某種普遍、永恆的價值。它所講述的道理,你也許在別處也曾聽說過,但是你讀後會發現,你原先所聽說的那些道理,其實是由這部經典文本首先說出,而且它比任何後來者都表述得更加全面,更加深刻。
不過嚴格說來,卡爾維諾的定義或許更是一種對思想理論經典的概括,文學經典恐怕還另有一些自己的特性:它無意直接提出具有永恆意義的理論命題,它更擅長的是在想像的層面,通過故事的敘述和人物的刻畫來表現帶有普遍性的人類生存經驗。因此,衡量和判斷一部作品能否躋身於文學經典,最基本的一條必須要講一個好故事,再就是要看作品是否塑造了扣人魂魄、令人過目不忘的人物形象。除此之外,文學還有另一個與其他類別不同的特點:它是一門語言的藝術。文學的“文”,既是“人文”的“文”,又是“語文”的“文”。古語說:“言而無文,行之不遠”。文學語言不僅是反映生活的語言,更應該是高於生活、能為生活效仿的語言。在這個意義上,文學經典還必須在語言上具有示範的作用。我們現在的這個選本不是小說原作,而是譯作。因此對譯文的講究、推敲,它是否忠於原作,能否再現原作的藝術風格,也就成了我們挑選作品時很重要、很實際的關注。
寫到這裡,讀者或許會覺得我對眼下文學的處境並無太大的憂慮,甚至還隱隱流露出一點激動或亢奮。其實,恰恰相反。儘管從出版數字看文學似乎還有不小的市場,然而我深知,文學在當今社會所發揮的作用,文學對讀者所產生的影響,則與過去完全不可同日而語。這其中的道理很簡單,我指的是,與廣播、電視、電影、流行音樂、特別是現在的網際網路這些媒體相比,今天的“文學”在影響人的精神面貌、價值觀方面,在向人們的頭腦中灌輸想像這個世界的各種參照方面,已再也不能像過去那樣發揮一種主導性的作用了。也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我們說文學已被徹底地邊緣化了,這已是毋庸爭辯的一個事實。這與文學是否還占有一定的市場實際上毫無關係,因為兩者說的根本不是同一個層面的意思。
文學之所以會邊緣化,其原因也不難找。主要就是因為“文學”在今天的商業社會中再也不能快速地帶來直接的財富,因而遭到了冷落,說得再直白一點,就是“無用”。這些年,不止一次有從事文學研究的青年學者跟我說,他們為申請出國留學基金而去面試時,有些從事自然科學的專家評審官,往往提的第一個問題就是“你這搞文學的,出去有什麼用?”毫無疑問,“文學”在他們眼裡,就像人身上的闌尾一樣,一無所用!然而,他們怎不想想,人之所以為“人”,除了四肢五官以外,更主要是因為人具有任何其他動物都不具有的複雜的思想和崇高的精神!人的氣質、稟賦、情懷、修養,人對於真、善、關的洞察力、鑑別力、感悟力,以及人所特有的複雜的語言表達力,等等,所有這些決定人之所以為“人”的素質和能力,都不是從娘胎裡帶來,而是需要通過後天的陶冶和訓練才能習得。而就在人習得上述素質和能力的過程中,“文學”不僅在發揮作用,而且發揮的是一種不可替代的作用。
文學究競有用無用,有什麼用?不妨再聽一聽兩位諾貝爾文學獎的得主是怎么說的。早在1933年,T.S.艾略特在《詩的作用和批評的作用》一文中說:“一個不再關心其文學傳承的民族就會變得野蠻;一個民族如果停止了生產文學,它的思想和感受力就會止步不前。一個民族的詩歌代表了它的意識的最高點,代表了它最強大的力量,也代表了它最為纖細敏銳的感受力。”很顯然,在艾略特看來,“文學”是衡量一個民族文明程度高低的標識,而一個不再關心自己文學傳承的民族,停止了文學生產,就會變得野蠻,變得粗鄙,而當下嚴酷的社會現實已一再為此提供了有力的佐證。
1987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約瑟夫·布羅茨基似乎對今日的現狀則早就有預見,他在授獎儀式上致答辭時指出,“儘管我們能夠譴責對文學的踐踏和壓制——對於作家的迫害,文字審查,焚書等,然而,當不讀書這種最糟的事情真的來臨時,我們則毫無辦法了。如若這不讀書的罪過是由某個人犯下,那他將終生受到懲罰;如這個罪過是由一個民族犯下,這個民族將為此受到歷史的懲罰。”布羅茨基認為,文學總是在不斷地創造一種審美的現實,因此它往往是超前的——趕在“進步”之前,趕在“歷史”之前。因此他認為,人們在選擇自己的領袖時,最好應該先了解一下他們的文學閱讀經驗,對那些執掌我們未來命運的人,我們應首先問一問他們對司湯達、狄更斯、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什麼態度,而不是他們的施政綱領,這樣的話,這個世界上的痛苦就會減少許多。
布羅茨基這番話,或許有點讓人覺得過於書生氣。但我想他的本意並不是要讓文學家去從政,充任各國的領導人。他其實只是在用他詩人的方式,來解釋文學對於鑄造一個人的心靈會起到怎樣的作用。我們都知道,司湯達、狄更斯、陀思妥耶夫斯基也好,任何其他文學大師也好,他們並不提供解決社會問題的具體方案,即使退一萬步說他們提出了某種方案,生活在特定現實中的我們也不可能去照抄照搬,如法炮製。那么,文學的作用到底是什麼呢?我認為,真正能夠稱得起是“文學”的,它的最大的作用就是它會提問——提出各種對我們具有挑戰性、能迫使我們進行思考的問題。所以文學作品能否成為經典,看來還應該加上一條,那就是它的提問是否具有這樣一種獨特的價值。從這個意義上說,文學的作用就是搭建起一個思想平台,讓我們在這個平台上對人性、對道德、對歷史、對公民社會、對各種智識性的問題展開論辯,而最難能可貴的是,這種論辯還包括了對我們自身的反省。通過這樣的論辯,我們從中找到自己所認為是正確的答案。
關於我們這套叢書所選作品在思想內容上還有什麼具體的社會意義,在寫作風格和寫作技巧上又如何出類拔萃等等,這裡就沒有必要再一一介紹了,我們還是請讀者自己來品嘗一下“開卷有益”的樂趣吧。因為我們相信,只要你翻開這套叢書中的任何一本,閱讀其中的任何一篇,你都會從中發現一個與你的生活全然不同的世界,它一定會喚起你強烈的求知慾望,而當你閱讀了這些作品之後,如果你對所讀作品的作者及相關背景還有遏制不住的興趣,那你完全可以從任何一部文學百科全書或名著導讀中,毫不費力地找到所需要的信息。而現在,作為讀者的你,只需邁出這關鍵的第一步:打開叢書,開始閱讀吧。
2011年8月2日識於藍旗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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