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橋

三六橋即三多(1871年-?),號六橋,蒙古族,姓鐘木依氏,漢姓張。同治十年辛未(1871)五月二十二日生於杭州,屬杭州駐防蒙古正白旗籍。《可園詩鈔》卷四收有光緒二十九年癸卯( 1903 )寫的《寒食》,內云: “我生三十三寒食……回溯辛未吾已降”,從是年上溯三十三年,正是辛未即同治十年。至於生日,《餘生長杭州……》一詩的副題交代得很明白: “五月二十二日舟中初度”。

基本介紹

  • 本名:三多
  • 字號:六橋
  • 所處時代:晚清、中華民國
  • 民族族群:蒙古族
    杭州駐防 蒙正白旗
  • 出生地:杭州
  • 出生時間:1871年
  • 去世時間:1940年
  • 主要作品:《可園詩抄》《柳營謠》
  • 職業:詩人,政治家,書畫家
  • 堂號:錫嘏堂
  • 齋名:雙鳳硯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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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簡介

清末作過歸化城副都統,庫倫辦事大臣,金州副都統,東北邊防司令咨議等職。六橋曾居京師東城板廠胡同,為滿洲文集舊宅,家有可園,擅竹之勝。著作有《可園詩抄》四卷、《可園外集》、《可園文集》。編輯《柳營詩傳》四卷,“集杭州滿洲駐防營中諸老輩詩,附采詩餘,並及閨秀。”

由來

以‘三’為姓
“三六橋”,頗有點像地名,其實是一個人。此人系科爾沁蒙古族,姓鐘木依氏,又作鐘木伊氏,漢字姓為張,名三多,自號六橋(以杭城蘇堤六橋為號), “人以其‘三’字為姓,配號而呼為‘三六橋’”(俞樾: 《曲園日記》)。
俞樾的 “門人”
六橋“生長杭州”,屬杭州駐防旗籍,是蒙古正白旗人。他生於同治十年〔按〕,十七歲時,“承其世叔父難蔭,得襲三等輕車都尉,食三品俸” (王延鼎《可園詩鈔》序)。六橋並未中過舉人,他雖“奮志讀書,欲就試,格於例,不得與,去而學詩、學琴、學書畫”,跟從俞樾的“門下士”王延鼎(字夢薇,號瓠樓或壺樓)遊學,成為王的“高足弟子”。(見王序及俞樾的《可園雜纂》序)因此,人們便把六橋看作俞樾的 “門人”,三多也稱曲因為“太夫子”。

任職

三多在清朝末年做過歸化城 副都統、庫倫辦事大臣;辛亥革命以後,歷任盛京副都統、金州副都統、東北邊防司令咨議等職;在偽滿洲國,三多也做過官,乾過事。溥儀在《我的前半生》中寫過三多的事。

三多的著作

三多的著作有多種:《可園詩鈔》四卷、《可園外集》即《詩鈔外集》、《可園文鈔》等。此外,還編輯了《柳營詩傳》四卷(在《可園雜纂》中),此書“裒集杭州滿洲駐防營中諸老輩之詩,附采詩餘,兼及閨秀。”
從當前看到的三多著作和別人的評論中,尚未發現有關百十回本《石頭記》的資料。不過有幾條線索,是值得注意和探究的。(一)三多喜愛藏書和讀書,他有一首《藏書》詩, 云: “愛坐圖書府,如對古賢豪。積石亦為倉,敢比譙國曹。” (二)三多愛看《紅樓夢》 ,常以有關“紅樓”的事入詩。如: 《題韻松〈東山行旅圖〉》中有“漏天可助媧皇補”之句;《吳門舟次》中有句說:“紅樓近水皆燈火”;《寄贈耆壽民(齡)京卿》有句云:“怡紅君薄成常侍,存素吾慚法翰林”。(三)三多和日本人交往甚多,關係很深。如《日本桑名鐵城箕以印譜索題即贈》,詩中說“花乳多君為我礱”,自註: “承刻石章”。在《二月二十二日日本村山(正隆)招同雲承游湖書贈》詩中,三多把日本人村山引為“吾黨”,稱道他們“同心足抗橫”。三多還在瀋陽參加了日本人的圖書館十五屆大會,寫過文章。從這些跡象看來,三多收藏過百十回本《石頭記》,後來轉讓給日本人,是完全有可能的。所謂三六橋本,大概是從東北流落到日本去的,不可能留在上海。
周汝昌《紅樓夢新證》(1976年版)第九章,有一則資料載:張琦翔在北京大學作學生時,日本籍哲學教授兒玉達童對他說:日本三六橋有百十回本《紅樓夢》,後面內容與通行本不同。兒玉達童講到探春時,用筆寫了“遠嫁,杏元和善”六字。這已經是幾十年前的往事了。是則為探春當海外作王妃又一力證。

三多後人

宣統元年,曾祖三多公以歸化城副都統右遷庫倫辦事大臣,初四子隨行,其餘家眷則居京城板廠胡同。曾祖曾祖母育六子兩女,曾祖母瓜爾佳氏,費英東後裔,隸滿洲正白旗。曾祖民國二十九年病故,歸葬北平西山萬安公墓。子嗣以名諱中以瑞字為序(瑞增、瑞澄、瑞華、瑞均、瑞霖等),孫輩則以名諱中之永字為記(永芳、永昌、永良、永湘、永康、永邦、永和等),曾孫輩居台灣者以瑲字(啟瑲、有瑲)為志;大陸曾孫(四房)則以邦字(安邦、經邦、緯邦、綏邦)為序;玄孫以下統以開(開泰、開威、開瑞)元(元豪、元睿)嘉、慶、世、澤、延、輝八字以承統續。本族先人可考者自高祖鋆溪公(杭州駐防記名副都統)以下已歷七世矣,若溯高祖以上十三世祖音泰公於世祖順治元年從龍入關以下共20世矣!曾孫經邦撰補於杭州旗下、滬上徐匯。

三六橋本

舊時真本

三六橋本《紅樓夢》的內容,我們無緣得識全貌,所以,只能據見過此本的兒玉達童的點點介紹,作些推測。張琦翔的信中說。
予日語程度。既差,兒玉華語亦不嫻熟,恆以粉筆於黑板書寫以助語意之不達。彼言及寶玉謂亦入獄,手黑板上書“狴犴”字樣,並謂賈芸、小紅曾探監,言及寶釵,謂“分娩”“難產”而死;謂湘雲適“寡”,與寶玉“結褵”;言及鳳姐,謂遭“休棄”;言及探春。謂出嫁“外藩”。言及妙玉,謂淪於“風塵”,等等。
傳說的三六橋本《紅樓夢》全書40回,張琦翔聽到的“傳聞如此”。孫楷第《中國通俗小說書目》卷四亦記載:“三六橋(多)先生言,曾見四十回刊本。”據上述介紹分析,三六橋本當屬於甫塘逸士《續閱微草堂筆記》所記的“舊時真本”一類續書。其情節與曹雪芹之《石頭記》前80回上的脂評所提示的後40回的線索,大體相符合。這種所謂“舊時真本”,褚德彝在端午橋處見過,啟功先生的《記傳聞之紅樓夢異本事》一文也提及過。

三六橋本內容

一九四二年末和一九四三年初,北大舉行讀書會,我在會上講了《紅樓夢》。我當時正在看《紅樓夢》和《紅樓夢考證》、《紅樓夢辨》。在會上做的就是關於《紅樓夢》的報告。內容有: 《紅樓夢》的背景、時代、地點、作者、版本等。當時讀書會的顧問是日本籍教授(哲學系的)兒玉達童。我報告完了,散會後,兒玉達童找我個別談話。我們是在講台邊上談的,有時他還在黑板上寫些字。他說:
在我們日本有一個三六橋本的《石頭記》,有後三十回,我看過後三十回,內容有:
湘雲和寶玉結了婚。(兒玉的漢語不太好,一邊講,一邊在黑板上寫粉筆字,幫助說明。講到這裡,他寫了“結縭”兩個字。)
寶釵死於難產。(寫了“難產”兩字,又寫了“分娩”兩 字。)
探春遠嫁給外藩。(寫了嫁“外藩” ,“遠嫁,杏元和番”。)
妙玉墮落於風塵。(寫了“風塵”兩字。風塵在日文中,是妓院的意思。〉
王熙鳳被休棄。(寫“休棄”兩字)
寶玉後來入獄。(寫“狴犴”兩字。)
小紅和賈芸結婚了。(用線連起來,引到“結縭”上。) 他們還去探監,看寶玉。
黛玉的結局沒有談到。
這個本子肯定在日本,不在上海。據當時聽的印象,不在圖書館,也不在學校,而在一個民間的研究機關,叫什麼“院”。不是正倉院。
三六橋,我當時還以為是地名,後來同俞平伯談起來,他說三六橋就是三多,我才知道是人名。偽滿洲國一成立,他就在裡面任職,“七·七”事變以後,常往來於北京——東北之間。孫楷第曾到三多家裡去過,親自聽三多說,他有一個後三十回的本子。但三多只是說說,並沒有從書架上拿出來給孫看。他大概不願意讓人家看;或者書在東北、日本,不在手邊。

兒玉達童

兒玉達童是一九四〇、四一年左右來中國的,一九四五年抗日戰爭勝利後回日本去了。他從三多那裡看到這個本子,大約在一九四一年到四二年之間。兒玉是中年教師,中國古典文學的修養和漢話的水平,都不如鹽谷溫。鹽谷溫是北大中文系的老教授,寫過中國小說史,他可能也看到過這個本子。

我的雜記

我在讀書會上的報告,整理成文字稿,加了一段雜記,寫到三六橋本的情況。稿子送給校刊編輯部,雜記被刪掉了,其餘的登在《北大文學》一九四三年第一期(夏天)上。其中只提到一句話:據兒玉達童說,他看到過三六橋藏的《石頭記》,有後三十回。沒有講具體內容。當時不知由於我的筆誤還是排錯了,文中講的是後四十回本。但我印象很深,兒玉講的的確是後三十回本。他沒有講是刊本還是抄本。
孫楷第是親自聽三六橋講的,在《中國通俗小說書目》里記了這個本子,但沒法介紹內容。前些日子碰到史樹青同志,他還問我,我講三六橋本的事情,是在看到孫楷第的書目之前還是之後。我說,我講的時候,並不知道孫楷第的書目,是後來才看的。
三六橋與外蒙古獨立事件三六橋聽上去好像是個地名,其實是個人名。三多(1871-1940),蒙古族人,鐘依氏,字六橋,所以叫三六橋,又叫三多戈。屬滿洲正白旗,北京籍,原來是浙江杭州駐防的旗人。他發跡較早,清光緒二十年(1894)僅二十三歲,就官達二品紅頂戴,杭州都護將軍,光緒二十八年(1902)任京師大學堂提調,後任浙江武備學堂總辦及督練公所洋務局提調,繼為杭州知府,第一標統兼候補道。光緒三十三年(1907)升任民政部參議兼歸化成副都統,後歷任庫倫辦事大臣,盛京副都統兼守護大臣等,世襲輕車都尉。1909年10月,清朝朝廷派三多出任庫倫(今蒙古國首都烏蘭巴托市)辦事大臣。三多為人“年力精壯,好文事,有幹練才”,但行事不免操切。他“以俄人謀蒙日亟,力糾積弊”,在外蒙古力行新政,主要是興辦教育,移民實邊,開放招墾,編練新軍,奏請修建張恰鐵路(張家口—恰克圖)等,在蒙古國籌建實業調查諸局等機關20多處。 1910年(宣統二年)發生喇嘛與庫倫大臣的衝突事件。喇嘛因購木料爭吵,繼而聚眾搶劫德義涌木廠,庫倫辦事大臣三多親往彈壓,拘捕首犯僧人。喇嘛聚集數千人向三多乘輿投石抗捕,並於途中搶回被捕喇嘛。三多責令沙比衙門交出"正犯"。 1911年10月10日武昌起義爆發。11月中旬,杭達多爾濟一行趕回庫倫,密謀宣布外蒙古獨立,組成以杭達多爾濟為首的臨時總理蒙古國務衙門。11月30日,杭達多爾濟等人,向清朝駐庫倫辦事大臣三多提出最後通牒,宣布“將蒙古全土自行保護,定為大蒙古獨立帝國,公推哲布尊丹巴為大皇帝,不日登極”,要三多立刻出境。 據史料記載:在農曆十月“十四日,三多見蒙人無加害之意始由領事館僱車數量,逃至恰克圖。恰克圖署任章京見三多至,再三挽留,不令其去,三多堅執不從,遂乘俄國火車,逃歸奉天,旋又逃至天津”。12月16日,庫倫獨立集團正式宣布成立大蒙古國,以共戴為年號,奉哲布尊丹巴呼圖克圖為皇帝。 辛亥蒙古變,蒙軍包圍庫倫參贊大臣衙門,限三多三日內出境。三多衛隊由俄兵搜械解散,行轅由俄兵會同蒙軍看管。四日後,由哥薩克騎兵將三多等押解出境,逃至恰克圖。恰克圖署任章京見三多至,再三挽留。三多這位自小深受漢文化薰陶的蒙古人因無限忠於中國政府,嚴厲反對外蒙古獨立,更為反抗沙俄的分裂活動,於是堅決不從蒙方之“再三挽留”,偷乘俄國火車逃至奉天(瀋陽)。這時,清朝政府已經消亡,他又奔天津,坐起寓公,暫緩政治避難。民國元年(1912)以後,三多再來瀋陽,管理瀋陽故宮和清朝關外三陵(新賓永陵、瀋陽福陵和昭陵),由張作霖撥給管陵費用。偽滿時去偽新京(長春),溥儀賜宅以居,並出任偽滿電氣株式會社總裁。偽康德七年(1940)卒,終年六十九歲。三多自幼聰慧,為人慈祥恬淡,且好施濟,家教嚴格,勤於文學,受業於浙江俞曲園(樾)太史,尤以詩詞得心太史嫡傳而著稱。工書法,善隸書,筆法遒勁,海內馳名,憾無書畫集問世,在瀋陽只見有書題匾額"德古齋"。他在清末任駐蒙古(今天外蒙古)的邊防大臣時,崇尚“興學科教、改革、修鐵路、經商”等,所以他很想修築一條從張家口到恰克圖的鐵路,改善落後的交通,把內地先進的知識傳播過去。為了這個夢想,他捐出了家裡所有的寶物,但最終,鐵路沒有修成,寶物也就從此下落不明。因此,在三多收藏的寶物中,有三件寶物最為珍貴。第一件是《西溪梅竹山莊畫冊》。該畫冊自嘉慶八年(1803年)奚岡開筆畫《梅竹山莊圖》始,耗時近百年集結成冊,此畫冊將清朝中晚期的杭州書畫名家一網打盡。第二件是納蘭性德的畫像。納蘭性德是清代詞人,大學士明珠的長子。第三件便是《紅樓夢》的後三十回三六橋本。對這個三十回,三多的後人鄭先生(鄭先生當前在人民文學出版社工作)都認為這應該就是曹雪芹先生的原作版本。可惜,這個傳說中的三六橋本,下落不明,據說在日本某個角落。這個三六橋版的紅樓夢中說,賈寶玉最後與史湘雲結婚,寶釵死於難產,王熙鳳被休,賈芸與小紅結婚後義探獄神廟,比民國年間現身的脂硯齋批紅樓夢所透露的後30回線索看似相同,感興趣的人可以去搜一搜三六橋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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