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叫安達魯的狗

一條叫安達魯的狗

《一條叫安達魯的狗》是由路易斯·布紐爾執導的短片 ,幻想片,Pierre Batcheff ,Simone Mareuil 參加演出。 《一條叫安達魯的狗》講述超現實主義電影之父路易斯·布努埃爾和超現實主義主義畫家薩爾瓦多·達利的跨界合作。表現的是人的夢境和潛意識。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一條叫安達魯的狗
  • 外文名:An Andalusian dog called
  • 製片地區法國
  • 導演路易斯·布紐爾
  • 類型:短片 / 幻想
  • 片長:16分鐘
  • 上映時間:1929
影片信息,演職員表,演員表,職員表,劇情介紹,

影片信息

《一條叫安達魯的狗》(Un chien andalou)
IMDB編號:0020530
其他中文片名:安達魯之犬 / 一條安達魯狗 / 安達盧西亞之犬
其他影片別名:An Andalusian Dog (USA)
片長:16
國家/地區:法國
混音:Silent
級別:Finland:K-16 / UK:15 / UK:X / Argentina:16
上映日期:阿根廷:1929-08-06 / 芬蘭:1962-10-05 /

演職員表

演員表

角色演員備註
ManPierre Batcheff ----
Young girlSimone Mareuil ----
Young ManRobert Hommet ----
SeminaristMarval ----
HermaphroditeFano Messan ----

職員表

編劇
Salvador Dalí
演職員表參考資料來源

劇情介紹

兩隻手磨著剃刀的大近景。左腕上戴著一隻男式手錶。
一個男人頭部的特寫,他的視線朝下,嘴裡叼著一支香菸(這就是布努艾爾本人)。他略微眨眨眼,我們可以看出,這就是磨剃刀的那個人。背景處,從離他很近的窗戶透出一片漫射光。提一下他穿的襯衣是必要的:這是一件無領的敞口豎條紋襯衫。
黑夜中的陽台。陽台前,一個男人在磨剃刀。
又一次出現雙手磨剃刀的鏡頭。身後是木板門的門框和門閂。男人用拇指指甲試了試剃刀。鏡頭再一次推近男人的臉部,他抽的菸捲一直叼在嘴邊。攝影機向後拉成男人膝部以上的鏡頭。他站在門前,開門走出去。攝影機搖著跟他到陽台,他靠著陽台,注視著天空。
男人隔著玻璃窗注視著天空,看見……一片浮雲飄向一輪滿月。
從男人的胳膊肘撐在陽台上的鏡頭轉為黑暗的天空的鏡頭。但是,銀幕的左邊是一輪明月,一片狹長的浮雲飄向月亮。再次推成男人的近景,他若有所思地望著天空,繼續抽著煙。
化入一位姑娘臉部的大近景。男人用一隻手的拇指和食指將姑娘的左眼皮分開。另一隻手拿著剃刀向眼球接近。男人穿的是豎條紋襯衫,此外,現在戴著一條橫條紋的領帶。
然後是姑娘的頭部,她睜大雙眼。剃刀戳向眼睛。浮雲此時從月亮前面飄過。鋒利的剃刀橫在姑娘的眼睛上,切進去。
天空的鏡頭。浮雲飄過月亮前面,好象把月亮切成兩半。
剃刀橫切眼睛的大近景。
轉暗。然後,銀幕上出現字幕:“八年之後”。
全景。一條空無一人的街道。兩旁高樓林立。陽光璀璨。
一條空無一人的街道。下著雨。
一個騎腳踏車的人進入畫面,沿街而行。他的背影漸漸遠去。
一位身著深色衣服、騎腳踏車的人進入畫面。
攝影機略向前推。街上現在又是空無一人。攝影機向後拉,拍攝騎車人的正面近景。如原劇作所寫的那樣,他在深色衣服外面披了一件白色斗篷,把肩、腰、頭都裹住了。
他的頭、肩和腰都裹在白色斗篷里。
攝影機不再向後拉,化入大街,街上再次空無一人。攝影機再次向前推,化入騎車人。切入行人稀少的街道,遠處可見三個行人。在騎車人的鏡頭上疊印騎車人沿街遠去的背影。在疊影鏡頭上,騎車人的斗篷由於特殊的照明而顯得比在原鏡頭上稍大。
切入騎車人的正面中景。他朝我們前進,……直到呈現一隻盒子的特寫鏡頭,盒蓋是黑白斜條,盒子系在脖子上,掛有胸前,他胸前掛著一個用皮帶繫著的黑白條紋的長方形盒子。他機械地蹬著腳踏車,兩手鬆開車把,放在膝蓋上① 。
中近景:騎車人的背影,一直拍到膝蓋。疊印縱向的大街,他背對攝影機,在街上行進。他騎車迎面而來,直到那個帶條紋的盒子到達特寫的程度。
一個房間的室內全景。一位姑娘坐在屋子當中的桌旁看書。鏡頭略搖,推成姑娘的正面中景,然後是近景,她猛然抬頭,大吃一驚。
外景的瞬間鏡頭。俯拍騎車人穿過街道。
轉為姑娘的鏡頭,她激動不安,驚懼地傾聽著,她突然用力合上書,扔到桌子上。書的特寫:書被摔在桌上後翻開了,從其中的一頁上可以看出是弗美爾②的《繡花邊的女人》的複製品。
鏡頭切成姑娘的中近景。她站起身,攝影機跟攝她走到窗前,她把窗簾掀開,朝街上看去。可以發現,她衣服上的圖案和那個眼睛被切的姑娘的完全一樣——她們是同一個人。
這條街上某一棟樓的第三層的一間房內。中間坐著一位衣著鮮艷的姑娘,她專心地看書。她突然感到驚慌,注意地傾聽,丟開書本,並把它扔到旁邊的長沙發上。書本翻開的一頁上有一幅插圖,是弗美爾的《繡花邊的女人》。現在,姑娘確信發生了什麼事:她站起來,半轉過身,快步走到視窗。
俯拍大街的鏡頭。騎車人從一盞煤氣路燈前面經過。
鏡頭轉為姑娘的中近景。她掀開窗簾,仔細觀看。她嚇了一跳,退了回去。
俯拍騎車人的鏡頭。他停住了,連人帶車摔倒在人行道旁的地上。
在樓下的大街上,前面提到的那個人剛剛停下。由於慣性,他連人帶車一起摔到溝里去了,滿身泥濘。
姑娘的瞬間特寫,她稍微離開窗。她顯得既不安又氣憤——她再次靠近視窗。
俯攝的短鏡頭。騎車人躺在摔在地上的腳踏車上。
姑娘的特寫。她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對她所看到的一切感到非常的生氣。
騎車人的短促近景。
姑娘的中近景。她繞過臥室的鐵床(搖拍,跟移),想去開門。
快速特寫鏡頭。室外,摔倒的騎車人的不安的臉。
姑娘下樓梯的鏡頭。
姑娘帶著氣憤和怨恨的表情,匆匆下樓走到街上。
布努艾爾談一隻叫安達魯的狗 譯者:Talich UN CHIEN ANDALOU 和超現實主義的嘗試 Tomas Perez Turrent: Un chien andalou這個項目最初是如何誕生的? LUIS Bunuel: 我在1927或者1928年的時候開始對電影產生很大的興趣。我在馬德里拼起一個法國先鋒電影(avant-garde films)之夜,放映的影片包括Cavalcanti的Rien que les heures,Rene Clair的Entr’acte,其它的我記不起來了。那活動辦得成功極了。Otega y Gasset第二天打電話給我,跟我說,“如果我還年輕的話,我將會獻身於電影。”Juan Ramon Jimenez(西班牙詩人,1956年獲得Nobel文學獎)也感到眼花繚亂(ebloui)。這是一個巨大的啟發,因為儘管我們已經熟悉了美國電影,先鋒電影在西班牙還無人知曉。後來,當我和Salvador Dali在Figueres過聖誕節假期的時候,我提議和他一起拍一部電影。Dali跟我說,“昨天晚上我夢見了螞蟻爬滿了我的手。”於是我說,“嗯,我夢見了我切開了一個人的眼睛。”我們用了6天寫出了劇本。我們相互之間非常了解,沒有任何爭執。我們工作的方式是選擇最初進入我們意識里的畫面,而系統的拋棄任何從我們的文化或者教育里來的東西。它們必須是讓我們倆驚奇,而我們倆也都能沒有矛盾的接受的畫面。比如:女人抓起一個球拍以抵抗試圖襲擊她的男人。然後他四下里看,去找什麼東西(現在我跟Dali說):“他看見了什麼?”“一隻飛著的青蛙。”“不好!”“一瓶白蘭地。”“不好!”“好,我看見了兩根繩子。”“OK,但是繩子之後又有什麼?”“那傢伙拉它們,結果掉下去了,因為有個什麼很重的東西系在上面。”“好,我喜歡他掉下去了。”“繩子後面跟著倆個大葫蘆。”“還有什麼?”“兩個瑪利亞會(marist)的兄弟。”“然後呢?”“一門加農炮。”“不好。一個奢侈的扶手椅。”“不,一台大三角鋼琴。”“非常好,另外在鋼琴上面是一頭騾子……不,兩匹腐爛的驢子。”“精彩!”事情就是這樣發展的;我們需要喚起無法給出解釋的無理性畫面。 Turrent:儘管如此,評論家還是試圖找出它的符合邏輯的解釋。 Bunuel:在Zaragoza的一個騎兵上尉,一個德國教授,還有很多其他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得到了相同的解釋。“那人接近女人:這是性衝動;繩索是道德約束;兩個軟木墊子(cork mat):輕佻的生活(life’s frivolity);兩個葫蘆:睪丸;牧師:宗教;鋼琴:愛情的旋律;還有驢子:死亡。”不該去解釋這些畫面,它們應該被接受為它們本來的樣子。它們讓我反感了么?它們打動我了么?它們吸引我了么?這樣就夠了。 Jese De La Colina:好象是有特定的類比或者隱喻。比如,雲掠過月亮對應著刀片切過眼睛。自然人們會傾向於象徵性的解釋它:這是一個序幕,它請求觀眾閉上眼睛,眼睛只能看到外觀和表面的詩意,要試圖去看一個更深刻的影像(profound vision),一個超現實主義的影像。 Bunuel:我不否認電影可以像你剛才說得那樣去詮釋。“讓我們閉上眼睛不去看顯而易見的現實而去看內在的精神。”但是我拍攝這畫面是因為它來自於我的一個夢,而我知道它會讓人們產生厭惡感。 Turrent:那個到底是什麼東西?一隻牛眼? Bunuel:一隻小牛的。毛被去掉了,還化了妝。 Turrent:Dali參與拍攝了么? Bunuel:不,我自己拍的。Dali後來說拍攝的時候每天我都向他請教如何去做。真是個騙人的傢伙(charmer)!Dali跟我說當我快拍完的時候給他發個電報。封鏡前兩天,我發了電報給他,於是他來到片場看最後場景的拍攝。倒數第二個場景是那個有鋼琴和驢子的景。 Colina:在The Secret Life of Salvador Dali一書中,他說他為那個場景準備了驢子。 Bunuel:沒錯,是他做的。拍攝前我殺了兩頭驢子,往肚子裡塞了草。Dali為了加快腐爛過程添了一些魚。 Turrent:影片的資金是如何解決的? Bunuel:我母親給了我25000比塞塔安(五千杜羅duro)。她給了我的姐姐/妹妹們每人10000杜羅作嫁妝,而我只要了5000杜羅來拍一部電影。在巴黎我在舞廳里和跟朋友的晚飯里花掉了一半的錢。當我只剩下12500比塞塔的時候,那時候這依然是一大筆錢(因為法郎的匯率特別低:一瓶香檳只要一個比塞塔),我決定拍一部電影,因為我是一個負責的人,我不想欺騙我的母親。我租了Billancourt片場;我付給演員很少的錢(但是我的確給了)。我一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做自己影片的製作人。 Colina:你拍電影的那時候有沒有工會的問題? Bunuel:據我所知沒有。另外,也不可能有任何工會問題,因為我是一個“資本家製作人(capitalist producer)”。 Turrent:你拍的第一個景是什麼? Bunuel:它應該是一個拍起來容易的景。我不敢開拍,於是跟自己說,“從最容易的開始。”我相信應該是陽台上的景,就是我拿著一把剃刀出現的那個。 Turrent:你是如何把劇組拼起來的?比方說,你怎么知道Pierre Batcheff的? Bunuel:我是在一個Josephine Baker演的電影Siren of the Tropics里給Henri Etievent和Mario Nalpas當助手的時候認識他的。他可不僅僅是一個英俊的主角,他也是很有文化和知識分子趣味的(intellectual inclinations)。有一天Josephine Baker本來被通知要早上9點鐘來,結果她下午5點鐘才趕到片場。她怒氣沖沖的,因為她的小狗生病了,結果她還打破了更衣室里的一面鏡子。這種事情讓Batcheff憤怒。我評論道,“這就是電影。”他回答說,“或許是你的電影,但是不是我的。”我說他說得對,然後我們成了朋友。於是我找他來拍Un chien andalou。我需要找其他演員。Fano Mesan,在電影裡跟切斷的手演對手戲的姑娘,有時候會和我們在Montparnasse喝咖啡。她總是穿著一身男孩子的裝束,直到某一天,她穿著女人衣服來了。女主角是Simone Mareuil,二三十年後她選擇了佛教僧侶式的自殺方式。她倒了兩罐子汽油在身上,劃了一根火柴,然後在火焰中跑過樹林。Batcheff也是自殺的。 Colina:你是如何指導演員的? Bunuel:我不讓他們看劇本。我只是告訴他們,“現在往窗外看;那裡有閱兵式,”或者,“那裡,兩個醉漢在打架呢。”事實上,那個場景是那個關於切掉的手的景。從攝像機操作員到其他劇組成員都不清楚故事情節。 Colina:儘管如此,最後的結果是很忠於劇本的。你在什麼地方即興發揮了? Bunuel:不,我沒說過我有即興發揮。我把這裡或者那裡的東西剪掉,在L’Age d’or里我也這樣,但是我不即興。我或多或少知道我要做什麼。對於我,劇本永遠是基礎。情況是一個細節可以改變所有事情。我砍掉一個景是因為我很節省(economical),我對於什麼是必要的什麼是不必要的有一種直覺。我拿劇本做基礎,因為電影只是你在銀幕上看到的。一個糟糕的劇本可以拍成一個好電影,這取決於是誰來拍它。從另一方面講,有時候非常好的劇本也能拍出非常糟糕的電影。 Turrent:Carlos Velo告訴過我們關於螞蟻爬在Batcheff的手上的一個故事。 Bunuel:我曾經去過Guadarrama高原,那裡有很肥的紅腦袋螞蟻,拍特寫的時候效果很好。我跟一個叫Maynar的朋友說讓他拿一些螞蟻給我。他把螞蟻拿給了Velo,Velo把螞蟻放在腐爛的樹幹里再塞到一個罐子中,帶到巴黎給我。 Turrent:Velo說這些螞蟻在法國的沼澤里也能找到。 Bunuel:在Provence省肯定能找到。但是我在法國一個昆蟲學家也不認識。 Colina:那些捆在鋼琴上的教士是誰? Bunuel:Miratvilles和我的舞台監督。在另外一個鏡頭裡,則是Miratvilles和Dali。那個場景是電審檢查官要求我剪掉的唯一一個景:“Couper les deux cures que l’on traine(剪掉兩個被拖著走的牧師)。” Turrent:影片至今依然讓人戰慄。 Bunuel:影片首映後第二天,Cinema des Ursulines的老闆跟我說,“我們很抱歉。影片昨天上映的反響非常好,但是我們不能接它,因為電審不會通過的。”然後Studio 28的人向我要它。他們為此給了我1000法郎,結果放了8個月。昏倒,流產都出現過,有超過30個抗議者就住在了警察總部。今天是時過境遷了。超現實主義者沒曾參加過首映。Dali也沒有。他去Cadaques畫畫了。我和超現實主義者的首次接觸是在La Coupole飯館裡見到Louis Aragon和Man Ray。我拍完了影片,發現Man Ray準備放映Le mystere du chateau de de(The Mystery of the Chateau of the Dice, 1929,Man Ray導演)。那片子是Vicomte de Noailles投資的。Fernand Leger把我介紹給了Man Ray。我跟他說,“我知道你會放映一部電影。我也有一部20分鐘長的電影,我想讓你看看。”他把我介紹給了當時在酒吧里的Aragon。第二天他們倆看了我的電影,並說他們非常喜歡。那天晚上影片首映,le tout Prais的人也出席了。為以防萬一,我揣了――我說過好多次這個故事了――石頭在兜里。影片放映的時候我操縱著唱機。我隨心所欲的在這裡放上一段阿根廷探戈,那裡放上一段Tristan and Isolde。之後我想以向觀眾扔石頭的方式做一次超現實主義者的示威(demonstration)。掌聲把我繳械了。第二天冒出了許多關於這片的言論。我去了Cyrano,在那裡被介紹給Andre Breton和其他超現實主義者團體(Surrealist group)的成員。 Colina:超現實主義者因為Un chien andalou的巨大成功而審判你(put you on trial),這是真的么? Bunuel:審判不是因為這個,儘管有不少超現實主義者確實說如果一部反大眾(against public)的影片是如此成功,那么它一定有點可疑。審判是因為其它一件事情,在一個雜誌上刊登劇本。 Turrent:在Revue de Cinema。但是這跟超現實主義者有什麼關係? Bunuel:那個雜誌向我要劇本,我就把劇本給了他們。不久以後,我參加了超現實主義者團體。在布魯塞爾有一個叫Variete的雜誌準備刊登一期超現實主義者的專題,由超現實主義者自己編輯。Paul Eluard向我要Un chien andalou的劇本,我告訴他,“我很抱歉,但是我把它給Revue de Cinema了。”他們要求我收回劇本。“不可能,我已經答應了。”他們跟我說,“一個人說的話是不作數的。”我覺得這樣做不公平。“公平是不存在的,”Breton說,“Ii faut choisir: avec Ia Police ou avec nous(你必須選擇:跟警察走還是跟我們走)。” Colina:那時是超現實主義者最不妥協(intransigent)的日子。你接受了么? Bunuel:完全的。我將自己全部的活力和希望都繳給了超現實主義。那審判對於我是非常嚴重的事情。你們倆應該能理解:天主教教堂和蘇聯都是不妥協的,它們依然在那裡。Aragon是原告(Prosecutor),他就象個瘋子一樣處理這事情,說,“Et bien, mon cher ami, je trouve tout ça detestable. Nos camarades...(那么,我親愛的朋友,我覺得這一切很討厭。我們的同志們…)”最後他們建議我去雜誌付印的印刷廠,銷毀用來印刷的鉛版“但是我不知道鉛版在哪裡,”我說,“我或許會毀掉錯誤的東西。我不知道。”他們堅持,我就服從了。我買了一個榔頭,就像藏一把左輪手槍一樣藏在我的雨衣底下。Eluard和我去見Gallimard,因為印刷機就在雜誌辦公室。“我來抗議刊登Un chien andalou,”我跟他說。Gallimard滿臉困惑:“但是是你同意給我們的啊…”“是,事實上是這樣的,但是我重新考慮了,決定我要收回它。”“但是它已經被印出來了,我對此無能為力。”我們跟他說了再見,然後我給20家巴黎的報紙寫信抗議說“我是Gallimard先生的惡舉的受害者。這個資本家…”等等。然後劇本出現在下一期的La revolution Surrealiste,並帶了一個註腳,“這是我劇本的唯一授權刊登版本。” Colina:Breton是非常嚴苛的人。當Dali和你加入團體的時候,清洗已經開始了。 Bunuel:對,已經有很多人。已經有大約10個人站到運動之外:Robert Desnos,Pierre Naville,Jacques Prevert,Georges Ribemont-Dessaignes。後者發表了一篇反對Breton的cadavre exquis(註:exquisite corpse。這是超現實主義者研究出的一種創作形式,來自一種老的遊戲,幾個人每人寫一個詞組在一片紙上,然後折好遮住部分寫下的,傳遞給下一個人。這種創作方式的名字來源於一次創作結果:“Le cadavre exquis boira le vin nouveau/The exquisite corpse will drink the young wine”。創作方式不限於文字,也可以是繪畫。可以參見http://www.cyberstars.com/ron-mike/history.html)。Alejo Capentier也簽了,他那時候還默默無聞。那個cadavre exquis上面寫著“Breton est une ordure(Breton是垃圾)。”之類的罵人的話。那時我已經加入團體一年了。 Colina:除了你,剩下的成員有Dali,Aragon,Rene Char,Eluard,Max Ernst,Peret,Francis Ponge,George Sadoul,Tristan Tzara,Rene Crevel,還有其他人。你們簽了超現實主義者第二宣言(Second Surrealist Manisfesto),發行了叫Le Surrealisme au service de la revolution的新雜誌。你們都在一個照片蒙太奇里亮相,你們的肖像環繞著一個裸女的照片,上面提著… Bunuel:對,我們所有人眼睛都閉著,女人在中間,一行標題寫著:“je ne vois pas la femme cachee dans Ia foret(我看不見藏在樹林裡的女人)。”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