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文館唱和詩

宋哲宗元佑元年(公元1086年)科舉考試中,鄧忠臣、張耒、晁補之等共十二人充試官,於同文館考校試卷,其間數人多相唱和,後將唱和詩編集成冊,即著名的《同文館唱和詩》。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同文館唱和詩
  • 創作年代宋哲宗元佑元年(公元1086年)
  • 文學體裁:詩
  • 作者:鄧忠臣、張耒、晁補之等
內容簡介,編集,四庫提要,

內容簡介

《同文館唱和詩》是以詩體分類、每體依韻編排的唱和詩集,比較幾個通行版本後,發現附錄在《柯山集》與以其為底本的《張耒集》中之四卷本,要比《張右史文集》與以其為底本的四庫單行本之 五卷本、十卷本更為合理。同文館鎖院起止時間大體可以確定在元祐二年中伏日即六月二十到九月二十,三個月的鎖院比較罕見。同文館在汴京城西閶闔門外西城隍廟附近,在熙寧元豐時期因朝廷厚待高麗使節而利用率極高,元祐二年被用作試院透漏出朝廷對待高麗政策的變化。進入此次鎖院的試官十九人,除參與唱和的十三人外,還有趙睿、孫朴、劉安世三人可考。此次考試的並非吏部銓選文武選人,而是開封府的發解試。不少試官都感受到這次解試承載著元祐更化的科場更化信息。

編集

附錄在張耒詩文集中的《同文館唱和詩》有兩個版本,一在文淵閣四庫全書本《柯山集》卷二十七至卷三十,凡四卷;一在四部叢刊本《張右史文集》卷三十七至卷四十一,凡五卷。
《柯山集》之四卷本,前兩卷為古體,五古在前,一組(以韻分組)四首;七古與柏梁體在後,兩組分別十九、十三首;後兩卷為近體,五律在前,五組一百零六首;七律隨後,四組五十五首;最後是七絕,七組二十二首。中華書局一九九九年點校本《張耒集》採用的是這個版本,只是放在卷六十二到卷六十五,作為別集收尾。
《張右史文集》之五卷本,前三卷為近體,後二卷為古體,與《柯山集》恰好相反。有兩首五律混到卷三十九的七絕中,有四首五古不在卷四十的七古前,卻在卷四十一的柏梁體前。署名鄧忠臣等撰、收錄在《四庫全書》總集類的單行本《同文館唱和詩》,雖分為十卷,但排列順序卻與《張右史文集》沒有區別,正如《四庫提要辨證》曰: “此書之有單行本,必是雍、乾間好事之徒從《張右史集》內抄出,而分一卷為兩卷,貌為舊本以紿藏書家耳。《提要》不加深考,以為宋時果有此書,遂以舛漏譏《宋志》,豈其然乎?”
首先從分體編集的順序看,宋詩別集很少將近體放在古體之前,因此四卷本的《柯山集》與《張耒集》更符合宋人體例;其次從各體內唱和詩排列順序看,《柯山集》與《張右史文集》大同小異,但後者卻有兩處如前所說的不當,所以四卷本系統也更合理;再從卷次上看,單行本根據《張右史文集》而“分一卷為兩卷”時,將同一組詩歌分割到不同卷次,也不符合古人編集習慣,甚至不如《張右史文集》。因此本文選擇《柯山集》與《張耒集》的四卷本系統作為論述主要依據,個別字句會參校《張右史文集》與四庫單行本。
《四庫全書總目》所云“時忠臣等同考校,即其地為試院,因錄同舍唱和之作,匯為一編”,固然如《四庫提要辨證》所說是誤以為後世抄書為宋人編集,但這裡有個問題是:宋代《同文館唱和有無單行本?余氏云:“然吾嘗考之尤袤、晁公武、趙希弁、陳振孫諸家書目,及《通志藝文略》、《通考經籍考》,亦皆無其書。且不聞有元、明刻本,直至厲鶚作《宋詩紀事》始選其詩,《四庫》據鮑士恭家藏本,始著於錄。”的確,前人目錄學著作中沒有著錄《同文館唱和詩》單行總集,但並非其他文獻沒有著錄。
張表臣紹興十三年閏四月十八日所寫的《張右史文集序》,雲其從汪藻、王鈇、何若、秦熺四公處得到張耒詩文“凡百餘卷”後,“亟加考訂,去其重複,正其訛謬,補其缺漏,定取七十卷,號《張右史集》”,他分體羅列了詩文分體篇目數量,結末列“同文館唱和六卷”。這“六卷”當時是否是單行本?因張表臣語焉不詳,他所編的《張右史集》原貌也不可考,所以很難得知。只是從其單獨列出“同文館唱和六卷”看,似乎這“六卷”就是當時的一個單行本。張表臣將其附錄在《張右史集》中,從此就變成了別集附錄本,而不再是單行之總集。“尤袤、晁公武、趙希弁、陳振孫諸家”可能就因此而沒再關注此事。
當時“六卷”若非單行本,那《張右史集》中所錄,則可能就是張表臣所編,若是他編集,也定有個底本。他的底本從“四公”得來,而“四公”又從何而得?無從考證。定是參與唱和的某個人或某幾個人編集而成,或是張耒,或是鄧忠臣,或是其他人。唱和集按體分卷、按韻分組排列,並未突出某個個人。但無論如何,張表臣之前或從張表臣開始,已有“同文館唱和六卷”存在。
無論是別集附錄本,還是總集單行本,《同文館唱和詩》都沒有得到後世太多的關注。有關同文館這次鎖院的其他文獻記載也十分罕見,連具體到年月日的《續資治通鑑長編》對此次考試鎖院也隻字未提,這使得此次鎖院顯得十分隱秘,影響到我們對整個鎖院唱和的認知度。

四庫提要

宋鄧忠臣等撰。同文館本以待高麗使人,時忠臣等同考校,即其地為試院,因錄同舍唱和之作,匯為一編,案《宋史·藝文志》有蘇易簡《禁林宴會集》,歐陽修《禮部唱和詩集》,此書獨不著錄,《宋志》最為舛漏,蓋偶遺之。其相與酬答者,忠臣而外,為張耒晁補之蔡肇、余?、耿南仲商倚曹輔、柳子文、李公麟、孔武仲等凡十一人。又有但題其名曰“向”、曰“益”,而不著姓者二人。益疑即溫益;向,則不知何人也。耒、補之、肇、南仲、公麟、武仲、益七人,《宋史》有傳;忠臣、倚併入元?黨籍,惟?、子文,行事不概見。輔亦非靖康時為樞?者,樓鑰誤合為一。王應麟《困學記聞》已辨之矣。集中不著唱和年月,考《宋史》耒、補之《傳》,俱稱元?初,為校書郎,以“耒詩讎書芝閣上,補之詩輟直讎書省”二語核之,乃正其官秘省時,而元?三年,知貢舉者為孔平仲,事見本傳。此集並無平仲之名,則非在三年可知。惟忠臣詩有“單閼孟夏草木長”句,自注云:丁卯四月還朝。丁卯為元?二年,意者即在是歲歟。又案:輔詩云:“九人同日鎖重闈”,而子文又有“毛遂未至空連房”句。注云:同舍十九人,余獨後入。疑試官許先後入院,宋制本自如此。時共事十九人,而集中闕其八人,蓋古人真朴,不強為其所不能。如“蘭亭修禊”,與會者四十一人,有詩者僅二十六人,非佚脫也。諸家專集,惟耒《柯山集》、補之《雞肋集》、武仲《清江三孔集》,今尚存於世;其餘如肇之《丹陽集》、忠臣之《玉池集》,已佚不傳;其餘並有集、無集亦不可考。殘篇闕句,實藉此以獲見一斑。即有集諸人,以集本校之,亦頗互異。如補之五言“官醪持餉婦”,《雞肋集》“官醪”作“宮壺”;七言“詩似涼風淒有興”句,《雞肋集》“淒有興”作“來有思”。此類頗多,題目亦往往不相合,亦未嘗不藉為參訂之助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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