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紫書

黎紫書,本名林寶玲。1971年生於馬來西亞,畢業於霹靂女子中學

基本介紹

獲獎情況,

獲獎情況

曾獲大馬星洲日報「花蹤文學獎」短篇小說首獎、小說推薦獎、世界華文小說首獎;南大全國微型小說比賽首獎;台灣「聯合報文學獎」短篇小說首獎、評審獎;「時報文學獎」短篇小說評審獎等。
已出版著作包括微型小說集《微型黎紫書》;短篇小說集《天國之門》、《山瘟》、《出走的樂園》,以及編著花蹤回憶錄《花海無涯》。衝破種族隔膜 經營馬來西亞特色
黎紫書
--訪馬來西亞華人作家黎紫書
● 葉孝忠 (2001-08-30)
馬來西亞文壇中極受矚目的作家黎紫書應作家節邀請前來新加坡,和大家分享創作經驗。
近年來,馬來西亞文學獎頒獎典禮上總會出現黎紫書現象。“黎紫書”這三個字頻頻被頒獎人念出,一個謙虛而帥氣的女生在掌聲中出現,她的才華和努力為她加上一個又一個的冠冕,像鳳凰木上燦爛的燃燒。
蕉風椰雨中成長
黎紫書絕對是近幾年來馬來西亞文壇中長得最漂亮的鳳凰木之一,她吸取著家鄉的養分,在蕉風椰雨中成長,綻放得那么鮮明,叫人不能忽視。她的短篇小說多次獲得花蹤文學獎馬華小說獎首獎,也是兩屆台灣《聯合報》文學獎首獎得主。
和其他留台的馬來西亞作家李永平、張貴興、鐘怡雯、陳大為等比較,在馬來西亞怡保土生土長的黎紫書無疑是一個異數。本名林寶玲的黎紫書,生於1971年,從事新聞工作長達10年,目前是《星洲日報》怡保辦事處的高級記者。
“我們在語言和風格上有很大的不同。留台生雖然也寫馬來西亞經驗,但是台灣文學的味道很強。我可能缺少這方面正統的訓練,在文學語言的運用方面,覺得比較能隨心所欲。另外在處理馬來西亞題材時,我會覺得比較親近,我的了解和他們所記憶很不一樣,呈現出來的圖景也不同。”
強調馬國特色
這次應作家節邀請前來新加坡,黎紫書將和大家分享創作經驗,也將漫談馬來西亞文學在世界華文文學中的位置及面臨的問題。
“雖然我們還是寫馬華題材,但是如果我們的養分都是來自大陸或台灣,某一種意義是讓這種文學形態同化了。而我想或許我們能在格調和語言上,去建立馬來西亞華文文學的特色。”
在文字、格調及題材上經營馬來西亞的特色,這方面的工作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留台生的作品雖然有異族的出現,但都是小配角,可能就是為了強調馬來西亞風味而放進去。也有人說我近來的小說多了異族同胞,有點刻意。但我的小說人物生活在馬來西亞這樣的環境,出現這些人是很正常。為什麼生活在馬來西亞的我們要把自己封鎖在一個華人的圈子裡?要看清楚我們住的社會是一個怎樣的社會,而不是我們想像的社會。馬來西亞是一個多元種族的社會,但是我們還不能衝破種族的隔膜,我們對異族的了解還是不清楚的。”所以黎紫書寫了《初走》,印族小孩拉祖是小說的主角之一。
堅守最後堡壘
近年來,馬來西亞華文作家紛紛受到海外文學獎項的肯定,當地華社積極推廣華教,馬來西亞成為華文文學重鎮之一的呼聲不斷。
“馬來西亞華人有個特點,他們比東南亞任何地區的華人更熱愛華文教育,維護華文教育。雖然馬來西亞是以馬來民族為主的國家,馬來人越來越多,華人越來越少,相形之下,華人越來越弱勢,身在其中,就能感覺到危機,那種危機感讓華文教育更鞏固起來,因為那是華人在馬來西亞最後的堡壘,一定要堅守住的。”
探討人性掙扎
由黎紫書在台灣出版的兩本短篇小說集《天國之門》和《山瘟》來看,女作家不斷嘗試新題材,試驗小說語言。她的短篇小說,如《山瘟》、《州府紀略》寫馬共的故事,反映了馬華近代歷史,其他如《流年》、《贅》,前者寫暗戀老師的少女情懷,後者則形象的描繪了一個肥胖婦女的無聊生活,在語言運用上都能看出小說家的用心和創意。而黎紫書小說里的人物,總是被一些不堪的回憶及現狀和不安分的欲望捆綁著,像霸道的蔓藤,緊緊抓住老樹不放。
“寫到最後,還是在寫人性。人性的描寫對我本身的觸動最深的,探討人性的掙扎和無望,比較黑暗的,消極的,無奈的。可能我是基督徒,原罪的說法很深地影響了我和我的作品。”
小說語言的重要
自完成了《流年》後,黎紫書也開始意識到小說語言的重要性,現在的黎紫書還會大量進行小說語言上的試驗。她的文字特色十分鮮明,如鬱悶的熱帶雨林,陰森恐怖的意象像一頭頭在黑暗中喘息的獸,隨時飛撲出來。這些黏稠的意象和熱帶潮濕氣候吻合,令人感到不舒服,焦躁不安。
“那是潛意識的東西吧?有時候我想避開這些描述,最後還是很無可奈何,沒有選擇的用了很噁心的描寫。那都是我生活中有過的經驗,我看過白蟻蠕動的情況,聽見它們吃木頭的聲音,是全身毛孔都豎起來的感覺,當我想要表達一些恐懼時,很自然就用了這些經驗。”
由詩出發,錯入散文,迷路至小說,黎紫書發現小說是她最佳的表達工具,所以近年來專注於短篇小說的創作。目前她正在收集資料,準備寫第一部長篇小說,還是會寫馬來西亞華人社會的歷史變遷。而這個寫作計畫也獲得一個熱心讀者的支持,資助她一年至一年半的生活費,讓她能停薪留職,安心寫作。
“這名馬來西亞華商曾經在《星洲日報》讀了《州府紀略》,很喜歡,就主動找我,問我有沒有興趣去深造,願意資助我,而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念書的人,就向他提議寫長篇小說的計畫,很快他就同意。
馬來西亞就有這樣的華人,很低調地做著這些工作。因為有這些人,馬華文學還是有希望的。”
《聯合早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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