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德運

魏德運

魏德運(1957-2016),男,攝影家。1957年生於陝西西安。上世紀70年代末在新疆當兵,80年代在陝西師範大學從事外事安全、教務及研究生管理工作。1996年開始在北京、西安從事攝影創作與高校教學活動,現為北京師範大學副研究員,2016年10月26日下午,突發心梗去世,終年59歲。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魏德運
  • 出生地:陝西西安
  • 出生日期:1957年
  • 逝世日期:2016年10月26日
  • 職業:攝影家
人物經歷,有關報導,

人物經歷

1998年9月在陝西師範大學舉辦《為“大文化人”寫魂》攝影藝術展
2004年開始在清華、北大、西安交大等高校巡迴展出《走近崇高——魏德運肖像攝影藝術展》
2005年9月在國家教育行政學院舉辦攝影藝術展
2006年9月在首都博物館舉辦《鐵流向前——魏德運眼中的紅軍老戰士》攝影藝術展
2009年11月,在北京民族文化宮舉辦《共和國不會忘記》攝影展
2009年11月,在蘇丹喀土穆大學舉辦“攝影美學”專題講座

有關報導

重慶大學新聞網
在重慶大學新聞網報導《魏德運肖像攝影藝術巡展》
魏德運是我國肖像攝影家中的佼佼者,他的作品得到過許多大家的高度讚譽:季羨林先生稱他為“一位真正的攝影家”;張岱年先生撰文肯定他的攝影“能做到傳神”;周汝昌先生認為他是“用生命在拍攝,拍出了人物的精氣魂”。“氣韻生動,形象傳神”,這是張岱年先生對魏德運攝影特點的精妙概括。展廳正中一幀“妙手偶得”的佳作最能體現此點——季羨林先生閒坐於書桌前,潔白的小波斯貓突然竄到了他的肩上。而遭此“突襲”的季老,卻是一副安然含笑、不驚不怒的祥和表情。如魏德運所說,這個瞬間是憑直覺抓拍下來的,抓住了季老仁和愛物的人格風範。在季老親筆寫的《從魏德運先生的一張攝影談起》一文里,也有這樣的句子:“對於中國幾千年來傳統的‘天人合一’思想,我不但相信,而且‘篤行之’,至少在潛意識裡是這樣。”正是因為有了這種涵養品性,季老才贏得了包括魏德運在內所有人的尊敬。季老左側是中國哲學泰斗張岱年先生的肖像,魏德運善於捕捉大家獨特之處的特點在這幅作品中展露無餘。透過這張感覺上‘向前走著’的照片,你可以同時感覺到內斂與曠達兩種品質。張老做人既不張揚,又極有風骨,時時流露出中國傳統學者那種融剛健與寬厚為一體的理想人格。而民俗學大家鐘敬文先生的肖像則是側臉微笑,滿面祥和。魏德運感慨道:“鐘老有比普通人還平和的心態,你為他做一點點事情,他都感謝不已。我為他老人家拍照,他不但非常配合,而且還惦記著要為我報銷拍攝費用。在他面前,你才知道什麼撬暝碌睦
魏先生為人幽默風趣,圍繞名人背後的故事,形象生動的再現一代文化大師成功前的辛酸與淚水,使迷茫中的莘莘學子得到啟迪。每次展覽氣氛都異常熱烈,同學積極互動,深受廣大師生的喜愛。
自默文化網——《讀魏德運攝影》
在自默文化網——《讀魏德運攝影》報導:
“走近崇高”,魏德運最近要舉辦攝影巡展,主題用這四字,我覺得有值得思考的深義。“崇高”,“高尚”,我們都使用這樣的辭彙,但所崇所尚的“高”,其意何在?我以為,所謂“高”,就是形而上,是精神生活,是遠遠超脫了“器”的層面而後達到的“道”的境界。一個人的生活,其精神含量越大,就越“高”。以冰雪之心,行米鹽之地,存在於現實的苦累的世俗中的人,應該理想一些、浪漫一些。
魏德運的鏡頭所選擇的對象,大多是大文化人,反映他們的平凡與非凡、平常與非常。與大文化人接觸,需要機緣,需要水準,需要素質。魏德運在與他們的交往交流中,感受思維運動和精神存在的快樂。要通過鏡頭來傳達這種感受,傳達他所感受到的大文化人的德行與人格魅力,卻不是一件簡單做到的事,但他做到了。
攝影的技巧難度,主要在於用光。魏德運的本事,在用光上充分展露出來。他靜靜地與對象交談,等待時機,那也許只是瞬間的心靈光芒的一束亮光。他捕捉到了,那是主觀與客觀冥合的產物,在飄溢於現場情境中的純粹的自然光中,對象的生命得以全真地體現、實現。他不用閃光燈,害怕那機械的一閃,便打破了人的內心世界,使畫面平淡地失去立體感,擾亂了這一片存在於寧靜中的重量。光影的變化,需要敏銳地把握,兩顆心場的碰擊,使將要出現在鏡頭中的畫面產生震撼力成為可能。
在世俗面前,人的心態容易浮躁,享受美也有了誤區。如何使偶然的鏡頭留存下永恆的魅力,魏德運在思考。他必須排斥掉所有擾亂獲取崇高的信息,否則,就不能產生與攝影對象和諧交流的場。張岱年、鐘敬文、金克木、啟功季羨林文懷沙、周汝昌……都是有重量的文化人,與他們建立和諧的場,需要在接觸達成親切、尊重、理解,否則,反映精神內質成為虛妄。要調動他們的情緒,也不是輕鬆的環節,他要使現場的氛圍,打破當時的局限,他感覺,要拍攝的鏡頭,不只存在於眼前;他仿佛置於人群中,他們層次參差,他必須等待他們同時呼喊好了的瞬間,才可以按下快門。這是一個獨特獨立而永恆的符號,掃描並過濾於無數的信息集合中,他得到了。
只有不好的攝影師,沒有不好的攝影對象。攝影的品位和素養,必須在勤奮中獲取,不能計較個人得失。高超的審美意識和攝影經驗,使魏德運獲得更多的自信和契機與佳作。他有自己主見,能根據自己的感覺獲得自己滿意的作品,他不願意讓別人的審美標準左右自己的審美態度。當他把洗印出的照片交給畫面中對象本人看時,他們自己都往往感覺詫異:“這是我么?”是攝影作品使他們重新認識自己,在平常中發現了不平常。肖像攝影,像肖像油畫一樣在西方受到重視,那是家族與身份的象徵、驕傲。這樣的傳統習慣,對於我們大多數人來說還沒有認同。就這樣很多年過去了,很多人沒有留下一張象樣的肖像攝影,有的只是一堆沒有個性的照片。好的照片,刺激人的自信心,調節人的心態,魏德運說,他想改變人們的觀念,讓更多的人重新認識自己,充滿信心,充滿生存的力量。
不管什麼形式的藝術,能反映本質而真實的東西,才是最完美的。在一張照片中,反映歷史時代,反映生活實在,反映精神力量,反映內質思想,激發人嚮往美好的存在,幫助人回憶珍貴的時光。
光明日報中的報導
看過魏德運人像攝影作品的人都說,他的作品中有一種精神力量,看得到人的內心世界。
1997年秋季的一天,魏德運去北大拜訪季羨林先生。先生閒坐於書桌前,頑皮的小波斯貓毛毛突然從身後書架竄到了他的肩上。遭此“突襲”的季老,沒有一絲慌張,依舊一副安然含笑、不驚不恐的祥和表情。魏德運憑超凡的直覺和敏捷,將這個瞬間用相機定格下來。這張《季老和貓》備受各方讚譽。金克木先生對這幅作品的概括是“天人合一”,稱其抓住了季老仁和愛物的人格風範。季先生亦在《從魏德運先生的一張攝影談起》一文里,有這樣的句子:“對於中國幾千年來傳統的‘天人合一’思想,我不但相信,而且‘篤行之’,至少在潛意識裡是這樣。”賈平凹看到這幅作品後,激動地為魏德運題字:“一瞬千古”。
“錄其形必傳其神,傳其神必寫其心。”這是魏德運藝術創作的基本信條。他對記者說:“鏡頭裡要捕捉的不僅僅是一個人外在的形象,而是一個人內在的情感和思想。”
在魏德運的鏡頭裡,被拍攝者是“有思想”的,是有強烈情感、鮮明個性的人。他善於在拍攝之前與被攝者交談、溝通,善於利用現場的自然光線,使人與景、光與影達到最大和諧,在按下快門的那一瞬間把被攝者的個性、氣質、神韻定格成永恆。
近期,著名電影導演吳天明與魏德運交友,吳天明認為,肖像攝影是人類精神的直觀表現和延續,也是作為藝術家最難把握的一門藝術。他表示,要向魏德運學習肖像攝影藝術。
北京大學教授、哲學家張岱年先生曾專門為魏德運寫了一篇文章,文中說:“攝影是一種藝術,正如繪畫是一種藝術一樣,繪畫講究傳神,繪畫的最高境界是氣韻生動;攝影也要傳神,把一個人的內心世界表現出來。但是攝影能做到傳神是很不容易的。魏德運的攝影能做到傳神了。”
2001年2月的一個中午,魏德運提著相機來到散文學家侯雁北的家裡,為“一輩子不上相、一輩子不喜歡照相”的侯老拍照。僅用幾分鐘,魏德運就找到了感覺,興沖沖地說:“好啦,有神啦!出神啦!”說罷,便匆匆離去。當天夜裡11點半,魏德運再次來到侯宅,帶來了剛沖好的樣片。看到樣片,侯雁北衝口而出:“我平生沒有照過這樣好的照片!”
“深夜,我把這遲來的肖像展放在案頭,覺得這才是自己真實的神態。”侯雁北在《遲來的肖像》一文中寫道,“我知道我這種神態,多年來只在夜闌更深的時候,只在想起一樁樁往事的時候,只在想哭、想笑、心潮澎湃、思接千載的時候,才偶然出現。我的這種神態,只有我才能心領神會。”
這些年來,魏德運在人物肖像攝影領域形成了自己獨特的風格,取得了突出的成就。他用“心”來捕捉人們最具風采的瞬間形象。人們喜愛他的作品,專家稱讚他的作品,認為他的作品最大特點是“寫魂”——能夠用凝固起來的形象展現出一個人活的靈魂,並且是他們為了崇高的靈魂而奮進。
魏德運1957年出生於人傑地靈的古都西安。1970年末,淳樸、賢淑的母親因病匆忙別世,在為她送葬之時,全家人居然找不到母親的一張肖像,最終只能從一張很不起眼的合影中尋到她老人家的模樣,取下一角臨時整理出來作為遺像。操勞一輩子的母親沒有留下一張個人肖像,這種遺憾的痛楚在魏德運幼小的心靈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剛上國中的魏德運從那時起立志要精通攝影藝術,為天下更多的父母和大眾拍攝精神肖像,使自己經歷的遺憾永遠不再。自此,他與攝影結下了不解之緣。
回想當初專注肖像攝影,魏德運深有感慨:“人生短暫,惟有傳神的肖像方能記錄下一個生命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的印記,實現在瞬間狀態下對人的精神的永恆記錄。”如今,魏德運愈發堅定了自己的信念:“我的攝影藝術的存在價值,在於用手中的相機去發現人性中被忽略和遺忘的美,為人們的生存提供一點可供慰藉的精神支柱和力量;為國家為社會及後人留下一筆不可再造的精神財富。”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