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居住的地方

靈魂居住的地方

《靈魂居住的地方》是2009年中國工人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蓋明生。書中真實地描繪了以納西族為核心的橫斷山脈各文化群體在20世紀末的生活圖像。

基本介紹

  • 書名:靈魂居住的地方
  • 作者:蓋明聲
  • ISBN:9787500841142
  • 頁數:287
  • 定價:48.00
  • 出版社中國工人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09年
編輯推薦,作者簡介,目錄,前言,後記,讀後感,

編輯推薦

這是國內外所出版的以橫斷山脈為對象,以納西文化落筆的眾多作品中最令我親近、最令我感動的一部。
——國際納西學學會會長 白庚勝
其中積澱著深厚的歷史文化意蘊,也凸顯出現代社會催生的種種變化。活生生的人物,鮮靈靈的事件,一切都真真實實,感人肺腑,毫無雕飾痕跡。
蓋明生先生始以攝影立身,進入知天命之年,卻以文藻蜚聲。
值得特別指出的是,蓋明生這位被稱為“中國的洛克”的作者對洛克作了振聾發聵的點評。他既肯定洛克在國際納西學界的重要地位,但同時也對其貴族式的、救世主式的、旁觀式的納西文化研究學風作了抨擊,尖銳指出了洛克的文化侵略性。蓋先生對洛克的批評不能不引起納西學界的注意,因為納西學長期籠罩在殖民主義的陰影之中,以洛克之是非為是非,以洋人之正誤為正誤是不能確立納西學的本體的。
靈魂居住的地方
不可避免,蓋先生的《靈魂居住的地方》也有一些不足之處,如他將東巴經中有關居那什羅神山的描寫與貢嘎山的自然景象一一實證化是令人難以接受的;如他僅憑40餘個象形符號便斷定摩梭(納日)人有文字系統的做法有失妥當;如他對納西族西部地區的考察僅限於大研古城,而將廣大鄉村,尤其是奉科、寶山、大東、魯甸、塔城等置於視野之外,大大影響了他對納西文化的廣度把握與深度解析;如他對極個別“納西學者”的言論審察不慎,從而使自己的個別論述帶有一定的硬傷。不過,瑕不掩瑜,這仍然是國內外所出版的以橫斷山脈為對象,以納西文化落筆的眾多作品中最令我親近、最令我感動的一部。
正因為上述種種理由,我及整個納西族人民、納西學界都不能不祝賀這本《靈魂居住的地方》的正式出版,不能不感謝蓋明生先生所作出的傑出貢獻。我們衷心期待著蓋明生先生寫出更多揭示中國少數民族命運的好作品。

作者簡介

蓋明生,共和國同齡人,畢業於遼寧藝師專業,結業於魯迅美術學院攝影專業。
歷任大連市少年宮美術教師,市青聯副秘書長,市文聯部副部長。市攝影家協會秘書長、副主席等職。
從1995年起,開始橫斷山脈人文考察。發表了數十篇以橫斷山脈為題材的專題圖文報導。
個展:《日蘇印象》大連.瀋陽,《蓋明生寫真展》日本·扎幌,《追跡摩梭人》平遙攝影節,《山里人的紀念照》都勻攝影節。
著名《在路上——一個攝影人橫斷山脈的經歷》上海文藝出版社出版,《靈魂居住的地方》中國工人出版社。
現為中國攝影家協會會員,遼寧美術家協會會員,大連攝影家協會副主席。

目錄

第一章 我找到了那個地方(1996年5月-9月·瀘沽湖)
摩梭女娜珠和尤姆
深入摩梭人的世界
溫泉,達巴的葬禮,神秘的摩梭文字
誰走進了瀘沽湖的記憶
接近活佛
正在消逝的女兒國
第二章 生死神山(1996年9月-11月·理塘·貢嘎山)
木天王的邊疆-一理塘
溫泉迷宮裡的金色男孩
在格聶神山上
和死神握手後再告別
狼走進了帳篷
靈魂出竅的地方
貢嘎迷蹤
第三章 還鄉可有去路?(1997年3月-7月·西雙版納·涼山)
憂傷的旅途
走出南貢山
大象的故事
“察爾瓦”和杜鵑
第四章 我看見了靈魂的翅膀(1997年8月-9月·麗江·金沙江)
聽風五風樓
香格里拉和入侵者
祖居地、白沙細樂和熱巴蹉
記憶的傳承者們
送魂者誰?
尋找金沙江岩畫
古老的納西在這裡
第五章 在生命的根上(1997年9月23日-10月·怒江與瀾滄江)
貢山,香格里拉?
過高黎貢山
住在樹洞裡的人
文面的獨龍女人
第六章 誰在前面喚我?
同路人
消失的阿墩子
不接受外人的神山
貢嘎寺奇遇
雪山絕唱

前言

蓋明生先生始以攝影立身,進入知天命之年,卻以文藻蜚聲。
他的文字生活緣於1993年在黑海西岸的意外受傷。冥冥之中,似有神靈在誘導,幾經山路迴轉,他似誤入桃花源的武陵漁人,在橫斷山脈穿行了整整四個春秋。
在這段日子裡,他的足跡遍及六江流域,即所謂“中國西南古納西王國”的山山嶺嶺。當然,他也曾數度遠行西雙版納熱帶雨林以及喜馬拉雅山麓,但那只不過是為了更好地認識與理解花馬故地,以及納西民族。
在兩千多個日日夜夜,蓋明生先生歷經二郎山遭遇流石,在理塘車陷泥淖,汽車拋錨無人區,腳屋鄉被藏獒襲擊,照相機被人搶奪,馬匹受驚于格聶神山,野狼進了帳篷相與搏鬥等驚險生活,也欣賞到了瀘沽湖如畫的景色,貢嘎山似夢的奇美,白水台造化的神工鬼斧,梅嶺雪山顯現於雲霧中的神秘……更為重要的是,他認識了娜珠這樣純情的納日姑娘,與羅桑益世活佛、肖淑明、習阿牛、老墨、和玉才、和玉全、宣科、李錫這樣的納西族各界人士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也正是在這個過程中,他尋找到了自己心中的香格里拉人與自然的完美和諧,人與人的相互關愛,宗教與宗教的友好相處,民族與民族間的寬容尊重。
這本《靈魂居住的地方》嚴格地說屬於紀實性遊記,但也具有濃厚的文化散文色彩。他較真實地描繪了以納西族為核心的橫斷山脈各文化群體在20世紀末的生活圖像。其中積澱著深厚的歷史文化意蘊,也凸顯出現代社會催生的種種變化。活生生的人物,鮮靈靈的事件,一切都真真實實,感人肺腑,毫無雕飾痕跡。
由於作者將審美主要聚焦於納西族,因而對納西文化的許多問題都作了生動的記述,並作出了自己的判斷。如,通過考察貢嘎嶺及其周邊的自然與人文資源,他提出納西族的魂歸地應該是貢嘎山而非貢嘎嶺,而貢嘎山之所以成為魂歸地是因為納西族先民摩挲人曾長期生活在這一地區,其證據是那裡至今保留有莫溪溝、磨西鎮、摩梭營、磨西面等大量地名。如,他正面揭示了納西族四個支系之間的關係,認為納西、納日(摩梭)、阮可、摩里摩挲都是古摩挲人的後裔,他們之間有差異,有區別,但共同點是主要的,假如說存在於鹽源、永寧等地的納日文化是支流,那么分布於麗江、中甸等地的納西文化才是納西族文化整體的主流。又如,他對金沙江上游岩畫群的作者與意義,納西族與普米族的關係,納西族各支系的虔誠崇拜,對納西族民族性格等都提出了極有價值的看法,而且大都一語中的。通過這一切,作者為我們描繪出了一個納西文化的完整畫像,也為我們解析了納西民族的歷史變化。
值得特別指出的是,蓋明生這位被稱為“中國的洛克”的作者對洛克作了振聾發聵的點評。他既肯定洛克在國際納西學界的重要地位,但同時也對其貴族式的、救世主式的、旁觀式的納西文化研究學風作了抨擊,尖銳指出了洛克的文化侵略性。蓋先生對洛克的批評不能不引起納西學界的注意,因為納西學長期籠罩在殖民主義的陰影之中,以洛克之是非為是非,以洋人之正誤為正誤是不能確立納西學的本體的。
不可避免,蓋先生的《靈魂居住的地方》也有一些不足之處,如他將東巴經中有關居那什羅神山的描寫與貢嘎山的自然景象一一實證化是令人難以接受的;如他僅憑40餘個象形符號便斷定摩梭(納日)人有文字系統的做法有失妥當;如他對納西族西部地區的考察僅限於大研古城,而將廣大鄉村,尤其是奉科、寶山、大東、魯甸、塔城等置於視野之外,大大影響了他對納西文化的廣度把握與深度解析;如他對極個別“納西學者”的言論審察不慎,從而使自己的個別論述帶有一定的硬傷。不過,瑕不掩瑜,這仍然是國內外所出版的以橫斷山脈為對象,以納西文化落筆的眾多作品中最令我親近、最令我感動的一部。
正因為上述種種理由,我及整個納西族人民、納西學界都不能不祝賀這本《靈魂居住的地方》的正式出版,不能不感謝蓋明生先生所作出的傑出貢獻。我們衷心期待著蓋明生先生寫出更多揭示中國少數民族命運的好作品。
承蒙蓋明生先生及中國工人出版社王小平女士之好意,是為序。
國際納西學學會會長白庚勝
2001年8月赴愛沙尼亞訪問前夜於北京華威西里寓所

後記

走進橫斷山已經有七個年頭了,對於我來說,時間概念已經不再是那么重要,因為橫斷山將是我後半生最為重要的內容了。
七年裡,我踏遍了川北高原、大小涼山、雲南高地、岷江流域、甘南地區和青藏高原,那裡的很多地方我都反覆地到過。從我的第一本書《在路上一個攝影人在橫斷山脈的日記》到本書的完成期間,我又多次從岷江向北經甘肅到青海,去尋找古羌人的遷徙線,並且西向青海高原,到達我靈魂的棲居地古格王國;去年我又從川藏線環行昌都、甘孜地區完成了橫斷山西區的考察。此間我又多次往返麗江和瀘沽湖,參加東巴文化研討會和每年度的回訪。我計畫用一年的時間完成瀾滄江中部地區和無量山脈地區的考察。
直到今天,我仍然不能說我已經走完了橫斷山。從地理的意義上說,那裡也許是可以走完的,但是從精神的意義上說,是永遠都走不完的。因為那裡的文化意蘊是動態的、深厚的;同時,每一次來到橫斷山我都發現,它對於我來說都是不同的,她像一位千面女神,引導我走近她,接近她。
我的精神家園就掩藏在那裡。我的香格里拉,是一個隱秘的世界,只有在那裡,我才感受到了靈魂的存在,才會感受到身心的和諧和安詳,才會感到靈魂和自然融為一體的幸福。
這就是我激情的根源。因此,我拖著危機四伏的身體,拄著拐杖,帶著雙輪拖車,和患難與共的馬幫和嚮導,走進了熱帶雨林;徒步穿過了貢嘎山南麓的無人區;跨越了數十座海拔一萬英尺以上的大山峻岭……那時我的包里有一張只有我能夠看得懂的地圖,心裡有著無窮的遐想。
兩年以前,當我發現自己已經行囊空空時,才不得已回到了大連老家。我還帶回了整整一汽車用過的裝備:三頂中、俄、美式的帳篷、兩套睡袋和多種睡墊;佩刀、板斧、馬鞭、馬套包、多用水壺和不鏽鋼飯鍋;大堆的衣服和器材;來自數十座山上的石頭和包括經書、日記、資料在內的幾麻袋書籍,還有那隻鸚鵡,它受了重傷後陪伴著我走過了艱險的金沙江。現在,這些東西堆在了家裡,和一切是這樣地格格不入,我發現,我人回來了,可是精神沒有回來,夢想沒有回來。
夜如白晝,燈下是沒完沒了的聚會。人情還在,卻不免有了些許的陌生。我知道我在橫斷山的日子裡,生活已經有了這樣大的變化,高宅、手機、網路、金錢、權利,這些因素已經拉開了人們之間的距離。回來以後,困擾我的是低山反應,可是比低山反應更讓我憂煩的是在人群中的不安全感,這種感覺是我在城市裡才有的,我因此更加想念那裡,想念那裡質樸的人性和情感。“牧人已走,你為何不走?羊群沒走。”“羊群已走,你為何不走?草原沒走……”“阿媽已走,你為何不走?情人沒走。”“情人已走,你為何不走?兒子沒走……”
我常常在這歌聲里沉醉,在這樣的歌聲里夢回橫斷山區。
在家裡,我開始整理資料和日記,寫下自己的心得和對於那塊異文化土地上文化形態的認識,並開始把自己的圖文報導連續在幾家刊物上發表,沒有想到那些文字得到了一些專家學者的認可。接著,我走出家門,來到我任客座教授的大學為學生們講述圖像文化,闡述後現代主義藝術本體文化的模糊概念,以及後軸心文化時代里人、自然和原始文化的相關理念。
那些認識來源於我的切身感受,來源於對於人性的反思。
我所關注問題的核心是:人類的精神家園在哪裡?我們永遠都在回家的路上。
在本書的寫作過程里,得到了樂艷艷、李媚、王小平和宋民教授的指點。本書的文字經過了丁宗皓先生的整理和潤色,在此本人深表謝意。
蓋明生2001.8.14於大連菜州街寓所

讀後感

我想,每一個看到這本書的人都會被納西族古老而獨特的文化所震撼,所感動,都會在大西南橫斷山區的深處找到自己靈魂棲息的地方。
《靈魂居住的地方》由蓋明生所作,真實地描繪了以納西族為核心的橫斷山脈各文化群體在20世紀末的生活圖像。其中積澱著深厚的歷史文化底蘊,也凸顯出現代化社會催生的種種變化。
我從來都沒有想到,如此現代化的今天在中國的土地上還存在著那么古老而又原始,那么神聖而又震撼人心的美。那是一種少數民族所特有的最淳樸的美,而這種美就在那千溝萬壑的橫斷山區。
在祖國的西南深處有著淳樸的民族和他們古老的生活方式。
無須艷麗,無須奢華,康巴人的美和我們在城市中常見的美完全是兩回事情,不僅是沒有偽飾,而是他們洋溢著那種自然之氣,那種美是和天地融為一體,呈現著自然靈氣的美。這種美才叫渾然天成,是不能夠模仿的。當我們在腦海中想像著那個在寒冷的冬天依然赤裸著小小的身軀的小男孩天使般奔跑著追趕高原上的氂牛群時,我們所感受到的是那種人所與生俱來的美一種無比靈動,無比散發著生命最原始魅力的美!
康巴人有這樣自然的美,同時也有著自然古老的生活方式,康巴人燒的是牛糞,喝的是氂牛奶,吃的是氂牛肉,穿的是氂牛皮,當然是反過來穿,就連口袋、韁繩、靴子都是用氂牛皮做的。康巴人還用牛頭骨辟邪,跳氂牛面舞。總而言之,一切離不開氂牛。氂牛是他們生活當中不可或缺的伴侶。
除此之外,另外一些古老的民族至今還過著原始的遊牧生活,比如毛埡人就是一個原始的遊牧部落,他們自稱來自青海的一座山邊,現在他們仍然過著遊牧的生活。
他們的物質生活算不上豐富,但是他們卻在骨子裡透著一種尊重自然,熱愛自然的感情,他們與自然和諧地融為一體,大自然中的神奇的山、水、動植物中都有他們的精神所賴以生存的圖騰。在甘孜高原上,大自然中的一切生命彼此間竟是如此親和:來於自然,活於自然,最終歸於自然。人在生命歸於沉寂之後有東巴和大巴舉行隆重的葬禮,進行靈魂的超度。
在這種與自然和諧相處的過程中,他們的生活無疑是美麗的、淳樸的、豐富的。在祖國的西南深處有著美麗的愛情和親情。
美麗的麗江有著美麗的納西族,麗江是納西族的集居之所,他們是由青藏高原東北部遷徙過來的古羌人的後裔。納西族在他們自己的統治下,有效地管理自己長達十六個世紀。1723年,清朝政府把這塊土地完全納入自己的管轄之下。
那些純樸的面孔,那些圍著寺廟轉經的藏雞,那美麗的貢嘎山……都是西南美麗的象徵。
大西南,那是一個讓人去了就不想回來的地方,是一個讓人去了從此靈魂就棲息在那裡的地方。
作者蓋明生就是這樣的,他的靈魂已經留在了大西南的深處。他原本只是一個攝影家,他原本並不是一個探險者,但是出於對納西族文化的熱愛,對傳承少數名族文化的強烈責任,他孜孜不倦地在滇西北高原、青藏高原上顛簸,拄一根拐棍,約幾個患難哥兒們和嚮導,從喜愛攝影開始,走上文字記錄與攝影並重的軌道,進入專題人文地理考察領域,最終完成了從單一型攝影家向學者型攝影人的轉變。
商業旅遊和外來文化的衝擊及現代文明的深入使得古老的少數民族文化在日益開放的社會裡正在經歷著一場殘酷的消失,作者蓋明生記錄的是大西南深處的少數民族的古老的歷史,而他留存的是整箇中華民族所應該珍視的寶貴記憶。
對文化的探尋使作者蓋明生一次又一次地挑戰著生命的極限,遭遇過土石流,遭遇過從高山奔流而下的滾石,遭遇過狼的偷襲……與此同時還要忍受病痛給他帶來的身體上的折磨。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屈服,他總是冒出一串一串的新奇的想法,然後毫不猶豫地付諸實踐,儘管可能一去就再也回不來。他行走在雲南麗江、迪慶、西雙版納、四川甘孜等地,用他的相機和心靈記錄著那些族群的歷史,他用鏡頭記錄下納西人走婚的場景;記錄下摩梭人群婚的場景,用照片定格了摩梭人百人規模的大家庭;他不顧艱險重走納西族的遷徙線(納西族是古羌人的一支,因為戰亂而沿著岷江南下,來到了現在生活的地方,他們所走的路線就是遷徙線,這個路線一直保存在納西族的民族集體記憶中。納西人認為,人死後,必須讓靈魂回到祖居地去,所以遷徙線反過來就成了送魂線)。作為一個漢人,他帶著一顆虔誠的心為納西人送魂,這一切都不得不讓我們深深地感動。
當我們深深融入一個族群的歷史時,我們總會發現那些在靈魂深處讓我們感動的民族心理和民族文化。
那些古老的美存在於祖國大西南的深處,樸實的民族,古老的文化,原始的生活方式,雲海之上湛藍的天空……在現代化的今天,我們需要以一種探索、尊重、保護的心態去守護那些近乎原生態的美,去守護一個民族最深處的記憶。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