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聊(新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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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心理諮詢行業協會近日發布訊息稱春節過後滬上將誕生三項新職業,其中註冊心理陪護師因其界定與傳統“陪聊”相近引發網友爭議。王裕如告訴記者,目前只是提出這樣的職業概念,將由上海市心理諮詢行業協會和上海人才培訓市場聯合進行職業培訓,具體的服務定價、職業規範等將陸續出台。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陪聊
  • 工作方式:陪聊
  • 類屬:新職業
  • 提出者:上海市心理諮詢行業協會
  • 特色:“心理陪護
  • 服務對象:老人、兒童、患病者以及臨危者
服務簡介,第二視點,

服務簡介

所謂“陪聊”是指上海新發布的註冊心理陪護師,其工作方式是“陪聊”,
陪聊
的確,公眾有些談“陪”色變,甚至對“陪聊”二字相當牴觸,其實並非小題大做,而是社會現實在人們心理上的自然投影。不過,假如因此便認為“陪聊”成為正式職業是在挑戰社會公眾的道德承受底線,甚至認為“陪聊”轉正是在給“三陪”色情服務發放“上崗證”,恐怕也有些過於敏感,甚至是上了“標題黨”的當。
君不見,所謂“陪聊”職業正式獲批,不過是上海市心理諮詢行業的“註冊心理陪護師”新鮮出爐罷了。而現代社會,人們的心理問題其實亟需獲得排解與疏導,世界衛生組織在本世紀初對於健康的全新定義更是將心理健康也包括在內。從這個角度來看,假如更多的公眾能夠受益於心理學知識,假如公眾的心理健康能夠得到專業的心理諮詢師的看護和關照的話,不僅是提高了社會公眾的福祉和健康水準,對於創建和諧社會更是不無裨益。即便“心理陪護師”這個職業也可以被簡稱為“陪聊”,此處的“雷同”,也純屬巧合,至少與那個被糟蹋了的“陪聊”二字完全是兩碼事,至於擔心“心理諮詢專家”會因此而“生理化”,甚至認為色情三陪會從此正式“上崗”,恐怕多少有些望文生義之嫌。
“陪聊”零距離,警惕上演“床上戲” 所謂“新職業”,據勞動和社會保障部“職業技能鑑定中心”標準處副處長劉永澎介紹,是指經濟社會發展中已經存在一定規模的從業人員、具有相對獨立成熟的職業技能,在1999年出版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職業分類大典》中未收錄的職業。它們具有幾個特性:一是目的性,即有人專職從事此業賴以謀生;二是社會性,即為他人提供產品或服務;三是規範性,即是合乎法律規範的;四是群體性,一般要求有不少於5000人的從業人員;並要求有穩定性和獨特技術性。
“陪聊”零距離,警惕上演“床上戲”
據報導,上海新創立的註冊心理陪護師職業,工作方式是陪聊,但與一般意義上的陪聊又有本質不同,可以說是一項結合了護士的醫學護理與心理諮詢師的精神慰藉於一體的新型工作。“登堂入室”陪伴在老人、兒童、患病者以及臨危者等人士身邊,以心理溝通的方式為他們提供心靈護理。
然而,每一項新職業的誕生,相對應的法律規範及職業健康秩序監督也應隨之對應升級。從諸多職業機構來看,如XX服務會所,XX護理中心等等這些機構,經營招牌“美其名曰”,實際上就存在涉嫌色情交易的可能,招牌公開招攬“過客”,表面裝點很體面,而背後卻是逐及法律底線。而以往類似這樣的案例舉不勝舉,如《福建之窗》報導,十餘名涉嫌提供色情服務的“按摩小姐”被公安、城管等執法人員抓獲,並帶回派出所進行調查。明為掏耳、按摩、剪指甲,暗地裡卻提供色情服務。輪渡水上派出所的民警聯合城管,對輪渡一帶的廣場進行清查,在海濱公園抓獲16名按摩女郎。這些“按摩小姐”年紀都在30到歲之間,她們的服務對象大多是一些老年人。在清查的過程中,還有一些老年人正在接受服務。
事實上,“陪聊”職業的誕生,雖然一般意義上的陪聊又有本質不同,“登堂入室”陪伴在老人、兒童、患病者以及臨危者等人士身邊,以心理溝通的方式為他們提供心靈護理。其陪護師與顧客之間的一對一“零距離”服務,其隱蔽性,私密性非常強,究竟發生了什麼,追求了什麼,甚至達到不為人知的地步。而本質上,毫無疑問,“陪聊”職業活動中有涉足色情產業之嫌,其私密性而言,陪聊者與顧客雙方的人身安全都無法得到法律保障,嚴重影響社會治安與城市文明形象。
誠然,社會經濟的迅猛發展、新技術的日新月異和人們對物質文化生活需求的變化不斷催生出嶄新的職業領域。新生活孕育了新職業,新職業也在改變著我們的生活。那么,“陪聊”職業的誕生,從產業結構上來看,無疑提供了更多的社會成員就業機會,對社會經濟刺激及產業結構的變化也會帶來了一定的效應。但是,如何讓新型的經濟鏈和產業結構趨於良性發展,其新職業法律規範性,操作性,安全性都應該是職業鑑定部門所必須考慮的前提。
為何一提到“陪聊”就有人想到色情 一直以來,我們的心理問題被物質的貧乏所掩蓋。隨著經濟的發展,心理健康越來越受到人們的重視,心理陪護師的出現正是迎合了這種社會的需求,體現了社會的進步。
為何一提到“陪聊”就有人想到色情
貴州師範大學教育繫心理學教授何克曾說過,心理問題是一個普遍問題,幾乎所有的人都有心理問題,只是程度不同而已。美國的一次權威調查也顯示,80%的人在一生中都存在不同程度的心理問題。“人的心理狀況就是在健康——不健康——病態的範圍內波動的。”可以說,大多數人都需要心理陪護和心理治療,尤其對產前的孕婦、空巢的老人、將要入學的兒童、病重人士等這些特殊群體,專業人員通過自己的專業知識,對他們進行心理疏導,其作用更不容小視。
在國外,“情感陪護”早已算不上是什麼新鮮事物,而且從業人員素質很高,大多由高校教師、心理專家、電台主持人等兼職,保證了他們服務的質量及職業的高尚。而我們一提起“陪聊”就有人想到色情,其實是某種陰暗心理在作怪。如魯迅先生所言,“一看到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裸體,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雜交,立刻想到私生子。”短袖子離白胳膊自然不遠,但想到私生子未免想像力過於豐富,如果因此就禁穿短袖衫豈不荒唐。
誠然,有一些人打著“陪聊”的幌子進行色情服務,但這並不是“陪聊”的錯。我們不能因為某些髮廊存在性交易就禁止人們理髮,也不能因為有人打著“陪聊”的名義賣淫就認為陪聊就是變相色情。只要有關部門加強監管(心理陪護私密性相對較強,如何有效監管考驗有關部門的智慧),不要只管收錢發證,同時行業內部嚴格自律,就不會出現某些人想像的那樣的問題。(河北 劉昌海)

第二視點

千萬別成賣證書的幌子
“要想獲得註冊心理陪護師的從業資格,必須通過400課時的專業學習與考核,內容包括社會心理學、教育心理學、危機干預理論與技巧、心理陪護技能操作等”——上海市心理諮詢行業協會王裕如會長此言才道出了“批准陪聊”的真實意圖,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不過是為了辦培訓、賣證書而已。
不管涉及色情與否,“陪聊”本身未必需要多大的技術含量,但現實的和潛在的需求無疑不可估量,尤其是一支龐大的“三陪”大軍正愁著“轉正”的機會,如此發證式的批准可謂應運而生,一方可以花點小錢買個合法身份,另一方可以假培訓發證之名堂而皇之創收,如此雙贏之舉何樂而不為呢?
對心理陪護職業"心裡要陽光點" 用虎年春晚小品——《一句話的事》中一句經典台詞來說,對心理陪護職業“心裡要陽光點”。筆者相信,大多數從事這個職業的人是陽光的,不是陰暗的。更重要的是,這個職業的誕生有“兩個需要”。
對心理陪護職業"心裡要陽光點"
首先,“心理陪護”是社會需要。一方面,隨著農村經濟轉型,農民外出務工人數龐大,農村留守兒童和留守老人大量湧現,需要人關愛和照料;另一方面,隨著城市工作節湊加快,工作壓力增大,很多家庭沒有時間和精力照顧老人、殘疾人和病人;迫切需要專門的“心理陪護”者幫助這些人解除家庭里的後顧之憂。
其次,“心理陪護”職業是擴大就業的需要。毋庸諱言,目前我國就業壓力一年比一年大。一方面,大學生就業人數尚未達頂峰,還將逐年攀升,2009年有610萬大學生需要就業,2010年將有630萬大學生面臨就業;另一方面,農業人口的轉移壓力大;另外,受金融危機影響,還有一部分企業沒有恢復或全面恢復生產,原有的就業人員處於失業或半就業狀態給就業帶來新的壓力。在這樣的語境下,如何創新就業渠道,緩解就業壓力,不僅是政府民生工作的重中之重,也是社會的共同責任和期待。
既然社會呼喚和需要專門的心理陪護職業人員,坊間和輿論對上海批准“心理陪護”職業,應該感到高興才是,應該多鼓勵和建言,促進這一職業快速健康有序發展,向全國發展,而不是先入為主,進行色情猜測,對之當頭棒喝。
當然,如果有人掛羊頭賣狗肉,借“心理陪護”作遮醜布販賣色情,應該予以嚴懲,因為這是道德和法律都不允許的。但,就像有人持刀殺人而禁止生產刀一樣,就像有人利用網路傳播色情而廢掉網路一樣,因為有人利用“心理陪護”暗中搞色情而禁止一個社會迫切需要的職業誕生,是因噎廢食思維,不足可取。
筆者認為,防止“心理陪護”暗中搞色情,是可以監管的,也是能夠監管的,關鍵要用疏導思維想辦法,而不是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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