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海譯叢:滿大人

鏡海譯叢:滿大人

《鏡海譯叢:滿大人》是2014年9月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葡萄牙)埃薩·德·蓋羅斯。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鏡海譯叢:滿大人
  • 外文名:O Mandarim
  • 作者:(葡萄牙)埃薩·德·蓋羅斯
  • 譯者:周漢軍
  • 語言:簡體中文
  • 出版時間:2014年9月1日
  • 出版社人民文學出版社
  • 頁數:96 頁
  • ISBN:9787020104710
  • 開本:32 開
內容簡介,圖書目錄,作者簡介,序言,

內容簡介

《鏡海譯叢:滿大人》是“鏡海譯叢”中的一本。《鏡海譯叢:滿大人》關鍵字:長篇小說、葡萄牙、現代。《鏡海譯叢:滿大人》內容簡介:朋友,炎炎酷暑使精明黯然失色,讓我們放一放對人類現實的艱辛研究吧……讓我們出發到夢的世界裡去,在那浪漫的淺藍色山丘上遊蕩,那裡聳立著被遺棄的超自然之塔,青苔覆蓋了理想主義的廢墟……讓我們去幻想吧!

圖書目錄

埃薩·德·蓋羅斯筆下的中國形象(代前言)
正文

作者簡介

作者:(葡萄牙)埃薩·德·蓋羅斯 譯者:周漢軍

序言

埃薩·德·蓋羅斯筆下的中國形象(代前言)
埃薩·德·蓋羅斯(1845-1900)是葡萄牙19世紀現實主義文學的創始人,他被視為葡萄牙歷史上最卓越的小說家,其地位相當於巴爾扎克和福樓拜在法國的地位。事實上,這位以批判和嘲諷葡萄牙資產階級生活見長的作家深受法國現實主義文學的影響,其代表作《巴濟里奧表兄》幾乎是福樓拜《包法利夫人》葡萄牙式的翻版。
作為葡萄牙最優秀的現實主義作家,埃薩是一位目光犀利的觀察家,他的每一部作品都深入地描寫了葡萄牙社會的某些典型人物,成為諷刺社會的芒刺和批評社會的投槍。
在他的筆下,政治淪為政客們勾心鬥角的舞台,他們淺薄無知,內心世界平庸;家庭受到道德淪喪的侵害,婦女被禁閉在家中,與社會脫節,沉湎於浪漫小說而道應體想入非非,結果成為婚外情感遊戲的犧牲品;教會腐敗、墮落、虛偽,是進行醜惡勾當的隱蔽溫床;上流社會的迎榆沙龍則是一群白痴聚會的場所,只為了滿足享樂和怪異的念頭。他刻畫了一系列生動的人物,代表著葡萄牙19世紀城市生活的典型形象,至今仍有現實意義。他反對為藝術而藝術,贊同福樓拜的文學主張,因此他在作品中十分注重道德問題以及社會因素對人性的影響。
埃薩生前共創作了十多部長篇小說和中篇小說,前期作品以現實主義敘述方式,側重揭露教會的虛偽和對人性的窒息,諷刺資產階級生活的平庸和空虛。在創作的後期,他有阿乃備些厭倦了現實主義的寫作手法,為了避免落人一種僵死的、機械照相式的寫實主義模式,他嘗試在作品中引人虛幻成分,《滿大人》就是這種嘗試的結果。作品諷刺的雖然是渴望改變生活的小資產階級分子,但故事卻在現實的里斯本和虛幻的中國之間展開,從中不難看出東方主義話語的表述,也提供了從另外一個角度解讀的可能性。《滿大人》寫於1880年,曾在報紙上連載,此時鴉片戰爭已經結束,正是中國形象在歐洲人眼中暗淡無光的時期。
葡文書名O mandarim(《滿大人》)一詞是葡萄牙人用來稱謂錫蘭、交趾支那和中國等地的高級政府官員,在19世紀特別指滿清官員;它的詞源是動詞“mandar”,意思是命令、指揮、派遣等。《滿大人》講述的是一位叫特奧多羅的政府部門抄寫員,野心勃勃卻無法實現,但中國卻給了他實現野心的機會。一天晚上他在家中發現一本從舊貨市場買獄糊己來的舊書,書上說中國有一位非常富有的清朝官員,只要他搖動書邊的一個鈴鐺,就可殺死那個官員,獲得他的萬貫家財。正當特奧多羅想人非非之際,一個魔鬼出現了,勸說他搖動鈴鐺。他這樣做了,獲得了財產。
這個生活在下層的小人物即刻吃喝玩樂,揮金如土,所有的人都拜倒在他的腳下。然而,死者嘗戲籃判的影子總是纏住他不放,使他的良心不得安寧,於是他決心去中國尋找這位官員的後代,拿出一部分財產分給他們。在中國他經歷了冒險,體驗了中國人的仇恨,不得不重新回到里斯本。但是他依舊無法擺脫死者的影子,甚至他想重返以前平靜的生活也為魔鬼所不容。最後他寫下遺囑,把財產留給魔鬼,並寫下這樣一句話:“只有靠我們的雙手掙來的麵包吃起來才舒服;你絕不要殺死滿清官員。”這句話表明,這是一部道德訓誡小說,旨在告誡人們莫取不義之財。
……
在19世紀中國形象失去光輝之際,埃薩卻“不合時宜”地讚揚中國,為中國重新戴上燦爛的光環:他把中國的失敗歸於“中國沒有採用歐洲的武器和歐洲的方式,這些方式如此奏效,即使邪惡的‘地球渣滓’日本人採用後也打敗了強大的中央帝國。”許多西方人敬佩日本,因為日本引進了西方的政治體制,成功地進行了憲政改革,在短短的幾十年內一躍成為強大的國家。他們常常把日本與中國比較,埃薩也不例外,但是他更同情中國,他所說的“歐洲的方式”是指政體改革,一個遠在歐戀幾斷洲邊陲、從未到過中國的“佛郎機人”,倒是比那些洋務派大臣顯得更有洞見。在人們普遍蔑視中國時,他卻對中國充滿了信心:“中國肯定會像日本在酷墊戒采這十五年所做的那樣,但規模更大,因為中國有四億人口,有無數的金錢,還有才智、毅力,以及講究實際和方式的精神。用不了二十年,中國就會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軍事強國”。在他看來,中國對貪婪、虛偽、粗暴和傲慢的白種人是充滿蔑視的,只不過是對他們的“機械”感興趣。他用諷刺的筆調寫道,中國人輕視那些來到中國的歐洲人是因為他們外形粗俗,行為野蠻;他批評英國人在法國人的幫助下,轟開了長城的一角,運來了鴉片;他抨擊歐洲人洗劫並焚燒了圓明園;他諷刺歐洲人的貪婪、粗暴,到中國只想掙錢發財,對知識和精神的事物毫無興趣;來華的傳教士也是傲慢無禮,蔑視中華法律,不尊重華夏禮儀,圍剿佛教僧侶。
總之,這些原因導致了中國人排斥歐洲。除了歐洲的技術,中國人堅信在知識、道德和社會方面中國都優勝於歐洲,歐洲應以中國為師。難得埃薩一片苦心,處處為中國開脫和辯護。埃薩讚美中國,是想從中國的角度來批評歐洲的虛偽和貪婪,就像孟德斯鳩的《波斯人信札》,假借波斯人之口來批評法國社會一樣,所以埃薩一開始就說,在歐洲人的足跡遍及世界之時,也可以做一個中國人了,意思是他可以效仿孟德斯鳩,去做一個“中國人”來批判歐洲。一個人看待異國的態度,無法脫離與他自身相關聯的社會因素。19世紀末的葡萄牙,在歐洲的處境有些類似中國。沒落的葡萄牙與歐洲幾個強國在非洲的利益問題上發生爭執,由於葡萄牙在非洲控制的地區並非有效的軍事占領,所以這些國家提出,對非洲的權利要按照軍事占領的實際情況來確定而不是根據歷史檔案。葡萄牙雖然損失巨大,還是接受了地圖上的新布局,但是英國認為葡萄牙占領地區包括了對英國有特殊利益的地區,並在1890年1月11日向葡萄牙發出最後通牒,要求撤離該地區,而且派出軍艦,停泊在里斯本港口。弱小的葡萄牙只好讓步了。這一事件嚴重損害了國家尊嚴,在國內引起巨大的反響,出現了反英運動的浪潮。埃薩當時在駐巴黎的領事館任職,他寫道:“我相信,當代的葡萄牙人在此之前從未有過如此覺醒和認真的時刻。”1892年他在為一位詩人的詩集寫的序言中說:“在世界的眼中,葡萄牙已經不復存在……歐洲認為葡萄牙已經死了,留下一份分割的遺產,留下一席美味的大菜。只是貪吃者的胃口不適才救了我們。待有一天他們胃口大開,就會把我們一口吞掉。”
面對共同的歐洲,葡萄牙和中國有些同病相憐,都面臨著被瓜分的威脅。埃薩在中國殘破的鏡子裡,看到了葡萄牙蒼白的面影;他顧影自憐,舉起中國之酒杯,澆自己之塊壘。
姚京明
二〇一四年四月
這個生活在下層的小人物即刻吃喝玩樂,揮金如土,所有的人都拜倒在他的腳下。然而,死者的影子總是纏住他不放,使他的良心不得安寧,於是他決心去中國尋找這位官員的後代,拿出一部分財產分給他們。在中國他經歷了冒險,體驗了中國人的仇恨,不得不重新回到里斯本。但是他依舊無法擺脫死者的影子,甚至他想重返以前平靜的生活也為魔鬼所不容。最後他寫下遺囑,把財產留給魔鬼,並寫下這樣一句話:“只有靠我們的雙手掙來的麵包吃起來才舒服;你絕不要殺死滿清官員。”這句話表明,這是一部道德訓誡小說,旨在告誡人們莫取不義之財。
……
在19世紀中國形象失去光輝之際,埃薩卻“不合時宜”地讚揚中國,為中國重新戴上燦爛的光環:他把中國的失敗歸於“中國沒有採用歐洲的武器和歐洲的方式,這些方式如此奏效,即使邪惡的‘地球渣滓’日本人採用後也打敗了強大的中央帝國。”許多西方人敬佩日本,因為日本引進了西方的政治體制,成功地進行了憲政改革,在短短的幾十年內一躍成為強大的國家。他們常常把日本與中國比較,埃薩也不例外,但是他更同情中國,他所說的“歐洲的方式”是指政體改革,一個遠在歐洲邊陲、從未到過中國的“佛郎機人”,倒是比那些洋務派大臣顯得更有洞見。在人們普遍蔑視中國時,他卻對中國充滿了信心:“中國肯定會像日本在這十五年所做的那樣,但規模更大,因為中國有四億人口,有無數的金錢,還有才智、毅力,以及講究實際和方式的精神。用不了二十年,中國就會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軍事強國”。在他看來,中國對貪婪、虛偽、粗暴和傲慢的白種人是充滿蔑視的,只不過是對他們的“機械”感興趣。他用諷刺的筆調寫道,中國人輕視那些來到中國的歐洲人是因為他們外形粗俗,行為野蠻;他批評英國人在法國人的幫助下,轟開了長城的一角,運來了鴉片;他抨擊歐洲人洗劫並焚燒了圓明園;他諷刺歐洲人的貪婪、粗暴,到中國只想掙錢發財,對知識和精神的事物毫無興趣;來華的傳教士也是傲慢無禮,蔑視中華法律,不尊重華夏禮儀,圍剿佛教僧侶。
總之,這些原因導致了中國人排斥歐洲。除了歐洲的技術,中國人堅信在知識、道德和社會方面中國都優勝於歐洲,歐洲應以中國為師。難得埃薩一片苦心,處處為中國開脫和辯護。埃薩讚美中國,是想從中國的角度來批評歐洲的虛偽和貪婪,就像孟德斯鳩的《波斯人信札》,假借波斯人之口來批評法國社會一樣,所以埃薩一開始就說,在歐洲人的足跡遍及世界之時,也可以做一個中國人了,意思是他可以效仿孟德斯鳩,去做一個“中國人”來批判歐洲。一個人看待異國的態度,無法脫離與他自身相關聯的社會因素。19世紀末的葡萄牙,在歐洲的處境有些類似中國。沒落的葡萄牙與歐洲幾個強國在非洲的利益問題上發生爭執,由於葡萄牙在非洲控制的地區並非有效的軍事占領,所以這些國家提出,對非洲的權利要按照軍事占領的實際情況來確定而不是根據歷史檔案。葡萄牙雖然損失巨大,還是接受了地圖上的新布局,但是英國認為葡萄牙占領地區包括了對英國有特殊利益的地區,並在1890年1月11日向葡萄牙發出最後通牒,要求撤離該地區,而且派出軍艦,停泊在里斯本港口。弱小的葡萄牙只好讓步了。這一事件嚴重損害了國家尊嚴,在國內引起巨大的反響,出現了反英運動的浪潮。埃薩當時在駐巴黎的領事館任職,他寫道:“我相信,當代的葡萄牙人在此之前從未有過如此覺醒和認真的時刻。”1892年他在為一位詩人的詩集寫的序言中說:“在世界的眼中,葡萄牙已經不復存在……歐洲認為葡萄牙已經死了,留下一份分割的遺產,留下一席美味的大菜。只是貪吃者的胃口不適才救了我們。待有一天他們胃口大開,就會把我們一口吞掉。”
面對共同的歐洲,葡萄牙和中國有些同病相憐,都面臨著被瓜分的威脅。埃薩在中國殘破的鏡子裡,看到了葡萄牙蒼白的面影;他顧影自憐,舉起中國之酒杯,澆自己之塊壘。
姚京明
二〇一四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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