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性教

譚性教,字生伯,號笠翁,又號黃雪居士。萊蕪譚家樓村人。公元1610年(明萬曆三十八年)考中進士,補任河南陳留知縣,在任興利革弊,境內大治。

基本介紹

  • 本名:譚性教
  • 字號:字生伯,號笠翁
  • 所處時代:明朝
  • 出生地:萊蕪譚家樓村
個人簡介,生平事跡,為官之道,回歸故里,詩文著作,

個人簡介

因父卒歸,守喪期滿後,起復河南省襄城縣令,救荒多異政,上官把其作為州中其他諸縣學習的楷模,創修“濬來家渠”六十里,襄人為其立生祠。萬曆四十六年充同考官,舉薦五人,考中四人,當時襄城已經三十年沒有舉子考中,此科可謂盛極一時。泰昌元年,相繼任南京吏部驗封司主事、稽勛司郎中。天啟六年轉任山西按察司副使,繼任寧夏兵備道糧兼攝學政,出督戎馬。當時軍隊缺餉嚴重,譚性教實行屯墾,並疏通兩條淤塞的漢唐水渠,用以灌田,取得豐收。一次軍情緊急士兵來不及吃飯,空腹出征,他立即讓人購買胡餅數萬,追送給士兵。天啟五年以疾病請歸。誥授中憲大夫。當時朝中魏忠賢當權,各地為其建生祠,而譚性教所在的寧夏獨無魏祠。人重其節,值其引疾歸里時,“軍民庶留,哭送者數萬人”。
譚性教少兒時即能作詩,青年則擅長古文,“蒼勁秀雅,為時所宗”,所著有《留襄讞語》《金陵譜序》《黃雪山房集》12卷(其中文9卷,詩3卷),其詩收入《山左明詩抄》。遺有“改修七星渠”(在寧夏)碑文及文、記、序、表、傳等文章十多篇。因其文武雙全,明代在萊城東廂為其建立“文武持衡坊”。

生平事跡

為官之道

壬子年(1612年)被選調河南省開封陳留縣任縣令。此處荒草遍地,莊稼枯黃,又常遭黃河泛濫,鄉民饑寒交迫,難以維持生活。譚性教到任後,經認真考察,發現主要問題在於莊稼不能合理密植,外加荒草遍地,特別是茅草叢生。但此地土質尚好,譚性教便發動鄉民給莊稼間苗、鋤草,但遭到百姓極力反對。他們認為這樣稠的苗子還不夠吃,如果間苗不更挨餓嗎?直至間苗后庄稼當年大獲豐收,百姓這才心服口服。於是乎皇帝將這一方法定為“賑荒投櫃”法,並令全國效仿。丙辰年(1616年)任襄城太守,新修六十餘里來家渠一條,為襄城人民創造了長久幸福。戊午年(1618年)河南同考所舉五人,聯第者四人,榜首乃後來當朝大司馬梁廷棟。譚性教曾智破殺人奇案,降服二大王,有《譚性教智破案中案》和《譚性教降服二大王》等民間故事廣為流傳。
庚申年(1620年),譚性教升任南京吏部驗封司主事轉任稽勛司郎中;丙寅年(1626年)升任陝西省按察司副使,主事兵糧兼管學政兵備西塞。期間,曾會同大中丞焦卿大戰寧夏長沙窩。當時是西塞作亂,敵兵營帳連之數里,形勢異常險惡。譚性教雖一文職,“然入握鉛槧,集諸生講:‘提戈矛督戰士,殺賊於長沙窩之捷。’”他把成串的銅錢披在馬背上,右手持刀,左手懸一血顱,率隊殺入敵陣。長沙窩鉦鼓振天,喊聲若雷,威風所懾,亂兵遠遁。

回歸故里

天啟五年(1626年),譚性教因得疾足痿,以疾病請歸,年49歲,誥授中憲大夫。當時朝中魏忠賢當權,各地為其建生祠,而譚性教所在的寧夏獨無魏祠。人重其節,值其因疾歸故里時,“軍民庶留,哭送者數萬人”。譚性教回到家鄉,於小北冶村“九頂鐵甲山”以東購荒山數畝,構建住宅花園,取名“黃雪山房”,便客居於此。他作《黃雪山房》:“宅後高阜隆起,古冶場,榛莾焦礫,為人所棄。予以二金售之,建黃雪山房其上。……黃雪一丘為我所創,獲平日,歌於斯,哭於斯,可稱曰‘黃雪居士’而已。”他因深知做官的難處,時常告誡子孫今後儘量不能為官。他為人厚道,勤儉持家。58歲的時候,親手寫下了墓誌,孰料他在58天后逝世,葬於小曹村西北譚家林。墓地建有石牌坊、石馬、石羊等。崇禎九年(1636年),皇帝敕命在萊城城東關鐵板街南首修建牌坊一座。牌坊坐北朝南,正面是皇帝御筆“文武持衡”,背面是“恩榮奕世”。

詩文著作

譚性教才華橫溢,工於古文,甚至有後來者稱:“萊蕪有古文,始譚性教。”所遺書稿《詩文雜稿》、《兩縣讞語》、《金陵譜游》等。但譚性教卻很謙遜,逝前自語“吾十有五進於學,三十三而仕,五十二而退,五十八而逝;功不足及人,名不足垂世,生無可述,死無所系。”
萬曆三十八年(1610年)譚性教成進士,在京城譚性教謁見老鄉亓詩教,對其人早有耳聞,對其文才更是稱讚,以後他們曾多次晤面,結為契友,以至譚性教外放為官多年,亓詩教倍加關注。天啟五年(1626年),亓詩教由河南開封抱病回故鄉,居蒼龍峽“潄石山房”,譚性教也從寧夏因腿疾回歸故里,客居小北冶村“黃雪山房”。亓詩教雖年長譚性教近20歲,而此時卻又因都酷愛奇石而志趣相投,交往頻繁。譚性教愛石,其“黃雪山房”皆以奇石堆砌,亓詩教賦詩讚譽;亓詩教愛石,譚性教撰文“貌之以佳名,繪之以韻語”。
亓詩教多次蒞臨小北冶做客,曾作詩《黃雪山房》:“黃雪山房闕地偏,遊人往往稱洞天。奇石為經樹為緯,或蒼或翠或碧阡。虛室崇台曲徑迂,部署各各占方隅。露滴芙蓉霜薜荔,十洲三島誰雲無。峭蒨青蔥耳目新,時挾光景薄星辰。履舃之下埃氛脫,微風遠響疑相親。團團松影被荷池,池在山巔煙雲滋。徒依久之客不去,撫檻觀魚有所思。我居龍峽閒漱石,出門便著登山屐。四皓七賢留高蹤,取隣玄圃共朝夕。”還作跋:“余雅慕黃雪山房之勝,下里之音,凡三見矣!至是蘧蘧出《金陵游譜》示余後索余詩,因復賦七言古詩一章贈之。時天啟六年七月也。”(“蘧蘧”,山房主人別稱。)
譚性教也常來蒼龍峽遊覽,並寫詩篇若干首:“蒼峽有蜇龍,仿佛見其影。飛流斗石壁,長夏雷雨冷。”又:“雲來鱗甲動,月出麗珠炯。儼如臥南陽,日為蒼生幸。”而對蒼龍峽的奇石更是情有獨鐘,曰:“龍峽瀑布……水之奇亦石之奇耳!懸者為崖,削者為壁,空者為洞,裂而深者,群龍宮之,斯亦極幻怪之觀矣!而未盡也。凡峽中之石,為波濤所蕩滌,雲煙所滃涌,古苔所封蝕,夭矯蜿蜒,齒齒欲動。散人(指亓詩教)枕漱其間,貌之以佳名,繪之以韻語,搜剔奉拜,而石之奇乃大著……夫自有龍峽,即有此石。樵牧狎而不知愛,遊客愛之而不能留。一旦詫依名賢傳之詠歌,與米家之石文,葉氏之石林,嶙峋千古,豈非石峽之遭遇乎哉!余癖泉石與散人同嗜,快龍峽之為散人有也,尤快散人之為龍峽有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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