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評判需置身特定語境

藝術評判需置身特定語境

《藝術評判需置身特定語境》是評論家王進玉的文章,曾發表於《中國文化報》,並被人民網等媒體轉載,影響頗大。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藝術評判需置身特定語境
  • 作者:王進玉
  • 創作年代:當代
  • 作品出處:中國文化報 
作品原文,作者介紹,

作品原文

有這么一個段子,說有一個人的眼鏡遺失在博物館的地板上,不知情的觀眾都以為是件藝術品,便開始圍觀、議論、拍照……那么埋影台它究竟算不算是藝術品呢?我想大汽重多數普通觀眾的回答恐怕是“不算”。但倘若從當代藝術的視角來進行評判與分析,也許就不能簡單地下此結論了。這其實涉及到一個關鍵性問題,即在這個“人人都是藝術家”“藝術邊界不斷被打破”,甚至“隨便什麼東西都可以看作是藝術品”的時代,無論是藝術評判還是藝術創作,都應該在特定語境、場域裡進行,作品放宙匙催探置與展示的空間、環境,創作者的身份,以及創作的意圖、狀態,甚至欣賞者的審美立場、專業水準等,都是需要加以考慮的因素,否則很可能評判得有失偏頗,甚至風馬牛不相及。
為什麼要特別提出“當代藝術的視角”呢?因為歸根結底,當代藝術其實是一種有別於傳統的藝術思維狀態和一種緊貼於時代的拒趨熱奔精神文化立場。可以肯定地說,當代藝術相對於傳統而言,有著一個更為開闊的人文視野、更為開放的認知體系、更為包容的創作手法、更為豐富的傳播媒介與表達樣式,以及更為多元的評判標準。因此從當代藝術的視角來看這副遺失在博物館地板上的眼鏡,並將其看作是一件藝術品,便是成立的,也是無可厚非的。
首先我們要清楚,這副眼鏡遺失的地點是博物館,那么在這樣一個特定的語境下、特定的場域裡,所進行的一切行為與表現,都極有可能被當成是一次藝術行為或一件藝術作品。倘若不是在博物館,而是在馬路邊,或者自家臥室,那么這副遺失的眼鏡,很可能就不具備成為藝術品的條件,當然也就不會被看作是一件藝術品,更不會引起大家的關注和熱議。
換記悼淋句話說,在類似博物館、美術館、展覽館等這些與藝術聯繫緊密、具有特殊意義的地方,一切行為都允許被理解為一種藝術行為,或是一種與藝術有關的行為,這是自然而然、無可非議的,何況有些行為本身也的確具有一定的藝術性。那么既然如此,就要求我們在進行藝術評判的時候,也要在特定語境下進行,也要考慮到作品創作的特殊環境與相關背景,只有這樣才能夠更加全面、合理、準確地去理解藝術、理解創作。由此也讓我想到了馬塞爾·杜尚的《小便池》、約瑟夫·波伊斯的《油脂椅子》、安迪·沃霍爾的《坎貝爾湯罐頭》等等,對它們的欣賞和評判,也都需要將其置身到特定語境下進行,否則便會難以理解,甚至會有一種莫名其妙、找不到北的感覺。
此外,也讓我想到當下評論與創作中所存在的一些問題。比如很多評論家總愛用一種慣有的、想想榜鴉當然的經驗和思維來試圖評判新的門兵懂只類與樣式的創作,用一種老舊的、一成不變的標準來衡量和論述,而沒有考慮到面對不同門類和樣式的創作需要有不同的評判思維與尺度標準,也需要在特定語境下展開。像從事傳統藝術評論的人,時常會對當代藝術品頭論足,但很多人的思維完全是固化的,觀點也是陳舊的。同樣,從事當代藝術評論的人,在評判傳統作品時,也要儘可能地置身到傳統的語境中去,更多地運用傳統藝術的品評方式來闡述,這樣才會得出較為貼切的判斷。
我們今天所講的“筆墨當隨時代”,這個“時代”很大程度上指的就是語境,即我們所處的歷史背景、現實環境,創作場域、氛圍、狀態等。只有把握住這些,才會創作出真正有價值、有意義的作品。當然,無論對藝術創作,還是藝術評判,“當隨時代”的理念都是需要的。因為從某種程度上講,在特定語境下進行藝術評判,也是確立其藝術合法性,以及藝術作品存在價值與意義的根本前提和必要條件,否則將無法進行恰當、有效的評判。

作者介紹

王進玉,知名學者、藝術家、藝術評論家。

作者介紹

王進玉,知名學者、藝術家、藝術評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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