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絛

蔡絛

蔡絛,宋朝人,生卒年不詳,字約之,號百衲居士,,別號無為子。蔡京季子,蔡翛弟。有《西清詩話》和《鐵圍山叢談》等作品傳世。其事可見《宋史》中的《蔡京傳》。其作品《西清詩話》對論詩頗有見地。

基本介紹

  • 本名:蔡絛
  • 字號:約之
    百衲居士
  • 所處時代:宋朝
  • 民族族群:漢人
  • 出生地:仙遊
  • 主要作品:《西清詩話
  • 主要成就:有《西清詩話》和《鐵圍山叢談》等作品傳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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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人物生平

蔡絛,字約之,號百衲居士(《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三三),仙遊(今屬福建)人。蔡京四子。徽宗宣和六年(1124年),京再起領三省,年老不能事事,奏判皆絛為之。七年,賜進士出身(《宋會要輯稿》選舉九之一六),未幾勒停(同上書職官六九之一七)。欽宗靖康元年(1126),流邵州(同上書職官六九之二四),徙白州

人物著作

高宗紹興末尚存世(《四庫全書總目·鐵圍山叢談》)。有《西清詩話》(又名《金玉詩話》)三卷,今存殘本一卷;《鐵圍山叢談》六卷,今存。事見《宋史》卷四七二《蔡京傳》。
鐵圍山叢談》六卷。存

相關事件

軼事典故

按:據《宋史·蔡京傳》記載,徽宗宣和六年(1124),蔡京再起領三省,至是四當國,時年78歲,《目昏日毛不能事事,悉決於季子絛。凡京所制,皆絛為之,且代京入奏。每造朝,侍從以下皆迎揖,口占囁耳語,堂吏數十人,搶案後從”。後金兵大舉南下,宋室危急,徽宗傳位欽宗後,便倉皇南逃。蔡京後被欽宗放逐嶺而死於潭州(今湖南長沙)崇教寺。蔡京其子孫二十三人同於流放,而蔡絛也流放到白州(廣西博白),以後死於此地。《鐵圍山叢談》一文稱徽宗為“太上”,稱高宗為“今上”,並述及高宗南渡後約二十年的若干史實,足見此書系蔡絛流放白州時所作。白州境內有鐵圍山,在舊興業縣(在今廣西玉林西)南,古稱鐵城,蔡氏嘗游於此。這就是本書書名的由來。見余嘉錫《四庫提要辯證》卷十七。在宋代筆記中,《叢談》是較為重要的一種,一向為學者專家所重視的史料。

史籍記載

又按:據宋陳振孫《直齋書錄解題》、馬端臨《文獻通考》、《經籍考》,明焦竑《國史經籍志》等書著錄,《鐵圍山叢談》均作五卷。清錢曾《讀書敏求記》所載明嘉靖庚戌雁里草堂舊寫本、廬文紹《抱經堂》本所附寬山《跋》,陸心源《百百宋樓藏書志》所載舊抄本,璜川吳氏、涉園張氏二抄本,以民國九年(1920)上海涵芬樓據晁本影印的《學海類編》本均作六卷。則舊雲五卷,當系傳寫之誤。
《國史後補》五卷。
《北征紀實》二卷。存。
按:《國史後補》或載宮圍禁密,《北征紀實》敘述伐燕本末。兩書《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均未著錄,前者殆已亡佚,後者部分載入徐夢莘的《三朝北盟彙編》,可見一斑。
西清詩話》三卷。存。原抄本。現已出版。
按:據曾敏行《獨醒雜誌》卷二稱:“絛為徽猷閣待制時作《西清詩話》一編,多載元佑諸公詩詞,未幾,臣寮論列,以為絛所為私文,專以蘇軾黃庭堅為本,有誤天下學術、遂落職勒停”。吳曾《能改齋漫錄》卷十二亦有此語。是彼於蘇、黃勢替之後,不黨於其父,而獨崇元佑之學,亦可謂特立獨行者矣。此書原有三卷,見《直齋書錄解題》、《通考·經籍考》及《宋史·藝文志》。至明代此書似不甚流傳。《譫生堂書目》詩文評類作五卷,疑誤。《萬卷堂書目》雜文類作一卷,恐已是節本。可見近代郭紹虞《宋詩話考》。
《百衲詩評》。見《漁隱叢話》後集卷之十三。
《金玉詩話》一卷。殘本。
按:據《說郛》本《金玉詩話》即是題蔡絛撰。

作品簡介

早期
蔡絛著有《國史後補》、《北征紀實》、《鐵圍山叢談》、《西清詩話》及《蔡百衲詩評》等。
西清詩話》一書,直至明代尚不甚流傳。見於諸家著錄者,卷數參差,規模各異。羅根澤據《苕溪漁隱叢話》、《詩話總龜》等十六種載籍分別輯出,得一百零七條。郭紹虞亦采諸書得一百一十二條。另《金玉詩話》十條,考其條目內容,系《西清詩話》所出。則《金玉詩話》實《西清詩話》之別稱。《直齋書錄解題》著錄於集部文史類,《宋史·藝文志》著錄於集類文史類。《獨醒雜誌)卷二云:“絛為徽猷閣待制時,作《西清詩話》一編,多載元祐諸公詩詞。未幾,臣寮論列,以為絛所為私文,專以蘇軾、黃庭堅為本,有誤天下學術。遂落職勒停。”
中後期
西清詩話》論詩頗有見地。如謂“作詩者陶冶物情,體會光景,必貴乎自得。”又引黃庭堅贊韓愈《宿灘》詩云:“非諳客里夜臥,飽聞此聲,安能周旋妙處如此。”又如贊孟浩然詩使“洞庭空闊無際,氣象雄張,曠然如在目前”,贊杜甫詠洞庭詩“不知少陵胸中吞幾雲夢也”。這些詩論,都強調詩人要有生活體驗和真情實感,要能寫形傳神。 《西清詩話》又稱:“作詩用事要如禪家語,水中著鹽,飲水乃知鹽味。”此論雖非蔡氏首倡,卻涉及詩歌藝術特點,強調詩應含蓄、耐人尋味。又對“百首如一首,卷初如卷終”表示了譏議,指出:“大抵屑屑較量,屬句平勻,不免氣骨寒局。殊不知詩家要當有情致,抑揚高下,使氣宏拔,快字凌紙。”這又強調了詩歌言志抒情的特點,批評了侷促於遣詞列句,內容貧乏,不能變態的詩風。
西清詩話》還強調詩歌創作的藝術個性,指出“本分家風”,“蓋不可無”。作者認為,藝術個性源於詩人的品格和才氣,所謂“格有高下,才有分限,不可強力至也”,如李白、杜甫雖“流離困躓,意欲卑而語未嘗不高”,羅隱、貫休雖“得意於偏霸”,“語欲高而意未嘗不卑”。結論是:“天稟自然有不能易者。”此論雖欠全面,但也涉及到創作個性的一個重要目素。他如“丹青、吟詠,妙處相資”;“人之好惡,固自不同”;“詩家不妨間用俗語”;以及一些詩歌批評,都有可取之處。關於藥名詩之源起,集句之盛行,亦可備詩史之考。
《鐵圍山叢談》摘錄
一文字
大科始進文字,有合則召試秘書省,出六論題於九經諸子百家十七史及其傳釋中為目。而六論者,以五通為過焉。以是學士大夫自非性天明洽,筆陣豪異,則不能為之也。頃聞夏英公就試過,適天大風吹試捲去,不得所在,因令重作,亦得過。是乃造物者故顯其記識華邁之敏妙爾。蓋六論猶足,世獨以不記出處為苦。昔東坡公同其季子由入省草試,而坡不得一,方對案長嘆,且目子由。子由解意,把筆管一卓,而以口吹之。坡遂寤乃《管子注》也。又二公將就御試,共白厥父明允,慮一有黜落奈何。明允曰:“我能使汝皆得之,一和題一罵題也可。”繇是二人果皆中。噫,久不獲見先達如此人物也。國朝科制,恩榜號特奏名,本錄潦倒於場屋,以一命之服而收天下士心爾,亦時得遺才,但患此曹子日暮途遠而罕砥礪者。又凡在中末之敘,得一文學助教之目而已,或應出仕,蓋止許一任。異時有援例力訴諸魯公,丐更一任,魯公笑而謂之曰:“汝一任矣。”世至今遂以為口實也。
二故事
國家初沿革五季,故綱紐未大備,而人患因循,至熙寧制度始張,於是凡百以法令從事矣。元豐時,又置一司敕令所,蓋欲凡一司局務鹹稱一司局務之條式也。吾嘗白魯公,切謂為治恐勿在是。然自熙、豐迄今,大抵八九十年,而一司敕令終未成。
政和甲午,有告人殺其父,天府獄具矣。 陵與魯公深恥之,不欲泄,第命於獄賜盡焉。當是時號治平,萬國和洽,君相日憂勤,以政化為念如此。乃後七八歲,忽有老父來府言:“我出外久,聞有人妄訴我子之殺其父者。今不見我子何往,懼有司之枉殺我子也。果若何?”於是天府大窘。時魯公頓以退閒,而尹屬皆屢易,而乾坤時浸入醉鄉矣,遂廑得不治。信乎,獄訟之不可不懼者。故著之。
古號百子帳者,北之穹廬也,今俗謂之氈帳。神廟時慨然有志於四方,思欲平二國,乃詔新作百子帳,將頒諸輔臣。未就,而泰陵繼之,又弗及賜。至太上崇寧間,工人告落成。於是魯公洎執政官始皆拜。其制度之華盛焉,為本朝之一故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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