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紅林

聶紅林

聶紅林,湖北京山人,霞噶活佛賜號意禪,別署南轅北撤人,自號逸園紅林,尺浪齋主人。早年修業於湖北美院,先後深造於北京榮寶齋畫院郭石夫工作室、清華大學齊辛民中國畫高研班。曾問學於劉曦林、魯慕迅、吳悅石、陳綬祥、程大利、江文湛、張旭光等先生。現為中國書法家協會、中國美術家協會湖北分會會員,北京榮寶齋名家工作室畫家,著名大寫意畫家齊辛民先生入室弟子,清華大學中國畫高研班齊辛民工作室助教,獨立藝術家。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聶紅林
  • 畢業院校:湖北美術學院
  • 籍貫:湖北京山
  • 職務:中國書法家協會
榮譽,作品出版、收藏與風格,個展與聯展,人物評價,作品欣賞,作品鑑賞,

榮譽

作品入選全國第三、五屆花鳥畫大展,多次在《國畫家》、《美術報》等報刊上發表。國畫《國色天香》被人民大會堂收藏,另有多幅作品被國務院、國內外多家美術館及社會各界人士收藏。
書法作品取法高古,氣息純正,結體曼妙,有晉人韻致。國畫師古而不泥古,構圖新穎別致,筆墨靈動,設色清雅,斑駁酣暢,令人賞心悅目,具有強烈的時代感和形式美感。被中國收藏鑑賞家協會譽為最具潛質和升值空間的實力派書畫家。

作品出版、收藏與風格

國畫作品《野趣》在“第七屆全國當代著名花鳥畫家作品展”榮獲優秀獎併入編《第七屆中國花鳥畫作品集》,出版個人專輯《聶紅林花鳥畫集》、《水墨研究》中國藝術家投資與收藏專輯聶紅林卷,《巨匠之門》名家推薦之聶紅林專版,書畫作品多次在《國畫家》、《美術報》等報刊發表。國畫《國色天香》被人民大會堂收藏,國畫《瑰寶》、《清香》被國務院杏林山莊收藏,另有多件書畫作品被國內外各界人士廣泛收藏。書法作品取法高古,氣息純正,結體曼妙,有晉人韻致。國畫師古而不泥古,格高調雅,筆精墨妙,散淡簡靜,斑駁酣暢,具有鮮明的時代感和形式美感,令人賞心悅目。被中國收藏家協會譽為最具潛質和升值空間的實力派藝術家。

個展與聯展

2012年7月一一北京榮寶齋名家工作室學術邀請展。
2013年1月一一廣州藝博院“掬粹吐英”聶紅林寫意花鳥畫新作展。
2014年11月一一第七屆全國當代著名花鳥畫家作品展。
2015年5月一一清華大學齊辛民工作室西雙版納寫生創作展。京津冀藝術家秦皇島“藝術生活化探討展”。
2015年7月一一北京通州探尋大運河文化齊辛民師生作品展。
2015年8月一一清華大學中國畫高研班齊辛民師生畢業展。
2016年6月一一北京宋莊國畫院《水墨傳承》中國畫名家展。
2016年7月一一《齊風京韻》清華大學高研班齊辛民工作室師生展(北京站)。
2016年8月一一《齊風京韻》清華大學高研班齊辛民工作室師生展(新泰站)、(淄博站)。

人物評價

簡淡天真 參差披佛
--- -讀聶紅林的水墨畫鳥 文/吳川淮
聶紅林的花鳥畫,初看並不特別打眼,但是很耐嚼。傳統已經漸次地深入到他的身心,所以他是在樸素地作畫,如同他樸素地做人一樣。在花花綠綠的現代世界裡,他的一蓬草,幾朵花,看不清的小魚兒,還有沿著這些花花草草所滋蔓的世界,便從畫裡伸展出去,形成了一種僟趣,一種自得,一種內在的風流瀟灑。
看他的畫,就像在暑夏的瓜棚下或者是秋後寂靜田野的一隅,你靜靜地站著或躺著,感知著天地之間的饋贈,凝視每一株花花草草在這個世界那種嫵媚與生動。我過去非常喜歡讀蘇聯作家普裹什文的《林中水滴》,我為其對大自然最為細緻的刻畫而沈醉,從古至今的作家們對自然的描述,除了貶了職的柳宗元的《永州八記》和袁宏道、徐霞客之外,很難列下幾個名字。但自古及今的中國的畫家們對自然的描繪卻恰恰是細緻的、細膩的,這是繪畫的傳統。花鳥畫的題材與繪畫者的人格和精神是同一種的,每每都帶著繪畫者深層的寓意。花鳥畫更是表達士大夫和文人的閒置與雅趣,放逸出那種蘊藉其中的精神內涵。
傳統水墨畫,表現的是一種無限的精神自然,是心靈與自然在形而上的物化,同時也是每個作畫者精神世界最為真實的呈現,是對傳統的繼承與延展。聶紅林的花鳥畫無疑是在給自己建立著一個自然的水墨世界,以天地萬物為映照,以簡淡天真、參差披拂的花花草草,構築一方心靈的淨土,“俯拾即是,不取諸鄰。俱道適往,著手成春”以散淡的、似乎很不經意的草木花鳥,安妥自己對自然與傳統的情愫。
在經過多年的書法與水墨畫的學習與創作之後,聶紅林選擇了一種疏淡典雅的畫風。在樸素的畫境中,保持著與傳統深層的聯繫,疏疏朗朗之中,以大朴不雕的精神狀態將繪畫與書法完全地相融在一起,在與時代在間隔之中保持著一種精神的遺世獨立。
聶紅林自言學畫從書法開始。“吾習書從唐楷入手,於歐陽詢用功尤深。後轉益二王,於張猛龍之魏碑,鄧石如之小篆,漢隸張遷碑,清隸伊秉綬亦頗費時日。”書法的筆力與空間的抽象概念,對他影響很大,他的繪畫之中有書的格局,更有書法的一種陪襯。水墨畫中書法的作用是在進入創作中的一個關鍵,它保證著繪畫的質量與本色,以高質量的線條增強其藝術魅力。
水墨畫的書法與書法有聯繫,但也是一個相對獨立的與繪畫保持一致的書法系統,為甚麼一些書法家在繪畫裡題不了款,就是他的書法與繪畫不容,與繪畫所表現的那種內在的性情與外在的氣氛不容。繪畫的題款是和繪畫者本身的學習、性情、喜歡、風格有著深刻的聯繫。聶紅林的書法很好地用於了繪畫的題款之中,與繪畫的精神完全地相融為一體,成為其繪畫風格中有機的組成部分。這和他認真地研究青藤、陳淳、八大、任伯年、吳昌碩、齊白石有很大的關係,也和他厚實的書法功底分不開。他的書法是在自然的表現中將法度的東西完全地放開,根據不同的題材進行題款。如《春華秋實》將題款題寫在畫的右側,形成一個自然的塊面,和畫面完全結合在一體。《清白傳家》的長款與畫中的白菜等物形成了一種下開上合的關係。
從他的畫中,可以看書繪畫與書法就是他的日課,是他的一種修行的方式。他的《硯邊囈語》是很好看的,裡面記錄著他對藝術、禪理的思辨和體悟。當代有作為的藝術家,總是在很認真地記錄著自己的思想與創作的每一個腳印,首先是一個思考者,才能成為一個智者,在一個喧囂的資訊時代當一個樸實的平凡者是一種“結實”的幸福,聶紅林每一天都這樣“結實”著,“不住相”、“無人相”,在平淡之中將自己體會出的禪意生髮在自己的繪畫與書法之中。
聶紅林說:“讓線條動起來,讓水墨活起來。一切看上去都澆注了血脈,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這是啥?這是藝術的終極,八大、黃寶紅為甚麼一直讓我們感動,就是在他們的畫中,你分明感到那些畫。那些筆墨,還在鮮活地流動著。藝術就是感情的高度的凝練,就是我們內在的真寶。有的人在黑壓壓的人群中出盡了繪畫的風頭,把繪畫當做了打把勢賣藝的行當,人還精精神神地活著,精氣神一樣不缺,但畫卻“死”了,“死”的無聲無息。
聶紅林為自己所塑造的花鳥世界,是我們平素所親近的,是傳統與他個人的學養為自己的定位。他身上體現了一種早熟,文化上的早熟,或許與自己的自信有關。他的畫讓我想到了周作人的詩句:“中年意趣窗前草, 外道生涯洞裡蛇。徒羨低頭咬大蒜, 未妨拍桌拾芝麻。”在他的畫中,體現出了一個典型的中國式的中年文人的那種避開人生蒼茫的那種閒適,那種在一隅之中的豐厚,這自然是他的選擇。但從我這個旁觀者的角度上講,他還是應該從自己現在的格局中突破。把花鳥畫漸次地畫出一種崚嶒嵯峨的個性出來。他到榮寶齋畫院郭石夫 工作室研究,正是在尋找著自己的突破,他具備著這種突破的能力,但每一次實質上的突破都是要讓人“掉一層皮”的,我相信他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帶給我新的驚喜。
中國的藝術傳統,很迷人,很害人。他太有魅力了,所以我們經常自陷其中,自得其樂。從傳統的根系中要生出幾根新的根藤,是要從傳統中跳出來,在更為廣大的世界裡滋養自己的筆墨,陝西的畫界中江文湛為自己畫出了幾個奇怪的烏鵝,每次看他的畫,我就在尋找他色彩里那幾個符號的東西,否則,江文湛怎麼會是江文湛呢?張之光為自己也打造了一個花鳥的世界,他的空間感很強,很現代,他很聰明地把抒情詩的簡約畫出來了。這些人都在前頭,都是那高高延伸的山脈。
《五燈會元》 卷十七有一則:
上堂:“千般說,萬般喻,祇要教君早回去。去何處?”良久曰:“夜來風起滿庭香,吹落桃花三五樹。”因化主歸,上堂:“世間有五種不易:一化者不易,二施者不易,三變生為熟者不易,四端坐吃者不易,更有一種不易是甚麼人?”良久云:“!”便下座。
這一則我常讀,讀的我常感覺自己鬚髮由黑變白,也由此想著大衛梭羅的《瓦爾登湖》,我這一輩子永遠也不可能在一個寧靜的湖邊造一個小房子,看庭前碧波一潭,左右花開花落,也只有在畫家的畫境中圓著自己的夢。
(作者為陝西省藝術研究院副研究員、中國書協新聞出版委員會委員)

作品欣賞

作品鑑賞

硯邊囈語
夫書畫者,書在前,畫在後,先攻書數年方可言畫。黃賓虹說:“畫決通於書決,畫法即書法”。
吾習書從唐楷入手,於歐陽詢用功尤深。後轉益二王,於張猛龍之魏碑,鄧石如之小篆,漢隸之張遷,清隸伊秉綬亦頗費時日。
臨帖需目標明確。如寫聖教序,可學字之體勢,筆之運轉,寫二王手札,可求字之關係,寫十七帖,可得小草之符號也。
吾習書之目的,是為畫之所用,然書法用功大於繪事數倍矣。
以古為師,取法乎上,是所有老師都不忘告誡學生的一句話。
我以古人為師,古人之師則是誰?學古不是單學古人的筆墨技巧,更要學古人的創造精神,今天我們所言之傳統,乃古時之新意,新意疊加方可延續為今之傳統。
師古不能泥古,師古是讓古人為我所用,一味泥古則陳腐,不求創新則自斷藝術之生路。
紅了櫻桃,綠了芭蕉,人生苦短。敝自覺笨拙有加,所學不敢貪多。所以自扎藩籬,圈定書法與花鳥畫兩項,若有餘力,再思拓展。
學古亦不敢貪多。花鳥一科,自宋元以來綿延至今,博大精深,浩如煙海。不用一一涉足,即使走馬觀花亦見夕陽矣。
余以為寫意花鳥以明清降數百年來為最佳。青藤,白楊,八大之高峰,任伯年,齊白石,吳昌碩接力扛鼎,至今還鮮有啟及者。
吾習畫從齊白石入手,學其清韻之趣,再學八大之冷峻清寂,學吳昌碩之古拙蒼茫。近又喜陳子莊之空靈活脫,特別是其在特殊時期之探索精神。
無論哪一家,皆從自己的興趣選學。從興趣點上開花較易結果。點多了果亦有異,雜交種子才是優良品種。
師古人,師近現代大家,只是一部交響樂的序曲。師法自然,潛心悟道,吾輩有更長的路要走。
余推崇:“簡淡天真”之畫風,“清氣,文氣,靜氣”之藝術氛圍。“簡淡天真”是一種極高境界,是一種童趣,是落盡繁華後的反樸歸真。與老子說的“復歸於嬰兒”有異曲同工之妙,弘一法師的書法,八大的花鳥畫應在此列。
有文氣則雅,有清氣則爽潔,有靜氣自會使人駐足。
筆路清晰,畫面乾淨,用色艷而不俗,少用重墨,慎用焦墨亦為吾之所求。
落筆成型,落墨成趣,筆隨形轉。吾畫雖有添加,但絕少改筆,復筆。此理和書法同,筆畫改加多成敗筆。
苦瓜和尚所謂一筆畫,“一畫者,眾有之本,萬象之根。”老子云: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陳子莊說的更加明白,“每一筆都是畫,都不是畫,每一筆都是書法才是畫”。可見書法用筆之重要。
點線面是構成畫面的三要素,線條統領一切,哪怕是一個小點,也要像寫字一樣有起筆運筆,收筆一個完整的過程。
無起不藏,無往不收。輕重緩急,抑揚頓挫,濃淡乾濕,時而像輕音樂一樣舒緩,時而像搖滾樂一樣激昂。
讓線條動起來,讓水墨活起來。一切看上去都澆注了血脈,是一個鮮活的生命。書法用筆,點線面都能活起來,筆活則畫活,畫活則物活。活的事物讓人感到親切,願意和他交流。
無畫處皆成畫,需處理好留白。儘量做減法,加法容易減法難,空則靈,靈則活。
“技近乎道”。書畫最忌停留在“技”的層面,技是練出來的,道是養出來的,技道並舉,不可偏廢。
寫字,讀畫,刻印,臨古,寫生,筆法,墨法,水法,隨類賦彩,經營位置等皆是技術,技術是形而下的手頭功夫。是外在的形式。
白石老人說:“畫貴在似與不似之間”,道出了藝術的真諦。一味追求實相是自然主義,不能稱其為藝術。
構圖新穎有勢,物象造型符合自然規律,但不拘於形似,使物象之象為藝術表現所用,這所謂藝化後之物象。是物象之神,是大象,老子說:“大象無形”。
佛說:“不住相”,“無人相”“無我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我們也可看成是藝化後的物象。當然佛指的要寬泛許多,是“空”和“無”了。
氣韻生動,幾近於道,所以謝赫把他放在六法之首,畫之靈魂全在乎此。
“道可道,非常道 玄之又玄,眾妙之門。”養道之法,即所謂畫外功,無非是讀書明理。儒,釋,道,詩詞歌賦,文史哲學,戲劇音樂,民間工藝,秦轉漢瓦,鐘鼎彝器等等,讀到深處自然明理,明理即可上道也。
與法上佛說亦不可住,法如筏喻者,即已到達彼岸,船筏何不捨去?畫到最高境界一切技法皆可拋棄,隨心所欲而不失矩,無法中有法。
人要有人格,畫要有畫格。人格肖小,畫格亦不高,所謂畫如其人也。
要追求畫之音樂,舒伯特之《小夜曲》,約翰史特勞斯之《藍色多瑙河》是那樣的舒緩,輕柔,怡人身心。阿炳之《二泉映月》那美妙的旋律,又是何等的沁人心脾。
吾亦追求畫中之詩韻。韓愈的:“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是怎樣的另人遐想。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又激發了多少畫家的靈感與激情。
畫是玩出來的,鼓努為力不等於力度,看似輕鬆的用筆卻更顯筆力。“玩”吧,余將畢生致力於此。
聶紅林壬辰孟秋於榮寶齋畫院
書法作品鑑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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