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鷥

白鷺鷥

白鷺鷥是大中型涉禽,成鳥的夏羽全身乳白色;鳥喙黑色;頭有短小羽冠;肩及肩間著生成叢的長蓑羽,一直向後伸展,通常超過尾羽尖端10多厘米,有時不超過;蓑羽羽乾基部強硬,至羽端漸小,羽支纖細分散;冬羽的成鳥背無蓑羽,頭無羽冠,虹膜淡黃色。

白鷺鷥是群居性的鳥,除了成群覓食、飛翔外,也成群在同一棵大樹上築巢。它們的窩巢是以樹枝簡單搭成的,通常都在比較接近樹頂的地方。屬鸛鷺目鷺科。細長的雙腳便於涉水,尖長的嘴則便於啄食小魚、小蝦、小爬蟲及昆蟲等。

基本介紹

  • 中文學名:鷺鷥
  • 拉丁學名:Ardea alba
  • 別稱:鷺鷥鳥
  • :動物界
  • :脊索動物門
  • :鳥綱
  • :鸛形目
  • :鷺科
  • :白鷺屬
  • :鷺鷥
  • 拼音:bái lù sī
  • 英文名:Great Egret
孔廟裡的鷺鷥鳥
白鷺鷥
起初我以為是我的眼睛花了。
在我的不多的鳥識里,鷺鷥鳥,是一種棲息在水邊的鳥類,輕盈,纖巧,美麗,純潔。
只是,此刻,我確定自己是佇立在孔廟的磚路上。
鷺鷥,正在樹枝上梳理著羽毛。我猜,那是一隻正值妙齡的少女。那樣的仔細的啄理著每一根羽毛。我正看的出神,旁邊的枝椏間,鳥鳴之聲又此起比伏而來,在那一剎那裡,我的目光開始梳理著松柏間的鳥群,或立,或臥,或展翅,或飛翔,在人群躥擠的孔廟的中,自由而棲。
無論如何我是奇怪的。我詫異於這樣靈性異常的水鳥,為何選擇棲息在了這千年的松柏之間,在我的意識里,他們該是邁著纖細的美腿,悠閒的在水光瀲灩的波紋中散步吧。
問過廟裡的一位老者,才知道。每年的春天,這裡就會有大批的鷺鷥鳥由江南飛來。人們對於鷺鷥選擇的理由,也有許多的猜測。 從鳥的生存習性上來說,我想,應該是泰山腳下的魯西平原交織著黃河、泗河、沂河、運河等,形成了美麗富饒的微山湖以及八百里的水泊梁山,給這些水鳥提供了豐富的食物來源。
人們對於這裡的鷺鷥顯示出了無比的寬容與尊寵,對於他們並不好聽的叫聲沒有任何的不滿與譴責,而且,對於那從枝丫間空降下來的白色鳥糞,也從容到了極點。我看見前邊的一個時髦的女孩,正拿著手巾擦墮在肩頭的一堆鳥屎。在這人鳥與自然和諧的一方聖地里,所有的語言都顯得空白。
知道曲阜的人把鷺鷥稱做“哇子”,或者是“捕魚鸛”,老百姓取名字總是從生活本身而來的,所以我想他們的這些別稱也應該是從叫聲或者是以捕魚而生的本領而來的吧。不過,它還常被叫做“白鷺”,但凡我見到的詩歌里都用的是這個名字。 “西塞山前白鷺飛,桃花流水鱖魚肥”唐朝的詩句里早就飄逸著它們美麗的影子;還有如“一行白鷺上晴天”也是。
然而,我的思緒里卻並不滿足這些僅僅就從表面上就能分析到的解說 ,總覺得鳥的靈性有時是人類的思維所無法猜著的。因為,人們總是把自己推崇在極端的空間裡。自從遇到了這群鷺鷥,我的思維就開始如天馬行空般的馳騁,比如,鳥就不懂文化么?難道幾千的人類文明與儒家思想的傳播,就沒有滲入與人類共存共棲的鳥群?
當然鳥也是有區別的,只不過,我積極的認為,這裡的鷺鷥鳥是遠比我們要有思想的。因為,如果單從適合居住的地方而言。他們遠不該選擇孔廟,在孔廟周圍的的方圓里,廟宇並不缺少,而且,單就樹木而言,孔林的千年松柏,遠比孔廟要多的多,可是,鷺鷥卻單單選擇了孔廟,而且在偌大的廟裡,他們僅僅聚集在北至奎文閣,南至玉帶河的一些古樹上。這誰能說的清楚呢。我們只能靠我們自己的猜測來把自己的想像加以附加而不斷完美。
於是,我只能挖掘於我的靈魂的觸動。畢竟對於已有的那些捕風捉影的猜測,是平息不了自己涌動起來的思潮了。這該屬於一種文化的魅力,鳥的靈性將能更神聖的捕捉到幾千年文化源頭的底蘊古風吧。所以,它們這樣每年從南方遠翔而來,棲息於這樣一方潔淨深厚的聖地之間,它們遠比我們人類要虔誠,它們這樣日日夜夜的陪伴著孔老夫子的靈魂。不管風雨還是酷日,那永不停休的對話,賦予了這些鷺鷥鳥更多的神聖。
在我的想像里, 它們在與孔老夫子共同吟誦“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中,兩千五百年的史冊,正在我的眼前輕輕的翻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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