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布里斯基角

扎布里斯基角

《扎布里斯基角》是一部從外國人的角度看待美國60年代盛行的嬉皮文化、毒品和學生運動等時代特徵的現實主義電影作品,由米開朗基羅·安東尼奧尼執導。

基本介紹

  • 導演米開朗基羅·安東尼奧尼
  • 編劇:Franco Rossett
  • 製片人:卡羅·龐蒂 Carlo Ponti 
  • 對白語言:英語
  • 中文名:扎布里斯基角
  • 外文名:Zabriskie Point
  • 其它譯名:無限春光在險峰
  • 製片地區:美國
  • 類型:劇情
  • 色彩: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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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信息

中文片名
扎布里斯基角
原片名
Zabriskie Point (1970)
更多中文片名
無限春光在險峰
影片類型
劇情
片長
110 分鐘/ 西班牙:95 分鐘(alternate version)
國家/地區
美國
對白語言
英語
色彩
彩色
混音
單聲道
級別
Finland:K-16 UK:15 Sweden:11 USA:R Canada:R Canada:PA West Germany:16 UK:X Canada:18+ Italy:VM18 Iceland:16
製作成本
,000,000 (estimated)

演職員表

導演
米開朗基羅·安東尼奧尼Michelangelo Antonioni

編劇

米開朗基羅·安東尼奧尼 Michelangelo Antonioni .....(story)
Franco Rossetti .....(as Fred Gardner) and
Clare Peploe
山姆·夏普德 Sam Shepard .....and
Tonino Guerra .....and

演員

Mark Frechette .....Mark
哈里森·福特Harrison Ford .....Airport Worker (uncredited)
Daria Halprin .....Daria
Paul Fix .....Cafe Owner
G.D. Spradlin .....Lee's Associate
Bill Garaway .....Morty
Kathleen Cleaver .....Kathleen
Rod Taylor .....Lee Allen
Lee Duncan .....Highway Patrolman (uncredited)
Jim Goldrup .....College Student (uncredited)
Peter Lake .....Documentary Cameraman (uncredited)

製作人

卡羅·龐蒂 Carlo Ponti .....producer
Harrison Starr .....executive producer

原創音樂

Jerry Garcia
David Gilmour .....(as Pink Floyd)
Nick Mason .....(as Pink Floyd)
Roger Waters .....(as Pink Floyd)
Richard Wright .....(as Pink Floyd)

其他人員

攝影
Alfio Contini
剪輯
Franco Arcalli
米開朗基羅·安東尼奧尼 Michelangelo Antonioni
藝術指導
Dean Tavoularis
布景師
George R. Nelson .....(as George Nelson)
服裝設計
Ray Summers
副導演/助理導演
Robert Rubin .....assistant directo

製作發行

攝製格式
35 mm
製作處理方法
Panavision (anamorphic)
洗印格式
35 mm
幅面
35毫米膠片變形寬銀幕
製作公司
米高梅Metro-Goldwyn-Mayer (MGM) [美國]
Trianon Productions [美國]
發行公司
United International Pictures y Cía. S.R.C. [西班牙] ..... (1976) (Spain)
其它公司
Music Electronic Viva ..... electronic effects

上映日期

美國
USA
1970年2月9日
英國
UK
1970年3月 ..... (London) (premiere)
芬蘭
Finland
1970年4月10日
瑞典
Sweden
1970年4月15日
西德
West Germany
1970年9月3日
西班牙
Spain
1976年
德國
Germany
2000年9月14日 ..... (re-release)

劇情介紹

越戰期間,美國大學生掀起了反對戰爭、要求民主的學生活動,馬克是洛杉磯大學的學生,在這次活動中,馬克很多同學和老師被當局扣押了起來。馬克和同學也在一次和警察的對抗中,一名警察死在馬克面前,但不是馬克打死的,但是大家都認為是馬克殺的,當局通緝下,馬克開始了他的逃亡之路。 另一方面,在大商業公司上班的秘書達莉婭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獨自驅車穿越沙漠前往菲尼科斯。路上的各種情況令她更加厭惡。馬克找到一個機場,偷偷上了一架小型飛機,強行飛去。在穿越沙漠的時候,馬克發現了地面上的達莉婭,向她扔去自己的紅色外衣。不久,達莉婭發現前方停著這架飛機,雖然得知這是一架被搶飛機,她還是帶著馬克去找汽油。馬克告訴了她自己大學生活的種種惡作劇,兩人相處融洽,很快就在一處荒漠中開始做愛。就在他們做愛的時候,整個山谷中遍布了做愛的男女,一時間荒野中充滿活力和浪漫。馬克為飛機加上油,還為飛機重新塗上荒誕色情的油彩,兩人親切告別。警察發現了馬克,在降落的時候擊斃了馬克。還在荒漠中行駛的達莉婭聽到收音機中傳來的訊息,悲傷不已。在到達了菲尼科斯的別墅,聽到一群資產階級大亨充滿金錢銅臭味道的醜惡對話之後,達莉婭聯想到馬克的遭遇,欲哭無淚。

相關評論

一句話評論

事實上,安東尼奧尼對年輕人毫無感覺,他已經厭倦了拍攝嚴肅電影。
——芝加哥太陽時報
《扎布里斯基角》最讓人感到驚異的是它的暴力場面。
——視覺周刊
安東尼奧尼的《放大》是成功的,但《扎布里斯基角》無疑是一種陳詞濫調。
——電視導航
安東尼奧尼的第一部美國電影是一個傳奇的崩潰。
——電影導航

簡評

在《扎》片中,安東尼奧尼明顯受到席捲歐美的學生運動的影響,影片在美國拍攝,關注的人物也轉移到青年學生身上。整部影片帶有美國公路電影的痕跡,在各種嬉皮士色彩很濃的奇遇之後,一個原屬於資產階級的年輕女子“目睹”了一幢資產階級別墅的爆炸。這個著名的戈達爾式的結尾強烈感染了時代的特徵。

幕後製作

有那么一類電影,故事的套路是:從前,有個青年,後來,死了。有人給下了定義,叫殘酷青春片,起源大概是大島渚的《青春殘酷物語》。
安東尼奧尼的《扎布里斯基角》(Zabriskie Point),應該能屬於這個不太靠譜的亞分類。1966年底,《放大》到美國辦首映,安東尼奧尼在報上讀到一則訊息,有個年輕人從菲尼克斯偷了架飛機,玩膩了想開回去,結果在機場被警察擊斃。當時,安東尼奧尼跟米高梅還有兩部片約,他對這條新聞很感興趣,覺得非常“美國”,於是就有了《扎布里斯基角》的故事雛形。
扎布里斯基角
《放大》在美國的巨大成功,讓米高梅高層對安東尼奧尼的新片充滿信心,也為他提供了更為自由的創作空間。籌備之初,安東尼奧尼就決定,《扎布里斯基角》不用明星,不接受職業演員試鏡,派出大批選角人員上街去找男女主角。他心目的一對年輕人,不需要多會表演,必須年輕、漂亮,具備革命精神。
跟電影史上多數經典案例相似,女主角是導演親自發掘的。安東尼奧尼看了一部關於舊金山嬉皮士運動的紀錄片《革命》,裡面有個在裸體聚會上朗誦的女孩,長長的頭髮跟有神的眼睛給他留下了印象。這個女孩叫達莉婭·哈普林(Daria Halprin),生於舊金山的一個藝術之家,父親勞倫斯·哈普林(Lawrence Halprin)是美國當代最重要的景觀設計師,母親安娜是現代舞領域的先鋒人物。當時,20歲的達莉婭·哈普林還在伯克利大學念人類學,在接到安東尼奧尼的邀請後,退了學,前往洛杉磯加入劇組。從《紅色沙漠》之後,安東尼奧尼離開義大利工作,不再與他的伴侶莫妮卡·維蒂(Monica Vitti)合作,倆人關係日漸疏遠。在很多人眼中,此時出現的美國少女哈普林,很有可能成為大師的下一任繆斯。可結果偏偏事與願違。
安東尼奧尼在現場給兩位男女主角講戲。安東尼奧尼在現場給兩位男女主角講戲。
問題出在男主角身上。女主角確定後,劇組登報招募男演員,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有個選角導演去了波士頓,在公車站等車,看到一個小伙子在街邊衝著樓上公寓裡的人破口大罵,趕快給安東尼奧尼拍了電報——“20歲,很憤怒”。小伙子叫馬克·弗雷切特(Mark Frechette),高中輟學後基本過著流浪的生活,為了撫養妻子跟兩歲的孩子,他在波士頓偶爾做做木工,有時甚至會上街乞討。不過,在安東尼奧尼眼中,弗雷切特“雖然出身貧寒,卻有一種貴族的傲慢氣質”。
在影片開拍之前,米高梅安排兩位毫無表演經驗的男女主角到好萊塢總部見面。於是,當弗雷切特遇到哈普林,一見鐘情,愛到無法收拾。這個局面可能連安東尼奧尼也始料未及。
扎布里斯基角
警察局的一場戲留意看下,裡面有一晃而過的Harrison Ford。
《扎布里斯基角》於1968年7月開機,直到1970年2月才正式上映。由於題材涉及學生運動,被認為具有反美傾向,影片受到各種官方機構跟右翼組織的阻撓,米高梅對成片效果也不滿意,進行多次刪改。影片上映後,遭到評論界一致惡評,票房不足90萬美元,高達700萬美元的製作費基本全打了水漂。安東尼奧尼做了一場關於美國的美國夢,最終以自我承認的失敗告終,從此再沒有到美國拍電影。
安東尼奧尼的敗筆
在《扎布里斯基角》中最讓人不愉快的也許是成年人興高采烈的扮演著兒童的角色。我們的勇士和巾幗英雄眉來眼去,駕著飛機浪漫地逃亡,還有他們時時迸發的傻笑,結果,你發現,這竟然是安東尼奧尼的作品。
安東尼奧尼是個時時能閃現靈光的導演。他的電影的基本觀點就是對流行文化的厭倦可能會摧毀我們愛與感受的能力,反映到他的電影中就是強烈的疏離感和精神疲憊。我們喜歡這樣的電影,1962年的《蝕》讓我們走出電影院時感到孤獨和和被背叛。1966年的《放大》也是這樣。但1964年的《紅色沙漠》是一部空洞無味的作品,不過,這畢竟是安東尼奧尼的作品,他知道怎么去處理這樣一部片子。1970年的《扎布里斯基角》是毀滅性的,這個偉大的導演拍攝了也許是他這一生中最為失敗的電影。角色的話語空洞乏味,沒有任何共鳴可言,只是沉浸在自我之中顧影自憐。
當我們的英雄逃離“殺人”現場後,他登上一架飛機,在經過一段莫名其妙的邂逅努力後,他們走進沙漠,開始做愛,兩個人滾在沙子之中,卻沒有任何愉悅和釋放感,這場愛情確實荒謬。《扎布里斯基角》實際上並不複雜,安東尼奧尼試圖用大量的室外廣告牌——廣告牌是被資本主義侵蝕的美國正在崩潰的象徵——彌補這部電影內容上的不足,但實際的效果並不好,總有拼貼乏力的感覺。
一波三折的電影編曲
1966年,安東尼奧尼在倫敦拍攝《放大》時,在一個小型聚會上聽到了平克·弗羅伊德的聲音,到拍攝《扎布里斯基角》時,他和這支樂隊取得了聯繫,希望他們能夠為他的電影編曲。儘管當時平克·弗羅伊德剛剛失去希德·巴雷特重組,但已經有過為電影配樂的經驗。
平克·弗羅伊德在羅馬整整呆了一個月,每天工作12個小時以圖安東尼奧尼的歡心。在1991年尼古拉斯·斯查佛納為這支樂隊寫的傳記中,吉他手羅傑·沃特斯回憶了這段經歷,他說:“我們五天就完成了整部電影的配樂,但是安東尼奧尼說Eet非常美,但是太強烈了。很明顯他並不滿意,即使你改正了所有的缺點他也不高興,真是太糟糕了,太糟糕了。”很明顯,平克·弗羅伊德一直在努力以達到安東尼奧尼的要求,但是不可避免的,工作延遲了。
為了給《扎布里斯基角》配樂,安東尼奧尼又找來了John Fahey,讓John Fahey為電影中的愛情部分編曲,但是他們的合作也不愉快。據John Fahey回憶,安東尼奧尼甚至不給他看全部的劇本,“儘管我求他給我看看其他部分,這樣我就能了解全部的背景,但是他不告訴我,事實上,他不想讓我知道任何其他電影的內容,也不想知道我寫的到底是什麼,因為他覺得如果讓我知道了,就會擾亂我的編曲。實際上,我對這部電影了解的越多,對他需要的音樂就會越明了。”John Fahey的編曲沒有被採用,為此,John Fahey和安東尼奧尼在羅馬大吵了一次。
傑里·加西亞並沒有去羅馬,而是飛到了洛杉磯,在米高梅的錄音室中錄製他迷人的吉他。傑里·加西亞不是安東尼奧尼的首選,但是卻滿足了這位大導演的要求。據唐·霍爾回憶說:“我們進了米高梅的錄音室,傑里一個人坐在那,他們放映了一段愛情片段,傑里跟隨電影即興演奏。他做的不錯,和電影配合的很好,簡直是個天才。”加西亞的工作得到了讚賞,而且報酬很好,米高梅當場就為他開了支票,這些錢足夠他買一座新房子。
大導演眼中的安東尼奧尼
大衛·波德維爾說安東尼奧尼對藝術電影產生了巨大影響,他認為安東尼奧尼“不像其他導演,他激勵了後繼的電影工作者探索省略和開放性敘事方式”。
安東尼奧尼電影隨意和無目的性品質招來大量批評。英格瑪·伯格曼曾稱他尊敬安東尼奧尼的某些電影,因為這些電影有疏離和夢幻色彩。然而,儘管他認為《放大》和《夜》是傑作,但安東尼奧尼的其他電影卻不入他的法眼,伯格曼覺得那些電影過於乏味和令人費解。巧合的是,兩個人都死於2007年的同一天。
奧遜·威爾斯曾經這樣評價安東尼奧尼:“我不喜歡對一些事物趣味化的表達方式,這可能是我厭倦安東尼奧尼的主要原因。他的某個鏡頭很好,而且越看越好。一個人走在路上,他會給你一個全景鏡頭。這時,你會想,好吧,看來這個傢伙(鏡頭中的角色)不打算帶著那個女人上路了。他確實這么做了,並且在那個女人離開後,你還要繼續看著那條路。”
維吉尼亞·萊特·魏克斯曼是如此解釋他的風格的:“攝影機放置在中景遠比特寫多,頻繁地緩慢移動,鏡頭容許藉由著剪接以延長連續性。如此一來每個畫面會更複雜,比一般較小環境被構築的那種風格,能夠乘載更多的信息,在安東尼奧尼的作品中我們必須詳細的了解他的畫面,他迫使我們所有的注意力藉由著持續的鏡頭,直到鏡頭被剪斷。”
安東尼奧尼自述
我不是一個精於理論研究的導演,如果你問我導演是什麼,那第一個浮現在我腦海中的答案是我不知道。第二個答案是我所有的觀點都融合在我的電影之中。我反對把作品分割看待,這種分割對參與電影的其他人有益,但是對我,一個導演,沒有任何意義,對我來說,把導演只看作進行理論闡釋的一份子是不確切的。
當然,當你需要集合畫面,深思你的想法,你必須依託某種直覺,實現真正的作品。電影和其他藝術門類相同,這是最微妙的時刻。此時,詩人需要在紙上寫下第一個字元,畫家在畫布上刷下第一筆,而導演需要安排角色,讓他們按照你所想的方式講話移動,使攝像機的軌跡符合你的心理訴求。但是,這一最重要的時刻,我們可能會這樣說,是一種自發性的。
電影的每一個部分都是同等重要的,區分出清晰的差別是不真實的。所有的部分都會進入最終的合成。因此,每一個鏡頭都需要你堅定的執行。對我來說,從電影開拍,一直到結束,這個過程是一件工作。我的意思是,我不能分心,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拍電影不是寫浪漫主義詩歌,你需要變得更加明晰。
我很少重讀第二天需要拍攝的素材。有時,我到了拍攝地點還不知道到底要拍什麼。我喜歡毫無準備的方式,就在開拍之前。我經常要自己呆上十五分鐘或者半個小時,閒逛,思考問題。除了東張西望,我不做任何事情,環境會給我很大的幫助。但這不是問題的全部,有時在拍攝當中,看著演員們移動談話,我會突然或者逐漸改變想法。在我看來,只有這時,導演才能做出最恰當的判斷和修正。
影片的音響效果很重要,對此,我費力頗多。我談的音響效果指的是自然音響,不是音樂。對我來說,這才是真正能夠契合畫面的音樂。傳統的音樂不能很好的融合畫面,我在這些音樂中察覺到了陳腐的味道,除了催人入眠,它們不能起到任何作用,而且會影響觀眾理解電影。在攝像機背後隱藏著這些原則,就像其他的藝術門類一樣,這需要你做出選擇。

精彩花絮

·哈里森·福特的冬粉們都知道他在電影中的鏡頭被剪掉了,但是如果你足夠細心還是能看到他的身影:在監獄場景,站在門旁邊靠牆的那個人就是哈里森·福特。
·安東尼奧尼本來安排的結尾是一架飛機在空中畫出一句:“乾你,美國!”這一段最後被米高梅的老闆剪掉了。
·安東尼奧尼的左派政治觀點給這部影片帶來了很多爭議。因為《扎布里斯基角》宣稱反美,所以製片方被各方反對力量搞得精疲力竭。FBI曾滲入劇組,右派份子在拍攝地點不停抗議,反戰的學生們怕被出賣,奧克蘭地方長官起訴安東尼奧尼引發騷亂等等等等,混亂不堪。
·平克·弗洛伊德為暴力場景所作的一段鋼琴曲沒有被安東尼奧尼採用,但是,這段音樂後來又被樂隊重新編曲收入了《月球暗處》專輯。
·安東尼奧尼在拍攝初期碰到了吉姆·莫里森,並請他為電影配樂,但是他的作品最後卻被拒絕了。

精彩對白

[after Mark meets a girl on the street]
Fellow radical: Who was that?
Mark: A girl from my long-gone past.
Fellow radical: What's her name?
Mark: Alice - she's my sister.
[馬克在街上遇到一個女孩]
激進分子:那是誰?
馬克:很久以前認識的一個女孩。
激進分子:她叫什麼名字?
馬克:愛麗絲,我妹妹。
[booking a young radical]
Cop: Occupation?
Rebel: Associate professor of history.
Cop: That's too long. I'll just put down clerk.
[登記一個年輕的激進分子]
警察:職業?
造反者:歷史教授。
警察:太長了,我要寫個職員。
Daria: Hey, guy, you want a smoke?
Mark: You know, you're talking to a guy under discipline.
Daria: What's that?
Mark: This group I was in had rules against smoking. They were into a reality trip.
Daria: What a drag!
達莉亞:嗨,小伙子,抽支煙?
馬克:你知道,你正在和一個自製的傢伙聊天。
達莉亞:怎么回事?
馬克:我加入的這個團隊反對吸菸,他們已經開始了一次真正的旅行。
達莉亞:真討厭!
Daria: There's a thousand sides to everything - not just heroes and villains. So anyway... so anyway... so anyway... so anyway ought to be one word. Like a place or a river. "So Anyway River."
達莉亞:事事都不是那么簡單,不僅僅是英雄和惡棍。那么,無論如何,無論如何,無論如何,無論如何就是一句話,就像一個地方或者一條河,"無論如河"。
Mark: Would you like to go with me?
Daria: Where?
Mark: Wherever I'm going.
Daria: Are you *really* asking?
Mark: Is that your *real* answer?
馬克:你願意和我一起走嗎?
達莉亞:去哪?
馬克:我去的任何地方。
達莉亞:你真的在問我嗎?
馬克:這是你真正的回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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