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

戒尺

戒尺,舊時私塾先生對學生施行體罰所用的木板。也叫做“尺”,它是用兩隻木塊製成的。兩木一仰一俯。仰者在下,長七寸六分、厚六分、濶一寸分餘,下面四邊有縷面。俯者在上,長七寸四分、厚五分餘、濶一寸,上面四邊有縷面。上木正中豎安木鈕一隻,鈕長二寸五分、高七分,捉鈕敲擊下木。這種“尺”,是在“皈依、剃度、傳戒、說法”、以及“瑜伽焰口施食”等等的儀節中使用的。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戒尺
  • 外文名:ferule;teacher's ruler for beating the students 
  • 拼音:jiè chǐ 
  • 解釋:舊時老師用以責打學校兒童的用具
  • 出處:《百丈清規·沙彌得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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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語概念

新版戒尺新版戒尺

基本信息

詞目:戒尺
拼音: jiè chǐ
注音: ㄐㄧㄝ ˋ ㄔˇ
英文:ferule

引證解釋

1.佛教戒師向僧徒說戒時的用具,兩塊長方形小木,一仰一俯,仰木在下稍大,用俯木敲擊發聲。《百丈清規·沙彌得度》:“設戒師座幾,與住持分手,几上安香燭、手爐、戒尺。”
2.見“ 戒方 ”。

基本含義

“戒尺”找到兩種解釋,其一是指佛教的一種法器:  “戒尺”也叫做“尺”,它是用兩隻木塊製成的。兩木一仰一俯。仰者在下,長七寸六分、厚六分、闊一寸分余,下面四邊有縷面。俯者在上,長七寸四分、厚五分余、闊一寸,上面四邊有縷面。上木正中豎安木鈕一隻,鈕長二寸五分、高七分,捉鈕敲擊下木。  這種“尺”,是在“皈依、剃度、傳戒、說法”,以及“瑜伽焰口施食”等等的儀節中使用的。近些年來,僧伽們所用的“尺”,已大有改變。比較常見的,多半是用一條木塊,敲擊几案而已。其木塊長約台尺四五寸、寬厚各約一寸一分。  這自然不是我所說的那種“戒尺”。我所說的,應是“戒尺”的另一種解釋:“舊時私塾先生對學生施行體罰所用的木板。”晚清以來,隨著西學、新學的興起,傳統學問在新式學堂里逐漸式微,尤其是隨著一九零五年廢除已有千年歷史的科舉制度,私塾制度以及塾師亦退出了歷史舞台,隨之而去的,自然還有莘莘學子無法忘懷的“戒尺”。“桌上放著一根兩指闊的竹板,一想不起來就要挨一下打,半本書背下來,‘右手掌被打得發腫,有半寸高,偷向燈光中一照,通亮,好像滿肚子裝著已成熟的絲的蠶身一樣’,陪在一旁的母親還要哭著說‘打得好’。”這樣的“創傷記憶”,定然不會只是一兩位少年學子的求學經歷。
竹製戒尺竹製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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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尺”這個名字起得好,“戒”,警戒,懲戒;“尺”,尺度,標尺,標準。這些正是人在成長過程中所必需的,沒有規矩,難成方圓嘛。我的印象當中,不少偉大的人物都嘗到過戒尺的滋味。少年鄒韜奮在父親面前背“孟子見梁惠王”,桌上放著一根兩指闊的竹板,一想不起來就要挨一下打,半本書背下來,“右手掌被打得發腫,有半寸高,偷向燈光中一照,通亮,好像滿肚子裝著已成熟的絲的蠶身一樣”,陪在一旁的母親還要哭著說“打得好”。
戒尺是乾什麼用的?我們還是先看看前人是怎么用的。
魯迅的啟蒙老師壽鏡吾老先生是一個博學而又極為嚴厲的人,在他的三味書屋里,有戒尺,還有罰跪的規則,但是都不常用。
魏巍在上課時做小動作,蔡芸芝先生手裡的教鞭好像要落下來,他用石板一迎,教鞭輕輕地敲在了石板邊上,大夥笑了,蔡老師也笑了。
劉墉的孫子自己拿出“家法”,請爺爺“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看來這戒尺的使用還真的有些講究。它並不是非用不可的東西,今天的人不用它自有不用它的道理。
從教十多年來,有一個問題,我問過別人,別人也問過我:在施教過程中,孩子到底能不能“打”呢?
隨著教齡的增長,我越來越覺得,做教師的首先要有“德”。一個教師的威信絕不是“打”出來的。“打”或許是一種方法,但不一定是最好的方法。孩子就象桑園裡的小桑樹,只有耐心地培育,才能成材。孩子犯了錯誤,如果我們首先想到的是“打”,那至少說我們缺乏愛心。再說了,如果連“打”的力氣也沒有了呢?
從孩子的身心發展規律來看,孩子犯錯誤還是不宜“打”。“打”是為了教育,是為了讓孩子知錯、改錯。孩子都有自己的自尊,他們犯了錯誤,有時候心裡很後悔、很害怕,就怕別人知道。這時候如果迎頭受到呵斥、責打,那本來就很脆弱的心,怎么承受得了呢?就那么簡單粗暴的一“打”,非常容易挫傷孩子的自尊和學習熱情,還會形成一種逆反心理——“錯了,不就是挨一次打嗎?”,無所謂了,也就“破罐子破摔”了。這樣的結局恐怕不是我們當初“打”的目的吧?
當然,恰到好處的“打”有時候也是可行的,這可以打去邪氣,打去傲氣,打出志氣,打出勇氣。但是如果你把孩子當出氣筒,那你只能打出晦氣。這是一著險招,沒有大匠運斧之功,不用最好!
郭沫若小時候讀書,和同伴趁老師外出,到書塾隔壁的桃園裡偷了桃子。園主告到老師那兒,老師沒有用戒尺,而是跟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給他們出了道題——對對子
昨日鑽狗洞偷桃,不知為誰?
郭沫若一看,傻眼了,老師全知道了,認個錯兒吧,靈機一動,對了個下聯:
他年進蟾宮折桂,必定是我!
還要用戒尺嗎?老先生就眯著眼睛偷著樂吧!
戒尺的使用,並不只是中國人的專利。我曾經讀過美國人蘭妮·麥克穆林寫的一篇題為《體罰》的回憶文章,文中的那位弗洛斯特女士自有她的絕招——讓犯錯誤的“我們”閉上眼睛,然後用“那塊著名的松木板子”狠狠地抽打坐椅的墊子。“我們實在受不了朋友受罰的痛苦,就都主動請求老師別打了”。這一次的“體罰”,雖無肌膚之痛,卻記憶至深。
看來,戒尺這東西不壞,到底怎么用?就不用我多說了。
我最後要強調的是:我們的心中不能沒有一把戒尺——不能沒有“戒”;不能沒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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