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隱擊壤集

安隱擊壤集

又名《餘杭七家詩鈔》,2011年出版。為當代杭州七家詩詞選集。中國文聯出版社

“安隱”,杭州臨平古剎名,東坡詩“當年陸羽空收拾,遺卻安平一片泉”即詠此寺,今已不存,聊借之以志所在。乃慰乃心,擊壤以遣,付會心者一笑。

基本介紹

  • 書名:安隱擊壤集
  • 又名:《餘杭七家詩鈔》
  • 出版社:中國文聯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1年
作品簡介,作者簡介,圖書序,後記,目錄,評論,

作品簡介

《安隱擊壤集》又名《餘杭七家詩鈔》,中國文聯出版社2011年出版。為當代杭州七家詩詞選集。
“安隱”,杭州臨平古剎名,東坡詩“當年陸羽空收拾,遺卻安平一片泉”即詠此寺,今已不存,聊借之以志所在。乃慰乃心,擊壤以遣,付會心者一笑。

作者簡介

徐育寬,筆名赤舒,徐行恭幼子,甚得家風。杭州人,東塘退休教師。
陳國明,諸暨人,現居杭州塘棲鎮。退休後痴迷詩詞,有“腹中剩得無多字,專食人間秦火余”句。
虞銘,字昕泓,號曲營,別號南橫。室名“吳鉤紅豆袈裟齋”。著有《塘棲藝文志》《餘杭歷代詩詞全集》等十餘種。
安隱擊壤集
沈剛,號浮蟻,杭州臨平人,尤擅填詞。
張健,號燕壘生,居杭州臨平。亦擅小說,作品有長篇《天行健》,短篇《活埋庵夜譚》等數十部。
郁震宏,號郁李子。桐鄉人。著有《大麻志》、《陳傅良詩集校注》等多部。
陶學鋒,號蘆雪齋,祖籍嵊縣,居杭州臨平。

圖書序

吾友棲水昕鴻虞君集七人之詩既成,錫之以嘉名曰《安隱擊壤集》。七人者,年齒不等,居處又不一,亦不皆相識,惟虞君盡識之。今年春,虞君謂六人曰:取吾七人之詩都為一集,何如?僉曰:善。虞君乃佛時仔肩,復與燕壘張君、蘆雪陶君任行人東里之責,六閱月始成,其用心之苦可知矣。
然則安隱者何?志地也;擊壤者何?志志也。七人居處不一,何獨以安隱名也?曰:從眾也,有四人居臨平也;安隱者,臨平古蘭若之名也。或有疑之者焉,曰:“六人者皆今之餘杭人也,命以安隱,既聞其說矣;子居麻溪,舊隸德清,今屬桐鄉,而冠以安隱,其義何居?”曰:“昔者臨平之詩人,有東湖十子之目,而吾鄉徐芳谷先生與焉,然則拙詩之以安隱名也宜矣,又奚疑焉?雖然,余不能詩,附驥而已。”
書成,虞君不以余淺陋,俾題其首,辭不獲,一月無以應,比來新安,公家事了,操筆欲書,將下復止,累日不能得一字,而虞君書來,謂是集且付手民氏矣,乃撰數百字,略識顛末,且以解或人之疑,急就之章,言之無文,聊以塞責而已。庚寅仲秋麻溪席羊居士郁震宏識於新安之藤溪。

後記

讀了燕壘生、郁李子等人的詩詞後,看到了一些彼此血液中流淌著相同的東西。打倒孔家店後很多年,莊周成了我們身上最深的印記。在早早的感知天命、放棄腐鼠之後,或曳尾塗中、或荷鍤桃下,這是一個讀書人的無奈,卻不改是一個時代的悲哀。
在一次餐聚中,燕壘生說:我們的選本就叫《安隱擊壤集》。大家都記得在上塘河北岸的安隱寺,那個造於唐代的安平經幢,一千年來曾經是臨平鎮的地標。六十年前,在安隱寺的原址上建造起了一座大監獄,唐代的石經幢也被拆除。作為人文精神象徵的安平泉也已蕩然無存,不知是暫時隱於地下,還是早已淵源枯竭。滄浪之水,不管你洗還是不洗,它都在那裡,或清或濁。在距離安平泉不遠處,在那充滿著喧譁與騷動的世界裡,有一群痴人,仍獨自說夢。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鑿井而飲,耕田而食;在孤獨中堅守、在孤獨中執著,是他們的理想國。
虞銘 書於臨平曲營精舍

目錄

徐育寬《赤舒詩鈔》
陳國明《九思堂詩鈔》
虞 銘《曲營詩鈔》
張 健《燕壘生詩鈔》
沈 剛《浮蟻詩鈔》
郁震宏《承業堂詩鈔》
陶學峰《蘆雪齋詩鈔》

評論

李保陽《相看千載賢竹林》
——《餘杭七家詩選》讀後
中國是個詩的國度,我們的祖先最卓絕之處,是發明了詩歌,能讓我們在欣欣得意的時候、惆悵落寞的時候、仰觀山川蟲魚的時候、俯察個人得失的時候,唱出一己的得失寸心。但詩歌又是個精英化的民族文化載體。若干年前有人倡導“一夜成詩三百首”或者“全民皆詩人”,後來的事實證明,那不是聖潔詩歌的墮落,只是全民族的暫時失憶和精神錯亂。後來當詩歌暫時得到鬆綁,“文學青年”竟成為一時頗為時髦的身份代名詞。如今當我們談起那個時代來,仍有大回前朝的感嘆。時隔三十餘載,當詩歌再次淪落蠅營人生的背後時,看到七位餘杭人的詩集,竟然讓人感動不已——這不是做作,我們試想一千七百年前那個時局動盪而文化昌盛西晉,那七位神仙般的高士,不就是在潺潺流水的竹林邊共飲高唱嗎?不同的是,千載而下,竹林水邊易為安隱寺旁而已。如果我們不以死於古人筆下之嫌和不合時宜的酸腐來苛責這七位餘杭布衣詩人,那么他們的喁喁吟唱,的確是喧囂時代一道雅致的山林風景。
薄松濤《讀安隱擊壤集》
誰道風騷見式微,天涯芳草總菲菲。白頭不憚捻須苦,青鬢常忘枵腹飢。憂樂心河流赤縣,恫瘝淚雨滴緇衣。期安欲隱真無奈,擊壤聲聲未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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