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敖

唐敖

唐敖是《鏡花緣》中的角色,他在武則天時中了探花,因為和曾起兵反武的徐敬業有牽連,被降為秀才。小說把唐敖派作探花是大有用意的,就是讓他和眾才女也就是群花聯繫起來。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唐敖
  • 外文名:Tang Ao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
  • 出生地:廣東河源
  • 性別:男
人物經歷,史籍記載,

人物經歷

唐小山父親唐敖在小說中是個“探花”的角色。他在武則天時中了探花,因為和曾起兵反武的徐敬業有牽連,被降為秀才。本來探花是明清科舉的名目,進士第三名叫探花。唐代制度不是這樣,《鏡花緣》寫的實際是清代制度。不過“探花”一詞起於唐代,每年新科進士在杏園舉行宴會,謂之探花宴。原因是要選派兩名年輕英俊的進士遍游長安名園去折花,稱作探花使。
小說把唐敖派作探花是大有用意的,就是讓他和眾才女也就是群花聯繫起來。這番用意在第七回唐敖在夢神觀得夢於夢神——自稱姓孟,孟諧夢——的描述中便已表現出來,夢神要他尋訪謫降紅塵、飄零外洋的十二名花,“將各花力加培植,俾歸福地,與群芳同得返本還原”。以後又在第八回林之洋的話中點出:“太后特將妹夫中個探花,必因當年百花齊放一事,派你去探甚花訊息呢。”當初百花被謫時,有十二花仙謫于海外,所以作者安排唐敖去遊歷外洋,在“不期然”之間尋得十二女,使他們得以與其他八十八女相聚,同登女科。“探花”之稱,非常切題,妙不可言。
自然夢神的話是暗示性的,唐敖並不明白此中玄機,還以為真的要他去尋訪名花,所以在出發前買了許多花盆,每到一山便尋找名花。待到女兒國碰見世子陰若花,才終於忽有所悟,原來名花就是這些“以花木為名”的女孩子,駱紅蕖、廉錦楓等等。陰若花是在海外遇見的第十二名女子,陰者女也,暗示她出女兒國,若花者如花也,暗示所遇十二女都是花。
十二女中有七女原為唐敖故友業師之女,都是因受武則天迫害避難而流落海外的。這就和當年徐敬業反武密切聯繫起來,形成一個敘事鏈條。她們多有弟兄,由唐敖作伐相互聯姻,並得唐敖之力返還中土,不僅實現了百女大會聚,一齊中舉,而且後來隨夫參加復唐義軍討武,這就進一步把這個鏈條延續下去。於此可以見出作者的敘事匠心,可謂結構縝密。
唐敖尋得十二名花,從此“漸入佳境”,最終在小蓬萊“撒手棄凡塵”。他的這個歸宿,此前作者有多處暗示,多九公說道:“我們三人一路同游,這些肉芝、朱草,獨他一人得去,豈是等閒?以此看來,此人必是成仙而去。”
唐敖在小蓬萊成仙大有深意,因為兆示才女登科的玉碑就在這裡的泣紅亭。作者沒有明確說明唐敖成仙后在這裡乾什麼,玉碑的主管是斗宮中的魁星,而平時“有仙吏把守”,這位“唐氏大仙”似乎不可能只做一名把守玉碑的仙吏。碑記後的“泣紅亭主人”也不是他,那不過是李汝珍的自喻。但我們看,他在蓬萊暗中點化前來尋父的女兒,閨臣登科後又是到這裡重歸仙鄉,這就意味著這位唐探花始終擺不脫與花的干係,可說是泣紅亭的護花使者。其實從他的姓名字號也可看出來。唐不用說,唐朝之謂,表示他擁唐反周。敖通遨,是遨遊的意思,表現他“秉性好游”。第四十二回林之洋破其玄關:“俺聞人說,他這名字,就因好游取的,你只細想這個‘敖’字,可肯好好在家?”更有意味的唐敖表字以亭,這“亭”字分明正是泣紅亭。

史籍記載

《鏡花緣》中的唐敖
李汝珍原籍北京大興,在河南作縣丞,長期在江蘇海門生活,為什麼偏偏要選廣東省的河源縣作為《鏡花緣》中主要人物的家鄉呢?這是很費解的。等我踏上了河源這塊土地,攀登上全城最高建築物,俯瞰新豐江和東江交匯處的河源區,正如梁曉聲所說的,那絕對是武漢三鎮格局的龐大宏偉氣勢;遊覽了堪稱之為南中國最在的淡水水面,正如葉楠形容的一派好山好水的萬綠湖的旖旎風光以後,多少能夠體會到這位清代小說家,在他的這部小說中,對於河源的情有獨鐘了。我們知道作家塑造人物時,是很在乎籍貫背景所賦予的獨特色彩和文化氛圍。曹雪芹在為林黛玉規定為揚州人氏時,肯定會想到“二十四橋明月夜”那美女如雲的畫面。妙玉和那班小戲子來自姑蘇,怎能忘掉“蘇姑城外寒山寺”的詩句,和“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說法呢?一說到賈寶玉生在金陵,很自然和那“舊時王榭堂前燕”,以及六朝古都,人文薈萃的盛況聯繫在一起。同樣,如果反過來,宋江晁蓋翠湖春曉的杭州人,林沖魯智深雨打芭蕉的廣州人,就有點彆扭了。不是說南方不會出現綠林好漢草莽英雄,但就《水滸傳》這部書中人物的視覺形象來講,仿佛也是山東大漢在忠義堂上大碗喝酒,大塊吃肉,要更自然些,對勁些。
《鏡花緣》成書的年代,約在清朝嘉慶時期,那是中國最閉關鎖國的日子。書中的唐敖,於作者筆下,卻是一位有勇氣出洋週遊,走遍海外諸多奇奇怪怪的國家,敢於把眼光往外看的知識分子。是一位敢於同中國儒學所提倡的“非禮勿聽”,“父母在,不遠遊”的孔孟之道決裂,最後竟在小蓬萊找到自己的歸宿,索性不歸的開拓型的人物。是一位衝破封建禮教的桎梏,擺脫小農經濟所形成的重本抑未狀態,尋求自我,寄託著作者理想的先進人物。
李汝珍還刻畫了他的好兒唐閨臣,她不但是這一方山水育出來的一位麗人,而後那出眾的文采,在武則天主持的全國性才女考試中,蟾宮折桂,拿了個金榜第一。只是因為她的名字不計女皇的喜歡,才改排在第十名,儘管如此,她還是眾人認可的冠軍。在十八、十九世紀的中國,那時是一個“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輕視女性的時代,作者能夠塑造出這位百花仙子轉世的女主人公,實際上也是對那個男尊女卑,重男輕女的社會一個徹底的否定。
然而,在那樣的時代里,理想,也就永遠是理想面已,唐敖走出去了,唐臣尋父,也隨之而去了。至此,這個故事也就接近尾聲,這兩人給讀者留下來的,大概也就是河源這陌生又熟悉的地名了。一切都如鏡中之花,水中之月,屬於表象的東西,終究是要逝去的,而這方水土這方人,卻是生生不息地存在著,發展著。如今的河源,和《鏡花緣》中的那個河源,已不同時代不同天了。
李汝珍是一位“於學無所不窺”的多才多藝的文人,他知識淵博,學問精通,尤數不清明音韻字說,決不是信筆寫出“河源”二字的。他所以把小說中寄寓著他理想的兩位主要人物,標明為河源人,自有他的道理,但一直捉摸不透。
只是這次到河源以後,才稍稍明白。當我們泛舟在萬綠湖上,在那一片汪洋似的湖光山色里,見夕西墜,看紅霞滿天,正是飛鳥歸林,漁舟唱晚之際,那山,那樹,那雲,那寥廓的萬頃碧波,那一霎那間,秋水工共長天一色的壯麗景象,使我們一行人,都驚呆住了。如果人間真有仙境的話,也許在這萬綠湖中尋找了。難得有緣相逢於如此美色之中。也許,只有河源水土之美,才能是百花仙子的履足之地;只有河源人文之盛,才可能出現中國最早一代開放型的外向型的知識分子。河源,不但有得天獨厚的水資源,亞熱帶氣候,和一年四季繁花似錦的日子,還有批銳意改革的河源人。所以,如今的河源地急起直追,也是各他們開放的思想,外向的性格分不開的。基礎雖然還不雄厚,但前景卻是十分誘人的。
無論如何,這祖國最南端的萬綠湖,僅僅才有幾十年湖齡的一派碧水,卻是無價之寶。就從風光這個角度,在湖裡,既能飽覽桂林山水之秀,黃山松石之奇,也能欣賞匡廬雲霧之勢,太湖煙波之渺。絕對是南國難尋的一個峰巒疊秀,飛瀑揚波,松濤陣陣,浪遏飛舟的好去處。不但那天然野態的美,實在是不可多得。而且那湖裡水質之清洌,之佳妙,之無污染,也是別處少見的,說它是眾水之冠,也不算過。連用這水做出來的豆腐,吃起來也格外香,也許客家菜里少不了的釀豆腐,正是源出於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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