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代聖旨金牌

元代聖旨金牌

1998年,在內蒙古興安盟科右前旗索倫鎮境內的洮兒河發現了罕見國寶、迄今國內外惟一一塊元代巴思巴文聖旨金牌,引起了中國考古學界和蒙古史學界的高度重視。

這塊金牌從質地和規格上遠遠超過了以往的所有此類牌子。金牌為圓角長方形片狀,一端有圓穿,重350克,質地屬於金銀合金(金含量58.44%),長25.7厘米、寬8厘米、厚約0.1厘米,圓穿外徑5厘米、內徑2厘米,圓穿緣上鏨刻“張字九十六號”6個漢字,牌子正反兩面各有兩行巴思巴文字,意為“皇帝的聖諭是不可侵犯的,誰要違背,將會被處死。

有關專家認為,此次元代巴思巴文聖旨金牌的發現是十分珍貴的,為研究蒙元歷史和蒙古民族歷史文化提供了重要資料。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聖旨金牌
  • 出土地點:內蒙古興安盟科右前旗索倫鎮
  • 館藏地點:內蒙古大學民族博物館
  • 所屬年代:元代
  • 發現水域:洮兒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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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相

中新社呼和浩特10月29日電 (李愛平)一年一度的“蒙元文化展覽”2012年10月29日在位於呼和浩特的內蒙古大學民族博物館舉辦,被社會廣泛關注的“元代聖旨金牌”也在今年(2012)首度亮相。
1998年,內蒙古興安盟科右前旗索倫鎮境內發現了這塊中國目前唯一元代巴思巴文字聖旨金牌,有關專家認為,此次發現十分珍貴,為研究蒙元歷史和蒙古民族歷史文化提供了重要資料。
2000年,聖旨金牌經過幾番周折,由研究八思巴文字專家、內蒙古大學原副校長包祥教授無償贈予內蒙古大學民族博物館,他說:“那么貴重的東西自己留著沒有用,只有把它放在內蒙古大學民族博物館,才能長期留存。”
內蒙古大學民族博物館館長賀其葉勒圖介紹:聖旨金牌呈圓角長方形片狀,牌子的上端有圓形穿孔,重350克,質地屬於金銀合金,長25.7厘米、寬8厘米、厚約0.1厘米,牌子背面圓穿空上塹刻“張字九十六號”六個漢字,牌子正面三行、反面兩行八思巴文字,意為“皇帝的聖諭是不可侵犯的,誰要違背,將被處死”。

傳奇

元·聖旨金牌最早於1961年被原收藏者的父親在洮兒河索倫大橋下發現,後來當作無價之寶留傳給後人。2000年,幾經波折後,聖旨金牌最終由內蒙古大學副校長從科右前旗索倫鎮農民手中購得後,落戶內蒙古大學民族博物館。
經內蒙古考古學界鑑定:這塊金牌是金質的,呈黃色,長方形,重348克,長25.7厘米,寬8.1厘米,厚約0.1厘米,含金比例為58.44%,含銀比例為41.56%。因手工打制,金牌的厚薄並不均勻。金牌的上部有用於系帶的圓孔,圓孔周圍還有能夠轉動的裝飾圈。金牌兩面則清晰地鐫刻著總計5行的雙勾體八思巴字,翻譯成漢語意為“靠長生天的氣力,皇帝名號是神聖的。誰若不從,問罪,至死”。
在目前國內外的此類文物中,這是迄今為止發現的唯一金質聖旨金牌,是無價國寶。據媒體報導,這塊元代巴思巴文聖旨金牌,從質地和規格上遠遠超過以往所有此類牌子,為研究蒙元歷史和蒙古民族歷史文化提供了重要資料和依據。
至今發現的元代長形聖旨金銀牌
1846年發現於俄國葉尼塞州米奴辛斯克,收藏於俄羅斯國家遠東博物館。牌子上部有可以系帶的圓孔,牌上刻有八思巴文字。
1853年於俄國貝加爾湖附近的紐克出土了第二塊牌子,牌子上部有可以系帶的圓孔,牌上刻有八思巴文字。
20世紀中葉熱河省曾出土一塊銀質金字牌,牌子正面是漢文“天賜成吉思皇帝聖旨疾”。背面是契丹文字,意思為“宜速”、“走馬”或“快馬”,這塊牌子現存於日本。
1998年夏內蒙清水河縣發現一塊純銀聖旨牌,牌子上有八思巴文字,牌子上端圓孔邊緣刻有漢字編號:“丁字四十號”。現收藏於內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
1998年12月,廊坊在鹽山地區發現聖旨銀牌。現收藏於中國歷史博物館。
2000年,在內蒙索倫鎮發現有漢字編號“張字九十六號”的聖旨金牌,現藏於內蒙古大學。
“聖旨金牌”以內蒙古大學藏的金質聖旨牌為原型,以純金藝術再鑄。寓意承聖旨牌御賜之意,祝福收藏者天恩賜福,一生順利安康。

解讀巴思巴文

“在元朝,巴思巴文是一種只有少數朝廷官員才能學習的文字,因此能認識並能流利朗讀它的人極其有限。元朝最高行政機構正是看到了巴思巴文這種獨有的特性,把它巧妙地套用在了軍事保密方面。在當時,如果朝廷要向一支蒙古部隊傳遞軍事命令,那么就會讓一個不懂蒙古文,但能流利朗讀巴思巴文的漢族官員,將寫有巴思巴文的調兵聖旨和金牌令帶到那支軍隊駐地。漢族官員會在駐軍最高統帥面前大聲朗讀寫有巴思巴文的調兵聖旨。蒙古族的駐軍統帥很快就會明白聖旨的內容。但是即便這位漢族官員讀完全部內容,他也不會明白調兵聖旨上的半點意思。這樣一來,朝廷下達的軍事命令在傳遞過程中就具有了相當高的保密性,這是一個令今天的軍事學家們都驚嘆不已的事情。”有人這樣認為。
內蒙古大學包祥教授對此提出了質疑,他說,巴思巴文並不神秘,它是忽必烈為了統一中國的文字特命帝師巴思巴創立的,準備用它譯寫所有的文字。1271年,忽必烈為了推廣巴思巴文,發布詔書規定,大小官員限百日內學會,學好的官員可酌情升遷,學會的庶民可免去一生的烏拉差役,今後只許稱“國字”不許叫巴思巴文。在這種推廣環境下,巴思巴文並沒有神秘可言,用於傳遞保密軍事命令的說法,也就無從談起了。而且,巴思巴文今天也不神秘,內蒙古大學蒙古語言文學系在文革前後,曾經把巴思巴文作為學生的選修課,能讀懂巴思巴文的人並不在少數。至於這塊金牌,包祥教授認為,它應該是當時某位高官的“工作證”。

央視積極宣傳

《探索與發現》之《發現聖旨金牌》
四十多年前,一塊雕刻著神秘文字的金屬牌,在內蒙古洮兒河谷被人們偶然發現。四十年後,一位叫李獻功的人,欲出售這塊金屬牌。面對金屬牌上的奇特文字,具有多年收藏文物經驗的收藏家迷惑不解。隨著對這種神秘文字的破解,專家斷定這是一塊傳達元代皇帝旨意的聖旨金牌,也是迄今為止人們發現的唯一一塊。圍繞這塊聖旨金牌,一系列跌宕起伏、曲折迂迴的離奇事件,隨之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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