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定宇

余定宇

余定宇,廣州人,1982年畢業於廣州師院歷史系。曾任職新聞記者、《廣州商報》執行總編。現為獨立撰稿人。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余定宇
  • 職業:獨立撰稿人
  • 畢業院校:廣州師院歷史系
  • 籍貫:廣州人
著作,圖書內容,

著作

近年來致力於中國公民教育,著有創新型普法著作《中國人,你有權保持沉默?》和《尋找法律的印跡-從古埃及到美利堅》。分別為人民法院出版社和法律出版社出版,兩部書打破了枯燥無味的學院派教科書式的舊框框,在中國普法文壇開出一股新風氣。中國政法大學前校長、法學界泰斗陳光中教授稱作者為“在法學激流中,為中國改革出力的縴夫”。
余定宇先生2010年新作,《尋找法律的印跡(2)——從獨角神獸到六法全書》,已經出版。

圖書內容

一場尋找法律印跡的“文化苦旅”
評余定宇著《尋找法律的印跡(2):從獨角神獸到“六法全書”》)
楚天舒
一個人走的路有多遠,他的世界就有多大,對大多數如你我這般沉沒於俗務中的凡人來說,能聽遠方的旅人講一些異鄉的故事便是不可多得的佳肴。6年前,我偶然在書店發現一本裝幀獨特的書——《尋找法律的印跡——從古埃及到美利堅》。我只是大略翻閱了一下卷首的導言——“法律的內幕”和那篇簡潔的楔子“神秘的足跡”,就被其中許多精彩的語言、鮮活的思想吸引住了。
看看封面,作者余定宇。一個陌生的作者,講述一次頗為壯觀的“法律文化之旅”,這讓我忽然想起余秋雨先生的那本名著——《文化苦旅》。余定宇、余秋雨、余光中、余純順……為什麼姓余的人都那么喜歡行走?
讀後的感覺真是十分震撼和暢快。在這本書中,余定宇先生的足跡遍及了五洲四海的許多國家,去一一尋訪古代世界許多重大法律事件的遺蹟,站在那些荒草斜陽的廢墟之上,將那些湮沒在廢墟中的法律故事向讀者娓娓道來。通過幾十個精彩生動的法律故事,余先生不動聲色、渾然天成地,為我們勾勒出了一幅幅錯綜複雜的世界法律史源流走向的生動圖景。坦率地說,作為一個法律學人,那些大磚頭般的法學巨著,像一塊塊令人望而生畏的、需要硬著頭皮才能“啃下”的硬骨頭,卻從來沒有一部書能這樣讓人讀得如此愉快而欲罷不能,真就像是一本法學版的《國家地理雜誌》。這本書後來據說很是暢銷,還被上海復旦大學的經濟學教授韋森先生在2006年全國人大政協兩會前夕大力推薦給“兩會”代表們閱讀,能夠用一種好讀的故事形式,讓討論國事的兩會代表們多了解一點法律,我想還真是有益的。所以從那時起,我開始期盼余先生有新的旅程和作品。
果然,時隔6年,筆者驚喜地發現:余先生的新作《尋找法律的印跡(2)——從獨角神獸到六法全書》又推出了。翻開余先生這部新作,卷首導言的標題赫然是“歷史的內幕”,與前書導言“法律的內幕”遙相呼應、同樣的令人震撼。
繼前書的“環球法旅”之後,這本書記述了他於三年前再次上路,展開了又一場波瀾壯闊的“穿越中國之旅”,從黃河兩岸到長城內外、從“鐵馬秋風”的塞北到“杏花春雨”的江南,孤身一人,獨行4萬里,一步一個腳印地為我們尋來中國法律5000年的遙遠故事。在汾水斜陽尋覓中國法律文化的圖騰——“獨角神獸”的起源,到石頭城內憑弔風起雲湧的近代變法的標誌——《六法全書》的終結,在消失的古城牆探訪商鞅變法的舊跡,在暮色四合的蒼茫中傷懷始皇坑儒的遺址,在函谷關遠望青牛不知何處去,在孔廟徘徊悵想中國法學曾經擦肩而過的十字街頭,幾萬里狂沙掩埋不了的塞外漢簡中記載的法律往事,數千年歲月淘洗的古老帝國難阻的珠江口外西法東漸的初聲……許多鮮為人知的地方,許多鮮為人知的遺蹟,許多鮮為人知的法律故事,許多鮮為人“思”的問題,就這樣來到我們的面前。
余先生也不僅僅在講故事,他用一個學者的眼光指出:“傳統法律文化”與“法律文化傳統”是兩個有差別的概念。如果說“法律文化傳統”主要是國家的、官方正統的法律制度、法律思想以及司法觀念、執法行為,那么“傳統法律文化”,則更多是指社會的、民眾的良知以及歷代先賢先哲的思想里世代流傳、生生不息的那些思想和觀念。前者之中所含的“糟粕”居多,而後者之中則可稱“精華”長在。余先生在這本新作中,用大量的事實證明:一個國家、一個民族法律文化的起源和生成,客觀上主要取決於該民族賴以生存的歷史壞境(包括自然地理環境、生產方式和生活方式等人文壞境)。可以說:“法律”與“歷史”之間,有一種極其強烈的相互作用和相互影響。一方面,是“歷史”決定了“法律”,而另一方面,則是“法律”反過來又決定了“歷史”。許多時候,這種“法律與歷史”的相互影響,甚至可說是對那個國家民族命運前途最具決定性的一種影響力。而任何法律文化生成之後,其發展、演變的過程里,不論是精華還是糟粕,都有一種極其顯著的“繼受性”。即——任何時代的中國法律,都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而是在中國這塊土地上土生土長、自然生成的。它決不會以任何法學家或政治家的個人意志為轉移便可以全盤改造、推倒重來的。因此,在這個西方式法治潮流濤聲拍岸的時代,我們可以做、而且也應該趕快做的事情,其實只有努力去繼承本民族“傳統法律文化中的精華”,拋棄本民族“法律文化傳統中的糟粕”,並借鑑世界上其他法律文化的優點,去努力探索、建立起一條真正“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法治”道路。余先生說:“我寫的書中,講的雖然都是法律,但展現的卻是歷史,而心底里所思所想的,卻始終是中國的現實、中國的改革,和中國的未來。”
在筆者的心目中,余秋雨先生是一位聲名赫赫的文學大師。但平心而論,本人對這兩位余先生都是同樣尊敬。正如一位讀者在網上的感言那樣:“這兩位先生都姓余,而且談的也都是文化問題,但看來,前一位余先生的文采雖不如後一位的華麗,不過,他的文章裡面,卻要比另一位余先生多出了幾分法學的精髓。”筆者相當認同那位網友的分析。不過,筆者還想表達的一點是:這兩位余先生,都同樣是“讀萬卷書、行萬里路”的踐行者,都同樣是充滿了強烈的原創精神的人。他們所走過的道路,同樣稱得上是一場真正的“文化苦旅”。在法治成為顯詞,法治之路卻仍然漫長的今天,讓我們對祖先留下的法律印跡有更多的了解,讓我們發現和流傳更多的法律精神,這樣的法律“文化苦旅”尤其值得我們稱道和關注,以使我們有越來越多的法治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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