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關心

事事關心

鄧拓(1912—1966),原名鄧子健、鄧雲特, 筆名叫馬南邨,福建閩侯人,無產階級革命戰士,當代傑出的新聞工作者、政論家歷史學家、詩人和雜文家。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事事關心
  • 出處對聯
  • 作者顧憲成
  • 釋義:書院中讀書的人都要關心政治
出處及背景,對聯寓意,作者身平,

出處及背景

“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
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這是明代東林黨首領顧憲成撰寫的一副對聯。時間已經過去了三百六十多年,直至今日,當人們走進江蘇無錫“東林書院”舊址的時候,還可以尋見這副對聯的遺蹟。為什麼忽然想起這副對聯呢?因為有幾位朋友 在談話中,認為古人讀書似乎都沒有什麼政治目的,都是為讀書而讀書,都是讀死書的。為了證明這種認識不合事實,才提起了這副對聯。而且,這副對聯知道的人很少,頗有介紹的必要。
上聯的意思是講書院的環境便於人們專心讀書。這十一個字很生動描寫了自然界的風雨聲和人們的讀書聲交織在一起的情景,令人仿佛置身於當年的東林書院中,耳朵里好像真的聽見了一片朗誦和講學的聲音,與天籟齊鳴。
下聯的意思是講在書院中讀書的人都要關心政治。
這十一個字充分地表明了當時的東林黨人在政治上的抱負。他們主張不能只關心自己的家事,還要關心國家的大事和全世界的事情。那個時候的人已經知道天下不只是一個中國 ,還有許多別的國家。所以,他們把天下事與國事並提,可見這是指的世界大事,而不限於本國的事情了。
把上下聯貫患起來看,它的意思更加明顯,就是說一面要致力讀書,一面要關心政治,兩方面要緊密結合。而且,上聯的風聲、雨聲也可以理解為語帶雙關,即兼指自然界的風雨和政治上的風雨而言。因此,這副對聯的意義實在是相當深長的。
那東林黨人讀書和講學,顯然有他們的政治目的。儘管由於歷史條件的限制,他們當時還是站在封建階級的立場上,為維護封建制度而進行政治鬥爭。但是,他們比起那一班讀死書的和追求功名利祿的人,總算進步得多了。
當然,以顧憲成和高攀龍等人為代表的東林黨人,當時只知道用“君子”和“小人”去區別政治上的正邪兩派。顧憲成說:“當京官不忠心事主,當地方官不留心民生,隱居鄉里不講求正義,不配稱君子。”在顧憲成死後,高攀龍接著主持東林講席,也是繼續以“君子”與“小人”去品評當時的人物,議論萬曆、天啟年間的時政。他們的思想,從根本上說,並沒有超出宋儒理學,特別是程、朱學說的範圍,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因為顧憲成講學的東林書院,本來是宋儒楊龜山創立的書院。楊龜山是程源、程頤兩兄弟 的門徒,是“二程之學”的正宗嫡傳。朱熹等人則是楊龜山的弟子。顧憲成重修東林書院的時候,很清楚地宣布,他是講程朱學說的,也就是繼承楊龜山的衣缽的。人們如果要想從他的身上,打到反封建的革命因素,那恐怕是不可能的。
我們決不需要恢復所謂東林遺風,就讓它永遠成為古老的歷史陳跡去吧。我們只要懂得努力讀書和關心政治,這兩方面緊密結合的道理就夠了。
片面地只強調讀書,而不關心政治;或者片面地只強調政治,而不努力讀書,都是極端錯誤的。不讀書而空談政治的人,只是空頭的政治家,決不是真正的政治家。真正的政治家沒有不努力讀書的。完全不讀書的政治家是不可思議的。同樣,不問政治而死讀書本的人,那是無用的書呆子,決不是真正有學問的學者。真正有學問的學者決不能不關心政治。完全不懂政治的學者,無論如何他的學問是不完全的。就這一點說來,所謂“事事關心”實際上也包含著對一切知識都要努力學習的意思在內。
既要努力讀書,又要關心政治,這是愈來愈明白的道理。古人尚且知道這種道理,宣揚這種道理,難道我們還不如古人,還不懂得這種道理嗎?無論如何,我們應該比古人懂得更充分,更深刻,更透徹!

對聯寓意

此聯為明東林黨領袖顧憲成所撰。顧在無錫創辦東林書院,講學之餘,往往評議朝政。後來人們用以提倡"讀書不忘救國",至今仍有積極意義。上聯將讀書聲和風雨聲融為一體,既有詩意,又有深意。下聯有齊家治國平天下的雄心壯志。風對雨,家對國,耳對心, 極其工整,特別是連用疊字,如聞書聲琅琅
總體的意思就是說:在這樣的校園(書院)里,無論是周圍環境的聲音還是讀書的聲音都很好聽。表示學生要好好讀書。
第二句:但是光讀好書對一個讀書人來說是不夠的,小到家事,大到國家大事,都要關心。
這對聯是勸勉讀書人要以救國為己任,其實就是“天下興旺,匹夫有責”的意思。
在文中,此聯還起到引出下文的作用。

作者身平

鄧拓,他從小酷愛文學藝術,18歲參加了左翼社會科學家聯盟。同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歷任中共晉察冀中央局宣傳部副部長、《晉察冀日報》社社長兼總編輯、新華社晉察冀分社社長等職。新中國建立後,歷任《人民日報》社社長兼總編輯、全國新聞工作者協會主席、中共北京市委書記處書記、中共中央華北局書記處候補書記等職,並主編理論刊物《前線》。1961年3月,開始以“馬南屯阝”為筆名在北京晚報副刊《五色土》開設《燕山夜話》專欄,共發稿153篇,受到讀者喜歡。他的雜文愛憎分明、切中時弊而又短小精悍、妙趣橫生、富有寓意,一時全國許多報刊、雜誌爭相仿效,開設了類似的雜文專欄,為當時“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文苑增添了生氣。他與吳晗、廖沫沙合寫雜文《三家村札記》。1966年4月16日,《北京日報》刊登關於《燕山夜話》和《三家村札記》的批判材料,“三家村”被打成“反共集團”,成為文化大革命的最早犧牲品。5月18日,鄧拓含冤自盡,成了“四人幫”1966年起大興文字獄的第一個犧牲者。鄧拓另有《中國救荒史》、《論中國歷史的幾個問題》等論著。他的雜文重史識、史論,抓住現實,旁徵博引,含蓄委婉,可謂雅俗共賞。
當年風雨讀書聲,血火文章意不平。 生欲濟人應碌碌,心為革命自明明。 艱辛化作他山石,赴蹈從知壯士情。 歲月有窮願無盡,四時檢點聽雞鳴。 這是一首題贈友人,也是自己用來抒懷明志的詩。 他的一生是英勇的。在反動派瘋狂屠殺工農和共產黨人的白色恐怖最嚴重的時刻,他毅然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在我們民族生死存亡的危急關頭,他放棄了學業和專業,奔向抗擊日本侵略者的戰場。在極端艱難困苦的環境中,他一手握筆,一手拿槍,出生入死,嘔心瀝血,十年如一日,和他的戰友們一道,創造了人類新聞史上的奇蹟。他襟壞坦白,光明磊落,面對風雲變幻的種種複雜情況,勇於講真話,講真理,始終保持著一個共產黨人的堅持真理、堅持原則的革命精神。
他的一生是悲壯的。他畢生從事馬克思列寧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的宣傳,在極端艱難的條件下主編出版了中國革命出版史上的第一部《毛澤東選集》,寫過大量熱情謳歌和傳播毛澤東思想的章。但是最後卻被林彪、"四人幫"橫加一個"反對毛澤東思的罪名含冤辭世。他以畢生的精力宣傳真理,歌頌光明,揭惡和黑暗;卻慘死在用最卑鄙的謊言和最惡毒的誣陷織成的羅網之中。他用他犀利的筆英勇奮戰了一生,最後卻被一小撮以殺人的反動文痞的筆桿子殺害。在他活著的時候,有些人不能真正了解他,有的人誤解過他,責難過他,甚至傷害過他。但是,在他死後,隨著歲月的流逝,人們越來越了解他,懷念他,越來越敬重他。
他的一生又是短暫的。他在他生命的盛年就離開了我們。但是,他讓自已生命的分分秒秒都發出了光和熱。他留給人們的精神財富是多方面的。他一生爭分奪秒,珍惜"生命的三份之一" "生欲濟人應碌碌,心為革命自明明"。他用自己一生的行動;實現了自已的志向和信念。和成千成萬為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獻出了生命的先烈一樣,他也將水遠活在人民的心中。 他,就是鄧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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