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建猷

丘建猷(1796~1854),廣東省梅州市大埔縣青溪鎮坪砂村人。清道光八年(1828)中舉,十四年考取進士,選庶吉士,後授檢討。曾任國史館協修參予《大清一統志》編纂,二十三年(1843),充任總纂官(主編);還先後任文淵閣校理、山西道監察御史、松江知府、常州知府、贛州知府等職,最後調至江西南康任郡守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丘建猷
  • 別名:字爾嘉,號迪甫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廣東大埔縣青溪鄉坪沙村
  • 出生日期:1796
  • 逝世日期:1854
  • 主要成就進士翰林院庶吉士 
人物簡介,人物生平,軼事典故,家庭情況,

人物簡介

丘建猷(1796~1854),廣東省梅州市大埔縣青溪鎮坪砂村人。
字爾嘉,號迪甫,從小就十分聰明、勤奮。道光八年(1828)中舉,十四年中進士,選庶吉士。散館,授檢討。十九年充任國史館協修官,二十一年充任纂修官,二十三年充任總纂官。他總纂的《大清一統志》,內容豐富,考訂精詳,是一本比較完善的全國性地理志,為研究我國歷史地理的重要參考書。以勤於職守,清廉謹慎,再擢升為文淵閣校理官。同年補山西監察御史。不久授任松江知府、常州知府、補贛州知府。後又調至南康府
丘建猷下車伊始,以地方利病,詢問諸生,擇其善者而施行之。又捐錢增加生童的膏油一伙食費用,重立規矩,恢復已廢的朱熹講學地——白鹿書院。時有都昌書吏黃應華,領辦官鹽,魚肉鄉里。民眾憤毆應華,並焚其屋。應華逃到省里,告民眾作亂,要求嚴懲“亂民”。他了解情況之後,先將黃應華革職嚴懲,然後到都昌只逮捕幾名為首的肇事者,其餘皆盡釋放,千百人的生命財產得以保全。道光二十八年(1848),南康水災,波及四縣,他親自坐了箯輿到災區視察,又發動僚屬捐資賑濟。後調九江代理知府,又遇甚於南康的大災。丘採取趙抃救萏的方法,使得救者達數萬人,頗有政績。文宗即位,廣求人材,張芾向朝廷推薦何紹基、丘建猷等四人,對丘保薦最力。他居官清廉,性情寬厚,不忍致民於法,但碰到惡訟師就一定嚴辦。
丘建猷任南康郡守時,民眾為旌表他的政績,趁他入京朝見,為他建生祠。他回到南康後,即行拆掉。
丘建猷在各處居官時間都不長。鹹豐二年(1852),又調饒州代理知府,數月後再次復任南康。不久,因母老告請回鄉,從此不再出仕。回鄉後,曾在海陽、龍湖、澄海、景韓、韓山等書院掌教。著有詩文藏於家。

人物生平

丘建猷從小聰穎過人。教官見其文奇之曰:“此金殿中人也。”老師嘗以甲榜許之,驚曰:“進士才也。”又說:“斯人不發,當抉吾眸子。”丘建猷不因此滿足,而是更加努力,日夜攻讀,勤奮上進,仕途便步步高升。1817年入秀才,1828年中舉人,1834年考進士,點翰林。一路青雲直上。其一家父子三舉人、二進士、一翰林,是大埔七家“父子進士”之一家。其大埔家鄉建有屋,屋名“御史第”。授翰林院庶吉士散館後,1838年曾任國史館協修官。1843年授山西監察御史,1844年授江蘇松江知府,後任常州知府,到任才半月,因父逝回家守喪。1845年主講澄海景韓書院,1876年授江西贛州知府,尚未到任被改為南康知府。有政績,召回京,1852年2月調署饒州,8月復任南康,冬間母病回原籍。1854年正月應聘主持潮州韓山書院,7月病逝於書院,享年59歲。下面介紹其清廉為官二三事。
1848年任南康知府時,在丘建猷管轄下的都昌縣有一官吏叫黃應華,素來奸猾狡詐。其占領官鹽銷賣漁利,還經常仗勢欺壓虐待鄉民,以致激起眾怒。當地民眾恨之入骨,將黃痛打一頓,還毀其房屋。黃逃到省里,想仗官勢,誣告民眾作亂。督撫乃行文命丘建猷從嚴捕治,丘建猷調查了解後,確認黃系有罪過,便將黃革職並嚴懲,然後親自趕赴都昌,只逮捕了幾名為首者加以處治,將受牽連的無辜民眾全部釋放。眾口齊夸其體察民情。
1848年前後,南康兩度洪災,丘建猷親自抵災區視察災情,指導救災。他既向上司請恤,又帶動僚屬捐資賑濟,使百姓得以保全生命。後九江遇更為嚴重的水災,上司調丘建猷代理九江知府以賑災,丘建猷便立清冊,區別戶丁,發錢粟,多設救災點,對男女老少都摸清底細,分別對待,叫富裕米商平糶,禁止官吏侵蝕,有老弱病殘者,多補助之。“得全活者數萬人,民無菜色,一郡歡聲。”因其政績突出,在京大臣刑部左侍郎張芾疏薦丘建猷:“悃愊無華,廉隅自厲。俢鹿洞之成規,士林悅服;督九江之賑務,輿論允從。任勞任怨,朴誠可恃、不染外官虛浮習氣,堪勝表率之任。”於是鹹豐帝下詔丘建猷回京候升。
丘建猷不擺官架,愛民如子,凡村中父老鄉親有事相見,一律免禮,無須跪拜。鄉人喜曰:“吾得見太守公,與秀才無異也。”(原來封建時期,官方有個規定,一般的平民百姓見官一定要下跪,唯有秀才身份者可免跪。)
丘建猷關心民眾,為人敦厚寬容,凡有困難者,特別是貧困不能婚娶者,資助不吝。族中有一貧困者,將自家一塊地賣給他,已立字成議,但當他得知這是一塊風水寶地,又是賣者上代早看好的墓地時,趕緊把那人叫來,退還地契,還送錢給他。那人感激不盡,民眾也同聲讚揚。
1849年,都昌縣紳戴國華,因隱瞞田畝、偷稅漏稅,縣官多次傳其過堂受審。戴為權貴之族,和縣官的級別不相上下,難下臉子,不願公堂受審,使人對丘建猷說:“願具數千金為贄。”並說明:漏稅之罪不敢不認,只要不用縣衙受審就行。丘建猷“立卻之”,說:“吾不飲貪泉,顧受遺金耶?”同時下令縣裡辦治從公,不得勒索。戴無奈,只得認罪罰款。縣裡把罰得的錢用作公益,撫軍吳文鎔聽後贊丘建猷為“貞廉吏”。他為官清廉,南康百姓感激不盡,想為其立“生祠”紀念。丘建猷不許,說:“吾無德於民,祇益吾慚也。”在丘建猷赴京受鹹豐帝召時,南康百姓為其奉“長生位”於白鹿洞中。丘建猷回來後將其全部撤去,不同意為其歌功頌德。丘建猷聲色無所好,自奉廉簡,食無重味,為官十餘年,朝宴一裘無所易,在內署所穿皆布衣,是一位口碑很好的清官。
1844年7月,丘建猷服喪在家,當時有大盜18人,到其家鄉企圖搶劫。在劫前,大盜曾先到土地廟祈求保佑,後因搶劫未成遷怒於神,將土地廟的泥像打碎。眾鄉人持棍趕之,將強盜逼入距村一里左右的客舍中。群賊持械反抗,數百人圍觀,無人敢向前。時近傍晚,強盜更加囂張,丘建猷趕緊募選一群年輕力壯的人破門而入,將強盜全部擒拿押送縣府,鄉民得以安居。
丘建猷當時在江蘇任職的地方盜賊聚集,民多侵擾,商旅苦之。他除立法紀、嚴管治外,還經常親自出巡。一次見湖上有划船十條出沒波濤,且行且止,心生疑慮,便令舟尾隨其後,觀察良久後說:“賊船也。”合鳴炮追之,賊船上一人出來說:“我們是客商,你們當官的為什麼要追趕我們?”丘建猷不與其多說,笑令搜其船,搜得大炮、鳥槍、刀、矛無數,於是以長繩縛賊入府治罪,觀者眾多,歡聲雷動。經審訊,皆歷年巨盜,積案有名,過去嚴檄緝捕未獲者。有人問丘建猷怎么知道那些人是強盜,丘建猷說:“吾視其人,色變而噤聲,視把舵者,屢顧而趾錯,強壯有狠容,以是察之。”人皆嘆服有膽識。
此外,1846年丘建猷任南康知府時,對著名學者朱熹曾講學過的“白鹿洞書院”非常重視,積極捐錢助學,提供教材,又定下規約,厚其賞賜,且常到書院親自講授,使學風大振,成效斐然。

軼事典故

十八擔書育後賢
大埔縣青溪鎮的上坪沙,清代出過一位翰林丘建猷,曾經當過山西監察御史,其家鄉建有“御史第”。其兩個兒子,一個進士,一個舉人,成為大埔七家“父子進士”之一。遐邇皆知,名揚一時,其成就與功名,追根溯源,與其祖上遺傳的十八擔書籍,有很大的關係。
明末清初時期,青溪鎮上坪沙耕牛坑六世丘世家的兩個兒子同時考取秀才,一位是十六歲的丘廷聰,另一位是十四歲的丘廷慧,兄弟倆天生聰明,讀書用功,是耕牛坑丘氏的驕傲。當時其祖父丘定夢還健在,一家人通過幾年的省吃儉用,以燒炭為業建起了一間房屋“書香第”,以作紀念,並勉勵後人。
後來丘廷聰生四子一女,依次為:寬亭、展亭、書亭、香亭、勤耕;丘廷慧生三子一女:傳亭、承亭、頌亭、勤讀。棠棣之花,七兄弟二姐妹的名連起來即是“寬、展、書、香、傳、承、頌、勤耕、勤讀”,確實很有意思。看來“書香第”名不虛傳,讀書人就是會用詞造句和給後代取名。
這時候丘定夢的大家庭四世同堂,眾人看來風光又幸福,可是家庭成員多,生活有一定的困難,一時讓丘定夢父子犯愁。不久,丘定夢因操勞過度病逝於家中,享年83歲。於是,丘世家與兩個兒子商量決定,先分兩家各謀發展。
十多年後,丘廷聰、丘廷慧的七個兒輩都沒讓父母失望:丘寬亭幼能讀父書,丘展亭出語驚其長老,丘書亭詩文俱佳,丘香亭過目成誦,丘傳亭下筆千言,丘承亭被視為神童,丘頌亭自幼聰穎。可是兄弟倆由於家貧,連買紙筆的錢,都要向親戚借,加之丘廷聰的妻子患有風濕病,兄弟倆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自考取秀才後,一直沒有機會參加省城鄉試。
一天,丘廷慧突然想起上坪沙的一位叔公說,古代還沒有發明造紙業時,都用竹片寫書。於是,他一早就跑去請教這位叔公。好心的叔公誠懇地告知:“廷慧呀,苗竹和綠竹片確實能寫書作文,我還親眼所見某外鄉人的兒子用竹片寫的詩文。因為他家窮困,拿不出錢來買紙筆。他還告訴我,砍竹子一定要到七月份,古話說,七竹八木。而且要砍節長的老竹子,一條竹子選五至七節,兩頭留節,刨青、破兩至四片,然後用鐵針鑽孔、曬乾,詩文寫好後,再用鐵絲一片一片編織起來,編織一卷或幾卷都可以。”
轉眼就快到七月份了。一天,丘廷慧遇到湊巧的事,老婆娘家人突然來找丘廷慧幫他兒子輔導詩文。幾天后,親戚邀請丘廷慧到他家做客。當丘廷慧走到竹林邊時,突然來了靈感,並只用一會兒工夫就寫了一篇《竹林幽深》的詩文。
第二天一早,丘廷慧問親戚:“舅公,您家的苗竹或綠竹能否賣幾條給我?”親戚立刻回答說,不用買,你要多少就給你多少。竹子的繁殖力很強,一年定要砍一次。丘廷慧解釋,買竹子的目的,是想體驗在竹片上能否寫詩文。親戚說,竹片絕對可以寫詩文,不過麻煩得很。丘廷慧滿心歡喜地回答,我不怕麻煩,只要能給竹子做材料就可以。
那你就去砍吧!反正我們這一帶的人家都種有竹子。
於是,丘廷慧興高采烈去砍了幾十條苗竹和幾條綠竹,並去頭除尾。當天晚上回到家後,立刻試用。經過幾天的練習,丘廷慧成功地在竹片上寫了幾卷詩文,還召集他哥哥、妻子一同去砍竹子。從那時候起,每年的七月份,丘廷慧兄弟倆都會去親戚家砍竹子,到了第四年的七月份,丘廷慧在扛竹子回家時,不小心跌傷。等甦醒過來後,他還忍受著頭部和手上的傷痛把竹子扛回家,然後刨青、鑽孔、曬乾等,分給兒子和侄子寫毛筆詩文。丘廷慧的大兒子丘傳亭在他一年多的輔導下,著有《書香父子》二十卷的竹片詩文,二兒子承亭著有《竹片經書》十卷,三兒子頌亭著有《家禮》十五卷等竹片詩文。侄子們著有《藥理》、《雜詩》等竹片詩文。
某年八月份的一天,丘廷慧抱疾鬱鬱而終,年僅39歲。從此,丘廷聰擔起了父親和先生的責任。他為了孩子們的出路,建議派他兒子丘書亭和侄子丘承亭兩人先去考縣學生員。一天,凌晨三點多他倆出門步行十幾里山路,坐小船到潮州赴考。可當他倆行走到轉彎處時,突然被幾個強盜搶走了僅有的幾塊銅錢和衣物,當兩人與強盜搏鬥時,由於丘書亭的體質鬥不過強盜,不幸被強盜刺了幾刀。而丘承亭因躲閃及時,免了這場災難。無奈,兩位讀書人只得返回家,不久強盜雖然被繩之於法,但是丘書亭的傷勢日趨嚴重,幾天后病逝於家中,年僅17歲。懷才未展,其生平著作未付梓。
此後,丘廷聰由於終日傷心落淚,茶飯不思,身體突然消瘦了十來斤。最後丘廷聰與父親商量後忍痛把“書香第”賣給了丘雪軒梓叔。從此,“書香第”也就改為“明經第”。不久,祖父丘世家亦病逝於家中,丘廷聰亦因操勞過度於半年後離世。
遭到家變後,丘寬亭長兄與丘傳亭等弟弟們商量決定:他一家人搬遷廣州,丘傳亭一家遷往大埔三河。一段時間後,兄弟們都在做搬遷的準備,還把父親和各自著的書籍與竹片詩文整理了幾天,並統一堆放在耕牛坑祖屋的一間房裡。
此時,丘傳亭卻突然又向兄弟們提出:他不想搬走,因為他習慣了耕牛坑的山山水水,特別是一整間的竹簡詩章與書籍,他捨不得,並堅信在耕牛坑一定會峰迴路轉發家,所以堅決不走!
無奈幾位兄弟還是鐵了心要出去闖一闖。一天,大家把全部書籍再次整理完後,計算出總數十八擔。其中黃宣紙書籍八擔,一擔二十來斤;竹片詩文十擔,一擔五十來斤。最後,大家把數字一一標在房門上。
幾天后,丘寬亭帶著老婆孩子與兩個未結婚的弟弟,搬遷到廣州去了。丘承亭也帶著老婆孩子和未結婚的弟弟丘頌亭,遷到大埔三河,並用箱籠擔走了一擔黃宣紙書籍和一擔竹簡詩文。從此,只剩下丘傳亭一家人和十六擔書的書籍,留駐在耕牛坑。
日後在漫長的有清一代,耕牛坑丘氏好幾代中孕育出許多秀才和貢生,這裡不一一詳述。其中最為突出的要數丘建猷一家人,其本人為翰林,長子丘晉昕為進士,二子丘晉亨為舉人,有“父子進士”之稱,成為大埔的名人之一。
耕牛坑的十八擔書,後來因年代已久,有的毀於洪水,有的毀於白蟻,有的毀於火災,早已湮沒了。幸好,筆者的父親十九世丘其彬,還能把耕牛坑九位讀書人的筆頭傳承下來,並講傳給了暨南大學畢業的外孫女丁青雲,與八位本科畢業的內外孫等;而且,還讓筆者回憶起祖輩的耕讀傳說,十八擔書的來龍去脈時時湧現在腦海中。今天把沉積已久的客家人堅韌自強的精神挖掘出來,讓後輩客家讀書人世世代代去了解十八擔書的滄桑傳奇!
偶然詩
大埔縣青溪鎮坪沙村,是個較偏僻的山村,過去各方面都比較落後。當時縣內有句民謠:“坪沙平蕩蕩,無個秀才樣。”說明當地很少讀書人。當時,縣城設在茶陽,城裡饒家是個大姓,讀書做官的人也多,曾出過饒相和饒與齡父子進士,其他秀才舉人不少。一些人根本不把坪沙這個小山村放在眼裡,老認為出不了什麼人才。
丘建猷(中)、晉昕(左,長子,進士)、晉亨(右,次子,舉人)丘建猷(中)、晉昕(左,長子,進士)、晉亨(右,次子,舉人)
誰知到了清朝道光時期,坪沙出了個聰明能幹的丘建猷。他發奮讀書,初試就考入了秀才,可謂破天荒。當地人十分高興,有人把這訊息告訴饒姓人。饒姓那些讀書人都說這是偶然,沒什麼稀奇。丘建猷繼續勤奮攻讀,不久便中了舉人。饒姓人還說是偶然,沒什麼了不起。丘建猷加倍努力,上京赴考中了進士,點了翰林。饒姓一些人聽了後仍說這也是偶然。這時丘建猷再也忍不住了,便寫了首打油詩駁斥他們,詩日:
偶然偶然又偶然,偶然偶到鳳池邊。
世間已多偶然事,問君何不一偶然。
自此大家不敢再小看這個小山村了。後來丘建猷官至山西道監察御史、大清一統志總纂。他有二個兒子晉昕、晉亨,於同治年同中舉人,長子晉昕還中了進士,世代書香,一時傳為美談。
兄弟觀榜誤會
丘建猷的兒子丘晉昕和丘晉亨都很聰明勤奮,後來同科中了舉人。
丘晉昕比弟弟大好幾歲,入秀才後曾在鄉中任教,丘晉亨從小師從哥哥念書,到考舉人時,兄弟二人同去赴考。考完後便回旅店歇息,等待考取的通知。
放榜那天,榜下人山人海,做哥哥的擠到榜首那邊,從頭至尾認真地往下看,當看到弟弟的名字時,便愣住了,不再往下看。他認為弟弟是自己的學生,自己的名字怎么也不會排在弟弟之後,一定是名落孫山,榜上無名了,於是垂頭喪氣地獨自回旅店去了。再說做弟弟的卻站在榜尾那邊,他剛好與哥哥相反,從尾到頭一個一個看去,當看到哥哥的名字時,也便停了下來不再往上看了,以為哥哥是自己的老師,他的名字都排到這么後去了,自己還有什麼可能排在哥哥之上呢?自己一定落第了,也心灰意冷地回旅店去了。回去一見哥哥便說:“哥哥中了,哥哥中了。”做哥哥的這時悶氣還未解,以為弟弟是說他自己中了,有意在哥哥面前炫耀自己,頓時惱羞成怒,火冒三丈,大聲喝道:“有什麼了不起,誰不知道你中了!”弟弟一時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也悶了一肚子氣,不敢再吭一聲。
第二天清早,外面報喜的鑼聲響了,報子們紛紛前來向兄弟倆報喜,丘晉昕、丘晉亨兄弟這才明白,原來是兄弟都中了舉人,只不過是弟弟的名字在前,哥哥的名字在後罷了。兄弟同科中舉,名噪一時,而兄弟觀榜的誤會被傳為趣談。

家庭情況

長子:丘晉昕(1830-1898),字翰臣,號雲岩。清光緒六年(1880)庚辰科二甲第126名進士。當過福建晉江、霞浦、南平等縣知縣,福建邵武府知府。其有三個兒子皆為邑庠生。
二子:丘晉亨(1832-1908),號曉雲,與其兄晉昕同為同治六年(1867年)的舉人。曾任廣東高明縣教諭。
三子:丘晉源(1834-1912),號梧坡,因其父關係,曾任翰林院待詔(從九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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